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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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梧秋恍若未聞,對孫氏冷聲威脅: “我希望從今往后,國公夫人見了我能尊重一些,言語客氣些,否則我什么時(shí)候心情不爽了,一樣會揭你的老底。” 說完,她放開孫氏的下巴,轉(zhuǎn)而對趙嬤嬤說: “我先前問你的問題,你有答案了嗎?” 趙嬤嬤一愣,怎么這金老板還惦記著問她的問題? 她問自己跟國公夫人感情如何……什么意思? 金梧秋嘴角帶笑: “你今日知道了她這么多事,若感情不好的話,只怕……嘖?!?/br> 金梧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當(dāng)場把趙嬤嬤給嚇懵了,她下意識向后倒退了幾步,防備一般看向?qū)O氏。 孫氏眉頭緊蹙,對金梧秋竟能猜到自己的心思感到恐懼,剛才趙嬤嬤開口的瞬間,孫氏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等回去找個合適的時(shí)機(jī)把她處置了。 如今被金梧秋點(diǎn)破,她再想悄無聲息的動手怕是難了。 金梧秋做完最后提醒,仁至義盡的下樓離開,二樓的氣氛頓時(shí)沉重起來,趙嬤嬤咽了下喉嚨,對孫氏說: “奴,奴婢去看一下馬車到了沒?!?/br> 說完,不等孫氏回答,趙嬤嬤就一溜煙的跑了,獨(dú)留孫氏在樓上氣得狂躁跺腳。 ** 金梧秋打了一場仗,感覺還挺累的,便靠在車壁上休息。 對于孫氏這樣的小人,若不能一擊將之打倒,將來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所以金梧秋直接等了三四日,就為了查清孫氏的底細(xì),給她來一記猛藥。 而孫氏也很‘爭氣’,過往經(jīng)歷可以用精彩來形容,著實(shí)幫了金梧秋很大的忙。 行駛的馬車忽然停下,閉目養(yǎng)神的金梧秋睜開雙眼,對車夫問: “怎么了?” 車夫的聲音傳來:“東家,前邊兒路堵了?!?/br> 金梧秋覺得奇怪,她選的金竹軒離長樂街很近,周圍街道十分寬闊,幾輛馬車并行也不容易擁堵才對。 她掀開車簾向外看了一眼,果然看見前方人頭攢動,比新科狀元游街時(shí)還要熱鬧的感覺。 “去看看怎么回事?!苯鹞嗲飳嚪蚍愿?。 車夫領(lǐng)命,拿著馬鞭鉆入人群看了幾眼,很快回來覆命: “東家,是北遼使團(tuán)來京了,排場特別大,比前陣子他們來時(shí)可大得多了?!?/br> 金梧秋愣著把車夫的話消化了一會兒,猛地驚起: “啥?” 第62章 ◎金梧秋是朕的女人,眾卿可有異議?◎ 蕭凜以北遼太子的身份出使大祁, 禮部尚書與鴻臚寺卿親自護(hù)送上殿,由大祁皇帝親自接待。 干元殿中,文武百官分列兩側(cè), 皇帝高坐帝臺,靜待北遼使團(tuán)覲見。 蕭凜盛裝而來, 盡顯一國太子尊貴, 昂首入殿, 對著帝臺之上的祁昭行禮: “北遼蕭凜,見過陛下?!?/br> 祁昭抬手, 盧英代言:“平身?!?