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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白月光,攻美強慘[快穿]在線閱讀 - 第164節(jié)

第164節(jié)

    仰格灼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白皎,氣勢卻沒有壓好端端坐在那的白皎半分。

    白皎揚著下巴,覺得仰格灼這副模樣很有趣。

    面無表情的冷硬臉龐,穿戴整齊的禁欲軍裝,一切都完美到幾點,卻激發(fā)了他的破壞欲。

    想將衣服撕碎丟到地上,亦或者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想看他臉上出現(xiàn)一點別的表情,漫上潮紅,被做得再也無法隱忍克制,或者再過分一點,讓他連自己的生理都無法掌控,失禁狼狽不堪,只能匍匐在他的身下紅眼祈求……

    他想讓仰格灼再也維持不住現(xiàn)在的端莊威嚴(yán),成為欲望下奴隸,任他折磨驅(qū)使。

    白皎勾起唇,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一字一頓吐字格外清晰,“典獄長大人,我想做的人是你?!?/br>
    第85章 典獄長的幸福生活 3

    仰格灼在白皎的眼里看見了欲望和野心。

    白皎如同將要撕碎溫潤外表的野獸,讓仰格灼發(fā)覺其并不簡單,從一開始,白皎就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是用漂亮外表俘獲他心臟的狐貍,只是現(xiàn)在,才讓仰格灼真切感受到他的爪牙。

    一只可愛的小狐貍。

    仰格灼沒有感受到任何威脅,所以并未劃分到猛獸的行列內(nèi)。

    “d502,想法很不錯,但現(xiàn)實很骨感,你只是一個囚犯,”仰格灼淺彎了下唇,“你也只能想想了。”

    “是嗎?”白皎對待他的自信不以為意。

    “回去吧,不要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別人做那檔子事,再有下一次這樣傳遞消息的行為,我都會把你的小兄弟割下來喂看門的大黃狗。”仰格灼站起身,親自為他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白皎沒搭理他的口是心非,且等著仰格灼日后后悔。

    他離開仰格灼的辦公室有,由獄警帶到工作的地方。

    大概是有仰格灼的特意叮囑,白皎沒有被分配到打掃衛(wèi)生之類的工作,而是在圖書館整理書架。

    這無疑是監(jiān)獄里最輕松的差事,另一名罪犯是一個年輕的黃毛青年,他苦著臉翻看借記本,見到白皎的到來,表現(xiàn)得很是驚訝。

    “莫爾斯,好好照顧你的新伙伴。”獄警丟下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

    莫爾斯站起身,眼珠子盯著白皎滴溜溜轉(zhuǎn),“我知道你,丁尼生的新情人,你的活兒很不錯?!?/br>
    白皎揚了揚眉,坐到他的對面,沒有絲毫工作的意思,“怎么,你也想試試?”

    莫爾斯舔了舔嘴唇,將偏長的劉海甩到腦后,“我可沒受虐癖?!?/br>
    白皎懶懶掀了掀眼瞼,沒有搭理他。

    “你的弟弟沒有被丁尼生夾斷?”莫爾斯下流的目光往白皎的下半身游移。

    “你想從窗戶飛出去嗎?”

    白皎很不喜歡他的打量目光,太猥瑣了。

    “不想,”莫爾斯搖了搖頭,卻沒有放棄跟白皎交談,“你是為什么坐牢?”

    “殺了很多問題太多的人?!?/br>
    “……”莫爾斯訕訕聳肩,識趣地閉嘴。

    新來的家伙太不友好了,不過沒關(guān)系,每個剛來這里的人都是刺頭,他等著看白皎被磨平棱角的那一天。

    就是可惜了那張漂亮的臉蛋,也不知道以后會便宜哪個王八蛋。

    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便宜丁尼生那個王八蛋了。

    在白皎的“友好”提醒下,一整個上午,他和同事相處得非常和諧。

    莫爾斯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管理借記本,白皎負(fù)責(zé)坐著玩國際象棋,自己和自己對弈,時光過得靜謐而美好。

    當(dāng)然,如果那些進(jìn)來借書的罪犯每一個都不會用那種猥瑣yin邪的目光打量他就更美好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丁尼生帶著一群小弟大搖大擺地坐到白皎的對面,作為西區(qū)的老大,沒有人敢阻攔他,獄警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白皎,我已經(jīng)打聽到你的名字了,我叫丁尼生,我們重新認(rèn)識一下?!?/br>
    丁尼生身上的傷現(xiàn)在都還疼,面上卻是一派愉悅。

    886心想宿主真是給他打爽了,太變態(tài)了!

    白皎不想和他認(rèn)識,看著飯菜里的爛菜葉和長了蛆的饅頭,一點胃口都沒有,直接端起餐盤離開座位,當(dāng)著獄警的面全都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這小子,老大,我們幫你教訓(xùn)他!”

    丁尼生旁邊的一個狗腿子見白皎這態(tài)度急眼,想要沖上去被丁尼生攔住了。

    丁尼生瞪了他一眼,“他是我的人,你們說話注意點?!?/br>
    狗腿子立馬點頭哈腰連連稱是,用戲謔的目光打量白皎。

    “頭兒,他真能滿足你?”

