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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刀客塔的秘密工作記錄(明日方舟)在線閱讀 - 2-3看臉篇左樂

2-3看臉篇左樂

    在第一次見到左樂之前,其實我對他已經(jīng)有了不少了解。

    干員們出外勤執(zhí)行任務時,我即便不跟著,他們的工作匯報我也會及時查看,而只要是有關歲獸相關的任務和工作,基本都有左樂這個名字的出現(xiàn)。

    或許他和羅德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羅德島也算是見證了一個愣頭青少年逐漸成長的過程。

    因而,他正式登上羅德島時,其實已經(jīng)遠不是第一印象中的愣頭青模樣。

    可盡管他總是讓自己看起來盡可能成熟穩(wěn)重,但畢竟年紀擺在那兒,一身未退的稚氣和滿身的少年感仍遮掩不住,更是會時不時地不小心流露出少年稚嫩、笨拙的模樣。

    倒是顯得十分可愛。

    左樂是秉燭人,如今更是成了“司歲臺駐羅德島代理人”,可看做他在替司歲臺和大炎探究羅德島,可同時,其實羅德島也在通過他不斷探究著司歲臺和大炎。

    正如他對我和羅德島充滿了好奇,而我也對他和司歲臺充滿了好奇。

    上次給他體檢的時候,他對一個問題耿耿于懷——那便是,我的性別問題。

    為了逗他,我故意沒回答著問題。

    如今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是否已經(jīng)探究到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剛來羅德島時,和我的正面接觸并不多,但側面接觸應當不少。如今他來羅德島也已經(jīng)有段時間,想來對我的了解也該加深了不少。

    這天,左樂在訓練場里受了傷,這會兒醫(yī)療部的干員們都在忙,而恰好這個訓練場距離我的辦公室比較近,干員們便將他送到我這兒來,讓我為他處置傷口。

    雖然我不屬于醫(yī)療部,但像這種基本的包扎工作,我還是可以比較完美地勝任的。

    “這傷口,是泡普卡吧?”

    島上的一些干員,總是會在一些意想不到的時候給人制造點“驚喜”。

    左樂瞬間低下頭,似乎不太情愿地應了聲。

    嗯……我猜他是覺得被泡普卡打傷有些丟臉?

    直接的安慰可能會讓他的自尊心進一步受挫,因此我稍微拐了個彎:“島上的不少干員都各有所長,即便是看起來不起眼的干員,也可能在某一方面能發(fā)揮出驚人的天賦和能力,所以,即便你在某些方面輸給某位干員,也未必就是你能力不足。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左樂嘆了口氣:“是我能力不足。不過,還是多謝博士的建議?!?/br>
    好在傷勢不算嚴重,看起來應該是誤傷,以左樂的恢復能力,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痊愈。

    盡管他看起來有點不甘心,但也并未意志消沉,看起來反而還很有干勁,似乎想要立馬再回去找泡普卡再戰(zhàn)一番似的。

    這會兒左樂忽然說:“博士,看來你對干員們非常了解。僅看傷口,就能判斷是出自哪一位干員之手?!?/br>
    提到這一點,算是提到了我的長處,我心里也禁不住得意,但口氣還是盡量平淡地說道:“不過是我分內之事而已。如果不能充分了解每一位干員,我又要如何調遣他們并充分發(fā)揮干員們的特長呢?”

    左樂似乎很贊同地點了點頭。

    在我為他包扎好傷口后,很快便離開了。

    之后,我很快便聽說了左樂再度挑戰(zhàn)泡普卡并將她戰(zhàn)勝的消息。

    呵,這少年果然還是爭強好勝啊。

    之前左樂受傷時,有干員跟他提起過B-007號浴室,那是一間位置較為偏僻的小型浴室,通常只有一些有療傷、療愈、緩解壓力等需求的干員才會特地去那間浴室里泡一泡。

    當然,還有個特例就是我。

    因為那里的水療實在是很舒服,人又少,所以,我就成了那件浴室的???。盡管我自己這件辦公室里就有浴室,可我還是忍不住經(jīng)常去B-007號浴室。

    不知是不是因為聽說那里給干員們使用的理療水使用了來自炎國的神秘古方,左樂很快便前往了B-007號浴室。

    也不知這小子究竟是經(jīng)常帶著心事進來且想事情想的太專心,還是在某些方面特別頓感,有好幾次我比他來得早,明明已經(jīng)先泡在浴池里,他竟完全沒注意到我。

