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書迷正在閱讀:扮演病弱反派卻被所有人告白[快穿]、崩壞男主又?jǐn)辔壹t線[快穿]、快穿之炮灰不想擺爛、末世重生:擺爛咸魚竟是釣系大佬、歸屬、惡魔的天使祭司、The Way、[BL]美夢成真、關(guān)于我是兔族卻嫁給了狼族alpha這件事、得寸進(jìn)尺?金主和他的小可憐
顧清釉的手停下,搓出張和陳岄相同的臉。 【顧清釉:現(xiàn)在的身體好像可以隨意捏臉哎!】 他搓了兩下顧清瓷。顧清瓷對著窗戶照了照,居然是張?zhí)?,表情萬分嫌棄,趕緊把腦袋搖成撥浪鼓。 【顧清瓷:我不要渣男臉?!?/br> 臉上虛浮著的面具消散,雙生子露出原本的面容。 房間內(nèi)的小情侶還在膩歪,張?zhí)旖o陳岄擦眼淚,“珍惜!我把你當(dāng)成自己的眼珠子那樣愛惜?!?/br> 嘴上哄著陳岄,心中對歐陽詩和王時宇的厭憎更濃。 “不配”這種話他說出來類似于自我調(diào)侃,但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就有另外一層含義。 鬼知道這些富哥富姐是不是借著玩笑話嘲諷他? 張?zhí)炖湫?,眼神里閃爍著憤怒和不甘。 歐陽詩和王時宇對他態(tài)度有敵意,畢竟是陳岄的朋友,因此只能寬慰自己別太敏感。 原來不是他心理脆弱,而是這種感受根本沒錯。 大小姐大少爺就是瞧不上他這種階層的人,那他偏偏要和陳岄結(jié)婚! 張?zhí)炷X海中有個念頭閃過—— 要是沒有歐陽詩和王時宇就好了。 是啊,若是沒有兩人蠱惑陳岄,給她當(dāng)狗頭軍師亂出主意,他們兩個仍舊是恩愛的情侶。 但若是歐陽詩和王時宇一直在…… 恐怕陳岄離開他是遲早的事。 張?zhí)炷樕祥W過陰狠猙獰的表情,像被毒汁浸透似的。 只是這種想法非常不現(xiàn)實,兩個大活人,除了死,怎么可能憑空消失。 難道要1v2?這次旅游他注意到村子有不少野地,倒是很適合拋尸,行李箱也足夠大。 張?zhí)炖潇o幾秒,被自己的想法嚇到。 算了,法治社會,沒必要。 他在心中畫下最后一條線,只要他們不管自己和陳岄的閑事,那他就大發(fā)慈悲放那兩人,和他們維持表面的和平。 張?zhí)煺f:“我現(xiàn)在跟你的朋友們相處尷尬,王時宇估計也不愿意和我在一個房間待著。這樣吧,你去206把東西拿過來,咱倆一間房?!?/br> 陳岄想了想,“也好,知道我沒分手,詩詩估計又要念叨我?!?/br> 她來到206門口,猶豫半天,終于為難地推開門。 陳岄自己去找張?zhí)?,歐陽詩隱隱感覺懸,她還在跟王時宇討論陳岄到底能不能狠下心。 看見陳岄進(jìn)來時支支吾吾的樣子,歐陽詩就明白了,瞬間頭痛。 歐陽詩:“有話就說吧。” 陳岄紅著臉,咬著下嘴唇,“沒……沒分?!?/br> 歐陽詩感覺自己如同小丑,她和王時宇剛才費盡唇舌苦口婆心勸說算什么?人家小兩口轉(zhuǎn)頭歡歡喜喜和好了,還要睡一個房間! “你真是……”歐陽詩捂著胸口,“活該你挖野菜冷臉洗內(nèi)褲。” 歐陽詩自嘲,“當(dāng)然,我對你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冷臉洗內(nèi)褲。” 她想,她真是販劍啊! 王時宇也露出無法理解的表情,輕輕拍了自己的嘴,表示現(xiàn)在乳腺堵得慌全是自己應(yīng)得的。 王時宇發(fā)牢sao:“你去204,合著就是直接把我趕出來了唄。我跟詩詩住206也不合適啊?!?/br> 陳岄不好意思道:“勞煩王少爺再去找老板開一間房……” 王時宇嘆氣,“好好好,好得很?!?/br> 房間外,顧清釉長出了新的胳膊,顧清瓷則有了新腿。 * 王時宇去找孫老板,張?zhí)旌完悓榘淹鯐r宇的行李暫時先搬到206。 張?zhí)煸陉悓樯砗蠼o了歐陽詩一個小人得志的眼神。 歐陽詩剛想發(fā)作,被陳岄及時攔住。 “好了詩詩,你今天不累嗎?事情到此為止,別再說了?!?/br> 陳岄知道歐陽詩講話有時和刀子似的,她不希望矛盾升級。 事實上,因為她的緣故矛盾已經(jīng)升級。 歐陽詩揉揉太陽xue,嘴巴張了半天不知表達(dá)什么才好。 她平時在自家公司忙成狗,好不容易能請假短暫休息,結(jié)果又吃一肚子氣。與其如此,還不如安安靜靜在家蹲著追劇。 想到此處,歐陽詩怒極必反,居然被自己氣笑。 張?zhí)炷樕祥W過陰狠歹毒的表情,強(qiáng)烈的自尊讓他覺得十分屈辱,從房間里出來問陳岄。 “她笑什么?是不是在嘲諷我終于靠女人吃上軟飯?” 陳岄推著張?zhí)熳哌M(jìn)204,隨口敷衍男友同時還不忘抬高自己的身份。 “對,估計就是覺得你終于傍富婆成功了?!?/br> 走廊的陰影中,雙生子長出了完整的身體,陳岄的惡念讓顧清瓷和顧清釉逐漸強(qiáng)大。 張?zhí)焓站o拳頭,回頭扭頭兇惡地瞪了眼隔壁,正好趕上王時宇拿著新房卡回來。 王時宇正要說話,陳岄和張?zhí)煲呀?jīng)進(jìn)去了。 歐陽詩打開房門,緊張地拉著王時宇問:“你看到張?zhí)炝嗣???/br> “看到了”,王時宇回憶他的表情,心里直發(fā)毛。 歐陽詩懊惱,“我真的多余管他倆?!?/br> 王時宇拿起背包和單反叮囑:“晚上休息鎖好門,我就在隔壁。” 張?zhí)靸?nèi)心喜滋滋,知道陳岄離自己越近離她的朋友就越遠(yuǎn)。 他終于在這場戰(zhàn)斗中勝利一次。 就算精神出軌和賭球又怎樣,陳岄還不是愛他愛得要死。 張?zhí)焯稍诖采希滋煊质桥耐鯐r宇馬屁又是奉承歐陽詩,自己累得要命,早知道就不費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