/br> “數(shù)月前大祁圣壽節(jié), 我國使團(tuán)來京恭賀, 大祁上下禮遇有加,吾王實(shí)感欣慰, 孤亦對大祁心向往之,便請求吾王準(zhǔn)許孤出使大祁,以固兩國通好。”蕭凜的聲音溫潤有力,有禮有節(jié), 無有半分差錯。 “儲君殿下客氣,不知遼王人可安好?”帝臺上,祁昭例行詢問。 “回陛下, 吾王身體康健, 一切都好?!笔拕C恭謹(jǐn)回答。 “那不知殿下來我大祁只為促進(jìn)兩國通好, 還是另有其他事宜?”祁昭耐著性子做表面文章。 蕭凜躬身一禮:“陛下明鑒, 孤此番出使大祁, 的確是為兩件事而來。” “愿聞其詳。” “其一, 眾所周知, 吾國地處西北, 氣候嚴(yán)寒,物產(chǎn)單一,民間工業(yè)停滯不前,久聞大祁朝物阜民豐,工業(yè)繁榮,孤乞愿得留大祁些時(shí)日,交流一些民間工業(yè)技藝,如燒瓷、雕刻之類,作為回報(bào),孤亦愿請大祁子民入我北遼,交流養(yǎng)馬、馴馬之技?!?/br> 蕭凜說完,殿中文武百官紛紛對望,大多覺得北遼太子這個要求并不過分,非戰(zhàn)時(shí)交流,有利于鞏固兩國邦交。 “養(yǎng)馬、馴馬之技我大祁確實(shí)不如北遼,太子當(dāng)真愿意教授我國?”戶部尚書李觀棋出言問道。 “自然是真,孤身在大祁之時(shí),貴國使者便可持孤印信前往北遼?!笔拕C大方承諾。 李觀棋不敢做主,往帝臺之上的陛下看去,祁昭端坐沉聲: “殿下的第二件事呢?” 蕭凜上前一步,與祁昭對上目光: “回陛下,是這樣的。說來慚愧,孤在八年前曾因故流落大祁民間一段時(shí)候,期間隱瞞身份,化名為慕容弦,混跡想也,期間婚配過一名大祁女子,其后因父召喚,不得不回到北遼,但八年來,孤對此女念念不忘,深知此生非此女不愛,故此番來到大祁,想與此女子再續(xù)前緣,將她禮聘回北遼,做孤的太子妃?!?/br> 此番前因后果說出后,殿中大臣交頭接耳,震驚于北遼太子這段曲折離奇的經(jīng)歷,又紛紛好奇那位出身大祁,卻讓北遼太子念念不忘的女子是何方神圣。 “不知此女可是我大祁世家千金?” 若北遼太子要求娶大祁的世家千金,那就不僅僅是要一個女人的問題,所以有大臣最先問出這一點(diǎn)。 蕭凜搖頭:“并非。她雖家中頗有資產(chǎn),但在大祁卻是一介平民之身?!?/br> 大臣們聽說女方是平民時(shí)都松了口氣,蕭凜又從衣襟中取出一張紅色紙張,將之展開給殿中大臣們看: “怕諸位以為孤是信口開河,特此奉上當(dāng)年孤以慕容弦之名入贅?biāo)业幕闀?,請諸位大人做個見證?!?/br> 蕭凜將婚書遞給身旁的鴻臚寺卿,請他代為傳閱,鴻臚寺卿雙手接過,正要展示時(shí),帝臺之上的祁昭說: “呈上來?!?/br> 皇帝一開口,自然無人敢與他爭,就這樣,還沒給群臣展示的婚書,下一刻就到了祁昭的手中。 看著婚書中的那個名字,祁昭恨不得當(dāng)場把這破婚書給撕了! 蕭凜看著祁昭的表情,再次加碼: “只要大祁將此女嫁與孤,孤愿獻(xiàn)出蒼北、奉仟兩座城池為聘禮?!?/br> 此言一出,頓時(shí)一石激起千層浪,連先前不當(dāng)回事的王公大臣們都動心了,先不說蒼北、奉仟兩座城池如何,單單用一個女人換兩座城池,實(shí)在是太太太合算了。 在城池的誘惑下,很快便有大臣出列為蕭凜說話: “陛下,北遼太子殿下如此癡情,世間難尋,我國不如成人之美,也算一段佳話?!?/br> 說話的是兵部尚書,語畢立刻有一幫武將附和。 