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進擊的兵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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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野帶著兵團,一路平推了過去,那些馬前卒們,根本就是螳臂當(dāng)車。 像夏香這種,其實算發(fā)育的不錯了,五大建筑基本齊全,還有一、兩座戰(zhàn)爭建筑,可攻可守,這意味著已經(jīng)撐過了開局,如果不是夏野出現(xiàn),夏香可以拿到一個不錯的試煉成績。 “好做奴隸,不要多想!” 菘果安慰,團隊中,已經(jīng)多出了三十六個奴隸,除了野人,還有幾個夏氏馬前卒。 當(dāng)然有負(fù)隅頑抗不認(rèn)命的,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命了,尸體吊在了被摧毀的部落大門前,曬了咸魚。 午飯時間,女戰(zhàn)士們的看管是比較松懈的,夏香壓低了聲音,和幾個俘虜商量。 “我看了下,傍晚的時候,大家都忙著扎營,看管比較松,那個時候可以跑!” 幾個俘虜咬著糜子餅,沒說話。 “怎么?不敢?” 夏香譏諷,雖然只過了一天,但是她已經(jīng)從部落被拆的打擊中緩過勁兒來了,部落沒了沒關(guān)系,再搶一個不就是了? 還是沒人搭話,而且夏香發(fā)現(xiàn)這幾個家伙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啵依。 “你們這是什么眼神?” 夏香惱了。 “我去撒尿!” 一個短發(fā)俘虜找借口離開了,他不參合這種事情,但是也不會告密。 “懦夫,那些女戰(zhàn)士吃的餅子,可都是咱們部落的存糧,你們難道不憤怒嗎?” 夏香煽動。 “嗯,非常憤怒!” 一個大鼻子的俘虜舔了舔手上的餅渣,然后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野哥,這家伙在煽動俘虜逃跑!” “對呀,憤怒就是力量,咱們要……誒?” 夏香以為自己成功了,正要說出自己的計劃,沒成想就看到大鼻子喊了起來,直接告發(fā)自己。 珈朵很快帶著人殺到。 “副團長,這家伙要逃跑!” 大鼻子賠笑。 啪! 珈朵走到夏香面前,一巴掌打掉了她的餅子,對著部下吩咐:“把她吊起來!” “你們……” 夏香一臉驚愕。 “你說錯了,咱們吃的餅子,才是咱們部落的存糧,人家吃的,叫手抓餅,你想吃都吃不到呢!” 大鼻子譏諷。 “沒錯,人家不稀罕糜子!” 短發(fā)男又回來了,糜子餅?抱歉,口感太粗糙了,女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不吃好多天。 “你們這些懦夫,人渣,垃圾!” 被拖走的夏香,大聲咆哮。 “夏香,認(rèn)命吧,你如果前幾天參加了夏士蓮的宴會,就不會再想著逃跑了!” 另一個俘虜勸說。 “啥?” 因為擔(dān)心被野人襲擊,所以夏香哪都沒去。 “夏野殺了夏龍,逼得夏金釗跪地求饒,又宰了夏田!” 大鼻子說這話的時候,滿臉都是佩服:“都是上一屆的成功者哦,你一個馬前卒,算什么?” “夏田?你唬誰呢?那可是少族長麾下的第一智將,殺了他的人,早被夏桀連皮都扒了?” 夏香不信。 “愛信不信!” 大鼻子看向了珈朵,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其實他挺佩服夏香的,部落被拆成了廢墟,依舊沒有放棄,還努力東山再起,可是自己不敢呀! 在這荒域中,沒有補給和武器,不到三天,就會被猛獸或者野人吃掉,變成糞便。 “做的不錯!” 珈朵掏出一塊煙熏火腿,丟給了大鼻子。 “謝副團長賞!” 大鼻子立刻點頭哈腰。 等到珈朵一走,幾個俘虜立刻迫不及待的分吃火腿。 “瞧瞧這火腿上面的鹽巴,朝歌真有錢!” 大鼻子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刮著鹽巴,收集了起來,就這一小簇,夠他吃一個月,可是看看那些女戰(zhàn)士,每人都有手臂長的一大塊熏rou,吃起來完全不在乎。 除了熏rou,主食是一種面餅,也不知道怎么做的,篝火上一熱,香噴噴,比糜子餅好吃多了。 對了,吃過飯后,女戰(zhàn)士們還能去夏野那領(lǐng)一杯飲料,大鼻子隱隱約約的聽到過一句,貌似叫什么紅糖水。 那些好吃的熏rou,有的女戰(zhàn)士都不吃,不是不舍得,而是吃煩了,但是這個紅糖水,大家早早就去排隊了。 吃過飯,領(lǐng)一杯糖水,然后坐在篝火邊閑聊,是女戰(zhàn)士們最怯意的時光。 “其實效忠夏野也不錯,至少不用餓肚子!” 大鼻子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自己拼搏,太苦了,不如給別人做部下,而且從一些細節(jié)上來看,朝歌很富裕。 