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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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陸長郁的低喃。 他扯了扯陸豐城的衣角,仰頭看他。 陸豐城猛然低下頭,對上他烏黑的眼眸,笑盈盈的。 眼底仿佛盛了一朵銀色的小花,搖曳著尾巴。他眼中仿佛盛開五彩斑斕的煙花。 一抹白色落在他眼中,越來越大,最后落在了眼角,逐漸化開,像是一滴淚珠。 原來是下雪了。 陸豐城也笑了,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蹭了蹭他濕潤的眼尾。 心底略微一震。 “哥哥為什么哭?” “因為下雪了啊?!?/br> 陸長郁的眼尾被雪花打濕了,差點哭泣的卻是陸豐城,但他并不是因為難過。 已經(jīng)足夠了,陸豐城這么想著。能和小郁這樣相伴著坐在異國他鄉(xiāng),看著白鴿飛翔,看著冬天的第一場雪落下。 興許以后還會看到更多更多。 或許總有一天,他也能等到那個問題的答案。 就像今天,陸長郁明明不記得他了,卻叫了他一聲哥哥。 不久之后,陸長郁的社交賬號上發(fā)布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他穿著厚厚的白色羽絨服,戴著手套和帽子,整個人裹得跟球一樣。 圓滾滾的。 紅著鼻尖小心翼翼把一根樹枝插在雪球上。 看著逐漸成型的雪人,黑眸亮晶晶的。 幾片雪花落在衣襟上,被另一只明顯屬于某個男人的手拍落。 “玩夠了就進去喝點姜湯,小心別感冒了?!?/br> 陸長郁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笨手笨腳的,害我的雪人塌了一次,我早就弄好了!” 其實明明是他自己不小心碰倒了雪人,但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有錯。 陸豐城無奈地笑了笑,“是是是,我的錯,大少爺快回去吧?!?/br> 語氣寵溺,并不為此生氣。 雖然陸長郁更嬌小一些,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如今他們之間,顯然他才是主導者。 照片一發(fā)出去,所有人都知道了,陸長郁現(xiàn)在活的很好。 這其中就包括謝曲汶。 他找到了最初把事情曝光的記者,用自己的關(guān)系把小顧的事業(yè)和前途都毀掉了。 同時也毀掉了他自己。 這座城市里沒有他立足的地方,他卻一點也不想離開。 將陸長郁發(fā)布的那張照片保存下來,放大了好幾倍后,謝曲汶發(fā)現(xiàn)他果然還在這座城市里。 從今往后謝曲汶或許再也不會離開這里了。 就為了見他一面,想見他,又怕見他。謝曲汶始終愧對于他。 所以如今才畫地為牢,把自己囚在這里。 唯一能讓他略微安心的,就是手臂上日漸增加的刀痕和蒼白的臉色。 這是他贖罪的方式。 常烏得知陸長郁回來了,也想去找他。但陸父陸母管不了陸豐城,卻不允許他們的小兒子也迷戀于陸長郁。 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甚至是拿他尚在醫(yī)院養(yǎng)病的養(yǎng)母威脅他。 常烏得到了他最不想要的權(quán)勢地位,也失去了他最在乎的自由和心愛的人。 每天行尸走rou般,跟著陸父陸母在上層社會中,與權(quán)貴們來往。 強壯的身軀被貼身緊繃的禮服覆蓋,打得整齊的領(lǐng)帶幾乎讓人喘不上氣。他疲憊地深吸一口氣,搖了搖手中的香檳酒,透過花哨奢靡的酒液,卻只看到了一雙上揚的鳳眸。 曾經(jīng)的觸手可及,如今可望而不可即。 常烏一時怔愣,被陸父叫了好幾聲才回過神來。 只有蘇子旻敢無所顧忌地去找陸長郁,但每次去了之后,要么被陸豐城攔著不讓進,要么就是人去樓空。 他倆又不知道去哪里玩了,全世界那么大,一時間還真找不到。 真是恨得人牙癢癢。 今后還會發(fā)生許多事情,有的人生命已經(jīng)靜止,但陸長郁的時光仍然鮮活。 第56章 有腿疾的貌美寡夫 “郁郎可起了?” 柔美的男子輕柔地掀起層層紗帳,就看見一張惺忪的美人面。 纖長的眼睫低垂著,鳳眼微微上挑,眼尾帶著一點桃色。那雙唇也紅腫著,閃著水潤的光澤。 見有人扶他,就探出一對兒玉色的手臂,有些不勝云/雨的無力。 烏發(fā)披散,擋住了大半雪色的胸膛。 削蔥般的手指輕輕搭在男子的肩膀上,立刻就被他捉著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郁郎要是不累的話,今日不如留在我們這楚風樓?” “那可不成,我一夜未歸,父親該心急了?!?/br> 孟浪的吻順著指尖,一點點吻上纖細的小臂,他張開嘴,牙齒小心咬著,雪白的皮膚上落下一道道紅梅。 已經(jīng)足夠小心的力道,但還是讓郁郎覺得痛了。 他稍一皺眉,男子就很識分寸地收住牙齒,只輕柔地吻了吻。 陸長郁緩了一會兒,覺得清醒了就下了床,坐在輪椅上,在銅鏡前被男子服侍著穿衣。 他長得極好,眉目生春,只有那雙無力的腿是個缺憾。 白潤的一雙腿,因為長久不被使用,格外的纖細,伶仃的腳腕上纏著一道紅紗,勒出一點點紅痕,勾著人的視線。 腳尖無力地垂下。 讓人看了便心疼,覺得天道如此不公,讓這樣一位翩翩美少年患了腿疾。 “郁郎這就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