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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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點(diǎn)正經(jīng)的。”許檸想了想,像個學(xué)生似的,乖乖回答。 她雙手放在膝上,還真有點(diǎn)兒學(xué)生氣,裴止被她這幅學(xué)生模樣逗得笑起來,心里有根弦被猛地波動,湊到她耳畔,薄唇輕輕擦過她脆弱的耳廓:“那小檸告訴我,什么叫不正經(jīng)的?” 不正經(jīng)的… 比如她柔嫩的指尖輕輕滑過他,又比如,他按著她的胯骨,非要看她那里,不光要看,還想親上去…這些都太不正經(jīng)了。許檸一顆心砰砰跳了起來,臉慢慢地紅了,小鹿眸子瞪住裴止。 現(xiàn)在她才知道,他可壞了,披著一副高嶺之花的皮囊,氣質(zhì)看著清冷出塵,內(nèi)里可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昨夜的記憶如同一團(tuán)濃霧,忽然將她籠罩。她躺在柔軟的蠶絲被上,全然地被他掌控著,借著清亮的月光,她看到他俯下去,青白的頭皮對著她,高挺的鼻尖險些zhuang上嬌嫩的花朵… 她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起來,忽然明白過來他要做什么,及時地?fù)踝。杂浀盟羌庾采纤直车挠|感。“…不要這樣。”她低低地出聲,嗓音里帶出了哭腔?!芭K的…” “不臟,寶貝洗得很干凈,嗯?” 他耐下性來,聞到她淡淡的氣息,帶著她獨(dú)有的甜味,這種清甜的香氣,讓他恨不得溺死在其中,借著如水的月光,看著那窄窄的一道隙,那隙還在翕動著,輕微地張合。 這樣她就接受不了了,以后狠狠地填進(jìn)去,她豈不是要哭壞了? 那一刻,裴止清晰地審視到內(nèi)心的卑劣。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這般,想把她弄到哭,弄壞她…她哭起來一定很好看。 昨夜,她萬分抗拒,好像那樣她會羞憤欲死,裴止才沒有用到唇,而只是用了指,可光是這樣,就已經(jīng)讓她嬌軀輕輕顫著,雙tui抖著到了。 是她實(shí)在太純,太敏/感,太未經(jīng)人事。 讓她說“不正經(jīng)的是什么”,她半天說不上來,嘴唇咬了又咬。 裴止看她一張臉紅得透透,手指輕輕在她臉頰上刮蹭了下?!白蛲砩希移圬?fù)你了?” “沒有?!彼龂肃橹?,趕緊搖搖頭。 她心里知道,裴止是想讓她舒服,哪里是欺負(fù)她了,只是她暫時還不能接受“口”的尺度。 裴止握住她柔嫩的小手,低聲?!皩殞氂X得心里不能接受的,就告訴我。” 不論是昨夜,還是之前,他其實(shí)有在一點(diǎn)點(diǎn)試探她能接受的界限——到底是她太小了,又被長輩教育得太好,是個乖乖學(xué)生,抗拒全然放開的、悅己的行為。 “你帶著我,慢慢我就能接受了?!痹S檸鼓足勇氣,道。她不能讓自己像小蝸牛一樣,因?yàn)樾邜u,就不做這些。明明,這就是夫妻生活很重要的組成部分。 梁清清作為“戀愛女王”,不止一次地對她耳提面命,一直在說,身體契合到底有多重要。 “男人嘛,思維方式跟女生不一樣,他們可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模糊中,許檸的小腦袋瓜閃過一個念頭,要是他們床上不契合,那該怎么辦呢?昨晚上的嘗試,就不是很順利,她始終沒法容納他,如果她一直是這么一個狀態(tài)呢? 想到這里,許檸覺得沮喪極了。 她才不要和裴止不契合,她要他和她在一起,開心、快樂、舒適、享受、幸福。 