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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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塵點頭:“嗯吶,這樣的話,塵塵中午也能見到麻麻啦。” 蘇桃桃的心當下一暖,揉揉他的小腦袋:“暫時還沒有,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等到九月份的時候就差不多?!?/br> 其實不僅是育紅班,等再過兩年,適齡的女職工結婚生娃的話,育嬰室、哺乳室等配套設施都要建起來。 她要讓每個職工都能毫無后顧之憂,養(yǎng)娃上班兩不誤。 塵塵掰著rou乎乎的手指頭數(shù)啊數(shù),鼓了鼓腮幫子:“還有八個月那么久哦,好久哦~~” “再這之前,塵塵可以每周選一天跟mama一起去上班,可是mama會很忙,你很可能只能自己在辦公室里玩,自己想好了要不要去?!?/br> 塵塵彎著大眼睛重重點頭:“要噠要噠,我明天就要去哦~~” “好,那明天塵塵就跟mama一起去上學。” 傅征途最近下班都比較準時,剛進門就聽到塵塵這句話,問他:“你早上不是說明天不是要跟爸爸去上班嗎?” “粑粑!”塵塵昂著小腦袋,伸手讓爸爸抱。 傅征途把公事包放一邊,彎腰抱起小朋友。 小朋友掰著手指頭,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明明白白:“我明天跟麻麻去上班,后天跟粑粑去上班,大后天跟小蜀黍去唐爺爺家學畫畫!” 廚房里的周鈴蘭忍不住笑:“怎么塵塵聽起來比你們都要忙?” 蘇桃桃喝了口熱湯:“他一直都這么忙,上學也不積極,只有得了新玩具的時候才想著上學跟其他小朋友炫耀。” 周鈴蘭搖了搖頭:“不愛上學可不行,到時候字都不認……” 說到這里,周鈴蘭忍不住笑:“我差點忘了,塵塵現(xiàn)在認識的字可能比我都多,很多繁體字我都不記得。 你們看著辦吧,塵塵到底和一般孩子不一樣,和他爸一樣,特別有主見?!?/br> 其實傅征途小時候也這樣,是特別聰明的孩子,從小能規(guī)劃和安排好自己的事,讓她這個做母親的特別省心。 有時候也懂事得讓人心疼。 塵塵也懂事,但是也很活潑,很招人疼。 他們夫妻比她更懂得教育孩子。 “沒事的媽,我們有數(shù),傅征途知道怎么教他。” 靠她一個人可能養(yǎng)不好這個聰明的小朋友,但是有傅征途在,她完全不擔心,看塵塵這么崇拜他的爸爸就知道了。 到現(xiàn)在為止,塵塵擰魔方都還沒有趕超他爸爸呢。 明明傅征途從來不練習,塵塵恨不得抱著魔方睡覺,可能輸在了手勁吧。 …… 初九這天,蘇桃桃休息,帶上周鈴蘭一起,載著傅遠航和塵塵去給唐老拜年。 小朋友有些日子沒出來玩,看上什么都覺得稀奇,都恨不得把眼睛貼到車窗上。 路過人民廣場的時候,傅遠航眼尖地看到了白樺。 傅遠航的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了:“嫂子,那個人好像是白樺?!?/br> 蘇桃桃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白樺是誰,往那邊看了下,只見一個瘦瘦弱弱的丫頭居然薅著一個女人的頭發(fā)往外拖。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她今天不是應該去廠里勤工儉學嗎?”蘇桃桃說。 傅遠航說:“不知道她,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聯(lián)系。” “看不出來這丫頭還挺兇,過去看看吧?!?/br> 蘇桃桃把車開到廣場邊上停好,對周鈴蘭說:“媽,你在車上陪著塵塵,我和小航過去看下怎么回事?!?/br> “麻麻~~”塵塵眨巴著大眼睛看蘇桃桃,兩條小短腿晃來晃去。 “聽話,我們一會就回來?!?/br> 蘇桃桃和傅遠航走過去。 被白樺薅著頭發(fā)的女人已經(jīng)發(fā)出了豬叫聲。 她越掙扎,白樺薅得越緊,眼看著連頭皮都要薅下來。 周圍的議論聲不小: “真的是后娘難為啊,祝嫂子這些年待這個繼女也不薄啊?咋還養(yǎng)成仇人了呢?” “什么不薄,人家閨女才多大?我前陣子都聽說她跟人打聽人家,想要把她嫁出去了?!?/br> “造孽啊,這閨女多大來著?