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當(dāng)外室那些年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別這啊那的,就要一個親親,給不給?”

    說完,祁昭泄憤般蹂躪金梧秋的臉頰,把她引以為傲的漂亮嘴唇都擠得撅了起來。

    金梧秋掙扎無果,知道若是不同意,這家伙整晚都得糾纏,未免那時擦槍走火,不如現(xiàn)在爽快答應(yīng)。

    讓腦袋在他手里點(diǎn)了兩下,金梧秋還有個條件:

    “就一下,我來……”

    最后一個‘親’字還沒說完,就被人直接覆上,綿長深入的吻讓金梧秋軟成一團(tuán),兩手需得緊緊攀在祁昭肩上才不至于滑落。

    氣息交互間,祁昭暗啞的聲音問:

    “有茉莉花的味道,是糕點(diǎn)的,還是你的?”

    金梧秋此刻有些神智不明:

    “我沒吃出來,你自己嘗一個吧?!?/br>
    祁昭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嘗過了?!?/br>
    金梧秋面紅心跳,不知道說什么,相比與第一夜的直接,她反而覺得今晚這個吻更令她悸動,仿佛直到剛才那一刻她才相信,自己真的找了個男朋友。

    “……就當(dāng)謝過了?!?/br>
    不知是否兩人距離太近,亦或是難為情,金梧秋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幾乎沒發(fā)出聲音,幸好對方還是聽見了。

    祁昭以手指輕撫金梧秋雙唇,笑得意猶未盡,用同樣的氣音回了個‘嗯’。

    金梧秋目光閃躲著,將祁昭的臉推到一側(cè),努力找回了自己:

    “那就好。不帶翻后賬?!?/br>
    祁昭被她推開,干脆軟軟的跌上迎枕,捧心做受傷狀:

    “好一朵無情的江南小茉莉?!?/br>
    金梧秋耳根發(fā)熱:“什么小茉莉?你說誰?”

    祁昭清楚自然的指向金梧秋,手指幾乎要戳到人家臉上,被金梧秋一掌拍開,鄭重澄清:

    “我不是小茉莉,我是仙人掌。”

    見對方不為所動,金梧秋又惡狠狠的追加一句:

    “很扎手的,小心別傷了你!”

    “……”

    短暫的沉默后,祁昭嘴角的笑怎么都壓不下去,甚至因?yàn)閷Ψ降男袨檫^于可愛而抓耳撓腮,最后把自己整張臉都埋進(jìn)迎枕中狂笑起來。

    金梧秋第一次被人貼臉嘲笑,想把他翻過來制止,可惜沒那個手勁,眼看對方笑得越來越大聲,金梧秋無能狂怒,在他腿上身上拍打,以喚醒他識趣一點(diǎn)的人格,可惜效果甚微,還把自己給累夠嗆。

    打到后來,金梧秋都快忘記自己為什么打他,反而被他的笑聲感染,一邊讓他‘別笑了’,一邊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笑聲從書房傳出,令金梧秋院子垂花門外值夜的兩個丫鬟面面相覷,紛紛好奇自家東家跟東家郎君在玩什么游戲。

    笑得這么開懷,那游戲一定很好玩吧!

    兩個丫鬟交換了個‘我懂,你懂不懂的’眼神,然后懷著熊熊的八卦之心,繼續(xù)堅(jiān)守崗位。

    今晚的月色可真美啊。

    而書房內(nèi),金梧秋還不知道他們傳出的笑聲已經(jīng)被人腦補(bǔ)了一出酣暢淋漓的十八禁大戲。

    【作者有話說】

    小茉莉vs仙人掌。

    第27章

    ◎金梧秋對這個判決滿意到不能再滿意?!?/br>
    兩人笑夠之后, 先前曖昧尷尬的氣氛倒是蕩然無存,可以坦然的坐下說話了。

    “像蔣家這種案子,開封府一般會怎么判?”

    金梧秋與祁昭躺在一處, 從旁邊拉了一撮緞子般的烏發(fā)放在手中把玩。

    祁昭的頭發(fā)被攥著也沒半點(diǎn)脾氣,就那么看著她把玩自己的頭發(fā):

    “還能怎么判?殺人償命??!”

    金梧秋憂慮:“姓蔣的是長恩伯, 爵位在身, 律法能殺他嗎?”

    封建社會中, 歷來能封爵的都是強(qiáng)人,或者祖上有強(qiáng)人, 在祖蔭庇佑下, 律法說不定也要為其讓路。

    “律法能殺一切犯法之人, 就看使用律法的人愿不愿意守法。”祁昭說。

    金梧秋放下他的發(fā)絲,轉(zhuǎn)過身問:

    “那你覺得開封府尹愿意守法嗎?”

