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書迷正在閱讀:竹馬雙子全都要(3P)、你是我最愚蠢的一次浪漫、畢旅、山鬼與夜鶯、藍銹(純百)、原神,與草神、Ryan的日記本(骨科)、如何報復(fù)一個爐鼎、精通獸語,農(nóng)女她家養(yǎng)百獸超富貴、生死愛戀2
長孫皇后一愣,隨即一笑,意味深長道,“在這世間,誰都不容易。特別是這宮中?!?/br> 承乾轉(zhuǎn)頭,看向長孫皇后,問道,“母后……,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有些人無可奈何,還有些人……明知是錯還要做……,母后,您覺得該如何?” 長孫皇后一怔,隨即定定的看了承乾半晌,才露出疼惜的神情,抬手輕輕摸了摸承乾的頭,柔聲道,“母后只想你們都過得好……,乾兒,人都是自私的,其實,母后也是一樣,只要你們好就夠了……” 承乾看著長孫皇后,心頭艱澀又暖暖,“母后,都知道的,是不是……” 第64章 為結(jié)卿心 “四年,母后曾想,四年的時間或許會讓你父皇放棄……或許你父皇會明白……” “乾兒,母后只要你們都過得好好的……” “乾兒,最重要的是,你呢?你的想法如何?如果你想走,母后可以幫你!” 我的想法? 承乾慢慢閉眼苦笑,昨晚……只是父皇的親吻和撫摸就讓他戰(zhàn)栗不已,只是……疼惜的吻,只是……手指的滑動和揉捻,他就已經(jīng)……無法自制的呻/吟…… 他不是未經(jīng)人事,但上輩子,都不曾有人能讓他如此…… 天下間,只有一個人的親吻會讓他顫栗,天下間只有一個人的愛撫會讓他從心里無法自制的喜歡…… 是因為,那是自己心里惦記著的,無法忘懷的,四年來,時不時就從腦海閃現(xiàn)的面孔,他的父皇…… 如何欺騙自己? 告訴自己,那只是敬重而已。 可以埋藏心底,一再告訴自己,不可以,他承乾自信,只要他愿意,從現(xiàn)在開始他可以隱藏自己的心思不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但對父皇…… 特別是昨晚那樣的情況下…… 承乾低頭嘴角艱澀一笑,他的父皇,是個怎樣精明和固執(zhí)的人,他又怎會不知? …… 當(dāng)承乾一路回憶著和長孫皇后在立政殿的話語回到起暉殿時,就見太宗帝慵懶的坐在臥榻上,手捧書本,見承乾,笑道,“回來了?” 承乾微愣,隨即嗯了一聲。 太宗帝起身,走向承乾,很是自然的抱起承乾,轉(zhuǎn)頭囑咐了李福擺上晚膳。 待李福和紅玉擺上晚膳,并恭敬退下后,太宗帝才開口問道,“乾兒今天去看你母后了?” “嗯?!背星瑧?yīng)著,靜靜的夾起太宗帝放到他碗里的菜,慢慢的咀嚼著。 太宗帝抬眼看了下神情平靜的承乾,皺眉思量了一會,才寵溺一笑,摸摸承乾的頭,繼續(xù)夾著飯菜給承乾。 承乾默默的用著飯菜,都是他很喜歡的菜,但他卻咀嚼無味。 四年嗎? 父皇對他不聞不問整整四年,原來是…… 用完晚膳,待紅玉和珠兒退下后,承乾沉默,太宗帝也靜靜的看著承乾。 淡淡的光輝下,太宗帝的手指微微捏緊,心情有些緊張,從知道承乾去了立政殿,或者,從昨晚那場不算情事的情事后,他就一直在等著。 等著承乾的給他的結(jié)果。 是繼續(xù)這樣曖昧不明的糾纏? 還是……不再一人孤身奮斗? 但,不管哪種……,乾兒都只能在他身邊。 靜靜的沉默了半柱香時間。 “父皇,兒子今天撞見徐惠了。”承乾輕聲開口道。 太宗帝一頓,輕淡開口,“哦,她找你了?” “父皇知道她來找我?”承乾敏銳的發(fā)現(xiàn)太宗帝說的是“找”,可自己說的卻是,“撞見”。 太宗帝一笑,摸摸承乾的頭,“如果她不來找你,那才奇怪……” 承乾若有所思的回憶了一番,才慢慢開口,“父皇,是想讓她告訴我,您的畫?” 太宗帝神秘一笑,起身,抱起承乾坐到輪椅上,推著承乾走向?qū)嬍依锏臅堋?/br> 承乾回頭,“父皇,這是……” “這是父皇給你的禮物?!碧诘蹚澭?,在承乾耳邊低聲道。 承乾困惑的看著太宗帝輕輕扭開書架上的一個小花瓶,書架被拉開,出現(xiàn)一道門,承乾看著背負雙手笑瞇瞇的站在一邊的太宗帝半晌,才自己推著輪椅進去。 進去后,承乾不由愕然。 承乾愣愣的看著滿室懸掛的畫像,或嗔,或笑,或惱,或愁…… 都是自己…… 畫里知心,詩里明意。 承乾慢慢的一幅一幅的看過去。 十二歲的自己,十三歲的自己,十四歲的自己…… 笑著的,坐著的,躺著的,手中捧著書的,撫琴的自己。 那一筆一畫,細膩,精致。 忽然便明白徐惠在離開后又返回突兀說的一句,“殿下,畫里知心,一幅畫好不好不是看技藝,而是看畫畫的人用了多少心思。” 手指慢慢撫上那躺在臥榻上閉眼沉睡的畫像。看著畫像里的自己穿著里衣,腰間卻突兀的配著玉佩,那是四年前,他知道玉佩相當(dāng)于父皇的手諭后,不敢隨意離身,那日太困了,只解了袍衫,卻忘了拿下玉佩……醒來后看見父皇,還被父皇笑話…… 嘴角不由一笑,有些澀,有些開心。 視線慢慢移到另外一幅專注撫琴的畫像,畫像里的自己穿著藍色袍衫,頭上卻頂著冠,因為那日,父皇笑他未成年就總是頂著方巾,不合規(guī)矩,可他從重生后就是這樣,不喜歡小孩子的那種發(fā)式,母后憐惜他行動不便,就由著他任性,而父皇一直都是這樣睜只眼閉只眼,于是,他成了皇室里的一個特殊。魏征老師曾經(jīng)說過,后來卻被父皇阻止。父皇素來就不在乎這些,但那日卻是拿著一個碧玉冠非得給他戴上不可,后來還要他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