想到這里,她下定決心,伸出柔軟渾圓的胳膊,摟住了裴止的脖子,柔軟的、如同果凍一樣的唇覆了上去。 “…我可以接受的?!彼吐?。 “我對你做什么,你都接受?”他黯聲,抬起她俏麗的下巴,一寸寸描摹她完美無瑕的臉蛋。 【作者有話說】 寶寶們,對不起,今天健身扭到腰了,作為作者的痛就是腰肌勞損有點(diǎn)嚴(yán)重(大哭),更新沒趕得上。很抱歉,答應(yīng)了你們十一點(diǎn)發(fā),迫不得已先發(fā)這半截,還有半截我明天晚上11;00更,順便再發(fā)個小紅包表示歉意,辜負(fù)寶寶們的等待時常令我覺得很不安。 感謝在2024-04-30 02:14:40~2024-05-01 23:06: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vv、61571639、冰式、軌跡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接受 ◎拉下神壇◎ “嗯…”她從喉嚨里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她被裴止挪了一個位置,從床沿的位置被挪到了床頭。 她薄薄的脊背緊緊貼著床頭,一陣涼意浸染身體,讓她肌膚上涌起一粒粒象牙白似的小疙瘩。 一陣如驚鳥般的輕呼從她口中逸出,卻是裴止握住她一只皓腕,抬起,壓著貼到墻壁上。 吻慢條斯地落下。 兩唇相接,他慢條斯地碾磨她,許檸腦子早就軟成了一團(tuán)漿糊,什么意識都沒有了,只有他唇壓在她唇上的感覺… 裴止的唇,有點(diǎn)涼,又有點(diǎn)兒軟。 吻勢緩緩加重,吸咬她的唇瓣,將她的唇咬到發(fā)疼,發(fā)麻。 這一刻,好似他不是她所認(rèn)識的那個風(fēng)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學(xué)者,而是捕食者,想要將她侵吞進(jìn)肚子里。 他描摹著她雙唇的形狀,捏住她下顎,輕撬貝齒,攻城略地,席卷過她每一寸口腔。 懷中女孩兒不自覺的輕唔聲,她下意識避開他舌頭的動作,都讓他占有欲更勝,更兇狠地將她箍在懷中,盡情索取。 這一刻,她唇中的甜是他的蜜,讓他克制不住自己。 裴止這般清冷不染的人,竟然也有這般霸道侵奪的一面。她無措地掙扎著,甚至不知道如何接住這個吻,只能讓吻如夏日星火般蔓延的燒過來,被他輕而易舉地撬開牙關(guān),在舌尖玩起你追我逃的游戲。 期間她的后腦勺被他按住,加深了這個吻,顯些要喘不過氣來,不覺輕唔了兩聲,嬌喘細(xì)細(xì),剩余的一只手掌撐在他胸前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誰料將她抱在懷中的人越發(fā)兇狠起來,將她摁回懷中,任由她被淡淡的雪松木氣息和書卷氣息所侵奪。 裴止眸光倏地暗了。 許檸稍有些驚慌失措。 她想起梁清清不懷好意的“調(diào)侃”:嘖嘖,小檸檬,你寶貝著呢,要我長成你這樣,我恨不得天天上街luo奔。 每每這時,湯佳然總是點(diǎn)頭附和:就是,我要有小檸檬一半兒shen材,我做夢都能笑出來。嘖嘖,你太頂了,太便宜男人啦。 一時間,房間里靜得只聽到兩人的呼吸聲,她的呼吸很輕,他比她重一些,稍顯急促。 意識出現(xiàn)短暫的模糊。眼前好像架了一個巨大的膠片機(jī),眼簾所見的光影是模糊的,輕微地?fù)u晃,有漫漶的輕微疼痛,蓬松柔軟的弧度變形。 一時間,許檸都要忍不住想,裴止不是老古董、老古板嗎?怎么如此無師自通? “寶貝老婆…”享用過甜點(diǎn)后,他心中對她愛意更甚,寬大的掌托住她俏麗的下頜,拇指在她細(xì)嫩的臉蛋上輕輕刮扯,在她唇角處吻了又吻。 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像一只形狀優(yōu)美的玉瓶,又如反括的括號,實(shí)在迷人。 