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倒是也有,但是總是要加一點別的味道的配料,蘇打水氣泡水果味飲料什么的。 “你和貝爾摩德真是一個性格……”琴酒冷笑,咬著煙看著唐木清,眼底滿是諷刺,“你的腦子里還能裝點兒正常的東西嗎?” 手掌被人握在手中,觸感不同于常年揣在兜里的槍支,也不同于握住別人喉嚨時脆弱的觸感。 琴酒眼皮跳了跳,莫名感覺自己今天確實不該來。 狐貍精變的atm總是在挑釁他的底線。 唐木清笑了一聲,靠著琴酒的肩膀瞇著眼睛,伸出手去摸煙,鼻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在想這間禪房雖然在寺院之外,但畢竟離得太近,這樣算不算不敬神佛……” 雪松,迷迭香,創(chuàng)愈木…… 看來琴酒還是會偷偷用自己調出來的香薰的。 嘖嘖,口嫌體正。 第105章 有錢……就這么任性? 細微的敲門聲陡然響起,睡在榻榻米上擁著被子的男人警惕的睜開眼睛,剛剛好看到了自己的室友披著外套伸手從門外接過送來的食物和衣服的動作。 琴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沉默許久后才開口,“時間?” “上午十點鐘?!碧颇厩宕蛄藗€哈欠,整個人臉上滿是困倦,“車子停在五百米之外的庭院中,你可以自己開車走?!?/br> 說著,唐木清再一次撲進旁邊的被褥之中,裹著厚重的被子翻了個身,眼睛閉上呼吸趨于平穩(wěn)。 琴酒揉了揉腦門,整個人平躺在被窩之中,許久之后才啞著嗓子開口,“收拾收拾,跟兩個行動吧?!?/br> 他似乎記得唐木清這個月給自己的日程安排上面沒有任何事情,沒事情等于有時間,那索性抓個壯丁。 “啊?”困倦的眼睛再一次睜開,唐木清呆滯地想了許久,終于將自己困成一團漿糊的腦子稍稍動了動,“能不去嗎?” 他轉了一圈,面朝琴酒側躺著,被子搭在腰上露出赤條條的胸膛,心臟處一道外傷依舊留著一點隱約的疤痕,“不想去?!?/br> 行動? 行動他是不想去的,只想蹲在這里擺爛,等待時間線的再一次混亂。 “穩(wěn)重一點?!鼻倬破沉艘谎厶颇厩澹P腿坐在榻榻米上,咬著煙探身尋找打火機。 他點燃香煙,看著唐木清抗拒的目光思索半晌,“去人魚島?同行的應該會有一個研究人員?!?/br> “嗯?假的。”唐木清思索半晌,終于回過神來,“年輕人裝老人搞出來的長壽?!?/br> 琴酒:…… 哦,那不去了。 琴酒咬著煙看著唐木清,沉著一雙眼睛繼續(xù)想行動,“勒索行動?” “被人看到我的臉,被勒索的人就變成了我?!碧颇厩迤鹕?,半閉著眼睛將重量挪到琴酒身上,自己也摸出一根煙咬著,“不去?!?/br> “追臥底?”琴酒又想了想,回憶著唐木清知道的成員,“貝爾摩德最近在美國有行動。” “不出國?!碧颇厩謇^續(xù)拒絕,瞇著眼睛避開煙草燃燒的霧氣,從旁邊裝滿食物的袋子之中翻出冰咖啡,“美國的法律不會保護日本的企業(yè)家,而我自認身手不太行?!?/br> 有點正常的成年男人的體力和身手,但是在這里不太夠看。 “自認不行就去練習?!鼻倬迫滩蛔∠胍瓊€白眼,還沒來得及多說就被塞了一手的早餐加咖啡。 唐木清搖搖頭,取過旁邊正在充電的手機翻看,“不練習,反抗不了那就不反抗,躺平算了?!?/br> 琴酒:…… 一時之間不知道唐木清說的這話包括了哪些范圍。 唐木清瀏覽著清早發(fā)出來的新聞,腦袋搭在琴酒肩膀上面沒有半點兒避嫌的想法,“莎朗死了?” “嗯,換個身份?!鼻倬茞瀽灥貞艘宦?,拆掉咖啡杯的吸管仰頭就灌,“按照你們資本家的邏輯,葬禮你也應該參加,但是你沒去?!?/br> “不要想讓我去美國,不想去?!碧颇厩鍛艘宦?,微微側頭看了一眼琴酒,“穿點兒衣服吧,大早上的不要來勾引我。” 蒼白的皮膚,肩膀脊背胸膛上的陳年疤痕,一頭銀色長發(fā)。 就這么露出來,當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琴酒瞥了一眼唐木清赤裸的上半身,又看看自己剛起床沒有來得及穿的上衣,嗤笑,“你也沒好到哪里去?!?/br> “那不一樣,你清心寡欲,我滿心色欲……”唐木清揉了揉腦門,慢悠悠吃著早餐順便灌下去一整杯冰咖啡,眼底的睡意方才消散,“別忙任務了,留下來陪我住幾天,我覺得這位僧人講的經還算不錯……” 琴酒挑眉,“不錯?” “催眠?!碧颇厩鍛艘宦?,披上外套靠在琴酒身旁,將面朝竹海的推拉門打開,向來溫柔的聲音之中帶上一點感慨,“每天聽兩小時的經,晚上睡眠質量直線上漲?!?/br> “怎么?自己不能催眠自己?”琴酒哼了哼,左右看看后扯過唐木清放在一旁的電腦打開,熟練地登陸郵箱登陸組織內部網(wǎng)絡,試圖安排一下行動,要么打錢要么殺人,“不打算更新遺囑嗎?離三十歲沒有幾年了。” 嗯,曾經覺得三十歲一過就能崩了唐木清,現(xiàn)在想想…… 倒也不是不能留。 唐木清想了想,“不更新,我覺得三十歲還離我很遠。” 不可能的! 琴酒的一棍子一定要敲下去,不敲他就去找boss要顆藥強行灌給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