至于那幾十個野人俘虜,吃了幾頓飽飯后,早忘了死去的大酋長,主動做起了奴隸,手腳勤快的不得了。 夏野以前見過夏香幾次,所以總不好吊死她,簡單的懲罰了一下后,又丟回到團隊中。 “你是女人,你應(yīng)該學(xué)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 大鼻子無視了夏香敵視的眼神,給她支招:“你要是努力一下,說不定就成為夏野的老婆了?!?/br> “你覺得可能嗎?” 夏香恥笑,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說那個美人胚子的小菘果,也不說那個留著一頭齊頸藍色短發(fā)的蕾姆,更不說那個有一對超級豪乳的泉美子,就是那個有一雙大長腿的異族女,自己都贏不過。 “也是!” 大鼻子咂了咂嘴,夏野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身邊的妹子各個極品。 夏金釗的部落依山而建,整體風(fēng)格就兩個字,那就是‘石器’。 部落占地兩個足球場大小,外圍是一道高達十米,寬一米的石頭城墻,里面則是一個個石頭小屋,外型就像蘑菇一樣。 不同于夏銘鈺那種悉心經(jīng)營,認(rèn)真規(guī)劃的發(fā)展思路,夏金釗走的是狩獵流,就是不耕作,不放牧,主要通過四處狩獵來維持日常生活,因此這個部落中平民很少。 夏金釗招募的都是戰(zhàn)兵,抓到的奴隸,也作為炮灰使用,不能打的弱雞,要么被處死,要么賣給其他部落。 黃昏將至的時候,朝歌兵團抵達了這個石器部落。 “是哪個部落的人馬?” 接到哨兵的通報,夏金釗第一時間爬上了哨塔,然后就看到了騎在戰(zhàn)馬上,正眺望著部落的夏野。 砰! 夏金釗一拳打在了墻壁上。 “竟然是夏野?我要宰了他!” 夏金釗咆哮,可是隨著目光逡巡,看到朝歌的陣容,他開始牙疼。 兩尊巨靈神,在夕陽的映射下,倍顯霸氣,一百位女戰(zhàn)士列陣,就站在夏野身后。 廝殺就要到來了,可是這些女戰(zhàn)士一個個表情輕松,絲毫沒有戰(zhàn)前的那種壓抑氛圍。 反觀己方,戰(zhàn)兵們一個個如臨大敵。 “你們緊張什么?兵力六比一,本酋長閉著眼都能打爆他們!” 夏金釗怒吼:“泥人兵團,列陣,上城墻!” 唳! 天空有一只白頭鷹飛掠而過。 夏金釗一把從部下手中搶過了弓箭,可是瞄了半天,發(fā)現(xiàn)白頭鷹飛的太高,于是郁悶的把長弓摔在了地上。 “該死!” 夏金釗罵完,立刻告誡自己,要冷靜,不然沒開打就先輸三分。 “大酋長,要不要讓其他兵種也列陣,準(zhǔn)備迎敵?” 一位戰(zhàn)兵詢問。 “列尼瑪,你也不看看天色,都黃昏了,能打的起來嗎?” 夏金釗翻了一個白眼,熔火兵不用的時候,最好待在兵營中,不然會消耗元氣,降低戰(zhàn)斗力。 戰(zhàn)兵無語,那你讓泥人列陣是干什么? 夏金釗畢竟是上一屆的成功者,經(jīng)歷的大小團戰(zhàn)加起來超過一百場,這么做,是為了給敵人施加心理壓力。 “今天晚上,可以偷一波營地,要是成功不了,也要一直襲擾!” 夏金釗還在盤算著作戰(zhàn)計劃,就聽到了戰(zhàn)兵緊張的大喊。 “大酋長,敵人貌似要進攻了!” “啥?” 夏金釗趕緊眺望,發(fā)現(xiàn)女戰(zhàn)士開始整理武器,放下不必要的裝備,十位斥候也開始小心翼翼的接近城墻,查看這附近有沒有陷阱,確保進攻路線安全。 “媽個嘰,這家伙瞧不起我!” 夏金釗氣的臉色都綠了。 只要是腦子正常的統(tǒng)帥,誰會在黃昏時刻進攻敵人的部落呀! 第一,士兵趕了一天路,肯定疲憊,這個時候最應(yīng)該做的是扎營生火做飯,飽飽的吃一頓,然后睡覺。 第二,現(xiàn)在黃昏,距離天黑,不到半個小時,這要是攻城攻不下來,對己方的士氣影響太大。 要知道,夜晚攻城,對于進攻方來說,弊大于利,畢竟地利上,夏野是客場作戰(zhàn),完全不熟悉。 朝歌兵團的舉動,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家自信心強大,完全不把這個部落放在眼中,認(rèn)為可以在半小時內(nèi)攻下。 “吹號角,全體戰(zhàn)備,想攻下我的部落?本酋長今天非崩掉他的大牙不可!” 夏金釗咆哮,單體實力打不過也就算了,老子不信指揮作戰(zhàn),也贏不了你。 “哼,等著吧,抓到那些女人后,我會把她們一個個玩殘!” 夏金釗發(fā)狠。 “準(zhǔn)備進攻!” 菘果大喊,摩拳擦掌。 “夏哥,現(xiàn)在應(yīng)該休息!” 聽到夏野的命令后,大鼻子立刻湊了過來,只是不等他開口,夏香就把各種弊端說了出來。 “你們兩個是瞧不起我們永恒島女戰(zhàn)士的武力咯?” 伊莉薇神色憤慨。 “不!不!我只是提議!” 大鼻子一臉苦逼,本來還等著被夸獎呢,誰知道反而被罵了。 “夏野,你不要亂來,這是戰(zhàn)爭,會死人的!” 夏香繼續(xù)勸說,沒辦法,作為俘虜,肯定是第一批攻城的炮灰,她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