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四十二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書迷正在閱讀:大宋好屠夫、大宋將門、白月光覺醒,三個男主追悔莫及、假千金忙玄學(xué),撤回宅斗申請、暴風(fēng)雪之夜(BL)、鬼王的新娘、老攻與我脣亡齒寒、純屬愛情:CP營業(yè)守則、末不棄、戰(zhàn)爭天堂
褚英提著劍沖了進(jìn)來,沒有在意這些人,眼睛盯著那屋子,死死盯著,一步一步地走近。 “褚英,你這是要做什么?那些護(hù)衛(wèi)有什么錯你要?dú)⒘怂麄???/br> 一名努爾哈赤的親信部將走上前質(zhì)詢褚英。 “滾。” 滿臉殺氣哦褚英根本不和他說話,直接繞過了他。 “褚英,你這到底是要干……?。 ?/br> 褚英一腳踹飛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暴起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震驚的看著褚英如此的作為,滿臉都是震驚和疑惑。當(dāng)然,在此之前,富察氏對努爾哈赤的驚慌失措也是十分震驚和疑惑的,她可不知道明明努爾哈赤是開心的去赴宴,可是為什么回來的時候就這個樣子了。 衣衫不整,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色,神情驚慌,腳步虛浮,問他什么他也不說,直接鉆進(jìn)了臥房里說今天誰也不見,富察氏滿是疑惑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剛準(zhǔn)備去找褚英和代善他們來看看,結(jié)果房屋大門就被褚英一腳踹開,嚇了富察氏一大跳。 “褚英?你這是干什么?你要做什么?” 富察氏看著褚英半身染血,殺氣騰騰,手里提著染血的劍,大驚失色。 “我阿瑪呢?” 褚英很平靜的開口了。 “在里……” 富察氏伸手指了指臥房,剛開口,就意識到了哪里不太對勁。 果不其然,褚英提著劍就往屋子里面走,富察氏大驚失色之下立刻拉住了褚英。 “褚英,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亂來啊褚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是你阿瑪??!” “他也知道他是我阿瑪?!那他還能做出那么豬狗不如的事情?小滿已經(jīng)死了,我也不打算活了,但是在此之前,我要?dú)⒘怂?,我要和他同歸于盡!我要給小滿報仇??!” 褚英壓著嗓子低吼一聲,然后一腳踢開了面色呆滯滿臉不可置信之色的富察氏,提著染血的劍一腳踢開了努爾哈赤的房門,大吼著沖了進(jìn)去。 結(jié)果剛一進(jìn)門就被狠狠的踢了一腳在身上,褚英痛呼一聲跌倒在了地上一抬頭,看到了舉著戰(zhàn)刀的努爾哈赤。 “褚英!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要給小滿報仇,和你一起死??!” 褚英暴怒的跳起來,揮舞著手中戰(zhàn)劍劈向了努爾哈赤,努爾哈赤立刻舉刀抵抗。 “住手!褚英!” 努爾哈赤提著戰(zhàn)刀抵擋著褚英瘋了一般的進(jìn)攻,若是在平時他自然不怕褚英的進(jìn)攻,但是他現(xiàn)在腦袋還有點(diǎn)暈暈乎乎的,一身武力發(fā)揮不出一半,所以漸漸有些抵抗不住的感覺。 “我是你阿瑪!!” 褚英一劍劈開了努爾哈赤的防御,用力一挑,努爾哈赤手一滑,手中戰(zhàn)刀落下,褚英直接把劍送到了努爾哈赤的喉嚨前,努爾哈赤大喊一聲,居然喊住了褚英。 褚英臉色漲紅,眼中滿是淚水。 “你也知道你是我阿瑪?你也是小滿的阿瑪,你為什么要做出那種事情?小滿是我的妻子,他是我妻子!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你怎么能這樣做?” 褚英把劍抵在了努爾哈赤的喉嚨前,只要往前輕輕一送,就能劃破他的喉嚨,要了他的命。 “我不知道,褚英,那不是我的本意,我當(dāng)時覺得身上很熱,非常熱,很煩躁,很沖動的感覺,我可能被人暗算了,褚英,可能有人要害我,要離間我們父子之間的關(guān)系!” 努爾哈赤拼命解釋,他知道自己的性命現(xiàn)在就在褚英的手里。 “你被暗算了?離間我們父子感情?阿瑪,你當(dāng)我是什么?是個蠢貨嗎?你說的話我會相信嗎?就算是這樣,小滿也是我的愛妻,現(xiàn)在她死了,我要為她報仇,然后,我會和她一起去死,來吧,阿瑪,我們一起去死,一起死!?。?!” 褚英握緊了手里的劍,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褚英!冷靜一點(diǎn)!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想那樣做!我肯定是被人暗算了!” “住口!我不管!我要你死?。?!” 褚英大吼一聲,正要將劍刺入努爾哈赤的喉嚨里,結(jié)果被一棒子打在了后腦勺上,整個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了一邊昏死過去。 努爾哈赤剛想喊一聲我命休矣,結(jié)果就看到這吃驚的一幕,一抬頭,看到了提著木棒喘著粗氣的代善和扶著門框滿臉驚慌之色的富察氏。 “終于趕上了……阿瑪,阿瑪你沒事吧?” 代善上前扶起了努爾哈赤,努爾哈赤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多虧你了代善,要不是你,阿瑪今天就要被這逆子給殺了?!?/br> 努爾哈赤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嘉獎了代善。 “阿瑪,剛才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嫂嫂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那樣?” 代善雖然打暈了褚英,可是對自己方才在褚英家里看到的那一幕,他也始終無法釋懷。 努爾哈赤神色一緊。 “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會那個樣子,可能是有人要暗算我,要離間我和褚英,但是……這個逆子為了一個女人就敢殺我,為了女人,連阿瑪都要?dú)?,我饒不了他,先把他綁起來,外面的事情怎么樣了,人多嗎??/br> 代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大兄殺了四個護(hù)衛(wèi),外面來求見阿瑪?shù)娜硕伎吹搅?,現(xiàn)在大家都非常驚訝,阿瑪,您還是出去安撫一下他們吧,這個事情不能被大家知道?!?/br> “嗯,對!就這樣做!” 努爾哈赤有點(diǎn)驚慌的同意了代善的說法,然后和代善一起出去安撫部眾。 等褚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半夜了。 他是被一桶水給潑醒的。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努爾哈赤和代善,然后還看到了額亦都和安費(fèi)揚(yáng)古與費(fèi)英東三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這五人了。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被捆了起來,捆在了一根柱子上,在一座帳篷里。 努爾哈赤坐在椅子上喝酒,看到褚英醒了,黑著臉問了一句。 “醒了?” 褚英看著他,不說話。 “褚英,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你為了一個女人就要?dú)⒘四惆?,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額亦都得知這件事情以后也覺得非常震驚,就連忙趕了過來看望努爾哈赤,見到努爾哈赤沒事之后他就放松了,之后便隨著努爾哈赤一起來審問褚英。 雖然妻子遭遇那種事情的確是很悲痛,但是在額亦都看來,這件事情疑點(diǎn)頗多,怎么能那么武斷的就殺人? 還是殺他的親生父親。 這實(shí)在是太荒謬了。 褚英還是不說話,先是瞪了額亦都一眼,然后又繼續(xù)死死瞪著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安費(fèi)揚(yáng)古坐在椅子上咳了幾聲。 “這件事情在我看來很是奇怪,貝勒怎么會那么突然的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明明之前還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做出那種事情?要是沒有什么原因我還真的不相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