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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當(dāng)外室那些年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見他神情低落,仿佛有些受傷,金梧秋反省自己是不是話說重了,傷到了他堂堂八尺男兒的自尊,不免出聲安慰:

    “這個,職業(yè)不分貴賤嘛,呃不對,我的意思是,你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我很敬佩你?!?/br>
    為了家族不惜出賣自身,金梧秋自問做不到,這么一想,他確實(shí)很偉大。

    “再敬佩,你不也只當(dāng)我是個賣身的?!?/br>
    對方自嘲一笑,那哀戚戚的模樣,把金梧秋為數(shù)不多還深藏在心底的那么一絲絲的懊悔全都給逼了出來,正當(dāng)她努力思索該怎么有效安慰他的時候,祁昭再次開口:

    “不過仔細(xì)想想你說的也不錯。我確實(shí)是賣身給你了,還收了你很多很多錢。”

    金梧秋以為他想通了,欣慰道:

    “其實(shí)也沒有多少……呃,你干什么???!”

    她話才說一半,對面的男人就開始脫衣服,嚇得金梧秋下意識起身,按住他已經(jīng)解開的腰帶問。

    “賣身還債啊?!?/br>
    男人說得理所當(dāng)然,一把拂開金梧秋攥著他腰帶不放的手,兀自將解下的腰帶瀟灑丟到床下,然后一把拉開了外衫前襟,金梧秋趕忙撲過去幫他把外衫合上:

    “有話好好說,別脫衣服?!?/br>
    祁昭微微抬了抬眼,只覺她這慌張神情煞是可愛,于是一本正經(jīng)的變本加厲,將拉扯衣襟的手換到了褲子上,佯裝不讓脫衣服他就要脫褲子的架勢。

    金梧秋手腳并用,發(fā)現(xiàn)根本攔不住。

    遂放棄。

    咸魚般重新躺回她柔軟的大迎枕上,然后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盯著兩手拉著褲腰,仿佛下一秒就要脫掉的祁昭身上。

    “怎么不攔了?”祁昭說。

    金梧秋直接擺爛:“隨你?!?/br>
    冷靜下來后,她想起自己犯不上緊張,又不是沒見過,再說吃虧的也不是她!

    祁昭仿佛洞悉到她的思緒,看她因?yàn)橛X著這把火燒不到她身上就無動于衷,便飛快改變策略,將手上的sao擾動作換到了金梧秋身上,讓她想歇都歇不下來。

    緊緊攥住自己的腰帶和衣襟,金梧秋欲哭無淚問:

    “你到底想怎么樣?”

    “還、債。”

    祁昭頭也不抬的繼續(xù)掰弄金梧秋的手指,不敢用力掰的結(jié)果就是這邊掰開那邊合上,柔軟的指頭很是靈活。

    “你還什么債?”金梧秋很崩潰。

    這么下去不是事兒,金梧秋覺得要不喊人吧,只是她喊一嗓子容易,真動了手,她想跟這人好聚好散怕就難了。

    “我拿了金老板那么多錢,總不能只伺候一晚吧?!逼钫颜f的坦然。

    金梧秋誓死捍衛(wèi)自己的衣襟,咬牙切齒:“無妨無妨,一晚夠了,真不用客氣?!?/br>
    祁昭義正言辭:“行有行規(guī),我不能哄抬物價?!?/br>
    神特么哄抬物價!

    金梧秋快要被他氣死了,明知道對方是在故意耍賤,她卻還要顧左顧右,如他所愿落了下乘。

    “你再放肆,我喊人了?!苯鹞嗲锓艞壍挚?,冷面威脅。

    祁昭瞧她臉色像是要動真怒,倒是識時務(wù)的停了手,看著她起身整理衣裳,秀眉微蹙,眸光微斂,像是在衡量思慮著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為何執(zhí)意趕我走?”祁昭好言問。

    金梧秋掃了他一眼,怒意洶洶:

    “你身份見不得光,還需要我明說嗎?”

    祁昭悠閑的靠回床框:“那就不要見光好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金梧秋語氣不善。

    “那肯定是你工匠找的不好。”祁昭說。

    “……”

    打不過,說不過!