    倒不是白皎身板小,只是對于大塊頭丁尼生來說,確實差點意思,對比起來丁尼生像是水桶,白皎像是竹竿。

    不過白皎的身材比例相當(dāng)完美,那張臉更是出眾,早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若不是丁尼生放話,現(xiàn)在有不少都會找白皎的麻煩。

    “滾!”丁尼生一巴掌扇到狗腿兒的臉上,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讓其他吃飯說話的犯人都下意識噤聲。

    “老大,你可要在這三個月把他睡爽了,不然三個月后換監(jiān),你只能透著護(hù)欄眼巴巴瞧著了?!?/br>
    “滾蛋?!?/br>
    丁尼生盯著白皎若有所思,倒是沒有反駁旁邊人的話。

    除了x區(qū)外,其他四個區(qū)每隔三個月都會進(jìn)行一些調(diào)動,分配到一個區(qū)的概率不大。

    丁尼生用舌頭頂了頂被白皎揍腫的腮幫子,在心里盤算著些什么。

    白皎并不知情,在外面等著所有人吃完飯一起回去睡午覺。

    隔著重重疊疊的欄桿,他看見和一個律師打扮的男人交談的仰格灼。

    他們正在cao場上一邊說話一邊走路,似乎是在規(guī)劃cao場的整改。

    仰格灼仍舊是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大多時間都是律師在說話。

    大抵是白皎的目光太過灼熱,仰格灼私有所感,忽然抬起頭。

    他們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時間仿佛陷入暫停,周圍的一切都禁止了。

    不過只是一瞬,白皎移開了視線,一腳踢向了旁邊的獄警。

    獄警的警棍都沒來得及甩出去,就被白皎按在欄桿上,臉都被擠壓都變形。

    護(hù)欄下半邊是水泥墻只能看見半個身體,白皎并未做太過分的事情,只是抓著獄警的身體一下下往護(hù)欄上撞。

    很快其他獄警也反應(yīng)過來,上前來制止白皎的行為。

    只不過連邊都沒有摸著白皎,槍全部被踢飛,最后還是由白皎親自給自己戴上手銬,神情懨懨。

    “走吧,禁閉室?!?/br>
    他記得規(guī)則里是這么一個流程。

    原本打算直接開槍將他擊斃的獄警猶豫了。

    在他們眼里,禁閉室顯然比直接開槍把白皎打死,更能折磨白皎。

    白皎被獄警帶走了,仰格灼努力裝出鎮(zhèn)定,以最快的速度趕上樓,樓上已經(jīng)沒了白皎的身影。

    他問了獄警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頓時明白自己被耍了,可心里不僅沒有一點氣惱,反而覺得好笑。

    白皎這家伙太不老實了,確實應(yīng)該好好關(guān)一下。

    *

    禁閉室如白皎所想的那樣,陰暗潮濕,密不透光,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腐爛的臭味,地上只有一張單薄的棉被,并且濕答答的。

    這里沒有監(jiān)控,白皎讓886給他變了張懶人沙發(fā),悠閑地坐在上面搖晃。

    他不像是來關(guān)禁閉,反倒是像來度假。

    這樣的環(huán)境對于其他罪犯來說,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沒有任何分散注意力的活動,只能一個勁胡思亂想,時間久了自然會覺得痛苦煎熬。

    但對于白皎來說,是完美的隱私空間,如果沒有人來打擾就更好了。

    僅過了一個小時,白皎便聽見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獄警開始拿著鑰匙開門,鑰匙和鐵門碰撞發(fā)出的響聲格外刺耳。

    他的悠閑時光到此結(jié)束。

    白皎站起身,讓886把懶人沙發(fā)收走,站在原地沒動。

    伸手不見五指的禁閉室因大門的開啟泄露出一束光亮。

    仰格灼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外,慢步走進(jìn)來。

    “白皎?!?/br>
    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拉響出的音節(jié),很是好聽。

    白皎慵懶地從鼻腔中擠出一聲“嗯”,沒有任何過多的言語。

    “看來你在這里過得不錯?!毖龈褡茙狭碎T,讓禁閉室內(nèi)再次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拖您的福,起碼沒有老鼠和蟑螂?!?/br>
    仰格灼沒有計較他的陰陽怪氣,反問道:“為什么不吃午飯?”

    “您會想吃一股土腥味的爛菜葉和有蛆拱來拱去的黑饅頭?”

    白皎想到中午的飯菜就覺得惡心,雖然不是沒吃過蟲子,但有系統(tǒng)的存在,并且沒有購物限制,他可以給自己制造更好的條件,為什么要去吃那些垃圾?

    仰格灼蹙眉,顯然沒想到監(jiān)獄的伙食這么差,或者說他知道,只是之前沒有管過。

    一批經(jīng)費層層剝削,必然剩不了多少用在犯人的身上,現(xiàn)在是時候好好管管了。

    “你是囚犯,進(jìn)來是坐牢,不是享福,真應(yīng)該收收你這破少爺脾氣,不吃就等著餓死吧?!?/br>
    仰格灼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他當(dāng)然不會在白皎面前承認(rèn)自己治下不嚴(yán)。

    他根本看不起這些罪犯,一群殺人如麻的社會渣宰,以前也不會想去為他們爭取什么人權(quán)。

    在他的監(jiān)獄,殺人犯不配有人權(quán)。

    不過白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