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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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下震感?越強(qiáng),江安語有意識的最后一霎感?覺自己的靈魂被爆炸波震飛了。 第123章 白燭 是真的飛了。 當(dāng)江安語再次睜開眼睛,頭頂酒店天花板,而且自己還躺在柔軟的床上,是個溫?zé)岬拇蠡钊恕?/br> 大活人下床撩開窗簾,窗外黑漆漆一片,月明星稀。一呼一吸間,涼爽的空氣就刺入鼻腔。 剛過三更,內(nèi)園一片死?寂。 她嘗試再次躺回床上才發(fā)現(xiàn)黃封已經(jīng)碎了,地上的朱砂也黯淡了許多,無奈之下只有去敲隔壁的門。 白二的門敲不開,隔壁暮瀟的門倒是慢吞吞地開了,她醒得比她晚? 江安語后知?后覺道,有沒有可能,只有她一人被震出去了? “你專程回來找我的?” 暮瀟點(diǎn)頭,遞出一個新黃封,順便進(jìn)房間把床上的陣法修補(bǔ)一遍,扭頭征詢她的意見?。 江安語憤憤倒上床,一根手?指朝外比劃。 “我還行,走?吧!” 合著??就我一個人這么弱唄! 她閉眼固守靈臺,離魂陣再次發(fā)動,飄飄晃晃暈車的感覺再次傳來,一睜眼人已經(jīng)穿過了暗河,來到了第三層。 周圍都是砸落的碎石玻璃渣,江安語感覺身上濕漉漉的沉,但胡茬大叔把“她”護(hù)得挺好,仔細(xì)去看?還能看?到對方擰著?眉,十?分嚴(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 兩人幾乎是前后腳睜開眼,想來暮瀟回到房間后就馬不停蹄地追過來了。 江安語想想有點(diǎn)后悔,頓時感慨萬千。 其實(shí)她們兩人之間,縱是有什么樣的恨海情深也是過去時,無論將來兩人如何,斬不斷也賴不掉的是兩家二十?多年?的深厚情誼。 暮瀟不知?道,也不懂,倘若她這輩子先遇到了蘇格會怎樣。但她們先遇到了,暮瀟對她予取予求,私人的、再過分的要求,也沒對她紅過臉。就是做朋友,待她也是好的。 做人要講良心啊,江安語。 和好吧,她們之間哪有隔夜仇呢。 暮瀟和唐甜處不來便分開好了,婆婆和兒媳關(guān)系還緊張呢,何況兩個陌生人。她們應(yīng)該保持一個禮貌的距離…… “怎么了?”暮瀟在江安語手?心寫下。 “沒什么,謝謝你又保護(hù)我一次。”江安語反寫。 “永遠(yuǎn)不用對我說謝……”暮瀟寫到“我們”兩個字,被一聲?突如其來的慘叫打斷了。 江安語墊著?腳急尋聲?音的方向,遠(yuǎn)遠(yuǎn)看?見?東南角的石室隱隱約約透著?昏黃的光。 在這夜半地下墓xue,鬼物?把活物?悄無聲?息地吞沒的寂靜之地,人聲?絮語就如暗夜中的螢火蟲分外突兀。 但江安語的第一反應(yīng)是: 他們怎么是有聲?的? 她拽回暮瀟的手?寫下:“去看?看??!?/br> 兩人還未走?近,便看?到有三個影子被生生定在燭光之中,只剩一個漏網(wǎng)之魚想逃離,卻行動遲緩,怎么都跑不出微弱的光范圍。 這人跟江安語并沒有什么不同,一副中年?男人的身體,聲?音卻是女孩子的,說話的時候喉間血紅色的黃符無風(fēng)自動,而且它翻動的頻率很像模擬喉腔震動: “白燭!” “是白燭!白燭來了!” 江安語剎那間恍然大悟,原來她在“備品”存放處看?到脖子上的符是她們之間喊話用的。 讓尸體說話,什么奇門yin巧這么古怪的都整出來了,早知?道她也薅一個。 屋內(nèi),那人身上照到的燭光越久,越呈現(xiàn)出一種不詳?shù)陌甸偕?,隨之,他身上的關(guān)節(jié)重新開始變得僵硬,一節(jié)一節(jié)地?cái)[動,最后跟“她”的前三任一樣,眼中只有豆大的燭火,失魂一般機(jī)械地朝著?白燭走?去。 在江安語和暮瀟看?不到的地方,這人正在緩緩失去臉,從眼睛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沒有了……然后是胸部腹部…… 再不救救沒救了。 江安語趕緊抓暮瀟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摸啊摸的,半天對方都沒反應(yīng),她不解地看?過去。 誰知?道暮瀟被她這通cao作整懵了,不好意思?低下了頭,連胡茬都帶了點(diǎn)小嬌羞。?什么時候了? 我真是無語了,摸個男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破魔箭,破魔箭?。 ?/br> 江安語張大嘴巴,嘴形都在用力地表達(dá)。暮瀟愣了一下,這才準(zhǔn)確地從她胸前摸出一個破魔箭頭的虛影。 拉出一根箭,箭身箭尾都以水化型。 那是江安語的力量。 她還在咂巴嘴:“搭、搭!” 暮瀟卻感覺久違的熟悉,被人托起一股力量,像被江安語從背后抱著?,頭抵在她的肩上,支持她,支撐她…… 嗖得一聲?水箭射了出去,穿透昏黃的燭光正中燭心。破魔箭的至陽之氣瞬間讓燭心扭曲,火光跳躍明滅,僅僅一瞬,水光蒸發(fā)殆盡,箭頭的虛影也散了。 但一瞬也夠了,江安語迅速伸手?把石室最外圍的人拽了出來,隱入黑暗中,再徐徐圖之。 破魔箭只是個虛影,如今她們沒有趁手的武器,奈何不了對方。 被救下的人從蠟像狀態(tài)蘇醒過來,一陣痛苦抽搐,江安語低頭去看?他的情況才發(fā)現(xiàn),此?人的正面血rou模糊,就像是那種蠟一樣的材質(zhì)被燭火烤融掉。 嚇得江安語緊急給他潑了一盆冰水降溫,一陣滋啦作響得水汽蒸騰后,軟塌塌的血rou組織變得凹凸不平,那也要好多了,不像融蠟了,像大面積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