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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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告訴景天儲物戒指的用法,自然是李逍遙故意的了。 至于原因,誰讓他那個不負責(zé)任的師父當初就沒有告訴他怎么用儲物戒指,害得他盲目的浪費了好多的血。 所以,按照師門規(guī)矩,師父送了禮物,至于用法,徒弟自行去摸索就可以了。 覺得委屈?別怨我啊,這事的始作俑者不是為師,要找找罪魁禍首去。 就在李逍遙光棍的離開,景天欲哭無淚的時候。 我們的始作俑者罪魁禍首牧風(fēng)老師,已經(jīng)成功的借道蜀山,通過天路抵達了天神界。 神界。 六界之中,最強大的一界。 神界由神界之主天帝掌控,天帝號令六界,是名義上的六界之主。 當然,除了神界之外,其他五界之中,并不會對這所謂的六界之主唯命是從。 甚至魔界還不止一次攻入神界,想要奪取神界的控制權(quán)。 當然,神界也好,魔界也罷,都跟牧風(fēng)沒有關(guān)系。 他對于什么六界之主也沒有絲毫的興趣。 他來神界,只是因為他喜歡。 想來,他就來了。 悄無聲息,沒有驚動任何守衛(wèi),沒有被任何人發(fā)覺,牧風(fēng)已經(jīng)踏入了神界之中。 神界神樹旁,牧風(fēng)白衣飄飄,負手而立。 看著這棵如同夢幻般的神樹,眼中若有所思。 以前作為一個非典型宅男的時候,牧風(fēng)自然也玩過仙三的游戲,也看過仙三的電視劇。 但對于這棵神樹,其中的描寫甚少,甚至都不知其作用。 唯一知道的他結(jié)出的神果,曾被夕瑤送往下界。 因思念化作女童,也就是后來的雪見。 由此可見,神果有造化功能,可以化作生靈。 那么,除此之外,神果還有別的什么作用,原著中似乎沒有明確的提及。 如今,站在神樹邊,看著被法則籠罩的神樹,牧風(fēng)眼中竟閃過一絲驚喜。 本只是來神界轉(zhuǎn)轉(zhuǎn),卻沒想到真的還有意外之喜。 這神樹,并不想自己想的那樣沒用。 伸手摘下那剛剛成熟的神果,剝皮之后牧風(fēng)慢慢的品嘗。 這果子他從未吃過,吃起來酸甜可口靈氣十足,味道竟是不弱于蟠桃靈根人參果樹。 很快,一顆神果被牧風(fēng)吃進了肚子里。 “果然,有信仰的力量!” 仔細感應(yīng)著神果中那對他來說很是微弱的力量,牧風(fēng)低聲喃喃。 “意外收獲??!” 感慨著,右手一揮,盤踞神界幾千億年的神樹拔根而起,被牧風(fēng)收進了系統(tǒng)空間種到了人參果的旁邊。 在牧風(fēng)收走神樹的同時,神殿之中,天帝猛然睜開雙眼。 “大膽!” 一聲呵斥傳遍整個神界,聲音中帶著肅殺的冷意。 神樹他并不在乎,但他不在乎,卻不代表可以由得別人拔走。 那拔走的不是神樹,是他的威嚴。 在他的地盤,被人搶走了神樹,那是在打他的臉。 成為天帝千億年,早已站在了這個世界的巔峰。 對于天帝來說,在這世間他早已站在了絕巔,早已經(jīng)無欲無求。 如同洪荒中的圣人一般,天帝所在意的,只剩下自己的威嚴,自己面子。 所以,作為主宰六界的天帝,他不允許任何人冒犯他的威嚴,至少在神界之中不能有任何人違逆他。 也正是因此,號稱三界第一人的飛蓬才會因為觸犯天條而被剝奪法力貶下凡間。 天帝一聲冷喝來的毫無預(yù)兆,整個神界無數(shù)生靈都忍不住一陣毛骨悚然,生怕自己招惹了天帝的不快。 因為天帝,有著剝奪仙人仙力貶為凡人的權(quán)利。 因為天帝一聲呵斥,整天神界人人自危。 而作為被針對的對象,牧風(fēng)卻對這一聲呵斥嗤之以鼻。 沒有任何動作,那天帝作為六界主宰的威壓在距離牧風(fēng)周身三千米外自動消散于無形。 恐怖到令神界無數(shù)生靈為之顫栗的由天地業(yè)位帶來的威壓,對牧風(fēng)起不到絲毫的震懾作用。 “大膽?”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牧風(fēng)眼中帶著一絲玩味。 “真正大膽的,你還沒見過呢!” 無視了天帝的暴跳如雷,牧風(fēng)的身形在原地變淡,直到消失無蹤。 再次出現(xiàn),牧風(fēng)已經(jīng)站在了一片花海之中。 周圍姹紫嫣紅,鮮花遍地。 紅橙黃綠青藍紫,世間擁有的一切色彩在這里都能找到。 花海之中,牧風(fēng)截然而立,整個場面如同一幅絕美的畫卷。 “很久很久以前,神樹扎根神界。” 靜立良久,對著遍地的花海,牧風(fēng)開始講起了故事。 “神樹,由神女夕瑤掌管,千萬年如一日。 神界六界至高,自天地成形以來不知幾千億年。 自有靈智開始,神女夕瑤負責(zé)看管神樹。 千年,萬年,千萬年,億萬年。 神界高高在上,沒有凡人間的喧囂,也少了很多生氣。 神界的仙神,千萬年如一日的重復(fù)著同樣的生活。 不老,不死,無欲,無求,如同行尸走rou。 夕瑤,一個善良癡情,溫柔美麗的女子。 水靈蘊秀,溯古凝冰。 千萬年來,她以為自己與其他的神人一樣,會一直過著這種日復(fù)一日不斷重復(fù),無休無止如同輪回一般的生活。 如此,千萬年,億萬年,無窮歲月,直到神界毀滅。 直到,一次偶然,她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號稱六界第一人,英勇無敵的男人——飛蓬。 他傲氣凌云,沉默寡言。 一生所求,唯有能夠與他匹敵的對手。 她為他的風(fēng)采所折服,始終默默的看著他的身影。 直到魔界進攻神界,飛蓬奉命鎮(zhèn)壓動亂,遇到魔尊重樓。 飛蓬與重樓一戰(zhàn)勢均力敵,二人難分難解。 數(shù)次交戰(zhàn)不分勝負,自此惺惺相惜多次約戰(zhàn)。 每次戰(zhàn)后,受傷的飛蓬都會來到神樹旁,請夕瑤幫助治療。 唯有這個時候,夕瑤才能與飛蓬說說話,正面看著他的容顏。 時光交替,夕瑤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這種可以近距離接觸飛蓬,活在他的生命中的感覺。 甚至想著,一直這樣下去,未來即便重復(fù)著同樣的輪回,也不會再顯得枯燥。 直到,魔尊重樓相約飛蓬新仙界一戰(zhàn)。 飛蓬因擅離神界被魔界趁機入侵而觸犯天規(guī),被剝奪法力打落凡間。 不能陪伴飛蓬落入凡間,夕瑤所能做的唯有思念。 神果再一次成熟,夕瑤以神果寄托思念,送入凡間,化作女嬰。 同時送入凡間的,還有半塊傳說中的吊墜。 為此,同樣觸犯天規(guī)的夕瑤受罰,真靈寄存于一片花海之中!” 口中講著故事,花海中的變化,被牧風(fēng)盡收眼底。 神識鎖定夕瑤所在的位置,感受著夕瑤傳遞出的思念與憂傷,牧風(fēng)再次開口。 “你,不想再見他嗎?” 目光看破虛妄,看著夕瑤真靈所在之處,牧風(fēng)輕輕問道。 百花齊齊綻放,繽紛色彩絢爛。 光華流轉(zhuǎn)間,遺世獨立的白衣女仙顯露出身形。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這神界,千萬年如一日。 這天規(guī),誰又能觸犯? 與其受困天規(guī)只剩孤寂,不如在人間快樂輪回。 我能感受到做飛蓬神將的他,并不開心。 他是英雄,蓋世英雄,不應(yīng)該被天規(guī)束縛。 人間,或許才是他的歸宿!” 白衣女子與人間界的雪見同樣的容顏,只是那清冷的氣質(zhì),卻遠飛雪見所能比。 一身白衣,更是襯托的其飄飄若仙。 說出這番話,夕瑤面上無悲無喜,似早已看透。 又像是,為了自己的飛蓬,她早已做好了一個人獨守?zé)o盡孤寂的準備。 “哦? 若是我,天界枯燥,便打破這沉寂。 天規(guī)束縛,就改寫這天規(guī)。 天地萬事,皆順我心意。 一切阻礙,只需一力打破!” 看著眼前的女子,牧風(fēng)再次開口,卻透露著不容置疑。 “我......唉!” 夕瑤想要說些什么,只是話剛出口,卻化作了一聲嘆息。 “呵呵,你可愿拜我為師?” 低下頭,看著眼前的女子,牧風(fēng)開口問道。 你可愿拜我為師。 作為圣師,收徒弟似乎很是平常。 但這句話,至今為止,牧風(fēng)卻直說過三次。 第一次,剛剛成為圣師,三星洞外,對著不斷叩首的猴子,牧風(fēng)曾問出這句:你可愿拜我為師? 第二次,齊國都城,九死還魂,救下小徒弟,抱著三歲少女,牧風(fēng)聲音溫和的問過:你可愿拜我為師? 如今,第三次,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牧風(fēng)再次問出了這句話:你可愿拜我為師? 你可愿拜我為師? 夕瑤并不明白這句話從牧風(fēng)口中說出代表著什么。 她不知道諸天萬界多少人為了能聽到牧風(fēng)這句話而翹首以盼,她不明白諸天萬界多少人會為她得此機緣艷羨,她也不知道擺在她眼前的是一樁怎樣的機緣。 他只是看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臉上溫和的笑意,看著他眼中的真誠。 想著他剛剛講的故事,想著他故事中對自己的了解。 下意識的,夕瑤輕輕點了點頭。 “我,愿意?!?/br> “好!” 牧風(fēng)點頭。 