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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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后,葉途飛把弟兄們召集到了一塊。 “今天夜里零時,我們準(zhǔn)時行動。下面,我來安排一下?!?/br> 張羅輝搶著道:“我先提個要求啊,六爺,我是一定要跟你在一塊的,不然你就干脆一槍斃了我算了!” 葉途飛瞪了張羅輝一眼,道:“該怎么安排我心里自然有數(shù),不服從我安排的,我絕對不會客氣?!?/br> 見葉途飛如此嚴(yán)肅,張羅輝吐了下舌頭,不敢再過分。 “馮老大,郭老二,你們倆立即趕回二郎山,集結(jié)咱們的弟兄,到賈家汪外圍隱蔽待命。” 馮忠梁心中有一百個不情愿,但葉途飛有話在先,不敢頂撞,只能領(lǐng)命。 “老四帶上你的毛瑟步槍,把子彈都用上吧,找個隱蔽的地方埋伏起來,凌晨一點(diǎn)半,準(zhǔn)時向目標(biāo)狙擊,吸引小日本防衛(wèi)隊(duì)伍的注意力,記住,最多十分鐘,不管我們在里面有沒有成功,你都必須撤離,到故黃河下游駱駝山一帶接應(yīng)?!?/br> “剩下的弟兄們先跟著閆老哥去暗道的入口,待老十一打開了暗道,你們就先取了武器,小衛(wèi)和老五你們倆,帶著弟兄們折回去,在老四開始狙擊后五分鐘后,自目標(biāo)的正面發(fā)起攻擊,攻擊五分鐘立即撤退,和老四一樣,撤到駱駝山一帶接應(yīng)我們?!?/br> “閆老哥,灰騾子,老肖,辛忠明,你們四個跟著我出暗道。”葉途飛看著閆希文,又道:“閆老哥,讓你跟著我葉途飛一起冒險,心中實(shí)在慚愧,可是沒辦法,只有你熟悉那個暗道。” 閆希文道:“葉老弟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我老閆可是你們土匪營的軍師哦,這可是你葉六爺親口答應(yīng)的,呵呵,咱要是不勇敢一點(diǎn),以后咋混?弟兄們不服??!” 閆希文的輕松幽默驅(qū)散了少許弟兄們的緊張情緒。 葉途飛道:“這件事完成后,若是我們還活著,閆老哥,我葉途飛想跟你結(jié)拜,不知閆老哥是否抬愛你葉老弟?!?/br> 閆希文笑道:“葉六爺啊葉六爺,你這不是給我老閆出難題嗎?說實(shí)話,你葉老弟愿意跟我閆希文結(jié)拜,那真是給了我閆希文的天大的面子,可是,我閆希文怎么說也是個共產(chǎn)黨人,是有組織有紀(jì)律的。。。” 葉途飛嘆了口氣,道:“你看,我把這一茬給忘了,你們共產(chǎn)黨人是不講這些江湖禮數(shù)的?!?/br> 閆希文道:“葉老弟你有這個心,老閆我心領(lǐng)了,咱們就在精神上結(jié)拜了,如何?” 葉途飛笑道:“精神上結(jié)拜?嗯,不錯,有意思!我答應(yīng)了?!?/br> 之后,馮忠梁和郭忠林率先離去了。 這哥倆剛出門不久,變天了,下起了瓢潑大雨。 望著門外,張羅輝感慨道:“這雨要是晚一點(diǎn)下該有多好?。俊?/br> 衛(wèi)向東問道:“啥意思?擔(dān)心馮老大他們兩個淋雨?” 張羅輝哼了下鼻子,道:“我吃飽了撐的去關(guān)心他們兩個大活人?我是想咱們?nèi)羰悄茉谶@雨中行動的話,是不是會方便一些?!?/br> 葉途飛走了過來,看了看天,道:“放心吧,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下來。” 葉途飛話音剛落,雨勢竟然小了許多,又過了一分多鐘,雨竟然停了。 張羅輝很是懊惱,捂著臉喊道:“這老天爺?shù)降资悄膰难??怎么盡幫小日本的忙呢?” 葉途飛也有些詫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仰著臉看來看去,看了半天,最終自我嘲解道:“就算老天爺不幫忙,咱們也一定能成功的?!?/br> 這樣熬了兩個多小時,臨近零點(diǎn)就在大家準(zhǔn)備出發(fā)的時候,頭頂上突然響了聲炸雷,緊接著,瓢潑大雨落下。 張羅輝樂了,嚷道:“我說哩,這老天爺?shù)降走€是咱中國的,看來是老天爺這泡尿攢的不多,得憋著到關(guān)鍵時候才開撒??!” 有了這場大雨作掩護(hù),葉途飛的心情也愉悅不少,他拋給了張羅輝一個大包,道:“拎好了,咱們能不能逃得掉,就看你手中的這玩意了。” 張羅輝拎著那包東西,好奇地問道:“這啥玩意???六爺?!?/br> 葉途飛笑著回答道:“魚皮,等會咱們就靠它變成魚,從故黃河中開溜?!?/br> 張羅輝的好奇心更重了,就要打開一看究竟,葉途飛連忙止住了,道:“別誤事了,這玩意我搗鼓了一下午,萬一被你整壞了,那還不是前功盡棄??!” 張羅輝硬生生收起了好奇,放棄了一看究竟的欲/望,把那包裹在身后背好了,跟著葉途飛步入了雨中。 一行二十來弟兄在瓢潑大雨的掩護(hù)下,順利地到達(dá)了暗道入口處。 