    祁昭想了想:“他若不守法, 律法會連他一起殺。更何況,蔣固康不僅僅是殺妻這一樁事,還有誣陷公主,欺瞞太后, 利用太妃的罪名呢。”

    是了,蔣固康為了一己之私,連公主和太后都算計(jì)進(jìn)去了, 這總得付出代價吧。

    謝郎的答案一定程度上確實(shí)緩解了金梧秋的憂慮。

    事到如今,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若是開封府尹能按律判決就最好, 若是不能, 金梧秋就另尋他法, 總不會叫枉死之人不得安息, 作惡之人逍遙法外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 金梧秋醒得很早,原以為能看見身邊未離去之人,然而空蕩的一側(cè)卻只保留住絲絲余溫,金梧秋看了一眼才透光亮的窗欞,心中感慨他竟每天這么早就走了。

    暗衛(wèi)這工作還挺辛苦,起早貪黑的,待過段時間問問他,要不要做專職夫郎,每天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就好,賺錢養(yǎng)家的事金梧秋全包。

    想像著自己對他提出這話時可能會有的反應(yīng),金梧秋不禁笑了,又覺得一個人在房間里發(fā)笑有點(diǎn)傻,干脆把薄被拉過腦袋,身子往外側(cè)滾了一圈,在某人的位置上趴了好一會兒,等到外頭天光大亮,能隱約聽見十里街上貨郎商販穿行叫賣的聲音后,才慢悠悠的起身。

    洗漱用膳后,便派人去打探開封府連夜審案的結(jié)果,但可惜的是,這一夜前往開封府衙打探的人實(shí)在太多,讓府尹邱大人煩不勝煩,干脆調(diào)了官差鎮(zhèn)守,下令封衙審訊。

    一個時辰后,金梧秋坐在朱雀街的青云茶樓三樓雅間中聽訊:

    “小人在開封府廚司做事,昨夜府尹大人封衙之后,小人便負(fù)責(zé)往審案現(xiàn)場送飯?!?/br>
    青云茶樓也是金氏的產(chǎn)業(yè),市口絕佳,客流巨大,乃京中茶樓第一,匯聚京城各處消息的場所。

    開封府封衙審案,尋常百姓很難窺探,但只要有心有門路,這世上就沒有探不到的消息。

    金梧秋在三樓雅間坐了一會兒后,茶樓掌柜的就領(lǐng)著三個剛從開封府衙出來的人過來回話,分別將三人安排在三間茶房中等候,互相不打照面。

    一個府衙的廚司,一個打板子的衙役,一個掌燈的班頭。

    此時到金梧秋所在雅間回話的便是府衙廚司,五百兩的巨款,足以讓他把府尹大人昨夜吃了幾粒米扒了幾口菜都說得一清二楚。

    金梧秋隔著屏風(fēng)聽他們細(xì)說:

    “昨夜在堂上的大概有七八人吧,除了官差和府尹大人之外,還有三四個聽審的大官,原告方有兩位,一位公子,一位婦人,被告方也有兩位,一位是長恩伯蔣固康,還有一位好像是他的妾室,姓柳的女人,長恩伯一直咆哮公堂,還屢次想起身打那個被告公子,是他兒子,然后他那個妾室就一直在裝哭,小人看得清清楚楚,她用帕子遮著臉,可她臉上帕子上一滴眼淚都沒有的,哭聲倒是大,怕人聽不見似的?!?/br>
    這人又說了幾句堂上的事,但他畢竟只是送飯,等審案的人吃完了,他也得收拾收拾離開,從青云樓掌柜手中取了賞錢后離開。

    接著來回話的是掌燈的班頭:

    “小的入夜掌燈時,府尹大人正好抓著長恩伯回衙門,好像是從宮門外直接把人抓來的,長恩伯的手給捆在身后,嘴巴也給堵住了,看見跪在堂下的公子,沖過去就想踢人,幸好被官差攔住了。過了一會兒后,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的大人們就都來的,他們也沒跟府尹大人說什么話,好像早就知道案情似的,一個勁的催促我家大人趕快審理?!?/br>
    聽完掌燈官差的話,金梧秋驚詫不已,長恩伯的案子開封府能受理,已經(jīng)是出乎意料,居然還驚動了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這些人是來審長恩伯的,還是來幫長恩伯的?

    疑惑片刻后,金梧秋得出結(jié)論:長恩伯若是能請動三法司的人為他站臺脫罪,那長恩伯府在京城勛貴圈也就不會淪為三流門第了。

    能讓三法司連夜趕來的,一定是更加位高權(quán)重之人,比如:太后。

    祁珂雖然是公主,但這個身份只能讓她過得逍遙自在,可除了榮華富貴,她這個公主手上并無實(shí)權(quán),能調(diào)動的只有她公主府的那些。

    這也是長恩伯敢動心思污蔑她的原因,他知道祁珂的風(fēng)評不好,背后又沒有勢力依附,只要能說動太后出面,祁珂就算被冤枉了也無人敢為她奔走出頭。

    他借祁珂的身份掩蓋自己殺妻的事實(shí),再用太后的威勢欺壓祁珂,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差點(diǎn)就讓他成功了。

