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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醋王爺突然寵我在線閱讀 - 第183章

第183章

    此話一出,原本還氣定神閑的銀郞頓時眉頭緊蹙,那股慢悠悠的勁兒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和急躁,他怒斥了一句:“你怎能這樣想!”

    “那你可知為何你能有重來一次機會,為何無論怎樣都要勸你逃跑……”銀郞冷哼一聲,又說,“你以為你平白無故就能起死回生嗎?”

    這個問題在聞逆川剛重生回來那會兒困擾了他許久,可由于一直想不明白,漸漸地,他也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也沒再去糾結(jié)為何會有再一次機會了。

    如今,這個問題竟然被銀郞這樣毫無防備地再次拋出,讓他不由渾身一顫,好似這兩年多以來的記憶,都猶如走馬一般在腦子里一幀一幀閃過,最后,停在了某次他上玉山拜訪戚云賀時,他身后的那幅水墨畫上——

    然而,畫面一轉(zhuǎn),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襲來,聞逆川恍若到了梨花樓的拍賣會上,眼前是那個如同羅盤一樣的寶箱,耳邊傳來老板的催促聲“此乃神女之作,開箱即可取走名畫”。

    接著,下一幀畫面,聞逆川打開了寶箱,從里頭取出母親的曠世神作,圖卷展開,竟然是一幅水墨畫。

    是他記憶中,善用色彩的母親鮮少會作的水墨畫。

    畫卷里只有黑和白……然后,黑白兩抹顏色交融又分開,如煙一般從畫卷中飄出來,環(huán)繞了他一圈,又消散開來。

    而也是在此刻,一股莫名的瀕死感襲來,聞逆川頓時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呼吸越來越弱,連身體也越來越輕。

    喘息之際,銀郞打了一個響指,瞬間把人拉了回來。

    聞逆川細細密密地喘著氣,眼圈、耳根、脖子都紅了一片,眼眶凝了些淚珠,一眨眼,全都沾到了睫毛上。

    他紅著眼,緩緩抬眸看向銀郞,語氣一改方才的傲慢,很輕地問他:“你、你和戚云賀是……畫里的,不,是那幅畫?”

    銀郞長嘆了一口氣,反問他道:“小川,你可還記得戚云賀門口掃地的那個小掃帚?”

    “掃帚精?”聞逆川略微思忖了一下,說道,“記得,他不是早就氣數(shù)已盡了嗎?!?/br>
    “不錯,”銀郞點點頭,“我和戚云賀其實同那掃帚精一樣,是苗疆神女留下來的,可以化形的東西?!?/br>
    “母親?!”聞逆川瞪大雙眼,滿臉不敢置信。

    “你之所以能有再一次的機會,也是神女所賜……苗疆術(shù)法源于一大巫師,而神女便是巫師的親傳弟子,假死術(shù)、化骨術(shù)、甚至讓死物賦靈之術(shù),都是大巫師所創(chuàng),而后由神女繼承改良。”銀郞繼續(xù)說道。

    所謂大巫師,聞逆川是聽說過他的,但也只是在一些很古老的典籍才有所提及,而且大巫師似乎并不想讓大家追尋到他更多的線索,只留下了術(shù)法而未透露真實姓名。

    因此,江湖中但凡懂些苗疆巫蠱之術(shù)的人,都會對“大巫師”的真實身份好奇萬分。

    可幾百年過去了,關(guān)于大巫師的各種傳聞只增不減,而真實性也越發(fā)讓人懷疑。

    過去,聞逆川知道母親的術(shù)法十分高超,只有他想不到的,就沒有母親做不到的,可如今,他才知道,母親竟然還是“大巫師”的親傳弟子。

    銀郞的話并沒能打消聞逆川的疑慮,不減反增,他又接著追問道:“如此,她又是怎樣讓我起死回生的?”

    “你母親手中有大巫師親傳的法寶,但具體,我也并不很清楚……”銀郞略微停頓,忽然,好像記起來什么,又補了一句,“你并非‘起死回生’,你只是去到了一個在你‘死亡’這種可能性發(fā)生之前的空間罷了。”

    聞逆川顯然沒有聽明白,只見他眉頭緊蹙,正欲開口繼續(xù)詢問,可銀郞早已搶先一步,給他解釋道:“你可還記得戚云賀給你畫的談將軍的十一種命運線條?”

    聽罷,聞逆川點點頭:“記得。”

    “其實你也一樣,而且你比他還要復雜,不過,你是有生門的,”銀郞輕嘆一口氣,“而他沒有?!?/br>
    聞逆川越聽越迷糊,今天一下子知道了太多,反而讓他的腦子快跟不上了,他呆呆地開口重復了一遍銀郞的話:“我的生門?”

    “不錯,”銀郞頷首,“所以,你要離開啊。”

    “我離開就能活下去?”聞逆川接著問。

    “是的,”銀郞再次點頭,“你可以不信我,但你總得相信戚云賀吧,或者,你總該相信神女吧,神女留下最后一對水墨畫,賦靈守護你,我們也反復勸告,你可不能讓神女失望吧?!?/br>
    他所說“神女”,正是聞逆川的母親。

    如若銀郞只把戚云賀搬出來,那他尚且只有七分信,可如今提到母親,這讓他難免多加幾分篤定。

    可不知怎么的,在銀郞說的這么多句話中,唯獨他形容談煊那句“他沒有生門”,就像一根刺一樣,扎進他心臟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為什么這樣一個保家衛(wèi)國的鮮衣怒馬少年郎,會是如此結(jié)局?

    如若他把這件事告訴談煊,他會相信嗎,他會感到恐懼嗎,亦或是一貫的云淡風輕呢?

    他會有想做而未完成的事嗎,他會有舍不得的人嗎,或者他因此變得同自己一樣消極度日嗎……

    這些問題如潮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侵蝕著聞逆川的思緒,直到銀郞再次輕敲了幾下臺面,他才再次回過神來。

    銀郞目光幽幽,語氣又恢復了平靜:“你不必擔心他,而且你也擔心不來,天命使然,人法自然,這其中的因果自有它的道理,早就皆有定數(shù),而非你我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