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 李世民派發(fā)的工作(浮生唯有念與想的盟主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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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余的兄弟姐妹?嫌棄論佛時的枯燥,早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攜手在殿外的花林之中游玩去了。 她們幾個公主,趁此功夫,可以好好的偷看與那個法號名為辯機(jī)的和尚了。 待到她們?nèi)齻€挪到李世民和太子李治的身邊的時候,恰巧,正聽到了對方談?wù)摰脑掝}的中心,就在那辯機(jī)和尚的身上。 這一下子就將幾個公主的好奇心全部的給勾引了出來,一個個的支棱著耳朵,細(xì)細(xì)的聽著她們的父皇接下來的問話。 這李世民與道岳做完了基礎(chǔ)的機(jī)鋒,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拔腿就走,寒暄兩句,巡游一下再離開,這也是一個國家領(lǐng)導(dǎo)人的外出的慣例了。 但是今日中那跟在道岳身后的小和尚,容貌實(shí)在是太過于顯眼,顯眼的讓李世民都不由感興趣的多問了幾句。 蓋因為,今天知道他李世民要來,所有普光寺的僧人們,有一個算一個的,都穿上了最為華貴并鄭重其事的禮服,前來迎接他的駕臨。 只有顧崢一個人是例外的。 他如同平時在藏經(jīng)閣中的穿著沒有任何的不同,甚至比較平日中穿的……更加寒酸了三分。 今日中的顧崢,竟是選擇了苦修士的打扮,一身的麻衣僧袍,不多一分的裝飾,不增一分的布料。 就這樣干干凈凈的站在了道岳的身后,卻是因為他的天然去雕飾的容貌,形成了極其巨大的反差。 這一現(xiàn)象,讓李世民太感興趣了。 就像是一塊最珍貴的璞玉,被扔在了一塊自家老娘用了二十年的破絲巾上邊作為承載物一樣,帶著點(diǎn)暴殄天物的可惜。 所以李世民竟是主動的開口問道:“道岳法師身后的小和尚,莫不就是大師唯一的弟子,法號辯機(jī)的小徒弟吧?” 而道岳也是十分愿意將這個出頭的機(jī)會給自己的弟子,他笑而不語的轉(zhuǎn)頭望向了顧崢,示意他可以積極主動的回答皇帝陛下的問題了。 得到了師父提示的顧崢,也沒有客氣,比了一個僧人的唱喏,輕輕的稽首到:“回稟陛下,貧僧正是辯機(jī)。” “哦?你可是說說,今日中所有的僧人都是華服美衫來參見當(dāng)朝的皇帝陛下,為何只有你穿著的是一身破衣爛衫呢?” “莫不是你覺得皇帝陛下的身份,還不足以貴重到讓你鄭重其事的去對待的地步呢?” 聽到了李世民這般半開玩笑的話語,顧崢卻是壓根都不慫啊。 笑話,小爺當(dāng)和尚耍人玩的時候,你……你都是一架子骷髏了,老東西,誰怕你啊。 所以這位面容銀盤的和尚,風(fēng)輕云淡的微微一笑回到:“陛下有所不知,小僧現(xiàn)在正在做那修心層次的修行?!?/br> “佛祖有云,修行乃大道所在,不能因任何的外因,外物,外人所襲擾?!?/br> “我本凡塵中苦修士,紅塵襲擾,七情六欲,皆是過眼云煙,不入我心,不入我身,而陛下在我之心中,仍乃眾生平等之人其一?!?/br> “所以陛下的身份,又何故去影響我原本修心的進(jìn)程呢?” “若是貧僧因為陛下只緣故,穿上華美的衣衫,做出恭敬的姿態(tài),那就已經(jīng)破了貧僧的功力,損了貧僧的苦修之行了。” “所以,就因為貧僧是這等的打扮來見陛下,才能更加說明了貧僧對待陛下的虔誠之心啊?!?/br> “不諂媚,平常心而已?!?/br> “想來,陛下也是希望我朝多出現(xiàn)一些若小僧人這般的人,圍繞在我大唐的朝中左右,保我大唐江山千秋萬載吧?” 聽到了顧崢的話,李世民剛開始是詫異的,這個僧人年紀(jì)不大,膽子可是不小啊,竟是將他與那百姓的地位擺在了蕓蕓眾生平等之上了。 但是聽到了最后,卻又是轉(zhuǎn)驚為喜,雖然這小子一直在把自己往牛人身上的靠攏吧,但是架不住他是真心的在恭維他的王朝的。 被sao到了癢處的老皇上,咋咋嘴巴,樂了。 “哈哈哈,真是一個有趣的僧人,頗有悟性,難怪你的師父不潰余力的贊揚(yáng)與你,說你是佛子轉(zhuǎn)世?!?/br> “不知道你現(xiàn)在正在做些什么事情???” 聽到了皇帝如此問,顧崢的心中就是一松,裝苦行僧的逼是成功了,那么自己必須將自己的學(xué)術(shù)派二傻子,一心只向佛的心思給弄踏實(shí)了才行。 所以,在李世民的詢問過后,顧崢的臉上就浮現(xiàn)出了一派的狂熱的表情。 “小僧現(xiàn)在正在整理翻譯《大菩薩藏經(jīng)》,這是玄奘法師當(dāng)初帶回來的佛教典籍中的最為完全的經(jīng)典之一?!?/br> “共二十卷,皆為梵文書寫,貧僧正在依照咱們大唐東土百姓們的理解,和務(wù)實(shí)的理念作為基準(zhǔn),進(jìn)行翻譯和整理?!?/br> “畢竟西域佛教的典籍中,最終還是要為我們的國家和人民所用,才是真理?!?/br> 上道,這些東西去其糟粕了,才可以好好的愚民,不是,是教化子民。 對于這樣一心鉆研的和尚來說,李世民還是極為欣賞的。 他尤為信奉一句話,那就是各司其職。 你一個做和尚的,本職工作就是好好的頌揚(yáng)佛法,鉆研佛經(jīng),朝廷中養(yǎng)著你們佛教中人,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難為一個年輕人,沒有被欲望迷花了眼睛,堅持本心,是個好的。 龍心大悅的李世民,大手一揮,就給普光寺中添置了一筆價值不菲的供奉。 而待他臨了出了寺廟大門,剛剛邁出門檻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朝著顧崢的方向一指,說出了幾句話:“你不錯?!?/br> “前幾日玄奘法師的信使已經(jīng)將他即日抵達(dá)長安的書信交于到了朕的手中?!?/br> “他信中所求,希望朕派幾名精通佛法之人作為助手,專門翻譯西渡而來的新的佛經(jīng)典籍。” “并且編撰他此去取經(jīng)的所見所聞,書名暫定為《大唐西域記.記贊》?!?/br> “既然你的悟性和佛理連道岳法師都是稱贊的,到時候就由朕替你引薦給玄奘法師的手下,做一名他的助手吧?!?/br> “到時候你可是要好生的露一下你的本領(lǐng),莫要給朕失了面子。” 說罷,這李世民就瀟灑的一甩大袖,頭也不回的下階梯而來,踏在龍輦之上,一揮手,就帶著浩浩蕩蕩的人群,飄然離去。 只剩下了滿心感激的普光寺的眾人,齊齊唱了一聲佛。 感謝陛下給的機(jī)會。 這玄奘法師早有法旨,跟隨在他身邊的助力弟子,總數(shù)不會超過九名,而現(xiàn)如今他們普光寺眾僧之中,首當(dāng)其沖的占得其一,是莫大的榮耀啊。 雖然是新寺,說出去腰桿也硬上了三分。 辯機(jī)師兄,好樣的。 這群和尚們歡天喜地的走了,那公主儀仗的車馬之上,高陽公主可是心氣不順了。 她有些恨恨的將幕簾背后的目光,從普光寺的大門口,一直繞望遠(yuǎn)方的顧崢的身上給收了回來,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將心中的氣性給平復(fù)了下來。 怕是讓其他的兄弟姐妹們聽到,高陽憤憤的梳理著自己的指甲,小聲的嘀咕著:“好不容易才看上的秀色可餐的人物,父皇閑的無事橫插上一腳算個怎么回事?” “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和尚,想要得手還不是方便的很?” “現(xiàn)如今卻是被欽點(diǎn)成為了撰寫佛經(jīng)典籍的玄奘的助力,這下手時的困難,卻是太多了吧。” 說到這里,高陽公主就如同往常一焦急時一般,就咬起了指甲。 “有什么理由,能夠讓我單獨(dú)的見見這個辯機(jī)呢?若是沒有外人,我就不信了,依照我的魅力,還有拿不下的人物?” 高陽正想著呢,不知道是前方趕車的人一時的疏忽,還是這路段到了顛簸坑洼所在的緣故,這高陽公主的馬駕竟是被一塊石坑給顛簸了起來,坐在其上的高陽隨著這外在的沖力緣故,竟是一下子將她保養(yǎng)得意的指甲給咬的碎裂了開來。 鮮血一下子就順著裂開的指甲縫中滲了出來,讓吃疼的本就心情不好的高陽,心中大怒了起來。 她朝著車外的從屬于她的戶邑侍衛(wèi),大聲的命令道:“何事?如何趕車的?” “這等懶怠的奴仆,莫要在我身旁服侍了,待到歸家之時,拖到公主內(nèi)官的手中,交由他處理!” 身旁的從屬于公主的護(hù)衛(wèi)們,問詢齊齊的回了一句:“喏!” 而聽到了高陽公主高叫的仆役,竟是瑟瑟發(fā)抖,一聲辯駁都不敢發(fā)出。 車隊一行,行駛到長安宮的門前,今日中的參禪游行,就算是真正的結(jié)束了。 若是有事的就隨著李世民到宮內(nèi)相敘,若是無事的,就各自帶領(lǐng)著仆役侍衛(wèi),返家即可。 原本心情不錯的高陽,是最少不了湊這般的熱鬧的,但是現(xiàn)如今卻是被這樣的一鬧,給弄的心情大壞,直接隨著那些最安靜的公主一般,驅(qū)車離開了宮門,早早的返回到了房府。 因為崇尚自由,原本高陽與房遺愛也算是兩廂情愿,并沒有居住在公主府的高陽,自然是回到了房家二房所屬的小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