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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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的新進展是來自于洛陽。 洛陽那位能打開匣子的匠人終于趕到。 這還是一路快馬加鞭,緊趕慢趕。 付拾一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是立刻就沖進了縣衙。 李長博在后頭追都追不上。 方良由衷的感慨:“看來這衙門當家作主的人是要變了?” 他這頭搖頭晃腦的感慨,那頭王二祥看見了就忍不住湊上來:“這次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這么感慨?!” 王二祥的眼睛里閃爍的全是八卦之光。 而巧合的是方良這會也是一肚子的小道消息,恨不得拿個大喇叭去宣傳宣傳。 譬如剛才付小娘子和自家郎君說的那番話—— 至今想起來方良都覺得自己臉上都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兩個人瞌睡的遇上送枕頭的,簡直是一拍就合。 而那頭付拾一進了衙門之后,終于見到了那位匠人。 看見那個匠人的一瞬間,付拾一就忍不住感慨:這要是再晚個幾年,說不定這位老先生可能就要去了。 所以付拾一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慶幸。 李長博小跑著跟進來,笑呵呵的上前去招呼:“林郎君?!?/br> 那位林郎君就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對著李長博行禮。 李長博趕緊一把扶住了。 付拾一則是比較想要開門見山。所以就悄悄的看李長博,然后無聲的用口型提醒:“匣子!” 李長博寒暄了兩句之后,也是就親自去拿出了匣子。 但付拾一看見李長博從雜物堆里將匣子拿出來的時候,神色是有些復雜的。 但是也不得不豎起大拇指:這樣重要的東西藏在這里,還真是沒人能夠想得到。 李縣令這樣藏東西,怕是誰也偷不走。 關(guān)鍵是匣子外面連個東西都沒套,看上去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 自然就更加不像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了。 不過李長博將東西放在林郎君面前的時候,動作還是小心翼翼的。 林郎君在看見匣子的時候,還驚了一下。 然后那個神色一下子就柔軟起來,看著那個匣子的樣子,就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 但凡是有眼睛的人,恐怕都能看的出這個東西是和林郎君有些關(guān)系。 付拾一小心翼翼地開口:“這個東西您見過嗎?” 林郎君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那個匣子。 聽到付拾一這樣問。他就笑了一下。 笑容竟然有些滄桑,聲音更是感慨無比:“見過啊,怎么能沒見過呢?這個匣子就是我當年做的。就做了一對。我自己留了一個,剩下一個送了人。” 付拾一心頭重重一跳,下意識地就猜到:或許那個仍舊是當年的付縣令。 如果兩人認識的話,說不定這一次得到的不只是匣子里的信息。 更有可能還知道一些別的。 想到這一點,付拾一就忍不住有些激動。 所以就緊緊的盯著林郎君。 李長博安撫地看了一眼付拾一。 然后將話題接了過去:“那不知現(xiàn)在您能否幫忙打開這個匣子,因為這個匣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案子的重要證據(jù)。很可能里頭裝了些能夠幫助我們破案的東西?!?/br> 林郎君當然不會拒絕這件事情,反倒是笑了一下,然后就伸出手來輕輕的按在了匣子上。 也沒看見林郎君到底做了什么,反正就看見他多摸摸西摸摸,最后咔吧一聲,匣子竟然就這么一下子彈開了一條縫。 付拾一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精巧的東西,不由得有些驚嘆。 林郎君輕車熟路地將匣子拉開。 付拾一就看見里頭躺著一封信。 付拾一不猶自主的往前走了一步,目光緊緊的落在了那封信上。 李長博倒是神色如常,反倒是拍了拍付拾一的肩膀輕聲說了一句:“付小娘子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覺得未必會是交代了因果。” 付拾一看向李長博,有些疑惑和不確定:“為什么會這樣想他費盡心思將這個匣子留下來——” 怎么看也應該是說明因果才對。 李長博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更甚至是輕輕搖了搖頭,不過聲音卻更加柔和:“付小娘子是關(guān)心則亂,失了判斷。此時此刻付小娘子不應該著急去看里頭是什么東西,反倒是應該沉下心來想一想?!?/br> 還沒有等到付拾一沉下心來想。 林郎君就已經(jīng)將信封拿了出來,感嘆道:“如此好奇,那仔細看看就是?!?/br> 然而他自己卻不肯松開,那個匣子依舊是充滿深情的摩挲。 那樣的神態(tài)像是看一個舊情人,又像是看一個老朋友。 充滿了回憶,充滿了依戀,充滿了感慨。 也許是近鄉(xiāng)情更怯,此時此刻這封信就擺在自己面前付,拾一反倒是有些不敢伸手了。 而且想到李長博剛才說的話—— 付拾一甚至有些遲疑。 李長博反倒是十分鎮(zhèn)定。 還有心情問了一句:“所以這個匣子就算是暴力砸開,也不會對里頭的信件有所損毀?” 林郎君笑了笑:“這是自然。這種精巧的機關(guān),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壞,到時候如果自己都拿不出這里頭的東西,那不就是可笑了?所以只不過是看著嚇人。” “其實就算真砸了,也沒有什么事兒的?!?/br>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付拾一和李長博都有些心情一言難盡。 最后兩人對視了一眼,卻又都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種心情怎么說呢?就是太過小心了。 付拾一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咱們來揭曉謎底吧,看看這封信上到底寫了些什么東西?!?/br> 此時這樣一打岔,其實付拾一反倒是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猜到了剛才李長博想對自己說什么。 對于付縣令來說,最重要的可能還真的不是交代事情的原因,而是一些別的事情。 譬如自己兒女的安危,譬如自己家族的延續(xù)—— 這兩樣東西,好像哪一樣都比交代事情的因果要來得重要。 付拾一深吸一口氣的同時,也讓自己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 李長博則是動手,輕輕拆開了那個信封。 然后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里頭的信紙。 雖然匣子保存的很好,也沒有任何進水,可是畢竟過去了這么多年,里頭的紙早已經(jīng)是泛黃變脆。 如果不小心一點,還真怕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