    只可惜,他志得意滿的時候卻忘了,欺瞞太后這項(xiàng)罪名,可能比他殺妻的罪名要大很多。

    至少他如果只是殺妻,而不妄想污蔑公主欺瞞太后,那頂多是劉家來跟他打官司,達(dá)不到天聽,他最終損失些名聲,找個替死鬼頂罪,也不至于驚動三法司的人來審。

    班頭說完,拿賞錢離開。

    最后一個回話的是打板子的衙役,天亮輪值回家休息的途中,被青云樓掌柜請了過來。

    “長恩伯一開始還想否認(rèn),直到長恩伯夫人劉氏的尸體搬上了公堂他才閉嘴,府尹大人讓仵作當(dāng)堂驗(yàn)尸,最終在長恩伯夫人的后頸處發(fā)現(xiàn)頸骨損傷這一關(guān)鍵證據(jù),證明長恩伯夫人是先被人打暈之后再吊死在房梁上的?!?/br>
    “驗(yàn)尸的過程,府尹大人強(qiáng)制長恩伯與他的妾室在旁全程觀看,然后將兩人分開審訊,府尹大人故意對長恩伯的妾室說,長恩伯已經(jīng)供認(rèn)不諱,把殺人罪名全都推到了她身上,那妾室信了,當(dāng)堂翻供,把長恩伯如何計(jì)劃殺妻,又是如何施為的過程倒了個干凈,有了她的供詞,長恩伯殺妻罪名當(dāng)堂成立?!?/br>
    “然后就是審他污蔑公主,欺瞞太后,誆騙太妃這三項(xiàng)重罪,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審理中,不過在下已經(jīng)下值,后面的審訊過程就不得而知了?!?/br>
    這衙役把自己知道的一切盡數(shù)說出,拿了比其他兩人更為豐厚一些的報酬后,由茶樓掌柜的親自從后門送走,然后才回到三樓雅間,問金梧秋:

    “東家,后續(xù)審理過程還要調(diào)查嗎?日班的衙役,小人也認(rèn)識幾個?!?/br>
    金梧秋搖了搖頭:

    “不必了?!?/br>
    開封府能審的權(quán)限就是長恩伯殺妻,污蔑公主、欺瞞太后等罪行就得三法司去定了,這罪名是大是小,對金梧秋來說并沒有差異,畢竟她的最終目的就是幫祁珂正名,幫劉氏伸冤,如今目的已達(dá)到。

    然而,即便她沒有再讓人接著調(diào)查,長恩伯殺妻的案件還是滿城皆知,街頭巷尾的傳播速度快到難以想像,百姓們自發(fā)到開封府門前為枉死的劉氏鳴冤,要讓官府嚴(yán)懲惡徒,聲勢浩大,駭人聽聞。

    而官府也沒有令關(guān)注此案的百姓們失望,案件審理三日之后的清晨,就公然在開封府衙門前宣讀了關(guān)于長恩伯殺妻一案的判決,大致意思就是:

    長恩伯蔣固康殺妻罪名成立,判斬立決,其妾柳氏幫兇唆使罪名成立,同斬不赦,兩日后行刑。

    又因其手段毒辣,天理難容,朝廷上下為之震怒,陛下親自下旨褫奪長恩伯爵位及長恩伯老夫人柳氏的誥命,令長恩伯府所有產(chǎn)業(yè)抄沒入庫,追封本案最大受害人劉氏為大興定安縣夫人,使其出蔣家墳塋,其子蔣商與蔣固康脫離父子關(guān)系,改名劉商,繼承劉氏所有嫁妝產(chǎn)業(yè),若有虧空,著令蔣家全數(shù)賠償。

    一件伯府殺妻的案子就這樣公平公正的解決,蔣固康和柳氏罪有應(yīng)得,殺人償命。

    但令金梧秋沒想到的是,本案最后對蔣家的判決。

    她原以為讓蔣固康伏法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沒想到圣旨居然連既得利益者的蔣家也有所波及,他們十多年來一邊享受著劉氏錢財(cái)?shù)暮锰?,一邊借劉氏商戶女的身份打壓詆毀。

    蔣固康在府內(nèi)殺妻,蔣家那么多人,不可能沒人知道內(nèi)情,最起碼蔣老夫人肯定知曉,但她非但沒有勸阻兒子的暴行,還與之配合,就沖這一點(diǎn),蔣老夫人的誥命被奪就不冤,蔣家就該擔(dān)上同謀的罪名,受到懲罰。

    既然蔣家人瞧不上劉氏身上的銅臭味,那就沒收其家產(chǎn),讓他們嘗嘗沒了劉氏,沒了錢,他們蔣家人又能高貴到哪里去。

    金梧秋對這個判決滿意到不能再滿意,心道這陛下也算是中正之人,性情之人,知道如何判決才能大快人心,才能平息大眾憤怒的情緒。

    她家謝郎在這樣頭腦清醒的老板手下做事,看來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因?yàn)樽竽_先踏入殿而被炒魷魚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