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悟法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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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口看得這一眼著實讓方貴嚇了一跳,急忙跑進(jìn)道宮將怪胎放了下來,只見怪胎雙眼緊閉,看起來已經(jīng)吊死了,擔(dān)心不已,又掐人中又打心口,最后用力朝臉上拍了兩巴掌,怪胎終于一口氣緩了過來,幽幽睜開了雙眼,然后便看到了湊到自己臉前的方貴…… 心情忽然變得絕望了,小嘴癟了癟,“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跟誰學(xué)的,居然要上吊?” 方貴見他死不了,這才松了口氣,斜眼瞧著這怪胎。 “這日子怎么過啊……” 怪胎扯著嗓子哭,一臉的痛不欲生:“你又不放我走,我總得自己找個解脫的方法啊,各種方法我都試過啦,居然死不成……這特么在梁上吊了好幾天了,好容易覺得世界平靜了,心也靜了,結(jié)果又被你兩巴掌抽了回來,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方貴無語的抓了抓耳朵:“你不是早就說自己死不了嗎?” 怪胎抽噎著:“總要嘗試一下,萬一可以呢……” “我讓你嘗試……” 方貴大怒,抬手要打,但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卻又放了下來,這幾天他也在考慮這些事,總要想得周全,所以也故意冷了怪胎兩天,沒進(jìn)來瞧他,如今看看,這怪胎實在是被自己嚇破膽了,想要用它,也不能一昧靠拳頭,總得軟硬兼施,才能騙豬上桌嘛! “你不必這么傷心嘛!” 于是臉上怒氣一收,笑瞇瞇的蹲在了怪胎身邊,攬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我只是因為你上次沒有聽話,所以才要給你個教訓(xùn)的,總不能留你一輩子吧?所以你現(xiàn)在要好好表現(xiàn),向我將功贖罪,沒準(zhǔn)哪天我一開始,就會放你離開了呢,是吧?” “有這個可能嗎?” 怪胎抬頭看著方貴,幽怨道:“我覺得你根本不想放我走……” “怎么可能?” 方貴一臉的嚴(yán)肅,看著怪胎的眼睛道:“你是棋宮魔胎,要對自己有信心,你很可怕的,連我們仙門宗主和長老們都怕你,留你在這里我也害怕,我更想著早點放你走呢!” “我是魔胎,我很可怕……” 怪胎連續(xù)念了幾遍,給自己鼓氣,終于壯起了膽:“那你啥時候放我?” 方貴認(rèn)真想了想,道:“這就得看你怎么將功贖罪了,你看我以前在仙門里好好的,見了誰都是大爺,現(xiàn)在呢,被你害得一身暗傷,連劍也拿不動啦,筑基更是沒有希望,徹底變成了廢人,你想走,怎么也得等著把你欠我的這些都還給我才行啊……” “不……沒有……你別想訛我……” 怪胎一聽,嚇的臉都綠了,叫道:“不是我害的你,這是你本來就有的問題!” “好了好了,不是你害的,你先聽我說完!” 方貴擺了擺手,和氣道:“但無論如何,這事你趕上了,總不能袖手旁觀吧?這一次,宗主給我出了個主意,他想坑人,就讓我配合,而這第一步呢,就是想讓我借著自己的靈識,修煉法術(shù),然后幫他做一件事,如果這件事做成了,我就可以重塑道源了……” 怪胎聽得這話云里霧里:“關(guān)我啥事???” “跟你關(guān)系可大了……” 方貴嚴(yán)肅道:“我一共就三個月的時間,雖然我修煉出了靈識,但想將術(shù)法修煉到極致,也沒那么容易啊……我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自己悟性極佳,學(xué)啥就能會啥來著是吧?” “是倒是……” 怪胎聽著都迷茫了,傻傻道:“但那應(yīng)該是我吞噬了你之后的事啊,我吞噬了你之后,就變成了你,我會成為一個聰明絕頂?shù)哪?,學(xué)什么便會什么,做什么都事半功倍,然后等著棋宮弟子將我喚醒……可現(xiàn)在我被你關(guān)在這里了,學(xué)那些干嘛?” 聲音里都帶了哭腔了:“我現(xiàn)在只想回我的棺材啊……” “問題就在這里了……” 方貴輕輕拍了一下手,一臉誠懇的道:“現(xiàn)在吧,我學(xué)不會術(shù)法,就沒法去跟人搶資源,不搶資源,我這一身的傷就好不了,傷好不了,就沒法筑基,我不筑基,就心情不好,更不想放你了,所以,你現(xiàn)在只能先幫我參悟法術(shù),等我筑基之后,放你離開……” 怪胎被他說的有點頭暈,莫名覺得他好像還蠻有誠意的樣子。 