這一場視覺盛宴,亦是觸覺盛宴,讓他喉嚨陣陣發(fā)緊。 軟而熱,像嬰兒的唇,淺淺地裹著。 “老公、老公…”許檸一聲聲輕叫著,小貓似地伏在他肩頭,聲音嫩得能擠出水來?!袄瞎珁ao我,好不好?” … 就著月色,裴止看著她懵懂又純真的小臉,忍耐著指尖如同羽毛般的捋動,內(nèi)心只剩下苦笑。 這只小貓啊,還真是勾人,他自認(rèn)為是個克己復(fù)禮之人,卻在這件事上,一次次被她架住,不上不下地架著,難受得要命。 她明明生上還在抗拒這件事,每次他深深望進(jìn)她眼底時,總覺得她像極了怕人的小羊羔??伤痔^體貼,體貼到要命,不舍得他忍著,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總是把她自個的感受放到最后,只想讓他滿足。 這種巨大的反差感,以及她的體貼,成了他的毒藥,要將他絞殺,湮滅。 “小檸,凡事先考慮自己,你不需要勉強(qiáng)自己,好嗎?”他喉結(jié)克制地吞咽了下。 “就試試,萬一成功了呢…”許檸固執(zhí)。 “期間可以叫停,好嗎?”裴止深深呼吸,下了決心。 整整一晚,許檸緊緊地咬著唇,愣是一聲都沒吭。 - 他們終于完成了最后一步。 那過程…光是想想,就讓她臉發(fā)紅。但經(jīng)過昨晚,她更愛裴止了。他真的好溫柔,耐著性子,一點(diǎn)點(diǎn)來,慢慢加碼,所有的步驟都在她能接受的范圍內(nèi)。 那一霎,靈魂在水rujiao融之中找到歸宿。 “醒了?” 裴止醒得比她早,他從浴室里出來,發(fā)梢的末端還滴著水,而那些小水珠,順著他修長的頸,凸出的喉結(jié),匯聚到他鎖骨處。 他看向她的目光,滿是溫柔和憐惜。 許檸觸到他的目光,立刻想到昨夜的情狀。誰能想到,現(xiàn)在看起來清冷如高嶺之花、如天神般不可褻瀆的男人,昨夜也會附在她耳畔,一點(diǎn)點(diǎn)撕開表面那層神明的畫皮,將他不輕易示人的內(nèi)里露出來,將那些輕易不宣之于口的dirty talk,用文縐縐、清淡平和又慢條斯的腔調(diào)講出來,一聲聲講給她聽。 這種清高和放蕩的反差,讓她更不能呼吸。 偏生她一聽見這些就眼泛水澤,櫻唇緊咬,一張臉瀲滟漂亮得不行,在純潔無辜中又粹出幾分柔媚來,更讓裴止起了逗她的心思。 許是因?yàn)檫M(jìn)度有了突破式的進(jìn)展,許檸一時間各種心情交織,喜悅的、沉默的、害羞的、糾纏在一起,復(fù)雜極了。 “沒醒?!彼室膺@樣說。 裴止笑了,他的聲音很低,有種低沉的好聽。 “沒醒,那我叫醒你?” 說著走到床邊,去掀她蓋在臉上的被子。倒是沒費(fèi)多少勁就被他掀開了,女孩的嬌顏像是被露水澆灌了的一朵鮮花,眼中霧氣朦朧,那雙又黑又亮的小鹿眸子,似乎能望進(jìn)人心底去。 他在她頰上輕輕落下一吻,把她摟進(jìn)懷里。 “還疼嗎?” 他目光落到床單上的痕跡,心中升起一種全然的歸屬感與被歸屬感。他屬于她,而她也屬于他。 此外,還有愧疚。他再忍耐,再克制,也是會傷害到她的。 無異于一場受刑,也是性和情感的撕扯。情感上要敗給最本能的沖動,智上還顧著她,想要她也一并快樂,沉淪。 “不疼?!痹S檸極力忍住異樣感,小小聲回答。 “給我看看,得抹點(diǎn)兒藥?!迸嶂共蹲降剿奸g的輕蹙,知道她其實(shí)是疼的,就是臉皮薄。 這小姑娘,怎么臉皮就這么薄。 “別看了?!彼芙^,并攏起自己。太丟人了,要是讓他看到,她那兒被撐得合不攏,她今天都沒臉和他說話了。 “聽話,乖。”裴止難得硬聲,拿出一點(diǎn)兒威嚴(yán)的氣勢?!暗綍r候傷口發(fā)炎了,會不舒服?!?/br> 他才舍不得她不舒服。 許檸:“那你只能看,不能摸,不能看很久,就看有沒有發(fā)炎就可以…” 裴止眸光清掃,輕笑。“老婆,在你這兒,我這么沒有公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