    嗯……可能也是因為我為了盡可能不引人注意,在泡澡的時候只將鼻子往上的半個腦袋露在外面。

    的確是……不怎么顯眼。

    不過這對我來說當然是好事。

    但幾次之后,他還是注意到了我,只是可能出于禮貌,他并沒有打擾我。

    由于他身份特殊,在他最初來到羅德島時,我們就知道他必定不會在羅德島上停留太久,每次最多不過個把月。

    但在他第一次離開羅德島返回炎國辦事后,沒過多久,便又回到了羅德島。

    明明離開的時間不算久,但他還是特地給島上的干員們帶了些炎國的土特產。

    甚至還專門給我也帶了一份,是一種炎國特有的糕點,味道清新甘甜,看起來很好看,大約也很好吃。

    趁著他來跟我報道的工夫,他也在辦公室里和我稍微聊了會兒。

    看著這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我就忍不住生出了點逗弄他的心思,于是問道:“之前讓你糾結不已的那個問題,你已經(jīng)找到答案了嗎?”

    左樂愣了愣,很快臉頰微紅地低下頭,他撓撓頭說道:“唔,這問題的答案,其實沒那么重要……”

    “那你體檢的時候怎么還一再詢問?”

    左樂的臉頰瞬間通紅,臉上的表情也明顯變得更別扭,他還嘗試為自己狡辯:

    “那、那是因為……總、總之,咳咳,現(xiàn)在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還有更多其他重要的是需要我探究調查……”

    想來他應該是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才會這么說。

    我攤手笑笑:“處于個人原因甚至是私信而想要探究某個答案也不是什么壞事啊。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的話嗎?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要適當保持松弛,要學會放松?!?/br>
    左樂重新看向我,瞬間松了口氣,又點頭道:“嗯,我記得?!?/br>
    但我還是故意問道:“所以,得到答案了嗎?”

    左樂的臉頰瞬間又飄上兩片紅云,又禁不住遮掩似的虛咳了兩下,才說道:“我,的確是有了答案,不過,并不是確切答案,只是我根據(jù)自己的觀察和直覺推斷出來的?!?/br>
    我禁不住暗笑,嘴上說著不重要,可心里分明很在意。

    由于和炎國接觸的加深,和歲獸代理人們的接觸也越來越多,羅德島和炎國的關系也變得愈發(fā)微妙起來。

    歲獸問題,一直是炎國內部一個十分重大且不可輕易觸碰的問題。如今,歲獸蘇醒的跡象似乎越來越清晰,炎國不得不又一次直面歲獸這一重大問題,而這一次,羅德島也不能完全當個旁觀者。

    無論是處于對巨獸問題的關注,還是對羅德島干員的關心,羅德島都不得不參與其中。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我決定先來到炎國的都城百灶先探訪一番,并進行一次初步的探查和了解。為了盡可能低調行事,這一次和我同行的干員只有兩位,一位是踏實靠譜的精英干員Sharp,另一位,便是如今肩負炎國司歲臺秉燭人和羅德島干員雙重身份的左樂。

    哼哼,在我看來,本次低調行動的同行者,除了左樂簡直沒有更好的人選!

    其實本來不想麻煩Sharp,可即便我愿意完全相信左樂,為了讓本艦的干員們都放心,也不得不讓Sharp同行。

    但在抵達百灶后,我很快便已分頭調查為由,將Sharp給支開。

    至于我嘛,同樣是調查百灶,但我決定采取另一種方式。

    “什么?博士,你你你你等等,你剛剛說什么?”左樂難以置信地望著我。

    “怎么,你不愿意擔任我貼身保鏢一職嗎?”

    “當然不是!博士,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嗯?那是哪個?你對我的調查計劃有什么異議?”