此人有人又問了: “說了半天,還沒問太子殿下,此女乃何方人士,家住何處?” 蕭凜回道:“據(jù)孤所知,此女如今就在貴國都城,姓金名梧秋,江南人士?!?/br> “金梧秋!” 殿中有人將這個名字重復(fù)了一遍,頓時(shí)又掀起一陣討論,畢竟這個名字最近在京中貴婦圈中的出現(xiàn)頻率較高,尤其是永壽宮一戰(zhàn)后,金梧秋孤身對峙太后,拒婚禹王世子的事,早已被家中女眷回府傳遍了。 當(dāng)時(shí)禹王世子想求太后將金梧秋賜婚給他做側(cè)夫人,金梧秋拒絕,有不少夫人在私底下說她不知好歹,一介商女竟對世子側(cè)夫人的位置不屑一顧,難道憑她再嫁之身的商賈女出身,還有比禹王世子更好的選擇嗎? 如今看來,那金梧秋不僅有,還有得這么驚世駭俗。 曾經(jīng)第一段婚姻招贅的夫婿,居然是北遼的太子殿下! 震驚過后,有頭腦清晰,心懷惡意的官員對金氏招贅別國太子的舉動表示懷疑: “那金氏乃江南第一富戶,金梧秋又是金氏現(xiàn)任族長,她當(dāng)年招贅太子殿下時(shí),當(dāng)真不知殿下身份嗎?若是不知還情有可原,但若金氏事先知曉的話,豈非等同于通敵之罪?” 蕭凜冷冷看向那名官員,冷聲澄清: “她自然不知。入贅又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孤難道還會敲鑼打鼓,告訴別人孤的身份嗎?” 這解釋似乎并沒有打消那名官員的質(zhì)疑: “這怕是得將金氏詳細(xì)調(diào)查過后才能確定吧?!?/br> 一個通敵的帽子若扣在金氏頭上,不管當(dāng)年他們知不知道招贅之人是誰,對金氏而言都算是滅頂之災(zāi)。 蕭凜暗道不妙,他來時(shí)一心想證明自己與金梧秋的關(guān)系,倒是忘了金氏富甲天下,朝里朝外盯著她家資產(chǎn)之人不知凡幾,對那些心懷惡意的人而言,沒有把柄都要制造些把柄,又豈會放過現(xiàn)成的。 罷了,若是大祁容不下她的金氏,大不了蕭凜助她把金氏上下都搬到北遼,有他相助金氏很快就能在北遼東山再起。 “金氏招贅之前后事宜,朕早已通曉,此事今后不必再提?!?/br> 祁昭的話,像一場瓢潑大雨,輕而易舉便澆滅了朝臣中那些不軌的小火苗。 皇帝都說他全部通曉,就是保下了金氏,其他人還怎么查?查來查去,難道是想證明皇帝的錯誤嗎? 蕭凜見祁昭一句話便壓下此事,又見他始終攥著自己的婚書,不禁上前催問: “陛下,孤先前所言,不知您意下如何?若是同意,那兩座城池孤立刻便……” 蕭凜的話未說完,便被祁昭抬手打斷: “太子所提第一條,朕可以答應(yīng),但第二條,不必再提?!?/br> “諸位愛卿可還有本奏?”祁昭說完,不給蕭凜回話的機(jī)會,逕直詢問其殿中其他大臣,聰明人都看出陛下這是要退朝了,手頭若無緊要大事,此刻就該閉嘴。 祁昭等了一會兒,無人出列奏本,便自龍椅上起身,盧英高亢宣布: “退朝——” 眾臣行禮恭送陛下。 蕭凜看著離去的祁昭,無奈搖了搖頭,看來要想把梧秋娶回北遼,不是件容易事,有祁昭夾在中間,任重道遠(yuǎn)啊。 禮部尚書與鴻臚寺卿對這位北遼太子的印象很是不錯,見他神情郁郁,不禁勸道: “殿下不必憂心,吾皇那邊未必沒有變數(shù)的。” 蕭凜不解:“變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