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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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誦經(jīng)聲停了下來,便有人將門打開,一行宮人紛紛下跪,恭敬行禮問候。 趙子楚走了進(jìn)去。 一女子將太后扶了起來,爾后才徐徐走到皇帝面前,微一福身:參見皇上。 起吧。他沒有看向那人,而是向太后行了個家禮。 母后如此有閑情誦經(jīng),可要多注意些身子,不要太過cao勞了。 方才行禮那人見趙子楚沒有注意到自己,眼里閃過一絲失望,突然望見了太后的視線看了過來,忙上前扶住她,溫聲道:皇上如此體貼太后,您可要多保重身子呀。 太后笑著拍了拍她的手。 趙子楚仿佛這時候才看到這人一般,望向她,不悅的瞇起眼,我與母后對話,何時需要一個宮婢插嘴了。冷冽的話語里凈是不滿。 女子聞言愣了下,隨即蒼白了臉,十分不解皇帝為何竟將她與一般宮人相提并論。 她咬了咬下唇,抬頭看向趙子楚,嬌弱的樣子,在別人眼里看來,自是十分惹人憐惜。 只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看,趙子楚半分注意力都未曾放到她身上。 趙子楚看向佛堂的神像,眼神幽深,沒有言語。 氣氛漸漸的有些僵硬起來。 這是我母家的嫡系的小姐,哀家兄長的千金容卿,算來,皇帝你還要喚她一聲表妹呢。太后笑著開口,緩解了有些尷尬的氛圍。 哦?年輕的帝王終于分給了少女一絲注意力,似笑非笑地將視線轉(zhuǎn)到容卿身上,唇角微勾像是在笑,然而心里卻對這樣的事情感到一陣厭惡反感。 容氏一族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將自家閨女送進(jìn)宮里來了,是培養(yǎng)出一個國母之后,心也越發(fā)大了嗎?竟敢處處插手他的婚事,想要將容家小姐送進(jìn)來,妄想培養(yǎng)出另一個皇后! 他心里想著,面色卻沒有多少變化。 容卿穿著一身青色素衣,裙擺處自上沿下繡了數(shù)只飛舞的蝴蝶,頭上沒有戴任何繁雜的頭飾,只是戴了一只手工木簪子。想必是打聽清楚了自己的喜好,才故意作出這副素凈的樣子。 對上帝王的視線,少女有些羞怯的低下頭,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 她的面容姣好,因?yàn)楹π吒@得面若桃花,纖腰不盈一握,青衣素衫,亭亭玉立,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這樣楚楚可憐的女子,讓人看著,便是再冷硬的心腸也會化了吧。 只可惜她遇上的人是趙子楚。 他從來心若磐石,在這世間,唯有丞相能夠勾動他的思緒,對于那人的一切,他都十分在乎。那人常常一身青衣,如同青松一般高潔,長身玉立,他為人謙和有禮,氣質(zhì)溫和,笑起來更像是能把世間一切冰冷都融化掉一般,讓人心喜。 趙子楚的心里稍稍柔軟。 看到青衣,就想起了自家丞相。在他看來,除了席夏,世上再無一人能將青色穿出無上風(fēng)華。 別人穿上,都像是不自量力的褻瀆。 想到這里,他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戾氣。 你不配穿青色,朕不喜。白白玷污它的氣節(jié)。他神色有些陰翳的說出這般刻薄的話語,并沒有給任何人面子。 自稱朕,透著明顯的不悅。 他抬步欲走,像是想到了什么,倏爾停下,還有,若是日后再讓朕見到你穿青衣,便讓你嘗嘗腰斬之刑的滋味。不頓了頓,一字一頓,是任何一絲青色都不許!說到后面,帶著nongnong的殺氣。 容卿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身子搖搖欲墜。堂堂的容家千金,自小錦衣玉食,自然沒有遭受過這番刁難。且容家妄念生起,想再次培養(yǎng)出一個國母,自然是對她萬般寵愛、精心呵護(hù),況且以她的身份,平日只有別人處處討好著的,又有誰膽敢對她出言不遜?! 太后想必還有很多話跟朕這位表妹說,朕就不打擾了。帝王有些不耐煩地?cái)[擺手,甩袖離去。 既然他來這里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就無需在此處多做逗留。 眾人恭敬地送走皇帝。 容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到太后懷里,哽咽哭道:姑母! 太后愛憐地拍了拍她的肩,寬慰道:哀家知道你今天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身為容家的子女,進(jìn)了皇宮,就沒有了后退的路,你可明白? 容卿的眼睛微紅,拿出帕子擦了擦淚水,不安的吸氣道:可是,我看得出來,皇上對我很抵觸。 抵觸怕什么,她執(zhí)起容卿的手,撫慰的輕拍,皇帝也到了該娶親的年紀(jì)了,除了容家,誰有這資格做一國之母? 容卿眼神閃了閃,隨即堅(jiān)定的點(diǎn)頭:姑母,我會努力的。 過幾日,皇上要微服出巡。你也跟著一起去吧。太后捻著手中的佛珠,微微閉眼。 容卿瞪圓了眼睛,驚愕道:這,皇上乃萬金之軀,如果在出巡途中出了什么差池,誰擔(dān)待得起呢? 皇帝年幼,自是貪玩。如果再受了別人唆使,自是她意味深長的頓住了話語。 雖然話未完全說完,但是言下之意,明明白白的指出了皇帝是被人慫恿,才如此任性要出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