    “哎呀,也不是這個!博士,你明知道我說的是……?。 ?/br>
    沒等左樂說完,我便已經(jīng)脫下了兜帽外套,換上了一身普通的外套。

    “好了,左樂,我們可以出去了。不對,等等,你也得換一身,你這身官服實在是太顯眼了,你沒有常服、休閑裝嗎?”

    “啊、啊——博、博士!”

    左樂目瞪口呆地結巴了好一會兒,等我轉過頭看向他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他的臉已經(jīng)變得跟百灶街頭的紅燈籠似的,紅得透亮。

    “嗯?怎么了?”

    左樂卻忽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你你怎么就、就把外套給脫了!”

    “嗯?有什么問題?你覺得我的臉很見不得人嗎?”

    “當然不是!”

    “唔,難道你是覆面系控?”

    “哈?什……哎呀,才不是呢!但是你……”

    我當然是故意逗他的,他害羞又著急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我笑著拍了拍左樂的肩:“放心啦,我的臉并不是什么重要機密。不過倒也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沒什么人見過,所以,你難道不覺得這就是最好的偽裝嗎?”

    “啊……”左樂愣住。

    “你覺得我這樣走在接上能被什么人認出?或者會吸引什么目光?”

    普通人的裝扮哪有把臉都給蓋住的兜帽衫顯眼?想要低調,只要“偽裝”成普通人的樣子不就行了?

    好在左樂似乎也很認同我的說法,很快就被我給說服了。

    而他也很快去換了一身普通的休閑裝,盡管休閑裝遠不比他那身威嚴霸氣的炎國官服帥氣,但在低調這一點上可是勝出很多。

    我的計劃也很簡單,那就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在百灶的市井街頭到處走走看看,這便是了解一地風土人情、城市風貌的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在左樂的陪同下,我和左樂逛了不少地方,也品嘗了一些百灶的街邊小吃。百灶也不愧為炎國都城,到處都是一派繁榮興盛景象,卻依然井然有序。除了在某些地方會察覺到些許不尋常氣息之外,這座城市給人一種十分安全宜居的感覺。

    “博……咳咳,那個,小姐,你覺得這樣的調查,真的可以嗎?”

    我正要開口,眼睛卻不小心捕捉到視野邊緣一個熟悉的身影,我趕忙推著左樂鉆進街邊的一個胡同里,并迅速捂住了左樂嘴。

    “唔唔!”

    “噓!”我比了個手勢,很快放開了手。

    “博……唔,小姐,怎么了?”左樂小聲問道,他的手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的刀上。

    “我剛剛看見了Sharp!”

    “哎?”左樂朝著胡同外看了眼,卻忍不住問道:“Sharp大哥見過你的臉嗎?”

    “沒有,但他認識你??!”

    為了避免撞見Sharp,我拉起左樂的手,往胡同深處走了走,里面看起來像是個園子。我想著我倆逛得也有點累了,正好找個地方坐一坐,稍微歇一歇。

    轉個彎,果然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這里竟是個風景十分優(yōu)美的園子。

    我忍不住問左樂:“這是什么地方?是私家園子還是公園?”

    左樂有些疑惑地四處看看,一時間竟也沒看出這是什么地方,只是問了句:“博士,你剛剛進來前,有沒有看到什么告示牌?”

    “唔,沒有啊。”

    這要是有什么“私下宅邸”“私人重地”之類的告示牌,我才不可能擅闖進來呢。

    “博士……”

    “嗯?”我扭過頭,卻發(fā)現(xiàn)左樂又臉紅了。

    “你怎么又臉紅了?”剛剛明明是走過來的,都沒跑,他這少壯的身體總不可能比我更容易氣喘疲憊吧?

    左樂卻以眼神示意,我這才注意到,原來我的手一直拉著左樂的手呢。

    哦~原來他是因為這個在臉紅啊。

    我笑笑,故意將握著他的手舉了起來:“嗯,怎么了?這就害羞了?難道這不是保證不會走散的最佳方式嗎?”

    “啊這……可是……不、不必……不必如此吧?我、我會一直緊緊護佑在博士身側的?!?/br>
    我故意說:“這園子這么大,還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又有這么多樹木花草,難道你就不怕我們一不小心就走散了?”