才十二三歲吧?” “什么呀,她不是要把人家打發(fā)到鄉(xiāng)下去嗎?” “不是吧,你聽誰說的?” “街道辦的人說的。” “造孽啊,瞅這小身板,還是個孩子呢……” …… 蘇桃桃?guī)е颠h航穿過人群:“白樺,這是怎么回事?” …… 第372章 路見不平 白樺見到蘇桃桃和傅遠航出現(xiàn)在自已跟前,就像見到自已的親人似的,剛剛還像只殺紅了眼的小狼崽,這會柔和了下來。 她這一走神,手上的力度就松懈了下來,被薅著頭發(fā)的婦女趁機掙扎,一只手眼看都要插到白樺的眼睛—— 蘇桃桃及時出手捏住她的手腕,冷冷道:“出手就插人家小姑娘眼睛,那么狠呢?” “你誰是?咸吃蘿卜淡cao心,關你什么事?你沒看這個有娘生沒娘的養(yǎng)的狗東西快把我打死了嗎?放開我!”祝蓉都快氣死了。 維持了好幾年的賢惠后娘形象再也維持不住,恨不得當場白樺打死。 白樺根本就不怕她,更難聽的話她都聽多了,也不在意她說什么,倒是薅她頭發(fā)的力度更大了: “蘇廠長,我今天本來要去廠里勤工儉學,才發(fā)現(xiàn)這個毒婦把我的自行車賣了,害我去不了!” 難怪呢,蘇桃桃還說她怎么不去廠里勤工儉學,還在這里打架。 “你爸呢?”蘇桃桃問白樺。 “出差了,不過他在和不在都一樣,知道了也不會幫我。”白樺狠狠瞪著祝蓉,“自行車是我媽的嫁妝,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這事沒完!” 蘇桃桃看向祝蓉,長得挺小家碧玉的,還有點我見猶憐那味道,要不是剛才聽她狗嘴吐不出象牙,蘇桃桃看她還人五人六的。 “欺負一個沒娘的小姑娘,你倒是出息啊,人家娘泉下有知多不安生啊,還不趕緊把人家自行車還給人家?”蘇桃桃也不想管這些家務事。 但她要是不管,白樺這小姑娘怕真是沒人管了。 不知道就算了,這都趕上了,還真做不到冷眼旁觀。 其實白樺那話一說出口,大家伙的注意力就被轉移了: “蘇廠長?她是蘇廠長?” “就是東邊那個大糖廠的蘇廠長?原來她這么年輕漂亮啊?” “多新鮮啊,就是她,上回那什么招聘動員會她不也在場么?你沒看到呀?” “我不是沒空去么,聽說她年輕漂亮,沒想到這么漂亮,還挺熱心呢。” “話說,大家不都說白家那后娘善待繼女,是個賢惠的么?這是怎么回事?” “知人口面不知心,我哪里知道人家的家務事?” “這倒是……” …… 祝蓉一手捂著自已的頭皮,另一只被蘇桃桃鉗制,她掙扎著:“你先放開我!” 蘇桃桃:“你先把自行車還給人家!” 圍觀的群眾終于看不下去了:“是啊祝嫂子,你賣人家親娘留下來的嫁妝,這事說破天也說不過去吧?” “就是啊,白家小姑娘,你也別急,大不了就是公安局說個一清二楚,咱犯不著動手?!?/br> “拿了人家東西就還給人家吧,人家一個沒娘的小丫頭容易么?” “是啊,還給人家吧。” …… 對于弱者受欺這件事,沒人出頭的時候,大多數(shù)或者都會選擇冷眼旁觀,但是當?shù)谝蝗苏境鰜頌槿跽甙l(fā)聲的時候,通常就會群情洶涌,所有人都一面倒站在弱者這邊。 祝蓉沒想到這個死丫頭那么狠,平時頂多就是在家里發(fā)發(fā)脾氣,忤逆到親爹和鄰居都看不下去,鄰居通常都還幫她說話,聲討死丫頭。 要是沒上這個什么蘇廠長,今天這事死丫頭未必會當眾說出來,鬧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 大家只會覺得是她不孝順,居然當街毆打繼母。 “你先放開我,我沒賣她自行車,只不過見她的自行車有些壞了,好心幫她送到修店去,明天就能拉回來, 我哪里知道她今天要用?這死丫頭也不問清楚,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我這不是氣著了么?” 祝蓉的長相本來就有些楚楚可憐,軟下來說話的時候,大家聽著都覺得自已可能錯怪她了。 “原來是一場誤會???那自行車拿回來就好了呀,白家丫頭,你也犯不著打人啊?!?/br> “就是就是,有話好說,小姑娘家家的動手動腳容易壞名聲咧?!?/br> …… 白樺自然是不肯放的,她好不容易才薅到她的頭發(fā),哪能輕易放虎歸山: “這些年托她的福,我還有名聲嗎?這個女人兩面三刀,是她親口說把我的自行車賣了,現(xiàn)在對著大家又說拿去修,她對我從來沒有那么好心過,也就你們信她?!?/br> 白樺說完,自嘲一笑:“我跟你們解釋什么呀,反正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錯的,都是壞孩子。 祝蓉,我現(xiàn)在就要用我的自行車,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去買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