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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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沒轍了,白玥和李叔都倒吸一口氣,對著牌子下跪。 這區(qū)區(qū)一個假死,怎么還出如此多幺蛾子。 白玥領(lǐng)著趙勇看了聞逆川,所幸那“假死蠱”還撐得住,沒讓他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不過白玥同為苗疆人,也懂些蠱,她一眼心臟都快要掉出來了—— 聞逆川的嘴唇越發(fā)紅潤,看來這蠱的藥力正在減退,撐不了幾個時辰,他要醒了。 趙勇是當晚離開的。 白玥和李叔都松了一口氣,這查也查過了,看也看過了,總算過關(guān)了吧。 第二日。 超度儀式還在繼續(xù)。 不過不同于第一天,來的巫師人數(shù)明顯減少了一半,舞蹈也沒有持續(xù)太久,各個環(huán)節(jié)似乎都加快了。 就在一切都還順利進行時,忽而人群中有一人驚呼:“有行軍進村!有行軍進村!” 這一聲下去,連本還跳著舞的巫師,都嚇得停了下來,伴隨的音樂也驟然而至。 下一刻,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更清晰的聲音:“談將軍到!” “談、談將軍?”袁侍從首先反應過來。 來不及多說什么,只見他雙腿一軟,滑跪在了地上。 行軍的馬蹄聲越來越近,圍觀儀式的人群迅速散去,一時間,聞逆川家門前的空地,只剩下白玥、李叔,袁侍衛(wèi),還有一同護送的人了。 一眾人還未見將軍,就有幾個士兵把人驅(qū)趕到了兩邊,分出一條道來。 隨后,最先出現(xiàn)的竟是昨夜來過的副將趙勇,只見他伸手矯健地跳下馬,朝著隊伍的方向單膝下跪—— 前方的士兵散去,人群中出現(xiàn)了一個英挺的少年。 白膚,束發(fā),頭戴銀冠,一身深紅色衣袍被墨色的披肩裹住了一半,騎在馬上,俯視眾人。 這一刻,眾人才知,輾轉(zhuǎn)過無數(shù)沙場的“常勝將軍”竟是個少年郎。 鮮衣怒馬,意氣風發(fā)。 談煊走近后,縱身一躍,從馬上下來,隨后把馬繩遞給了一旁的馬童,走路都帶風。 白玥本是下跪低著頭的,她悄悄抬眼了一下,不由心中一驚—— 在聞府的時候,她聽著風言風語,知曉談煊是當今圣上的堂兄,以為是個年過半百、滿臉褶子的將領(lǐng),今日一見,這談煊看著竟像與聞逆川一般的年紀。 這身姿、這眉眼,想不到常駐沙場也能養(yǎng)得這般俊美。 副將趙勇起身,對談煊說道:“將軍,王妃便在這屋內(nèi)。” 談煊抬起眸子望過去,小小的屋門,只開了一半的門,里頭確有一口棺材。 “走,”談煊說道,“去看看王妃?!?/br> 此言一出,白玥和李叔都慌了。 還是白玥反應最快,她膝行幾步,攔在談煊腳下,道:“將軍且慢!此時正進行超度王妃的儀式,苗疆巫蠱禁忌諸多,還請、還請將軍留步?!?/br> “哦?”談煊停下來腳步,挑了挑眉,打量起跪著的白玥,“你又是何人?” “民女白玥,是王妃的陪嫁丫鬟?!卑撰h回答的時候,聲音都顫抖著。 許是談煊的氣場太過強大,讓她不由膽怯起來。 “超度?”談煊環(huán)視了一圈,“誰來超度?” 白玥仍伏著身子,回答道:“苗域巫者?!?/br> 聞言,談煊的嘴角淡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道:“巫者……在何處?” 白玥這時才抬起頭來,看了一圈,那幾個被她請來做戲的騙子巫師早已逃之夭夭,沒了蹤跡。 她心中一緊,暗罵著這些人不靠譜,可又擋不住談煊已經(jīng)跨進了屋內(nèi)。 一進屋,撲鼻而來的燒香味熏得談煊蹙了蹙眉,映入眼簾,屋內(nèi)一口大棺材,還有一些貢品和一個簡樸的香爐,上面有幾根未燒完的香。 談煊緩緩拈起一炷香點燃,點燃后俯身插在了香爐上,算是給他這個素未謀面的王妃上了一炷香。 就在眾人以為,談將軍只是走過場,上完香就會離開之時,談煊忽然開口道:“來人,開棺?!?/br> 第4章 夫君 屋內(nèi)無一人敢動。 白玥聽聞后已經(jīng)嚇得起不來身子了,本來想等眾人散去就跑路的,誰曾想出了如此多岔子。 而且在后期,隨著藥力減退,用蠱之人的意識會漸漸恢復,身體的各種知覺也會回籠,一聲“開棺”,足以讓白玥心驚rou跳。 “都沒聽見嗎?”談煊見沒人動作,頗有些不悅,“我說,開棺。” 這時,副將趙勇從外頭進入屋內(nèi),連同帶著的幾個人站到了棺材旁。 幾人合力挪動棺材的木蓋子,很快,躺在里頭的聞側(cè)妃袒露無疑。 “避——”趙勇沖著門口大喊一聲。 在場的人,除了談煊,都轉(zhuǎn)過臉去,不能看王妃的尸首。 白玥則偷摸觀察著。 談煊朝棺材望去,出乎意料,里頭竟然沒有尸體腐爛的氣息,反倒傳出了淡淡檀木香味,這讓他止不住往前靠近了兩步,見到了他素未謀面的側(cè)妃。 棺材里躺著女裝打扮的聞逆川。 談煊第一眼落到了聞逆川的唇上,淡淡的紅色,渾然不像逝者該有的,臉色雖白,但不是慘白,雖閉著眼,也可知她眉清目秀。 倒不像死人,更像睡著了,透著說不出、道不明的古怪。 談煊又看了一會兒,隨后轉(zhuǎn)身走到白玥跟前。 白玥立馬低下頭,不敢發(f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