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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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錦霜回來時,周殷騫把這個猜想告知了他。 江錦霜聽完就要往外走,最后還是被周殷騫拉住了:“你消停消停,今晚夠累了,不急這一時。” 聽了周殷騫的話,江錦霜決定第二天再試。 -------------------- 第8章 歸陰 半月后就是秋山試劍,按照規(guī)矩,參賽的各門派弟子都要提前在主辦宗門踩點,有些隔得比較遠(yuǎn)的更是會直接提前住在主辦宗門處。 藥谷一大早就鬧哄哄的,帶著早訓(xùn)的江錦霜趁著弟子們?nèi)ド攀程玫墓Ψ?,偷偷來到了藥谷專門用來招待外賓的別院,不看不知道,一看,他能叫出名字的門派甚至都沒幾個。 當(dāng)初最初幾個門派在創(chuàng)立時就拍定主意要團(tuán)結(jié)一心,所以他們大多都隔得比較近,大戰(zhàn)前和大戰(zhàn)后江湖過的都是安生日子,其中也興起了不少的新門派。 某人這些年只顧著除魔,還真是對這些門派沒什么印象。 一個身穿赤色軟甲的年輕女子朝他這邊看過來:“師兄,那人是誰???” 聲音有些大,同在她身邊穿著赤色軟甲的男子也看了看他,壓低了聲音說了些什么,不過看嘴型,前三個字應(yīng)該是“不知道”,后面的江錦霜也懶得管了。 下午依舊是由江錦霜帶著弟子們訓(xùn)練,唯一不同的是,今晨來到這里的外門弟子也被安排到校場來訓(xùn)練,不過帶著他們的自然是自家的老師,先前那個門派的女子看到他帶訓(xùn)的模樣,仿佛大吃一驚。 又到了休息時間,弟子們昨天和江錦霜接觸過后發(fā)現(xiàn)他并不如傳言中所言那般不近人情,那個膽子大點的弟子湊近來跟他搭話。 “江前輩?” 江錦霜正望著遠(yuǎn)處發(fā)呆,一下回過神來應(yīng)了一聲:“嗯?” 弟子扭捏老半天,才吞吞吐吐問:“江前輩,我聽說您這些年淡出江湖是因為您一直在追殺魔族,這是真的嗎?” 想了想自己整天漫無目的地搜尋有關(guān)阿雪的線索,有事沒事還逃開他爹的召喚,魔,無非是路過某些地方時看到魔物作祟順手殺了罷了。 他依舊笑意盈盈地問:“你從哪聽來的?” “少主啊,”弟子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還繪聲繪色地講起來,“少主平時會在沒事的時候和我們講好多好多好玩的事情,我們之前問到您,他還說……” “李二!”那位李二身后傳來了周殷騫氣急敗壞的聲音,江錦霜用一種看戲的表情盯著他的眼睛看,嘴角還帶著些許笑意。 “怎么不訓(xùn)練,知道離試劍還有幾天嗎?” 李二弱弱地看了他一眼:“江前輩剛剛說讓我們休息的?!?/br> 周殷騫一下被這話噎住了,他嘴里“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只剩下一聲嘆息。 “行了,我借你們江前輩一用,今日剩下的課程你們先自己看著辦吧?!?/br> 不顧弟子們小聲的哀怨聲,周殷騫拉著江錦霜邊往外走,臨走時還聽到了周圍不小的議論聲。 “出什么事了?” 周殷騫看了看過路的人,壓低聲音道:“待會兒講?!?/br> 回到周殷騫的院落,原先在巡邏的守衛(wèi)此刻都整整齊齊地排成了幾列,角落還有幾具魔物的殘肢。 “發(fā)生什么事了?” 周殷騫一臉嚴(yán)肅朝他道;“種子的事實在拖不得了,昨夜還魔物只是在種子周圍活動,今日他們竟然襲擊了整個東院,我怕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恐怕會傷到那些年輕人們?!?/br> 他們二人來到種子面前,發(fā)現(xiàn)那芽又長高了一些,而它外面那層罩子也越來越渾濁,幾乎都要變成純黑色將那芽給籠罩起來。 江錦霜盤腿坐下,見周殷騫也坐在了他身邊,他問:“干什么?” 周殷騫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道:“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和你一塊啊?!?/br> “得了吧你,”看出江錦霜的擔(dān)憂,周殷騫抬手往他的腦門上敲了一下,“我什么水平你還不知道?你走這幾年我又沒荒廢修煉,真的?!?/br> 要是有人說藥谷少主周殷騫整日只知貪圖享樂,江錦霜第一個跳出來說不同意。 周殷騫雖算不上是當(dāng)世英才,但是修煉從來都不落江錦霜和江錦雪太多,只是江錦霜不明白,為何這樣一個人,忽然有一天會性情大變,讓人到處傳播自己的負(fù)面謠言。 “況且你說這是夢魔的修為煉成的,如此棘手,你我二人一起,速戰(zhàn)速決吧?!?/br> 江錦霜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 他們二人對視而坐,紛紛伸出一只手打出靈力注入那黑紅的罩子中。 純凈的藍(lán)色和那紅色的罩子上互相糾纏,來回盤旋。 只要將夢魔殘存的魔氣抑制住,他們就大功告成了。 眼見著屬于夢魔的紅色妖氣越來越少,周殷騫剛要松一口氣,便看到他們二人身下忽然亮起一陣詭異的紅光。 不好! 下一秒,二人雙雙被打斷施法,墜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洞中,周殷騫疼得“哎呦”一聲,江錦霜則是用法力變了一簇火出來。 此地除了對方的臉周圍什么都看不到。 周殷騫喃喃道:“我看剛才那陣法好像有點眼熟。” “是什么?” 江錦霜那時沒看清楚,就聽周殷騫想了半天,才說了四個字,“歸陰陣法。” 說完,周殷騫還擺了擺手:“當(dāng)然,我只是說眼熟對吧,說不定是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