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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攝影師古代再就業(yè)計劃在線閱讀 - 第174章

第174章

    “我既是拿小丫當自個兒的女兒看,誰不希望自個兒的女兒出嫁時漂漂亮亮的,婚禮置辦的排排場場的?”

    另一個婦人嘀咕道:“說是這么說,可成親這種事,終歸是兩姓之好,這迎親禮上,還有旁的新人又是什么個事兒?”

    慧娘則道:“那你倒是說,咱們這回的六七對兒的新人,得辦幾回席面,花上多少銀兩?都是同一天成親,你自個兒能掏出幾桌的席面來,那些個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是去誰家、又不去誰家?”

    婦人一噎,有些說不出話來。

    再往下說的事,便漸漸從倉庫前走遠了,哪怕閣樓上的窗戶開著,秦崢也再聽不到二人的聲音。

    秦崢放在書卷上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成親啊……

    他記得,當初還在京城的時候,朱氏每每見了他,便要叨叨一連串的車轱轆話,惹的他煩不勝煩。

    朱氏說:“成了親,你身邊也就有了人照顧,朝暮飲食衣裳,終歸是有人惦記著的?!?/br>
    “有人把你放在心上,知冷知熱的,有些不想跟母妃說的那些話,不能跟母妃說的那些話,也就有了個去處。”

    當初的秦崢嗤笑著跟朱氏打馬虎眼,提起這些總是不著痕跡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那些個貼上來的人里,有多少,是沖著誠毅郡王,是沖著皇孫、沖著太子嫡子的身份來的?

    他們眼里盯著的,是他的身份,是他的地位,是他背后滔天的富貴。

    卻偏偏忘了,他也只是個人。

    秦崢指腹劃過紙頁,帶來一陣酥麻:

    一個人,有一個家,家和,人興,百事安。

    你想要的,已經(jīng)有了,可這些東西我若是也想要,又該如何?

    第100章

    正出神間,卻是玄策大步從樓梯處翻上來:“公子,京城有密信傳來。”

    秦崢倏然回神:“何事?”

    玄策俯身,將傳來的消息在秦崢耳畔低聲說了,多是些朝廷的動向,以及景升帝對南地的安排。

    寥寥幾語,卻是在養(yǎng)傷安閑了數(shù)日的秦崢心頭掀起驚濤駭浪。

    百般念頭于心間匯集流傳,最后驀然定于一處,秦崢神色漸沉:“皇爺爺當真是這般安排?”

    玄策頷首:“千真萬確,消息是督指揮使借了飛鷹傳來的密信,算算時間,朝中圣旨,怕是已經(jīng)在路上了。”

    秦崢指尖摩挲著書卷,于一片亂麻中抓住了那根線頭:“這幾年,皇爺爺?shù)纳眢w怎么樣?”

    玄策遲疑了一瞬,朝著秦崢緩緩搖頭:“公子,圣上龍體事關(guān)江山社稷,宮中老人如何敢將內(nèi)闈之事傳與外人知曉?”

    秦崢將手里的話本子丟開:“不是教你窺探宮闈之事,給督指揮使去信,問詢皇爺爺最近可有頻繁延請御醫(yī),可有罷朝不臨,可有將送去的折子轉(zhuǎn)交內(nèi)閣。”

    “若督指揮使也拿不定主意,便教他把這封信一道遞交御前,皇爺爺自會知曉我的意思。”

    玄策答應下來,只面上還有幾分遲疑不解:“京中,可是有變?”

    秦崢問道:“景升二十一年的抄家案,卷宗案卷你和玄霄都瞧過,是時,圣上大怒,牽連者眾,殺得人頭滾滾,那股子血腥氣便是隔著舊紙堆,也能教人膽戰(zhàn)心驚?!?/br>
    “便是如此,當年罪臣及其眷屬押解至京,還要著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御史三司會審?!?/br>
    “而如今,文翰林,武進士,手持今上誥令,抽調(diào)五城兵馬,著禁軍京兵隨行,奔赴地方,徹查到底……這除卻是為了剜除毒瘤,卻也更是一場清洗。”

    官場之上,向來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這回景升帝著吏部派官,多從翰林院、武學這等進士及第,承旨觀政,以待備選吏部推官的文武進士中挑揀人選,這本身就是一種信號。

    這是一場從地方開始的,徹底的清洗。

    查,徹查,但凡能查出不法之實,證據(jù)確鑿者,當即可下入大獄。

    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地方不可一日無有父母之官。

    這些人,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前途,都得卯足了勁兒的往深了去挖。

    從地方,再到中央,就看,這回是能挖出多少腐rou,剔除多少壞死的筋脈……這注定了是一場驚濤駭浪,不知要打翻了多少沉船。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這一次的徹查,景升帝誥令所言,乃是就地查處。

    也就是說,繞過了朝廷三法司會審,變相加劇了這些手持誥令,委派地方徹查的文武進士們和地方官員之間的沖突。

    就像是,快刀剃腐rou,只求快,只求狠。

    “按舊例,官員瀆職不法之事,由大理寺主審,刑部復核,御史督查,三法司核查無誤,方可定性,上奏天子,依律奉行……”

    刀子,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能把控力度,才能知曉刀鋒所向何處。

    而如今,這把解了禁的刀,被下放到了秦崢手里——朝中圣旨,如今已經(jīng)在路上,繞過了三法司的掣肘,特許他專權(quán)獨斷,將整個南地掀個底朝天,徹底清除后患。

    “如此這般放權(quán),行事狠準急,難免給人不大好的預感……”

    秦崢面色冷凝,七十古來稀,而如今的景升帝恰巧便是卡在七十這么個年歲,再加上此般種種施為,如何不教人擔憂?

    玄策卻是未能領(lǐng)會秦崢的擔憂,只蹙眉思索著此番這般大的動靜,心下隱約也帶了幾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