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章 接引(祝大家跨年快樂?。?/h1>
“叮,黃龍士成就任務(wù)激活:棋道獨(dú)尊:于一對一對決中在棋道上擊敗帝堯。成功擊敗帝堯?qū)⒄賳酒浼覍儆H人出世。” 黃龍士指運(yùn)星辰,天空中一輪輪如磨盤大的星辰投影運(yùn)轉(zhuǎn)。 “死子。”眼神幽幽,帝堯被困在正中心,四面八方都是圍上來的棋子,按棋局來說他此刻已被徹底鎖住,就是棋盤上的死子,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鴻鈞想要插手擊毀投影,被太清等人阻止。 雖然不他們和鴻鈞白宇等人之間沒有什么密切的聯(lián)系,但是此時此刻他們之間是一個整體,有著共同的敵人。 “殺!”呂布挽弓搭箭,手中七尺長弓拉成滿月瞄準(zhǔn)頭頂巨眼。 冉閔翻身上朱龍殺向鴻鈞。 鴻鈞眼神淡漠,然后緩緩閉合,天空中裂開的裂縫也隨之愈合,像是一條漆黑的長線。 最后就連這一絲線也變得越來越淡,越來越不可察。 最終消失在所有人視線中。 所有襲向他的攻擊都落了空,半空中五顏六色的攻擊交匯在一起發(fā)出劇烈爆炸。 但鴻鈞就這樣眼睜睜的消失不見。 逃了? 鴻鈞就這樣逃了? 一群人似乎沒有料到鴻鈞會就這樣消失不見。 天地間只剩下帝堯與黃龍士、帝舜與帝禹之間的廝殺聲,還有遠(yuǎn)處隱約傳來的鯤鵬慘叫。 太清眼睛一瞇,雙手翻轉(zhuǎn),兩儀一震,眼前虛空一條浩蕩大道瞬間被鋪出,沖向虛空深處遙不可見。 只留下太清漸漸消失在大道深處的背影。 大羿在一旁看得最是焦灼,又擔(dān)心帝堯被傷到又是無奈,因?yàn)榈蹐虼丝屉p目茫然,顯然已被控制,總不能就這樣放任他被控制,總要先制服他才是。 白宇低頭看向腳下,腳下大地龜裂,黑色的土壤顏色越來越淡,發(fā)黃、變灰,土壤喪失水分,一些本就不算肥沃的土地變化最為明顯,已經(jīng)有黃色的粗沙形成。 山脈上的樹木成片枯萎,草叢漸漸發(fā)黃、奄癟...... “鴻鈞正在抽取世界本源?!倍饲f賢淑的后土開口說道。 身高三丈猙獰無比渾身上下布滿骨刺的玄冥甕聲說道:“能夠知道他在哪里么?這是父神留下的世界,一定不能讓它被這個處心積慮的小人毀掉?!?/br> 人面蛇身渾身赤紅的燭九陰雙臂環(huán)抱,自信說道:“放心,鴻鈞那廝就算躲在世界盡頭我也能將他找到?!?/br> 三名祖巫說著時后土側(cè)目掃了一眼白宇。 燭九陰咧嘴大笑,雙手一掃,無形的力量如無形波瀾向四面八方蔓延。 像是一層淡淡的波紋,蔓延至刑天等人時就像微風(fēng)吹到大石上自動分開。 “時空腳印。”燭九陰眼睛明亮,一指點(diǎn)出,眼前虛空中浮現(xiàn)一個光團(tuán),光團(tuán)照亮天地,然后天地間一個無形的腳印漸漸從無到有,變得清楚。 腳印的起始點(diǎn)就在之前鴻鈞所站立的地方,通向未知的深層空間。 “時間法則?!痹祛溉滩蛔¢_口,時間法則極其罕見,而且領(lǐng)悟時間法則不止需要天分、還需要機(jī)緣。 這是極其少見的法則,也是他第一次看見這種屬性法則。 后土玄冥二人跟隨著燭九陰的腳步走向虛空深處。 玉清想要跟上去,半空中玄冥一揮手,天地間下起暴雨,漫天大雨接天連地仿佛尖銳的箭矢沖向玉清,雨滴極多,在半空中匯聚成河,當(dāng)這條河里的每一滴水都是分開的,單獨(dú)存在。 玉清掌心玉如意砸出,將雨水形成的大河砸斷,等到雨水消失已不見玄冥等人蹤跡。 面色鐵青,玉清冷哼一聲,雙手撕裂眼前虛空踏入其中。 出乎白宇預(yù)料,接引道人向他走來。 “見過施主?!彼自捳f伸手不打笑臉人,白宇同樣回禮。 況且不論如何就憑接引能夠?yàn)榱撕榛幕貋磉@一點(diǎn)就讓白宇對其升起一絲好感。 但很快這絲好感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位施主,貧僧觀你面相,你與我西方佛教有緣。”接引雙手合十,目光灼灼的看向慧能。 此人慧根之深他前所未聞,接引偷偷瞟了一眼慧能,心底暗嘆,除了師兄之外他從未見過這般慧根深厚的人。 若不是當(dāng)年師兄在自己眼前隕落,他幾乎以為眼前此人是自己師兄準(zhǔn)提輪回轉(zhuǎn)世。 接引明白,他對佛的心沒有自己師兄純,當(dāng)年他西方二人成立西方佛教,師兄一心向佛潛心苦修。 而自己卻是靜不下來,甚至為了外物而亂了自己的佛心。 當(dāng)年還未發(fā)生那件事前師兄一直在西方苦寒之地潛心閉關(guān),只有自己靜不下心經(jīng)常去東方度人、度物、度一切能夠度化的東西帶至西方。 西方也漸漸變得繁榮起來。 自己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直到那一戰(zhàn)爆發(fā)...... 師兄沒了, 西方?jīng)]了, 教眾都散了,只剩下孑然一身的自己離開洪荒,前往未知的諸天萬界。 如果當(dāng)年自己也如師兄那般潛心修煉,自己當(dāng)年的修為或許就會更強(qiáng)一些,師兄也就不會死吧? 接引常常在無人的時候如此反問自己。 甚至產(chǎn)生了一次又一次魔障。 那些魔障都被他斬掉。 卻像一顆深深扎根在心底的老根,根挖不出來,它總會無休止的發(fā)芽。 但自己真的不是師兄,自己的心靜不下來。 接引幽幽一嘆。 但今天不同,今天他遇見了一個佛性很強(qiáng)的人,甚至比自己的師兄還要更強(qiáng)上一籌,一般人或許看不出來,但他何等境界。如果此人能夠入自己西方佛教,如果能...... 慧能微微一笑,雙手合十,算是與接引打過招呼。 一身素袍的慧能與同樣穿著簡素袈裟的接引迎面對視。 兩人的氣質(zhì)出乎意料的類似。 沒有言語,兩人就是這么站在原地,一切都在無言中交談。 “你不是他……”接引聲音低沉,搖頭苦笑。 “世上從來沒有兩朵一模一樣的花,也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被勰苈曇艉芊€(wěn),也很淡。 接引沉默,他明白眼前這人無法加入自己西方佛教了。 “嗯?!苯右皖^看向手中的七寶妙樹,“能夠相遇也是有緣?!闭f完從手中七寶妙樹上取出一片黃色的葉子遞給慧能?!跋M軌?qū)δ阌兴鶐椭!?/br> 不等慧能拒絕,接引灑脫轉(zhuǎn)身離去。 “眾生皆苦,我愿普度。” 淡淡佛號回蕩在天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