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書迷正在閱讀:忠犬總是跟著我[快穿]、我真的只想學(xué)習(xí)[快穿]、別人家的CP也這么瘋嗎、漂亮炮灰已覺醒、雙生怪物[快穿]、扮演病弱反派卻被所有人告白[快穿]、崩壞男主又?jǐn)辔壹t線[快穿]、快穿之炮灰不想擺爛、末世重生:擺爛咸魚竟是釣系大佬、歸屬
在接觸到地面被落下來的,明顯有過啃咬痕跡的藥草上時,殷承玨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他古怪地看了看敖檠,欲言又止。 敖檠:“……” 殷殷,為什么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做錯了什么事情嗎? 殷承玨深吸了一口氣,清聲問道:“敖檠,你……剛剛……” 某人對著他眨了眨眼睛,詢問的目光看向他。 剛剛,怎么了? “你不會,把這些藥草,都吃了吧?”殷承玨問完后,偏過頭去,身子輕輕顫抖起來,似乎在忍笑。 其實看到剛剛那草藥的樣子,哪還有不明白的地方。 只不過殷承玨是真沒想到,他會把這些東西就這么直接地吃了進(jìn)去。 想著想著,他終于忍不住輕笑出聲。 笑聲宛若溪澗流水一般,低回輕柔纏繞,又讓人產(chǎn)生皓月當(dāng)空,清風(fēng)徐徐之感。 清越的笑聲令敖檠微微愣神,他卻還未反應(yīng)過來,殷殷到底是為何而發(fā)笑。 他轉(zhuǎn)過身,看向敖檠,眼中的笑意還未散去。 這也是他們見面以來,殷承玨第一次用如此溫和的目光看著敖檠。 殷承玨清了清嗓子,認(rèn)真地說道:“我方才的草藥,是給你外敷?!?/br> “啊……”敖檠再度怔住,沖著他眨了眨眼,然后,笑了笑,恍然大悟道,“我就說,怎么這么苦,就算是良藥苦口,也不至于苦到這份上呀。原來……” 原來不是內(nèi)服的藥…… 慘了,殷殷一定會覺得自己很傻。 這下可什么形象都沒了……敖檠苦惱地想道。 正當(dāng)他發(fā)愁怎么挽回自己的形象的時候,殷承玨起身,朝他走來。 他們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敖檠屏住呼吸,怔怔地看著殷殷一點點靠近他。 殷承玨一下捉住了他的手,直接利用靈力探測他的傷勢情況。 殷承玨的靈力就像是他本人一般,散發(fā)著淡淡的涼意,在接觸到人的時候,能使人心生舒適,卻不會產(chǎn)生任何不適的抵觸。 他仔細(xì)地用著靈力替敖檠診斷,之后,似乎感應(yīng)到什么,眼中疑惑漸生。 殷承玨松開了手,說道:“你體內(nèi)的靈力,竟然與我一脈相承。” 所以自己在用靈力為他治療的時候,敖檠身上的法力才沒有發(fā)生抗拒。 他舒展了下筋骨,對著一旁發(fā)楞的敖檠說道:“我去外面摘些藥草回來,你……” 說到這里,殷承玨的聲音頓了頓,想來想去,也沒有什么需要交代的,于是便道:“你等會兒不要再亂吃了?!?/br> 敖檠只覺得自己被轟天大雷炸劈了個徹徹底底,差點弄得他粉身碎骨。 殷承玨話語里絲毫沒有取笑他的意思,而是很認(rèn)真地在叮囑他,就是因為這樣,敖檠才更加想哭。 雖然他對于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戒備與警惕,但是促使殷殷態(tài)度發(fā)生轉(zhuǎn)變的真正原因……更加令他哭笑不得。 在殷承玨心里,敖檠怕是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奇怪又帶了點傻氣的……朋友。 而他對于朋友,一向很寬容。 敖檠留在山洞里面獨自懊惱,只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好似又重了。 殷承玨此時已經(jīng)走了出來,來到了附近的樹林里。 為了讓敖檠養(yǎng)傷,他與上虞劍便隨意地找了個地方降落,就地休息,所以此時的他也不知道這里究竟是哪里,唯一能夠知道的就這是個距離小天地數(shù)百里遠(yuǎn)的偏遠(yuǎn)地方。 等那人傷勢好些了,他們便可以再次出發(fā)。 看到需要的藥草之后,他走過去,將藥草小心翼翼地摘下來,靈草與一般的植物不同,只要不連根拔起,斬草除根,等到再過段時間,它們恢復(fù)過來,又能長出新的嫩葉來。 這里的雜草長得十分高大,幾乎能將人完全掩蓋起來,殷承玨在這草叢后面摘取草藥,從外面看過來,便發(fā)現(xiàn)不了里面人的存在。 他將所需要的幾味藥材摘好,一一放進(jìn)袖子里的暗格內(nèi),正想要起身,卻聽到外面?zhèn)鱽砹似渌说穆曇簟?/br> 殷承玨起身的動作頓了頓,再度回到了草叢里面。 聽上去,外面似乎來了兩個男子,修為應(yīng)該都在他之下,所以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如今他沒有戴上帷帽,若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且不說是敵是友,只怕是沒這么容易脫身了,就算他們修為比不過自己,但是如果硬要糾纏,怕也會浪費不少時間。 還是靜觀其變吧。 他靜靜地在草叢里等候著。 此時,草叢外面。 “此次收獲不少,若是掌門知道了,定會好好獎賞我們?!彼{(lán)衣男子眉飛色舞地說道,他十分得意地清點著手上的東西,心里已經(jīng)在想象著回去之后,師門對自己此行的表彰情況。 他身邊那人討好道:“那是,白師兄您此行收獲這么豐富,這次的頭等功勞肯定非您莫屬。” 提到這個,藍(lán)衣男子臉色變了變,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算美好的事情,道:“只可惜這次出去,傷損了不少同門,就連我們,也是身負(fù)重傷,僥幸逃了出來?!?/br> 說著,他重重地咳嗽幾聲,臉色蒼白得有些嚇人,也讓一直觀察著他情況的師弟明顯感覺得到,他此時身體的不妙。 藍(lán)衣男子的師弟笑了笑,唇角揚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慢慢靠近他,掌心突然幻化出來一把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