閆希文揭開了路邊的一個井滘蓋子,道:“就是這兒,絕對沒錯,我先下去看看,等我消息。” 閆希文下去后沒多久便叫道:“是了,弟兄們都下來吧!” 二十多弟兄依次鉆進(jìn)了地下排水管道,辛忠明自然走在前面。 見到閆希文后,辛忠明指著閆希文面前的一塊石板,問道:“就這?” 閆希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搖了搖頭,道:“是這,可是。。。” 辛忠明道:“你先讓開,這是個機(jī)關(guān)。” 撥開了閆希文,辛忠明在身后兄弟的火把的光線下,仔細(xì)觀察了石板四周,又用雙手在石板及四周摸索了一遍,小聲嘀咕了一些眾人都沒聽清楚的話語。 閆希文很是緊張,小心翼翼地問辛忠明:“怎么樣啊?能打開么?” 辛忠明沒有理會閆希文。 幾分鐘后,辛忠明停止了動作,轉(zhuǎn)過頭對身后的弟兄們道:“你們向后一點(diǎn),俺可能找到機(jī)關(guān)了?!?/br> 弟兄們趕緊向后退了些許。 辛忠明扳動了機(jī)關(guān),然后雙手貼在石板上,輕輕地一推,石板打開了。 映入大家眼簾的是一間不大的暗室,暗室正對著石板的,是一扇鐵質(zhì)的門板,門板上嵌著三個旋鈕。 閆希文長吁口氣,道:“打開這扇門,里面便是暗道了,只是這個密碼鎖。。?!?/br> 辛忠明道:“這種密碼鎖是上了機(jī)關(guān)的,若是弄錯了,只怕會引發(fā)機(jī)關(guān)?!?/br> 閆希文唏噓著,道:“是了,若是cao作不當(dāng),會引發(fā)爆炸裝置,這個暗道會在一瞬間被炸塌?!?/br> 葉途飛道:“老十一,有把握嗎?” 辛忠明搖了搖頭,道:“俺懷疑這個密碼鎖只是一個幌子,你看啊六爺,這三個旋鈕看似密碼鎖的對位器,可這對位器怎么才能做到密碼正確就不引發(fā)爆炸,而密碼錯誤就會引發(fā)爆炸呢?俺懷疑這根本沒有啥密碼,這旋鈕其實(shí)就是爆炸裝置的引發(fā)機(jī)關(guān),不管你動了哪個旋鈕,只要動了,就會引發(fā)爆炸?!?/br> 葉途飛按照辛忠明的思路琢磨了一下,拍著辛忠明的肩膀,道:“老十一膽大心細(xì),果然無愧于中原第一大盜的名號,六爺我信你!” 閆希文則有不同意見,道:“這扇門是我看著軍統(tǒng)的人裝上去的,他們當(dāng)時把密碼還當(dāng)成最高機(jī)密來保存了,能有錯嗎?” 辛忠明看了眼閆希文,淡淡回道:“俺只聽六爺?shù)??!?/br> 閆希文無奈,只好求助于葉途飛。 葉途飛道:“開不了門,就不能實(shí)現(xiàn)咱們的計(jì)劃,現(xiàn)在,能指望把門打開的,只有老十一,我相信我的兄弟,如果我兄弟萬一失手,我愿意陪我兄弟一塊赴死?!?/br> 一席話說得閆希文淚都快落了,他模仿者葉途飛,也拍了拍辛忠明的肩膀,道:“十一弟,我也聽六爺?shù)?,是生還是死,我老閆認(rèn)了?!?/br> 辛忠明扭頭看了看閆希文,好不容易擠出了一絲笑來,然后擺脫了肩膀上的閆希文的手,從旁邊兄弟的手上接過一個火把,走到了那扇鐵門前。 就著火把,辛忠明仔細(xì)地觀察了鐵門的上上下下,然后一動不動地立在鐵門前,閉上了雙眼。 足足有十分鐘。 辛忠明睜開了雙眼,轉(zhuǎn)身對葉途飛道:“俺想明白了,這鐵門根本就沒有鎖,只要咱們推得動,就能打開這鐵門?!?/br> 閆希文驚詫地張大了嘴巴。 葉途飛也有些不敢相信,但他忍住了沒有開口發(fā)問。 可張羅輝卻是個直腸子,藏不住疑惑,問道:“沒有鎖?不會吧,這么重要的地方竟然會沒有上鎖?” 辛忠明根本不理會,只是看著葉途飛。 葉途飛怔了片刻,道:“我相信老十一的判斷,弟兄們,咱們一起發(fā)力,推開這鐵門!” 二十多弟兄不可能同時推門,葉途飛選了八九個力氣大的兄弟,擺好了姿勢,喊著號子,大伙一起發(fā)力。 那鐵門發(fā)出了吱嘎嘎的沉悶聲響,緩緩地開了道縫隙。 眾人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再次集體發(fā)力,終于把那扇鐵門給推開了。 打開鐵門后,辛忠明迅速到了門后,看著門后的引爆裝置,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張羅輝湊了過來,死乞白賴地纏著辛忠明,要問個明白。 辛忠明被鬧得煩了,道出了他判斷的依據(jù):“用密碼鎖來做引爆裝置風(fēng)險太大了,一個不小心就會失手,所以俺斷定這個密碼鎖就是個幌子,不知道的人只要碰了那個密碼鎖,就一定會引發(fā)爆炸?!?/br> 張羅輝用著敬佩的眼神看著辛忠明,又問道:“那你又是怎么斷定這門根本就沒有鎖呢?” 辛忠明道:“明鎖自然無用,暗鎖只能用機(jī)關(guān),裝了機(jī)關(guān),就等于給人留了線索,那么這密碼鎖的騙局就失去了作用,所以俺斷定,這門就沒裝鎖,只是把門軸做的很死,給人以上了鎖的誤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