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利來賭場的電話
“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白言連忙把手從安顏的胸口拿開,隨后滿臉無辜的看著安顏。 “你!哼!” 安顏起身,她羞惱地跺了跺腳,把腦袋扭到了一邊。 冷艷的女總裁難得表現(xiàn)出一副小女兒姿態(tài),那絕美的嬌嗔模樣讓白言有些看呆了。 白言咳嗽了一聲,隨后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那啥,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加班?!?/br> 安顏翻了翻白眼,俏臉上又恢復(fù)了冰山般的冷艷,安顏轉(zhuǎn)身坐在沙發(fā)上,胸口隱隱傳來刺痛的感覺,讓她既羞又惱。 白言剛才那一下子雖然收回了九層力道,但剩下的力量依然不是她這個(gè)弱女子能吃得消的。 “好像都腫了。” 安顏有些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啥?” 白言睜著眼睛,迷茫的問道,他沒聽清安顏的小聲嘟囔。 “我沒說什么......你怎么還不睡覺???” 安顏俏臉一紅,隨后板著臉問道:“對了,小婉呢?你沒有欺負(fù)她吧!” “小婉她睡著了,我剛才聽到下面有動靜,所以就下來看看......” 白言解釋道。 “下來看看?我差點(diǎn)被你打死了!” 聽到白言說這話安顏就來氣,一股無名之火從心里冒出。 “這不是還沒打死嘛......我以為你是賊呢,誰讓你進(jìn)門都不開燈?!?/br> 白言小聲嘟囔著。 “我這不是怕影響小婉睡覺嘛!你這個(gè)死人!” 安顏都快被白言給氣死了,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冷艷氣質(zhì)被破壞殆盡。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去給你弄吃的?!?/br> 白言連忙說道,他可不敢得罪自己的女老板。 “你怎么弄?難道去做飯?” 安顏?zhàn)谏嘲l(fā)上抱著胸,頗有些懷疑的看著白言。 白言笑了笑:“都這么晚了,再做飯也來不及了。晚上我做了菜,我去給你熱一下?!?/br> 安顏有些懷疑的看著白言走近廚房。 “這小子還會做飯?” 安顏嘟囔著。 看看時(shí)間,已經(jīng)快要凌晨一點(diǎn)了,安顏索性走進(jìn)臥室拿上換洗的衣物,走到浴室內(nèi)洗澡。 每天洗澡的時(shí)間是安顏?zhàn)铋_心的時(shí)光,每個(gè)女孩子都有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而安顏這個(gè)冷艷總裁的愛好卻有些奇特,那就是洗澡。 安顏心情愉快的哼著輕快小調(diào),褪下衣物,浴室內(nèi)的鏡子照出安顏完美的魔鬼身材。 安顏望著鏡子,被白言打中的皮膚上有著鮮紅明顯的印子。 安顏有些氣惱的嘀咕著:“這壞蛋,居然那么用力的打人家!回頭一定讓他好看!” 安顏?zhàn)炖锏膲牡?,自然是指白言?/br> 安顏轉(zhuǎn)身打開淋浴,隨后走到衣框前,想要丟臟衣服進(jìn)去。 然而安顏才一彎腰,看到衣框內(nèi)的衣物后,整個(gè)人都愣住了。 這些衣服,是男人的?! 安顏俏臉一紅,她這時(shí)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衣服一定是白言留下來的。 而在白言的衣服下面,放著的是安顏前些天換下來的內(nèi)衣,她還沒有來得及收拾。 安顏捂住俏臉:“哎呀,羞死啦!肯定都被他看到了!” 安顏的聲音里面帶著一股nongnong的羞意,她一想到這些貼身衣物被白言看到,或者是被白言拿在手里把玩,嬌軀就情不自禁的開始發(fā)軟。 安顏洗完澡后,換上絲綢睡衣走進(jìn)餐廳。 白言正好把菜肴熱好,白言抬頭笑著說道:“快來吃吧,剛好弄完,都熱著呢。” 安顏俏臉通紅的坐在餐桌旁,白言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你是不是發(fā)燒了,臉色怎么那么紅?” “啊?沒有沒有!你要不要也吃一點(diǎn)?” 安顏連忙擺手,她羞紅俏臉的原因,是還沉浸在浴室的那股羞澀里。 “不了,我就不吃了,你吃吧。” 白言笑著,眼睛微瞇著,笑容好似清晨的太陽一般溫暖。 “嗯。” 安顏輕輕嗯了一聲,隨后拿起筷子品嘗,隨后她一愣,眼前一亮:“真好吃!這是你做的?” “那當(dāng)然了,好吃你就多吃點(diǎn)。” 白言哈哈笑道。 好久都沒有吃到這么美味的家常菜了,這讓安顏的一顆芳心涌起了一股淡淡的悸動。 安顏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加快了用餐的動作。 白言看著安顏用餐的樣子,她的動作很優(yōu)雅,小口的吃著食物,白言覺得看安顏吃飯是一種享受。 突然之間,白言的雙眼突然閃爍過一道紅芒,加持在白言體內(nèi)的邪眼惡魔的透視天賦居然自行發(fā)動了。 此時(shí)的安顏在透視的天賦能力下,突然變了一個(gè)模樣。 原本白色的睡衣消失不見,白言能清楚的看到安顏睡衣下的嬌軀。 