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關(guān)鍵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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鋤頭拆了一地,然而也并沒有找出有血跡的鋤頭。 柯艾千一大家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盯著,直到付拾一停手,柯艾千這才高聲開口:“真的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肯定是柯勞十!他——” 李長博淡淡掃了一眼。 柯艾千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一下子沒了動靜。 然后焉頭巴腦,委委屈屈的嘀咕不停:“我哪敢殺人啊?我哪敢啊——” 而付拾一他們又去了柯勞十的家中。 柯勞十家中安安靜靜,鋤頭擺了一地。 他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看著不良人。 王二祥將鋤頭拆開。 很快付拾一就發(fā)現(xiàn)了帶血的木片——時間過去這么久,顏色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暗紅色。 應(yīng)該是清洗過,所以邊緣已經(jīng)看不太出來曾經(jīng)被血液浸染。 付拾一將木片遞給了李長博,讓他看。 李長博看過之后,就將木片遞給了柯勞十:“為什么殺人?” 柯勞十看著那木片,只說了句:“什么殺人?” “那這個怎么解釋?”李長博指著血跡問他。 柯勞十神色很坦然:“上次野狗來咬我,我打死了一只野狗。” “誰看見了?”李長博繼續(xù)問。 柯勞十想了想,搖頭:“沒人看見。不過張家分了半只。我給他的?!?/br> 李長博就看一眼王二祥,讓王二祥去請張大郎來。 張大郎很快就過來了。 吃狗的事情還竟然是真的,不僅張大郎能作證,就連張大郎家里人都能作證。 張大郎還說了句話:“他就是吃虧在沒有個婆娘,家里要是有婆娘,有孩子,哪個不能給他證明哦——” 張大郎拍了拍柯勞十的肩:“要不然還是咬咬牙,找個婆娘。” 柯勞十低著頭,答應(yīng)了一聲:“這事兒過去了就找。多花錢也行?!?/br> 他們說著話,這頭付拾一只能看李長博:這樁案子,還真是撲朔迷離了? 李長博卻看一眼付拾一:“既是如此,那再看看,我們就走吧。” 說完這話,李長博就往屋里去了。 付拾一緊跟其后。 不過付拾一卻沒看出什么不對勁來。 床榻上只有一卷有點(diǎn)臟的鋪蓋,枕頭也只有一個。 而廚房里沒洗干凈的碗筷,也只有一副。 怎么看都只是一個單身男人的生活。 付拾一看一眼李長博,微微搖頭:“沒什么異常的,咱們恐怕還要再看看?!?/br> 然而李長博卻輕輕拉住了付拾一的胳膊。 李長博指了指藥罐子:“藥罐子里有藥??伤幌袷遣×?。” 付拾一就掀開藥罐子看了一眼:“很新鮮,估計是下一頓還要熱一熱繼續(xù)喝。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藥?!?/br> 李長博也沒認(rèn)出來。 柯勞十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門口,沉聲解釋:“我那天淋雨,有點(diǎn)風(fēng)寒。就抓了藥吃?!?/br> 付拾一看著柯勞十。 柯勞十的樣子,可不像是生病的。而且感冒一般是三到七天左右,基本能癥狀消失——柯勞十沒有必要現(xiàn)在還吃藥。 付拾一淺笑道:“是不是風(fēng)寒藥,請個郎中就知道了?!?/br> “也是?!崩铋L博也笑一笑,末了還安撫一句:“畢竟事關(guān)人命,需得處處仔細(xì)明白。所以勞你們配合了?!?/br> 柯勞十臉色有點(diǎn)不好:“我說了我沒殺人?!?/br> 付拾一問他:“有人能證明嗎?” 沒人證明,就還是別言語了。 柯勞十的臉色跟更難看,卻一下子就不吭氣了。那副隱忍不發(fā)的樣子,莫名有點(diǎn)兒陰沉。 這個時候王二祥也搜了一圈,實(shí)在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 李長博皺眉領(lǐng)著付拾一等人出來。 柯勞十“哐當(dāng)”一聲就將門關(guān)上了。 付拾一聽著那牙酸的摩擦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不對。他們在撒謊?!?/br> 李長博一愣,見付拾一的目光落在門上,登時也反應(yīng)過來:“敲門!” 王二祥想去就要敲柯勞十的門。 付拾一按住腦門,提醒他:“是隔壁的門?!?/br> 隔壁很快開了門—— 看著好幾個人心虛站在門口的樣子,付拾一腦子里很快就腦補(bǔ)出了一副畫面來:一家子人趴在門口,盯著門縫,一面偷聽隔壁的動靜,一面看熱鬧。還津津有味。 這樣的畫面,差點(diǎn)沒讓付拾一給笑出來。 不過,這個事情和自家扯上關(guān)系,這家人就沒那么高興了。一個個尷尬又心虛。 李長博竭力維持住平靜,清了清嗓子:“那日你們聽見柯勞十的門響聲,是下雨之前還是如何?” 其中有一人特別肯定:“雨沒下就響過,中間還又響了好幾次。我還納悶下大雨他出去作啥子!我一直在屋檐底下編蓑衣,聽得清清楚楚!” 付拾一和李長博對視一眼。 下大雨,正常人都不會出去。 可殺人埋尸就說不好了。 付拾一壓低聲音:“可是有個問題,那柯艾千說有車轍——” “或許是張大郎?!崩铋L博輕聲言語一句,而后直接就道:“去將他們?nèi)齻€都找來。直接開審吧。” 看得出來,這個案子折騰來折騰去,將李長博也給折騰得煩了。 所以李長博或許打算來點(diǎn)雷霆手段? 付拾一倒沒什么意見。 這個案子,說來也沒什么復(fù)雜的,就是個殺人埋尸。而且一定和車夫有關(guān),但是這謊言這么多——就叫人覺得煩躁了。 很快三人齊聚。 李長博也擺出了審案的架勢。 柯艾千一臉諂媚和小心,柯勞十一臉陰沉,張大郎就客客氣氣,完全是生意人的架勢。 付拾一揉了揉頭:還真是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柯勞十,你那日下大雨,為何頻繁開門進(jìn)出?”李長博直接一拍驚堂木,而后不怒自威的問了句。 柯勞十語氣很平靜:“出門摘菜,準(zhǔn)備做飯?!?/br> “路上沒碰見什么人?”李長博又問。 柯勞十垂下眼皮:“沒遇到,反正人不是我殺的。跟我沒關(guān)系?!?/br> 張大郎還幫柯勞十說話:“是啊,不可能是他殺的,他是個老實(shí)人——” 李長博斜睨張大郎:“既不是他們兄弟二人殺害的秦況,那就是你了?” 張大郎一下住了口,“縣令開玩笑了。” “剛才,本官叫人又一次搜了你們各自家中,搜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李長博似笑非笑,目光從三人面上一一滑過。 付拾一面上面無表情,心里茫然:啥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