抽噎了一陣,委委曲曲的道:“這回你說的是真的嗎?” 方貴舉起手來道:“千真萬確!” 怪胎道小聲道:“要不……要不立個字據(jù)?” “別這么沒出息!” 方貴頓時一臉的嚴(yán)肅,道:“我們現(xiàn)在是好朋友,要彼此信任!” 怪胎聽著“好朋友”三個字,怎么想怎么覺得古怪,心里鼓了半天的勁兒,終于大著膽子提出了自己作為好朋友的第一個要求:“那你以后……能不要再打我了不?” 方貴聽得微微一呆,認(rèn)真道:“我會努力做到的!” 怪胎看著方貴那張真誠的臉,信了。 終于算是勉強(qiáng)打起了一點精神,問方貴道:“你要悟什么法?” “很多!” 方貴滿面笑容,道:“我先告訴你其中一道,你來試試!” 如今的方貴,已經(jīng)修煉成了靈識,趁著這幾天的時間,也難得的勤快了一下,多讀了幾部關(guān)于識海靈識一類的典藉,倒是漸漸摸清楚了自己與這棋宮怪胎之間的關(guān)系。 自己識海里的神秘道宮,也不知來歷如何,但分明與自己的神魂相關(guān),可以借其困住棋宮的魔胎,按理說,憑著棋宮魔胎的本領(lǐng),就算吞噬不了自己,逃走也是很簡單的,但困在了道宮里,他卻插翅難逃了,尤其是自己修煉成了靈識之后,更是容易感知道宮了。 而借識海里的神秘道宮困住了這個魔胎,也就有了利用它那超凡悟性的可能。 這種悟性,本來便是魔胎自身所有,是他們先天之靈親近大道的某種體現(xiàn),所以這怪胎當(dāng)初才會說,如果他當(dāng)初成功悄無聲息的吞噬了方貴,那么在太白宗里的方貴,會悄然變成一個聰明絕頂,悟性極佳的修行天才,這種超凡的悟性,本來就是它們與生俱來的。 而這,便是當(dāng)初宗主給方貴講解天書時,方貴聽得一頭霧水,但這怪胎卻是一聽之下立時明白真義的原因,這些東西,他不接觸倒也罷了,只要一接觸,自然會明白其中深意。 所以,如今方貴所能想到的修煉方式便是,先由自己來翻閱那些術(shù)法典藉,無論懂與不懂,都將內(nèi)容記下來,然后再轉(zhuǎn)述給這怪胎知道,由著他去琢磨與領(lǐng)悟,等它悟得明白了,再傳給自己就是,自己只需要小心印證幾次,別讓這廝把自己給坑了就行了。 反正他們之前的交流,本就是神念交流,怪胎能明白的,也能讓他很快明白。 對于方貴來說,這便是修行的一條捷徑! 只不過,這怪胎的悟性,似乎比自己想的還高那么一點…… “你看,這一招火鳥術(shù),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戲……” 方貴連說帶比劃,先說了一式自己早就學(xué)過的術(shù)法出來,這一次他對這怪胎抱有厚望,倒真說的特別仔細(xì),連運(yùn)轉(zhuǎn)術(shù)法的法門,再到靈息的消耗,再到自己施展這火鳥術(shù)時學(xué)到的一些竅門,足足說了一柱香時間才算說了個清楚,然后滿懷希望的看向了那怪胎。 “怎么樣?就是這一招術(shù)法,我也算厲害的,別人施展出來像只烏鴉那么大,我施展出來起碼也是一只養(yǎng)了三年的肥豬那么大,可厲害了,就是不經(jīng)打,一碰就散了……” 說著臉色十分認(rèn)真的詢問:“你多長時間能幫我參悟出來?” 怪胎聽著,一臉的懵懂。 “難道是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方貴皺著眉頭想了想,試探著問:“三天夠不夠?” 怪胎眼神古怪的看著方貴,久久不答。 方貴嘆了口氣,道:“七天總可以了吧?” 怪胎還是不答。 方貴有點生氣了:“最多十天時間,悟不出來,打死你!” “不……不用十天時間……” 怪胎一聽“打”這個字,終于哆嗦了一下,反應(yīng)了過來,囁嚅道:“這一道術(shù)法,里面有九個變化吧,掌握三個變化,就可以施展出來了,然后每多一道變化,威力便可以更強(qiáng)一分,你說自己施展出來看著厲害,但卻不中用,就是因為你靈息雖強(qiáng),變化太少……” 方貴一聽,覺得像是有點道理,急忙問:“你能悟出多少變化?” 怪胎道:“九個啊,你剛一說我就明白了!” 方貴直接有點傻眼了:“那你發(fā)個鬼的呆?” 怪胎傻傻道:“這里面的九個變化都很簡單,就是有一個問題怎么想都不懂……” 方貴臉色凝重了起來:“什么問題?” 怪胎道:“這么簡單的法術(shù),你怎么就不會呢?” “……” 方貴臉色頓時變了,過了一會,才笑道:“這個問題很好解釋啊,你看!” 伸出了一只手,道:“這是什么?” 怪胎道:“手啊……” 方貴搖了搖頭,笑道:“你錯了,這叫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