    左樂望著我,臉上的紅暈沒退去,但手上卻在無意間加大了力道反握住了我的手。

    這一次我沒有拆穿,但忍不住偷笑。

    這少年真是可愛。

    我依舊是一副輕松悠然的模樣,可左樂卻依舊是一副一絲不茍、絲毫不敢松懈的模樣,時時緊繃著臉,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甚至比剛才在人頭攢動的街上更加警惕。

    這園子雖然風景十分秀麗,園林景觀也十分別致將就,可其中的一些裝飾,卻有些奇怪,看多了甚至有一種瘆得慌的感覺。

    望著眼前的路,我陷入了困惑,禁不住頓住了腳步:“左樂,這個石橋,剛剛咱們是不是已經(jīng)走過兩次了?還是說,這個園子里很多這樣的石橋?還有前面那個門廊,像是也走過了?!?/br>
    左樂卻忽然將我拉到身后,手也攥得更緊了:“博士小心!這里的地形似乎在發(fā)生改變!我懷疑……我們可能不小心走進了某位‘特別人士’的私人宅院!”

    “哈?雖說外面的告示牌的確是這么寫的……可誰的私人宅院能這么大?某位特別人士又是誰?”

    “啊……總之,我們得盡快出去!”

    我看得出左樂的欲言又止,想來這可能是百灶的什么禁地又涉及了什么炎國機密。但我本能的覺得……可能跟歲獸代理人有關。年是不是說過她的某位兄弟姐妹的權能是建筑來著?

    可正常來說,這種禁地難道不應該設下一些障礙或是結界加以阻攔,防止路人誤入嗎?可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可是暢通無阻,甚至連個告示牌也沒看見。

    可剛轉過身,我們猛然發(fā)現(xiàn),來時的路竟然沒了!身后變成了一個池子!

    “博士!”

    我還沒反應過來,左樂手上忽然一用力,將我整個人橫抱起來并猛地向后大跳一步——我們剛剛站立的地面竟瞬間陷了下去,原本的磚石地塊消失的無影無蹤,瞬間就化作池子的一部分!

    左樂只好立即抱著我朝著前方快速奔跑前行。

    我當然知道左樂這么抱著我跑也必定比拉著我跑得快,可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左樂,這樣很累吧?要么先放我下來?”

    “這里很危險,一刻也不能耽擱,博士,恕我冒犯,先讓我這么抱著你吧!”

    我當然不是怕他冒犯,我是怕他體力被平白消耗。

    可他這邊話音才剛落,路邊的灌木竟忽然對我們出手了,左樂只好趕緊用手臂格擋,可休閑哪里有他那身官服的防護性能?衣袖瞬間就被樹枝劃開一條口子,他的手臂也受了傷。

    “左樂!快把我放下!”

    我話音還沒等落下,墻上的符紙竟也朝著我們飛來,路邊的樹木也紛紛朝著我們攻來……

    左樂卻忽然用力一甩,將我給甩到他身后,被他背在了背上。

    “博士,抓緊我!”

    這次話音一落,左樂瞬間抽出了刀,以快到rou眼幾乎無法捕捉的道法將面前飛來的樹枝、藤蔓、符紙等亂七八糟的一眾器物紛紛斬碎!

    我也只好聽從左樂的話,雙手環(huán)在他脖子上緊緊抱住,雙腿也緊緊扣在他腰間。

    左樂也趕緊逮住空擋,帶著我順著眼前的道路一路狂奔。

    好在左樂用他極快的刀法不斷劈砍著發(fā)了瘋似的花草樹木和各種器物,又以幾位靈巧迅捷的身形翻墻找到了出路,帶著我離開了園子。

    重新回到百灶繁華的街邊,仿佛踏入一片光怪陸離的奇異世界、經(jīng)歷了一場冒險的我和左樂,也仿佛回到了現(xiàn)實。

    “博士,你沒受傷吧?”左樂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忙問我道。

    “我沒事,但是你受傷了!”

