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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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灼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添加了白皎的聯(lián)系方式,果不其然在添加后,白皎就給他轉(zhuǎn)了一萬塊錢。 “白皎。” “哦,哦,我叫言灼,語言的言,灼灼其華的灼?!?/br> 對于一個平平無奇的大學(xué)生來說,這絕對是一筆巨款。 言灼還是感覺不太真實,如夢似幻,還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喬瀾嫉妒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收下錢后,言灼立即道:“我現(xiàn)在就去幫你收拾。” “嗯,辛苦了。”白皎禮貌道謝。 886頓時警鈴大作。 【宿主,你在憋什么壞心眼?】 它家宿主什么德行,它886還能不知道嗎?就這么一小會兒說了這么多話,還好聲好氣跟個正人君子似的,一看就準(zhǔn)沒好事。 “我給他錢,還成憋壞心眼了?” 白皎坐在椅子上,就這么撐著下巴看言灼干活,眸中藏著幾分促狹。 他在試探言灼的人設(shè)是否像書里那樣沉默寡言,結(jié)果已然出現(xiàn)。 【你對待陌生人態(tài)度這么和善,肯定有問題?!?86篤定道。 白皎覺得自己的系統(tǒng)很笨,“你調(diào)取一下言灼的靈魂參數(shù),再拿出白景灼的靈魂參數(shù)做對比?!?/br> 886震驚地到處亂飛,【怎么會一模一樣!難道言灼是平行世界的崽崽!】 可是經(jīng)歷的事情不同,會引發(fā)細微的參差,就算是平行時空,也不會完全一樣。 這只能說明白景灼和言灼是同一個人。 886就好像發(fā)現(xiàn)了天大的秘密,飛到了言灼的肩膀上,開始絮絮叨叨:【崽崽,崽崽,你還記得我嗎?崽崽,崽崽,你怎么會在這里?崽崽,崽崽,你怎么臉都變啦,以前好不容易練好的身材也沒有啦!】 不管是白景灼還是言灼都看不見886,也聽不見它的碎碎念。 白皎撐著下巴,目光也跟隨著收拾東西的言灼晃動。 確實如886所說,他在憋壞心眼。 被玩弄了感情,他沒有將這個人殺了都不錯了,只是憋點壞心眼算什么?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人總得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言灼在唯一的空床位上給白皎鋪好了床后,開始幫白皎整理衣柜。 普通的衣服還好,拿出貼身衣物的時候,言灼手一抖,差點把衣服掉到地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觸碰別人的貼身衣物,羞恥感在心口處漫延,像拿燙手山芋似的,快速將白皎的貼身衣服放進柜子里,都沒有擺好,過了好一會兒又重新擺了一下。 他感覺白皎的貼身衣物有點奇怪,不過由于對此見識甚少沒有深想。 白皎制止了他繼續(xù)開箱子的動作,“剩下的都不重要,放在旁邊就好了?!?/br> 反正他也不會經(jīng)常住在這里。 一萬塊錢整理了這么點東西,言灼更加覺得白皎人好。 比起天天吹噓自己是富二代卻對身邊人扣扣搜搜的廖庭深……比不了,廖庭深不配和白皎進行對比。 言灼是真的很缺錢,但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再幫白皎做點什么,否則這錢拿著心里不舒坦。 正要開口詢問,白皎卻先一步道:“為了謝謝你,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br> 喬瀾好幾次想插話都沒能成功,此時可憐巴巴地望著白皎,問:“白皎,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這人好大的臉。 臉皮厚就可以當(dāng)主角了? 白皎無法理解為什么這種人也可以當(dāng)主角,也并不想搭理。 誰知喬瀾看向了言灼,而言灼居然在猶豫之后,道:“那個……白皎,我請客吧……你第一天來,我們同宿舍一起吃個飯?!?/br> 他收了白皎這么多錢,簡單的一頓火鍋烤rou還是請得起的。 白皎捏了捏自己的指骨,有點想掐言灼的臉。 掐紅。 他的態(tài)度倏然冷淡道:“隨便?!?/br> 言灼對他人的情緒感知很敏感。 敏銳地察覺到白皎的情感變化,茫然無措地抬起頭,下意識去看白皎的表情,“皎……” 脫口而出的稱呼沒有說完就被卡在喉嚨里,言灼的大腦一片空白,忽然就轉(zhuǎn)不動了。 白皎輕挑了下眉梢,似笑非笑,“走吧。” 他自然是聽清楚了。 白皎一個人走在前面,很清楚地聽見后面兩個人說悄悄話。 “言灼,你們以前認識嗎?” “不認識?!?/br> “我和白皎是高中同學(xué),”喬瀾的語氣里帶著幾分炫耀的意味,“他以前還幫過我許多?!?/br> “哦?!?/br> 言灼平淡的反應(yīng)另喬瀾很不滿,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把宰?,他和你這種人不一樣,你以后離他遠一點?!?