然后...... “大膽狂徒,擅闖天界,盜取神樹,更是放出觸犯天規(guī)的神女夕瑤,論罪當誅!” 二人身后,不知何時以出現(xiàn)了百萬天兵。 領(lǐng)軍之人,是一名金甲神將。 論實力,較之號稱六界第一人的飛蓬神將也不差太多。 此刻,帶領(lǐng)百萬天兵,金甲神將并沒有將這次的敵人放在眼中。 如此陣容,莫說是眼前這從未聽說過的男人,就算是飛蓬神將重新歸來,他也有信心將之拿下。 同時,看著站在牧風(fēng)身邊,與牧風(fēng)不知交流多久的夕瑤,金甲神將更是怒不可遏。 這個青年不僅偷走了神樹,更是敢來這里勾搭神女夕瑤。 神女夕瑤,在神界之中是公認的第一美女。 神界不允許神人之間產(chǎn)生所謂的愛情,但并不代表神人就不會喜歡上某個異性,當然,也不排除同性。 對面的金甲神將,就深深喜歡著神女夕瑤。 甚至,在飛蓬沒有進入神界,神界還由他守衛(wèi)的時候,他就喜歡著夕瑤。 那時的夕瑤,美麗,淡然,整個人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讓人為之迷醉的氣質(zhì)。 就是這種氣質(zhì),深深的吸引著金甲神將,讓他對夕瑤喜歡的不能自拔。 這一切,卻都因為飛蓬的到來而改變了。 自從飛蓬到來之后,搶了他神界第一人的位置,更是讓夕瑤暗暗傾心。 每次看著夕瑤面對飛蓬時的笑容,每次看著夕瑤那崇拜的目光,金甲神將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只是,他知道他做不到,盡管認為自己戰(zhàn)力超群,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根本打不贏飛蓬。 為此,他一直將這份感情埋在心里,甚至為此因愛生恨。 他恨飛蓬搶了他喜歡的夕瑤,更恨夕瑤竟然喜歡上比自己后來的飛蓬,而對自己從來不會正眼看上一眼。 這一切,一直持續(xù)到了飛蓬與重樓相約新仙界一戰(zhàn)。 前往新仙界應(yīng)約之前,飛蓬曾找到金甲神將,告知對方自己與魔尊重樓新仙界一戰(zhàn),讓他看守好神魔之井。 只是,心底早已被憎恨填滿的金甲神將,怎么可能會甘心的一直被飛蓬壓在下面。 為了能夠翻身,他向魔界傳遞飛蓬不再神界消息。 更是在魔界進攻神界之時放水,犧牲大量的神界天兵,放魔界大軍進入神界。 他的計劃很成功,最終,飛蓬因觸犯天條被憤怒的天地剝奪了神力打落凡間。 而奉旨捉拿飛蓬的,正是他金甲神將。 那是,他意氣風(fēng)發(fā),不僅將飛蓬趕出了神界,更是重新奪回了自己神界第一神將的地位。 同時,還拆散了飛蓬與夕瑤。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即便自己拆散了飛蓬與夕瑤,即便飛蓬已經(jīng)不在身邊,自己在夕瑤心中的地位,竟然還是比不過飛蓬。 甚至于,夕瑤的眼中只有飛蓬,根本就看不見他金甲神將。 為此,他對夕瑤的恨意愈濃。 直到一日暗中偷窺夕瑤之時,被他發(fā)現(xiàn)了夕瑤將神果送入凡間之事。 因為心中的恨,他向天帝揭發(fā)夕瑤,最終夕瑤受罰,失去了身體,真靈被困在這片花海。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將之毀掉! 這,就是金甲神將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如今,夕瑤竟然被一個陌生人放了出來,而且眼中從來不會有自己的夕瑤竟然與這個陌生人相談甚歡。 金甲神將只感覺自己心底的妒火愈發(fā)的熾熱,恨不得將這片天地都焚滅。 因此,才有了先前金甲神將怒斥牧風(fēng)的一幕。 只是,被妒火沖暈頭腦的他,永遠不會知道,他所面對的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徒弟啊,作為見面禮,為師就讓你看看,什么是足以踏破一切阻礙的力量。 教教你,什么叫做要著天地都順我心意!” 絲毫沒有做作,平靜而自信的話語在夕瑤,在金甲神將,在百萬天兵的耳中響起。 下一刻,牧風(fēng)右手輕輕抬起,對著正伸手指著自己怒罵的金甲神將輕輕一指。 “我不喜歡別人用手指著我?!?/br> 悠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下一刻,在數(shù)百萬雙震驚的目光中,金甲神將的身體如同漲潮時的沙灘堡壘。 隨著一陣微風(fēng)吹過,化作了天地間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