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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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 秦芙問了一句才反應(yīng)過來,驚呼道:“你真問他啦!” “看你大驚小怪的樣子,你meimei我有那么傻嗎?”側(cè)過身子,托著螓首的小姑娘,翻翻白眼道。 秦芙伸指戳了下她的額頭道:“像你這種自認為聰明的人,在江湖上往往死的最快。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別人看不出來,只是人家沒說而已?!?/br> “啊,他知道?。坎豢赡馨?!我根本就沒提?!鼻厣瘬纹鹕眢w,看著她姐說到。 “沒提還好,要是說了,以后你讓你姐怎么見人?” 把她往里面推了點,秦芙也躺了下去,“法器、法術(shù)、法寶,這三樣?xùn)|西梯次縱進,一樣比一樣珍貴。在遇到他之前,你姐還從來沒過法術(shù)是什么樣呢!” “啊,連姐你也沒見過法術(shù)是什么樣???” “那是當(dāng)然,你以為法術(shù)是個人就能見到???” 說著秦芙接著道:“以前你不愛聽這些,所以我也沒跟你講過。既然今天說開了,那姐就跟你好好說說,免得你以后不知輕重,胡亂說話?!?/br> “法器是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我就不給你解釋了。至于法寶,那是上古之物,傳承下來的更是極其稀少,只聽說威力巨大,翻手間移山填海,殺人于無形更是平常之事?!?/br> “哇,姐,真的有這么厲害嗎?” 以前秦莎莎不相信,那是沒見識過。她姐的武功確實挺厲害的,也經(jīng)常被人稱為高手。 但說個不客氣的話,如果僅止于此的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再厲害還能厲害過槍炮不成?一顆子彈下去,管你什么高手高高手,全得翹辮子。 可自從前兩天晚上見識過三個人的恐怖身手后,秦莎莎觀念徹底轉(zhuǎn)變了。 一劍平山不再是傳說;呼風(fēng)喚雨、電閃雷鳴也成為了現(xiàn)實。所以這兩天她腦袋一直暈暈乎乎,分不清現(xiàn)實夢幻。 秦芙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雪白的貝齒,“厲害不厲害我不知道。但相比法器法寶來說,法術(shù)才是立根之本。因為法器會被奪,法寶會被搶,唯有法術(shù),只要學(xué)會了,永遠都是你的財富?!?/br> 秦莎莎聽懂了,也明白了法術(shù)的珍貴之處。 沉默了好一會才哭喪著臉道:“姐,那……那我真的想學(xué)法術(shù)啊~” 秦芙摟過她的瘦削的肩頭,下顎頂在她的頭頂,呢喃道:“隨緣吧,不用太過苛求?!?/br> …… 正如秦芙所說,秦莎莎那點小心思,顧元嘆一猜就知道了,可惜他什么都沒法應(yīng)承她。 先不說他學(xué)的術(shù)法是商店里的,根本沒法傳授給別人;就算是可以傳授,他也絕對不會輕易外泄的。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初入修真界的雛了,法術(shù)有多難得,他一清二楚。以后哪怕得到了法術(shù)書,那也是優(yōu)先給信得過的自己人學(xué)習(xí)。 回了屋子的顧元嘆,一個人坐在偏屋的書房里發(fā)呆。 桌上有兩本他剛從保險室里拿出的古籍。一本是沙昱看過的【觀空奇典】,還有本叫【屠魔錄】。 兩本書的名字都很霸氣,里面修煉功法同樣很霸道,觀空奇典可以修到陰神境,而屠魔錄更是能直達元嬰大修士。 不過功法固然重要,也要有那個天賦、資源修到再說,要不然就是給你本創(chuàng)世神典都沒用。 他現(xiàn)在想的倒不是功法的問題。 窺一斑可見全貌,隨便兩本認識的書,居然都是珍貴無比的修道典籍,而從地宮里帶出來的古籍那么多,里面會不會有更加珍貴的資料? 比如煉丹、比如陣法、又或者上古之地里的密辛,甚至于法術(shù)? 除了這些,他更想從這些典籍里找到強魂的方法。 一個大活人全部感官被困在一具身體里,想也知道穆香現(xiàn)在該有多難受,所以他現(xiàn)在迫切想知道那些古籍里的內(nèi)容。 但吳都這邊研究上古文字的專家學(xué)者非常少,大多都是半吊子水平,唯一的辦法只能去京城。 但黃家那邊又是他的心頭刺。居然敢來sao擾他的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權(quán)衡了一下,現(xiàn)在跟對方硬肛還欠缺點火候,但不影響他給對方找點麻煩,讓他們自顧不暇。 坐了大概半小時左右,晏鴻天悄無聲息的進來了。 這位高高手,一頭飄逸的長發(fā)被雷電劈糊了,現(xiàn)在理了個精神的短發(fā);國字臉,濃眉大眼,身材挺拔修長,一襲月白色的長袍穿在身上,古韻盎然。 “嘿嘿,老晏,你這賣相妥妥的師奶殺手??!” 面對他的調(diào)侃,晏鴻天顯得很無奈,自嘲道:“早就沒那個精力了。” “不應(yīng)該啊,看你這龍精虎猛的樣子,一夜七次郎都是罵你呢,怎么會沒精力呢?” “老了~想當(dāng)年我入宗師境的時候,北宮鎮(zhèn)雄也才剛剛踏入暗勁。在北戴河狹路相逢時,他還口稱一聲前輩。時過境遷,現(xiàn)在人家早已一路絕塵,把我遠遠的拋在了身后?!?/br> 說完,晏鴻天雙眸光里升起憶往昔崢嶸歲月的惆悵。 書桌前的顧元嘆卻聽的震驚不已,“什么,你跟北宮鎮(zhèn)雄是一個年代的人?那你現(xiàn)在豈不是已經(jīng)一百多歲了?” 晏鴻天微笑著點點頭。 “老晏你可真能瞎掰。你照照鏡子,你那張臉,哪有一百多歲的樣子?” “我是以劍入道,面容在宗師境的時候就定格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改變過。” “那……那你今年多大了???” 晏鴻天好笑道:“時間太長了,不記得了?!?/br> “好吧~”顧元嘆搖搖頭沒再去糾結(jié)晏鴻天年齡的問題,轉(zhuǎn)而說道:“老晏啊,我明天要去趟京城,想拜托你件事情的。” “嗯,你說?!?/br> 他把黃家的事情說了遍,最后陰狠道:“禍不及家人,既然他們敢去找我家人麻煩,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br> 晏鴻天臉上沒什么意外的表情,點點頭道:“我?guī)湍阕咭惶谁傊?。?/br> 顧元嘆見他答應(yīng)的如此干脆,不由奇怪道:“你就不考慮一下?” 晏鴻天掃了眼窗外輕輕搖曳的婆娑樹影,輕笑道:“我也沒多少年好活了,如果不趁著有限的時間再瘋狂一把,終將會塵歸塵、土歸土。” “那你……”想到在陽朔時的那番話,顧元嘆頓生疑惑。 “那個重要嗎?” “呵呵~確實不重要?!?/br> 兩個人相視一笑,心底最后那點芥蒂也消失了。 …… 第二天早上碧空如洗,鳥雀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著,顧元嘆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中院那邊,左無常穿著身寬松的練功服正在耍拳呢,遠遠招呼道:“小爺,您起床啦~” “你這練的什么?。俊?/br> “嘿,就是普通的養(yǎng)生功?!弊鬅o常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走過來說到。 顧元嘆搖搖頭好笑道:“你多少還有點底子,回頭找老沙,讓他教你一套內(nèi)家拳?!?/br>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謝謝小爺了~”左無常一聽這話,頓時喜色連連。 內(nèi)家功法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懂的,而且懂的也不會輕易外傳。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老沙去。” 轉(zhuǎn)頭看了圈奇怪道:“小白哪去啦?” “跟依彤去買菜去了吧~” 他點點頭,又去看了下何相憶的功課。 好多天沒管她,沒想到現(xiàn)在都入暗勁了。 回答了她幾個修煉上遇到的問題,最后嚴(yán)肅道:“這段時間一定要夯實基礎(chǔ),切記不要早早突破,對你以后沒什么好處?!?/br> 顧元嘆已經(jīng)感受到基礎(chǔ)不牢的惡果了。這段時間別說打坐修煉了,他連魔法藥都很少吃,盡量讓真氣自我運行。 交代了一番后,他才道:“有空多出去走走,別整天悶在家里修煉。遇到什么事情了,也最好少用武力解決,多動動腦子,知道嗎?” “我知道了,師傅?!?/br> 見到?jīng)]什么要說的了,他才負手施施然的離開。 出了大門,在周邊逛了逛。 沈園附近大多都是自建的房子,占地面積也都不小,在古城區(qū)這邊算是一道獨特的風(fēng)景線,不乏有游客前來拍照觀賞風(fēng)景。 走在干凈整潔的私家園林路上,時不時能碰到三個一群、兩個一伙的路人,偶爾有人對著他指指點點。 他楞了楞,渾身掃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穿什么奇裝異服出來。掏出手機對著臉又照了照,一下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不知什么時候頭發(fā)已經(jīng)及肩了,為了省卻麻煩,自己還用一根木簪別在了腦后,配合著一身現(xiàn)代服飾,顯得極其別扭。 “怎么從來都沒人提醒我一下???”顧元嘆哭笑不得到。 出了園林路,右拐,找到一家挺上檔次的發(fā)型屋走了進去,沒想到居然看到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