    左樂卻仍拉著我問道:“博士,你真的沒有受傷嗎?我這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沒事的?!?/br>
    我本來想著拉他去百灶的醫(yī)院,可他卻執(zhí)意堅持在路邊的一家藥店買了點外傷藥,便拉著我迅速返回了旅店。

    回到房間里,左樂脫下上衣,我為他處理身上的傷口。從臉到大腿,他的身上受了不少傷,但好在都是比較淺的劃傷,傷口都不算深。

    “博士,麻煩你了?!?/br>
    我禁不住有些汗顏,更有些內疚:“你要是還對我說這種話,我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這么多傷。不過那個園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危險的地方,怎么也不設個防護結界什么的,連個告示牌也沒有?”

    “正常來說,應該是有的……”左樂皺著眉頭,臉色有些復雜,“不過眼下究竟出了什么狀況,我一時間也不太清楚?!?/br>
    “難道這也跟歲有關?”

    左樂深深皺著眉頭,禁不住嘆了口氣。

    唔……既然他不愿意多說,我也不好多問。

    盡管我對那個園子很感興趣,也很想深入探究一下。但眼下,哪怕是加上Sharp,我們也沒法深入探索那座園林。

    但這件事顯然無論是對炎國還是對羅德島都必須要上報調查。

    “好了?!?/br>
    為左樂處理完腿上的傷口,我站了起來,可這時卻才發(fā)現(xiàn)他額角還有一道細小的傷口還沒處理。于是我又拿起一塊小創(chuàng)口貼,俯下身,為他貼上。

    “嗯,這下才算好了?!?/br>
    我低頭,正對上左樂的視線,他不知什么原因愣住,像是被定身了似的。

    我趕緊抬手拍了拍左樂的臉:“左樂,你沒事吧?”

    左樂回過了神,趕忙說:“啊,沒事……我沒事!”

    一眨眼的功夫,紅云又爬上了他的臉。

    我忍不住調笑道:“你還真容易臉紅……”

    我話音還沒落下,真正讓人臉紅的時才剛被我注意到——他的股間不知什么時候能已經(jīng)撐起了個“帳篷”,本來寬松的休閑褲,股間撐起的“帳篷”看起來相當明顯。

    左樂趕忙用手去遮擋,但我都已經(jīng)看見了……

    “啊……這……唔,那個……博士,你、你就當沒看見,行嗎?”

    左樂的臉已經(jīng)徹底燒起來了。

    原本尷尬的狀況,反而因為他的過度反應顯得沒那么尷尬了——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干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平常遇到這種狀況會怎么處理?”

    “?。俊弊髽敷@訝又困惑地看向我。

    “腿不要用力夾,可能會把自己給弄傷的?!蔽蚁忍嵝蚜艘痪?,才又說道:“之前在幫你進行身體檢查的時候,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適當發(fā)泄欲望是沒什么問題的。過度禁欲才對身體有害。所以,你平常都是怎么處理的?”

    “我……我沒處理過這種狀況……”左樂無意識間用手握住了自己股間凸起處,但看起來似乎只是為了遮擋,而不是為了撫慰自己。

    “啊?不會吧?你平常,都沒有這種狀況嗎?那晨勃呢?”

    “唔……去、去上個廁所,就會下去的……”

    唔,可能是因為他現(xiàn)在欲望還比較輕,上個廁所就能解決。聽一些干員反應,他們的晨勃狀況根本沒法通過上個廁所就解決。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解決?”

    “唔……不、不用理會,過一會兒就好……”

    “可是你那里應該已經(jīng)很硬了吧?”

    如果不夠硬,又怎么可能把褲子撐得那么挺?

    “既然都已經(jīng)勃起到了那種程度,忍可并不是什么好手段,還是采用更加科學合理的手段處置,對你的身體才比較好。欲望的確要克制,但也不能過度克制。何況,你現(xiàn)在也并不是適合過度克制,小心憋壞了,對身體可就不好了。”

    他還在長身體呢,如果每一次來了欲望都強行憋著可的確不是什么好事,過度的壓抑和忍耐甚至可能會導致性功能障礙。

    何況他又有什么必要非得忍著呢?他又不是和尚。

    左樂望著我,臉上的羞澀稍微褪去了一點,目光中多了些認真。

    “那,按照博士的說法,我現(xiàn)在應該……”

    “自慰一下發(fā)泄出來就可以了,就像檢查身體時那樣,不是什么難事。哎,不如趁此機會,我檢驗一下你的自慰方式是否正確,如何?”