    金梧秋今天總算知道什么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作者有話說】

    哈哈,請神容易送神難!

    ps:臨時通知,明天要請假一天,后天中午12點(diǎn)繼續(xù)更新。

    第15章

    ◎在胡說八道這方面,他一點(diǎn)瓶頸都沒有?!?/br>
    “如果你要我走的是因?yàn)椴幌矚g,那我不會糾纏?!痹诮鹞嗲锎蛩闫乒拮悠扑r,祁昭忽然認(rèn)真的說:

    “但你只是擔(dān)心我的身份會有麻煩,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

    祁昭來到金梧秋身旁,輕柔的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我都不是濫情之人,既然緣分將我們送到一處,為何不試著珍惜一番,等將來真的相處不下去再說離開不好嗎?若你現(xiàn)在就把我趕走,只怕我這一輩子都忘不掉你了?!?/br>
    金梧秋被他這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盯得耳根發(fā)熱,她自小跟著父親在商場上轉(zhuǎn),自問什么樣的人都能應(yīng)付,但她過往經(jīng)驗(yàn)今晚算是遇到鐵板了。

    他自己軟硬不吃,油鹽不進(jìn),對別人倒是軟硬皆施,攻心能勸。

    最可怕的是,金梧秋居然覺得他正經(jīng)說話的樣子……還挺好看。

    “還是說我看錯了人?你原本就是個始亂終棄,玩弄感情的?”

    得!正經(jīng)不過三秒!

    金梧秋覺得自己已經(jīng)努力過了,可這人本質(zhì)就是個混不吝。

    “什么始亂終棄,會不會用詞?”金梧秋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

    祁昭臉上哀怨再現(xiàn):“是。我不過是個賣身的,還不配讓金老板始亂終棄。我……”

    “打住打住!別演了!”

    金梧秋火速叫停某人仿佛戲精般不走心的表演,在對方無辜的注視下問道:

    “你怎么保證你的身份不會有麻煩?”

    既然說不過也打不過,那就反過來想想他說得話有沒有道理。

    其實(shí)對于他這個人,金梧秋沒什么意見,還挺喜歡的,要不然昨晚根本就不會動心把他留下,從頭到尾擔(dān)心的就是他的身份。

    “暗衛(wèi)殺的都是不臣之人和謀反之人,你是反臣嗎?你會謀反嗎?”祁昭問她。

    金梧秋搖頭:“我是商人,太平盛世才好行商,我吃飽了撐的謀反干什么?”

    祁昭繼續(xù)游說:“你既不是反臣,又不會謀反,我倆在身份上并沒有重合的機(jī)會,怎會有麻煩?”

    理是這個理。

    一個是市井商人,一個是皇帝的暗衛(wèi),身份上確實(shí)八竿子打不著。

    金梧秋哼了一聲:

    “我這不是怕你幫皇帝做多了缺德事,遭人忌憚,回頭跟你清算時受連累嘛?!?/br>
    “不會!”祁昭篤定說:“今上是明君。”

    “知人知面不知心,伴君如伴虎,這些話是說假的?”金梧秋有心與他對著干,故意說道:

    “沒準(zhǔn)兒你得罪了皇帝不自知,明天因左腳先邁進(jìn)殿而被清算了呢?”

    祁昭失笑:

    “皇帝在你心里是這樣的人嗎?他哪里做得不夠好,才讓你有此感悟?”

    金梧秋想了想,回道:

    “當(dāng)今陛下減賦稅、輕徭役、重視軍事、發(fā)展農(nóng)業(yè)、廣開運(yùn)河……”說完這些,金梧秋又壓低了聲音補(bǔ)充道:“對國家而言,他或許是個明君,但對身邊人而言,可就未必了?!?/br>
    “……”

    這回輪到祁昭無語了:

    “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

    金梧秋果斷搖頭,很有義氣的守住了友情。

    “五公主?”

    然而,祁昭直接猜出正確答案。

    “不是!”為了友情,金梧秋果斷否認(rèn):“說什么了?什么也沒說啊?!?/br>
    然而,并沒什么用。

    見對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金梧秋忍不住問:“你在想什么?”

    “想怎么寫密報參五公主一本?!逼钫阉普娣钦娴恼f。

    見金梧秋瞪圓了雙眼,眸子里寫滿了難以置信。

    “別開這種玩笑,五公主是我朋友?!苯鹞嗲镎f。

    “你怎知我是開玩笑的?”祁昭明知故問。

    金梧秋神態(tài)認(rèn)真,指向門外道:“若不是玩笑,你現(xiàn)在就真的可以走了?!?/br>
    祁昭抓住金梧秋的手,嬉笑著問:“那我保證不參她,能留下嗎?”

    又被他給繞回來了。

    低頭慎重考慮片刻,金梧秋從心而問:

    “你……真不會給我惹麻煩?”

    金梧秋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說明這個問題不需要答案了,兩人四目相對,不知戳動了哪根神經(jīng),突然對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