/br> “……”言灼沉默著沒有說話。 喬瀾似乎又改變了主意,道:“這樣,我給你一筆錢,你把白皎的社交賬號推給我,以后在他面前都幫我說說好話?!?/br> 他不覺得言灼會拒絕,直接拿出手機轉(zhuǎn)賬。 言灼沒有動,繼續(xù)一言不發(fā)地往前走。 他們兩個人其實都是貧困生,只不過喬瀾和廖庭深曖昧后,生活質(zhì)量直線上升,而言灼成了一個為他們打掩護且隨時待命的工具人,導(dǎo)致生活天差地別。 對此言灼并沒有什么羨慕的情緒在,這兩年他攢下了很多錢,只等畢業(yè)后將欠廖家的通通還清就可以逃離苦海了。 “快點啊,你快點給我啊,”喬瀾催促后,又警告道:“還有,你不準(zhǔn)把這件事告訴廖庭深?!?/br> “為什么?”言灼問。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不能告訴廖庭深?” “廖庭深就是個掌控欲強得嚇人的變態(tài),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要大鬧特鬧,今天他就在白皎面前丟我的臉了,”喬瀾嘟嘟囔囔道:“不過你要告訴他也不是完全不行,只能透露我和白皎加上了聯(lián)系方式,醋一醋他?!?/br> 喬瀾在言灼面前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因為他知道言灼沉默寡言人緣不好,絕對不會多嘴,就算是多嘴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我不會說的,但我也不會給你白皎的聯(lián)系方式,白皎就在前面,你自己要。” 他剛才被喬瀾眼神威脅,說要帶上喬瀾一起吃飯的舉動似乎已經(jīng)讓白皎不高興,如果還把白皎的聯(lián)系方式推給喬瀾,或者在白皎面前說喬瀾的好話,他有一種感覺…… 這些事如果真的發(fā)生了,白皎一定會用對待喬瀾那么冷漠的態(tài)度對待他。 “言灼,你……” “言灼,你請客,你打算請什么?”白皎將他們的對話打斷,“我剛來這里,不太熟,你過來前面帶我走。” “好。”言灼立馬答應(yīng),小跑著到白皎的身邊,長松了口氣。 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拒絕喬瀾,言灼在心里想這種事情喬瀾應(yīng)該不會跟廖庭深告狀。 唉……還是要賺更多錢才行,受制于人的滋味真不好受。 他轉(zhuǎn)頭看向比他高一點的白皎,心頭有種微妙的情緒涌動,道:“我們?nèi)コ钥緍ou吧,我給你烤?!?/br> “嗯?!?/br> 白皎的態(tài)度有了輕微好轉(zhuǎn)。 他來到這里,自然是做過調(diào)查,知道言灼在學(xué)校里的處境,也知道他身上發(fā)生的一切。 重病的媽,賭博的爸,上學(xué)的弟,還能繼續(xù)念大學(xué)著實不容易,不過卻沒有打算立馬就出手相助。 這家伙敢玩弄他,他當(dāng)然要報復(fù)回去,還要收取一點點利息。 白皎又不是什么圣夫,對所有世界的厭惡從來沒有過任何掩飾,還平等地對待一切生物。 同理心這種東西,在他身上不存在。 言灼平日里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白皎,就仿佛有一萬個問題想問,忍都忍不住。 “白皎,你是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嗎?” 大學(xué)也是允許轉(zhuǎn)學(xué)的,只要符合條件,被轉(zhuǎn)的學(xué)校愿意接收即可。 “交換生?!?/br> “那你豈不是只待一段時間就離開了?”喬瀾小跑到白皎的另一邊插入他們的話題。 他們?nèi)死?,喬瀾是個子最矮的,只有一米七八,需要仰著脖子才能看清白皎的臉,可惜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yīng)。 “我聽同學(xué)說過哎,不過不知道你們是國外哪個學(xué)校的交換生?!?/br> 其實言灼也很想知道白皎待多久,但是他不想重復(fù)喬瀾的問題,感覺像是在幫喬瀾解圍,說不定白皎又不理他了。 “在mit。” “好厲害!”言灼真心實意地夸贊。 他不是很關(guān)注新聞,也就無從得知白皎的真實身份。 他們此時已經(jīng)走出了校門,言灼一直在問白皎問題,白皎幾乎都會回答,而對于喬瀾直接忽視,把喬瀾氣得不行。 如果目光能殺人,他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已經(jīng)把言灼五馬分尸了。 言灼能看出喬瀾對白皎有意思,但并不知道白皎就是在開學(xué)時,喬瀾口中那個一直仰慕追逐的白月光存在,也就無法理解喬瀾惡毒的心思,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記恨上了。 “到了,就是那家,很好吃。” 言灼只吃過一次,還是社團團建的時候廖庭深請客才吃到的。 店鋪環(huán)境不錯,被打掃得很干凈,桌子上也看不見什么油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