    我本來只是開玩笑而已,可竟然根本就沒給我說出“我開玩笑的”機會,更別提我后面準備的“那我就先出去了,你自己嘗試吧”,根本就沒機會說出來呢!

    左樂竟然直接將褲子拉下,碩大的roubang瞬間跳了出來,他握住了roubang,以無比青澀稚嫩的手法開始擼弄起來。

    我愣住。

    他竟然直接當真了!好像還真打算讓我“檢驗”!

    我咽了咽口水,眼下這狀況,可真有些進退兩難、騎虎難下。

    可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也只好強撐鎮(zhèn)定,就這么看了下去。

    他roubang的尺寸簡直不像是他這個年紀的少年能長出來的,擁有著和他的年齡不大匹配的傲人尺寸。哪怕是他平常習慣了持握刀槍的手,握住他自己的roubang竟然都有點勉強。

    但他的掌心和手指遍布老繭,擼弄roubang的時候,應該也會給roubang更加明顯也更加粗糲的摩擦感,會帶來更多、更清晰的快感。

    “哈……博士,我,這么做,對嗎?”他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有些粗重。

    我的心跳也在悄然中加速。

    “唔,這種事沒有什么嚴格的標準,你只要循著本能、跟著感覺走就行了?!?/br>
    “唔……”左樂明顯在隱忍著,可他粗重的呼吸愈發(fā)明顯,還時不時的有一些難耐的喘息和呻吟泄出,像是無意識間的誘惑。

    “博士……”他原本一直害羞地別開臉、低著頭,但卻時不時地看向我。

    第一次,他只看一眼就慌忙閃開。

    第二次,他和我對視了幾秒,又忍不住別開臉。

    第叁次,他灼灼的目光和我對視著,這一次,似乎不想挪開了,他被欲望點燃的目光也愈發(fā)明顯。

    他用掌心揉搓著敏感的guitou,他一度險些射出,但他卻忽然緊緊咬住唇瓣、繃緊了身體,將這一波襲來的高潮忍了下去。

    可偏偏他自己握guitou的手卻在無意識間我自己尋找著欲望的出口,也在尋找著給自己制造更強烈的快感的方式,他拇指的指甲劃過guitou前端的尿道口和下方那小小的凹槽,他的身體瞬間一陣戰(zhàn)栗,口中也泄出一陣無意識的呻吟,他趕忙握住自己的yinjing,像是想要再度忍耐,防止直接射出來。

    可不過片刻之后,他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地快速擼弄著自己的yinjing,如同疾風暴雨一般,腰身也情不自禁地配合著挺直,且上下律動著,他口中的呻吟和喘息也有了些律動。

    “啊、啊……博士,唔……”

    終于,在一陣快速擼弄后,他的身體猛地挺起,僵直了好一會兒,濁液也從他的roubang里射出。

    他也在片刻的停頓后泄出一陣無比粗重灼熱的喘息。

    “博士,我……我做的對嗎?是這樣嗎?”左樂一邊喘息著,一邊問我。

    我倒是沒想到,他才高潮之后的第一時間竟會問我這個問題。

    可還沒等我回答,他忽然起身將我?guī)缀醣谶嗽趬叄种刈茻岬拇涿娑鴣怼?/br>
    “博士,你既然已經(jīng)指點我到了這個份上,不如再多指點我一些吧?!?/br>
    “嗯?”

    他的嘴唇微張著,明顯在試探著向我靠近,他歪著頭,像是在進一步試探,也像是在尋找合適的角度和姿勢。

    他的唇一步一步地靠近,終于還是貼了上來,稚嫩青澀卻灼熱、纏綿的吻落在了我的唇邊。

    “唔……”

    我沒有反抗,但卻無法確定有沒有在無意識間配合了他。

    這一吻結束,可左樂似乎不想挪開唇瓣,他的溫度還很清晰地印在我的唇邊,口中卻呢喃著:“博士,我知道我不該在這種時候動私情,可是我……有些克制不住?!?/br>
    我望著他的雙眼,對他微笑,抬手撫著他的臉頰:“不必老是強迫自己克制。”

    “是嗎,博士?那,我可以、可以對你動情嗎?”

