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1章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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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杏兒這么說,分明馮金土并不像是個孤僻的變態(tài)——頂多算是脾氣古怪點(diǎn)? 至少,對生活還有希望的人,應(yīng)該不至于做這樣變態(tài)的事情才對。 可杏兒這個嘴巴,付拾一一時(shí)之間還真不敢貿(mào)然再問下去,所以只能笑瞇瞇地把糖塞給她,讓她玩去。 等人走了,她這才悄悄的問李長博:“你覺得像是馮金土嗎?” 李長博淡然的看一眼馮家那些人:“咱們應(yīng)該講證據(jù)?!?/br> 付拾一:……我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聊閑天嗎! 孫縣令很不認(rèn)生的湊上來一起討論:“我覺得不太像他。你看他們就沒有一個人覺得是他?!?/br> “你去查一查,看馮金土的相好是誰。”李長博瞥了孫縣令一眼,微笑吩咐了一句。 剛坐下來的孫縣令:???為什么我覺得李縣令分明是想把我打發(fā)走? 但是,李長博的吩咐,他也不敢不從,于是又去領(lǐng)著不良人們打聽這件事情。 付拾一悄悄嘀咕:“他肯定查不出出來。你看沒人知曉,說明馮金土瞞得很好?!?/br> 李長博“嗯”了一聲,然后看一眼付拾一,言簡意賅的說了句:“礙事?!?/br> 付拾一:???人家就說句話而已??! “這個案子不著急?!崩铋L博轉(zhuǎn)頭說起正事兒:“且有得糾纏?!?/br> 對于這話,付拾一還是挺認(rèn)同的。這種都是熟人親戚的村落,最不好查。因?yàn)樗麄兛赡軙ハ喟?,互相撒謊。 說白了,今天被推出來的這幾個人,也不一定就是真可疑。而且,當(dāng)時(shí)放rou的人,也不一定就讓人看見了。 說著話,徐春兒就端著開水出來了。 馮老黑焉噠噠的跟在后頭,就像是曬了三天的小禾苗,看上去可憐極了。 徐春兒送完了水,一屁股就拖了個板凳過來坐下,然后十分熱切的跟付拾一打聽:“那rou真是人rou?會不會是看錯了?” “不會看錯的?!备妒耙晃⑿Γ骸拔乙娺^很多尸體的,有經(jīng)驗(yàn)。” 徐春兒一聽這話,難得卡了一下,然后神色復(fù)雜的看付拾一,又才問:“那……這個rou,已經(jīng)賣出去好幾個了,我們家男人他——” 李長博淡淡道:“只要人不是他殺的,頂多挨打。畢竟他也不知是人rou。” 只不過來歷不明的rou也敢賣,還是要小懲大誡的。 得了這一句話,徐春兒立刻就松了一口氣。然后又拔高聲音:“殺豬他都不敢,還殺人!借他兩個膽!” 馮老黑在旁邊,剛要點(diǎn)頭,又覺得這話不是什么好話,一時(shí)之間搞得承認(rèn)也不是,不承認(rèn)也不是。 最后,他還是只默默的抗下所有:“我是不敢。” 付拾一看著他那表情,差點(diǎn)沒忍住,不厚道的露出笑來。 不過,徐春兒雖然放了心,卻越想越氣:“讓我笑的是哪個龜兒子整我們,我弄死他!” 李長博面色平淡的看了徐春兒一眼,沒勸。 付拾一則是湊上去問了句:“那你覺得,是誰要整你們?估計(jì)這也是和你們有點(diǎn)恩怨?” 徐春兒登時(shí)面有難色:“這……都住這么近,難免吵仗,要說大的事情,也沒有——” 正說著話,村民們都提著rou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 付拾一挨個兒看rou,沒問題的就將rou留下。 李長博也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只是rou都買了兩筐了,付拾一也沒找到差不多的麻繩。 這些村民的臘rou繩子,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頭了。估計(jì)還是反復(fù)利用的。 這些繩子比起專門賣的臘rou上的,要粗壯許多,長年累月的油浸煙熏,顏色早就黑黃黑黃的了。 而人rou臘rou那上面的繩子,是新的,只有半截吸了油,顏色也是正常顏色。 付拾一笑問村民:“這些臘rou繩子一看就知用了好多年,怎么你們都不舍得換個新的繩子?” 徐春兒就哈哈大笑:“一看小娘子你就不懂,搓麻繩可費(fèi)工夫,有現(xiàn)成的為啥不用嘛?丑是丑點(diǎn),但是牢實(shí)!自己吃的rou,要在屋頭掛一年,還要粗的才行,不然燒火時(shí)候萬一燒斷了,那是要打腦殼的!” 付拾一自動腦補(bǔ)了一下那個畫面:臘rou掛在灶上,燒火的時(shí)候,煙就能熏到rou上,既能保證臘rou不變味,又能肌rou上煙火氣。但是某一天火大了,繩子斷了,rou掉下來,正好砸在燒火那人的腦殼上—— 嗯,萬一姿勢對,砸到了頸椎,怕是當(dāng)時(shí)就要嗝屁。 那時(shí)候,就有了大新聞了:驚,某男子燒火時(shí)竟被臘rou砸死! 付拾一咳嗽一聲,連連的點(diǎn)頭:那畫面太慘不忍睹了。 “那就沒人用新繩子?。恳恢倍疾粨Q的?”付拾一一面點(diǎn)頭一面問。 徐春兒就說:“也換,覺得差不多了就換。或者rou多了,就加。反正沒有專門換的?!?/br> 付拾一表示明白了。 接下來,她也就再多問。 從麻繩上,想要調(diào)查出來,恐怕行不通了。 付拾一抬手揉了揉眉心。 李長博忽問了一句:“那村里,獨(dú)居的人有哪些?” 聽聞這話,付拾一眼前一亮:是了,制作臘rou要不少功夫和時(shí)間,如果和家里人同住的話,恐怕不方便? 徐春兒琢磨了一下,就說:“那就只有三個人了。一個是金土,一個是馮老車,一個是王婆婆?!?/br> “王婆婆是早年喪夫,而后一直守寡,也一個人住?!毙齑簝簢@了一口氣:“早些年真該再找一個的?,F(xiàn)在年紀(jì)大了,自己一個人,好辛苦嘛!要不是我們都接濟(jì),怕是吃飯都困難!” 付拾一就多問一句:“王婆婆行動不方便了?” “嗯。腿腳不利索了,眼神也不好了?!毙齑簝狐c(diǎn)點(diǎn)頭:“每天都是她侄兒媳婦送飯?!?/br> 那就可以排除是王婆婆。 剩下兩個人,還是馮金土,馮老車。 付拾一越琢磨,越覺得一團(tuán)混亂。 最后索性一點(diǎn)不去想,只等著看李長博抽絲剝繭。 李長博收到付拾一的目光,嘴角微微上翹幾分,而后不疾不徐問了付拾一一句:“從rou上,還能看出什么端倪嗎?” 這些是付拾一負(fù)責(zé)的范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