修長的粉頸、白里透紅的肌膚、柔嫩的手臂和修長的大腿、還有那一對大白鴿和郁郁蔥蔥的黑森林。 天! 這女人里面居然沒有穿內(nèi)衣! 還有那對兇器,起碼有f! 安家姐妹花,居然都是f! 白言感覺鼻子一熱,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不行,不能看! 白言強(qiáng)行把腦袋扭開,努力平息著自己心頭熊熊燃燒的火焰。 安顏一邊吃著飯,一邊美眸帶著疑惑看向白言。 這個(gè)臭小子,怎么突然轉(zhuǎn)過頭去了?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已經(jīng)暴露在白言的視線下,無所遁形。 吃完飯后,白言催促著安顏趕緊去睡覺,他則是留在廚房收拾殘局。 安顏看著白言在餐廳忙碌的背影,美眸里流露出難言的復(fù)雜情緒,隨后她轉(zhuǎn)身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無人知曉,安顏此時(shí)心中那股淡淡的失落感。 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安顏還是在內(nèi)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哪怕這個(gè)男人很優(yōu)秀,他也是屬于安小婉的,白言是屬于她meimei的男人...... 這個(gè)男人,我不能碰。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安顏有些苦惱,這些日子以來,白言出現(xiàn)在她腦海中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 不管是上班、還是在家中,每一次白言那爽朗溫暖的笑容都會清晰的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挑撥著她的神經(jīng)。 這一刻,安顏隱約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讓他搬過來住。 這個(gè)可惡的小男人,霸占著她的腦海不肯走。 白言那溫柔微笑的模樣,總是在她的腦海里,閃過來閃過去,囂張至極。 “走??!你快走?。∥叶家X了,你還要在我腦袋里面鬧騰!” 安顏狠狠將枕頭壓在自己的臻首上,悶聲悶氣的大喊著。 正好路過安顏臥室門口的白言,被這聲突如起來的大叫給嚇了一跳。 白言有些迷茫的嘀咕著:“難不成她也有透視眼,知道我從她門口路過?” 白言摸了摸鼻子,苦笑著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白言開車送安小婉去學(xué)校。 隨后白言回到自己的班級中,但屁股還沒坐熱,手機(jī)突然開始震動起來。 一個(gè)陌生的號碼打了進(jìn)來。 白言有些疑惑,接起電話:“喂,哪位?” “請問是白先生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gè)成熟沙啞的男聲。 “是我,請問你是?” “我是利來賭場的人,請問白先生今天有空可以過來一趟嗎?” 沙啞的男聲笑著說道,笑聲很難聽,就像是破了嗓子的鴨子在叫喚一般。 “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說。” 白言皺眉,態(tài)度變得冷淡起來。 “看來白先生對我們有些誤解啊,那我讓你的朋友跟你通電話吧?!?/br> 沙啞男聲陰測測的笑著,隨后電話那頭的聲音一變,傳來李小曼的哭喊聲:“白言,你千萬別過來!他們設(shè)了局!你千萬別上當(dāng)啊!” 李小曼居然在利來賭場! 白言的眼微瞇了起來,一抹怒意一閃而過:“你們敢擄走我的人?” “不不不,我們只是請您的女朋友過來做做客、喝喝茶,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想白先生一起過來,順便談?wù)撘幌伦蛱彀l(fā)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沙啞男聲笑著,聲音帶著一絲得意。 “十分鐘,我會來!但我警告你們,最好不要傷害她!” “否則明天這個(gè)時(shí)候,zh市將不會再有利來賭場這個(gè)地方......我不是跟你開玩笑!” 白言的聲音寒冷之極,猶如九幽深淵的冥風(fēng)一般,電話那頭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gè)寒顫。 白言不等對方說話,掛掉電話,直接拎著書包大步走出教室。 陳宇棟有些驚訝的抬頭問道:“言哥,你去哪兒???老班就快回來了?!?/br> “我出去一趟,有些事情?!?/br> 白言表情冰冷異常。 李小曼是白言親自挑選的惡魔仆人,白言對這個(gè)單純善良的女孩子也頗有好感。 而利來賭場,居然敢把爪子伸到李小曼身上。 這讓白言心中怒火沸騰,任何敢動他身邊朋友或愛人的勢力,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些人的爪子給打殘、打死! 這是屬于惡魔領(lǐng)主的威嚴(yán),絕不容人侵犯的威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