    其實我也不知對錯,可這世上原本很多事都沒法以對錯論之,何況是最無法克制、最為復雜的感情?

    “當然?!蔽业幕卮鹗歉纱嗟?。

    無法掩飾的,是我那顆也在悸動著的心。

    少年的臉上躍動著明媚的欣喜。

    “博士……”

    他再度吻了上來,這一次,他更加直接主動,也更加熾熱。

    而我也用身體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褲子還沒穿。

    不只是唇舌,他的下身更加熾熱。欲望愛潮還沒來得及退去,似乎又迅速回潮,他的roubang也從疲軟迅速變得有些硬挺了。

    左樂的手拉起我的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

    “博士,可以碰我嗎?”

    少年的邀請,羞澀卻坦然。

    左樂臉紅不已,我抬手觸碰他的臉頰,果然,是guntang的觸感。

    左樂握住我的手,貼合在他的臉頰上,指尖和掌心的guntang觸感如此清晰。

    他依然害羞,卻主動了很多,也大膽了一些。

    我推了推他的胸口,他的身體迅速后退,他拉著我的手,瞬間退到了床邊,自然地打開了雙腿,像是在歡迎著我。

    我坐在他身邊,用手撫弄著他的roubang,還沒碰兩下,它就又變得碩大堅挺。

    少年的身體,如此青澀敏感,卻又如此活力四射。

    我握著他的roubang,從guitou的頂端開始,緩緩向下,是撫摸和觸碰,也是一步一步的探索。

    為之前為他體檢時,我曾仔細看過他的身體,特別是私處。

    可那時,我和他的狀態(tài)和現(xiàn)在都截然不同。

    那時,我對他只有對干員的關心,而現(xiàn)在,我想要了解他的一切。

    “哈……博士,能,快一點、用力一點嗎?”

    左樂的喘息依舊灼熱而粗重,他顯得有些心急,我當然能理解他的心急。

    但我還是抬起頭對他說:“別急,要慢慢來。”

    左樂深吸一口氣,對我微笑:“嗯,我聽你的?!?/br>
    我的手繼續(xù)緩緩向下,緩慢地撫過roubang后,握住了他的yinnang。那里的手感尤為奇特,也令我十分好奇。

    疲軟時,那里是完全柔軟的觸感,手感甚至相當不錯,海綿體的手感甚至比海綿還軟;而勃起時,這里又變得堅挺而有彈性,給人一種又軟又硬的感覺。

    “啊啊……唔……”

    左樂對這樣的觸碰似乎更加敏感,他緊緊皺著眉、咬著唇忍耐著,盡管依然有呻吟和喘息不斷泄出。

    盡管這旅店的房間隔音效果還不錯,但再怎么說,我們也不敢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左樂更是本能地忍耐著,盡管他的樣子看起來讓人禁不住有點心疼,但更多的,卻是誘人。

    但我還是收起了戲弄和調侃的心思,快速擼動了幾下,讓他再度發(fā)泄出來。

    “唔!博士——??!”

    左樂的手緊緊抓住了我的肩,腰身一陣僵直后,他忽然將我緊緊抱入懷中。

    他的喘息掠過我的耳畔,漸漸平復的呼吸依舊裹挾著誘人的氣息,卻令人感覺安心。

    我悄悄吻了他的臉頰,他嘴角提起。

    這時,我的門鈴忽然響起。

    片刻后,一陣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博士,是我?!?/br>
    左樂瞬間身體僵?。骸笆荢harp大哥!”

    做了一臉驚慌,那模樣簡直活像是偷吃時即將被家長抓包的模樣。

    我按住左樂的肩,在他耳邊說:“別擔心,待著別動?!?/br>
    隨即我立即起身,湊到門邊,對著門口低聲說:“Sharp,我這里一切都好,待會兒我去你房間,匯總情報?!?/br>
    “好的?!盨harp的回答很干脆。

    回過神來,我對左樂笑笑:“好了。”

    左樂松了口氣,也禁不住對我笑笑。

    盡管短暫沉溺于歡愉,我和左樂也沒法忘記彼此的使命。

    左樂很快穿上了衣服,我也重新穿上了兜帽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