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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扮演病弱反派卻被所有人告白[快穿]在線閱讀 - 第129章

第129章

    他眉宇間的愁緒散去,唇邊揚起一抹淺笑,面若桃李、熠熠生輝。

    想要抽回手腕,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大將軍就那么抓著他的手腕,叫陸長郁暗惱他真是粗鄙蠻子,力氣那么大,抓得手都痛了。

    暗自罵著聞人征,面上卻一點也不顯。

    “將軍可否放開草民?”

    聞人征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松開手。

    “郁郎真乃君子也?!?/br>
    “將軍過譽了?!?/br>
    他這一路南下,見過的人很多,上至貪官污吏、下至平頭百姓,都各有缺點,如同染坊中的布匹一樣,唯有清雅之極的郁郎讓他覺得順眼。

    樣貌、心性、品行……各個合他心意。

    仿佛是老天為他量身定制的一樣,讓聞人征見了就想親近。

    他一向不愛與人來往,今日卻迫不及待地想與郁郎君交好。

    “郁郎可嫌棄與我來往?”

    “自然不會,將軍若不嫌棄,草民隨時掃榻相迎?!?/br>
    陸長郁低眉順眼,一派謙遜的翩翩公子模樣。卻在暗中詛咒聞人征最好在來的路上倒大霉,被順走荷包或者走路扭了腳才好。

    悄悄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他更煩這個野蠻子了。

    *

    夜已深了,聞人征揮退了想照料他的婢女,獨自站在窗邊。

    那尊玉像被擺在木匣中,此時打開了盒蓋,月光便灑落在玉身上,恰照亮了那一處細致的眉眼。

    像極了俊逸非凡的郁郎。

    聞人征將從不離身的佩劍放在桌面上,伸手罩在那尊玉像上,食指輕輕點在它半闔的雙目上。

    “郁郎……”

    他低喃著。

    聽到窗外一陣翅膀撲騰聲,就打開窗戶,讓一只白色的信鴿飛進屋內(nèi)。

    看那只鳥要停在玉像上,連忙拾起筆架上的毛筆,把他趕到旁邊。

    “這可不是你的落腳架子?!?/br>
    聞人征從他腳腕上的信筒中取出一張紙條。

    是他父兄催他早點回京了。

    聞人征想了想,提筆寫了兩句簡短的句子。大意是他認識了位正人君子,心生敬仰,想與他結(jié)為知交,晚幾天回家。

    他性子高傲孤僻,很少主動與人結(jié)交,整日在軍營中與下屬士兵混跡,早就讓他父兄發(fā)愁了。

    因此得到他這封信后,他們都深感欣慰。

    聞人征那么挑剔的人,能讓他稱為“君子”還想要主動來往的,必然是極好的人。

    這下他們?nèi)疾患敝咚恕?/br>
    隔日午后,陸長郁約他去聽折子戲,聞人征慣愛舞刀弄槍,不喜這些風(fēng)雅之物,覺得無聊的很。

    從前宮宴里要演戲跳舞,聞人征都不樂意去,總是和陛下告病假。

    今日他卻覺得,有郁郎這樣有趣的人物在,這出戲應(yīng)該也沒那么無聊了。

    于是便應(yīng)下來。

    不同于京城中的奢靡大氣之風(fēng),江南水鄉(xiāng)的戲園子更顯得溫婉小巧,唱詞兒也偏愛談情說愛。

    臺上戲子扮相淡雅,嗓音糯糯,是聞人征從未聽過的曲調(diào)。

    并不像京城中聽到的那般渾宏大氣,或是塞外粗獷凄涼的小調(diào),而是婉轉(zhuǎn)清透,別有一番美感。

    只是聞人征的耳朵糙,聽不出有什么動聽的地方。

    倒是聽到身側(cè)有細微的泣聲,偏過頭,就見郁郎眼中含了一汪清泉,期期艾艾。

    “郁郎怎么哭了,有人欺負你?”

    陸長郁眼淚差點憋回去,哽了好一會兒才道:“……將軍不覺得這出戲感人至深嗎?”

    聞人征垂著眼皮沉思了好一會兒,陸長郁還以為他在回味。

    卻聽他道:“這出戲講的什么?”

    合著壓根沒有認真聽,那他方才在作甚,傻子一樣發(fā)呆?

    陸長郁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住心底的火氣,思忖著不與這蠻子生氣。溫聲和他解釋,大抵是個悲情故事。

    一個出身奴籍的貌美哥兒,在游園時做了場美夢,夢中遇見了一位令他傾心的郎君,便請花神做媒,乍然驚醒后發(fā)現(xiàn)不過黃粱一夢,哥兒便就此郁郁而終。

    說著說著便心生戚戚,一雙鳳眸愈發(fā)盈盈,激動地握住聞人征的手。

    嫩生生的掌心貼著他,一時之間,聞人征竟覺得這肌膚比他那尊玉像還要溫潤。

    “要是人間真有這般緣分,合該成全?!?/br>
    “將軍覺得呢?”

    他仰頭望著聞人征,兩靨微紅,眉眼含春。

    聞人征不由得心中一蕩,只覺得握住他的那雙手似乎更柔軟白皙了。

    “郁郎此番心思……”

    他心中生出幾分別樣心思,特意帶他看這折戲,還要他“成全緣分”,難不成郁郎對他不只是知交之情嗎。

    “郁郎可是哥兒?”

    陸長郁愣了一下,“自然不是?!?/br>
    聞人征便將心思沉下來,不再多想,只是因為他方才的猶豫,仍然存了一分疑慮。

    郁郎當真不是哥兒嗎?如若不是,怎么生得比哥兒還要明艷動人。

    “說來這出戲中,也有我那友人?!?/br>
    陸長郁示意他望向臺上的角兒,“他詞曲俱佳,身段兒嗓音都極好?!?/br>
    又說了幾句好話,大抵是他友人怎樣怎樣好,相貌、性子都不差,只可惜生來命不好,落了個奴籍。

    若是旁人聽了,必然要敬佩此人,同時心生憐憫不忍他流落風(fēng)塵,想要幫扶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