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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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征可有說是哪家的姑娘哥兒?家中可有人入朝為官或從軍?”他是朝中重臣,平日里和朝臣們勾心斗角,注意力放在了未來弟妹的身家上。 “似乎是富商之子。” 此言一出,眾人面色都不太好看,竟是商人之子嗎?而且還是窮鄉(xiāng)僻壤處的商人,最是低賤。 父親和大哥都只是無言,但年紀(jì)最小的聞人極卻忍不住了。 “什么小門小戶的,也能入我二哥的將軍府?” 他最敬佩的人就是二哥,將來也打算和他一樣從軍,在他心中,二哥這樣的人物應(yīng)該娶天底下最美貌最尊貴的女子、哥兒。 一個區(qū)區(qū)商人之子,根本不配他二哥。 “這樣低賤的身份,我二哥才看不上他,一定是那個哥兒使了什么計謀才哄得二哥要娶他,也不知會是怎樣的狐媚子?!?/br> “就是做妾也配不上我哥,何況是正妻之位?” 聞人修誠聽他出口不遜,拿起桌上的折扇敲了敲他的頭,“慎言,阿極你這脾氣也該改改了,不然早晚要惹出禍端?!?/br> 不過他倒是沒有反駁聞人極的話。 “阿征不是那種孟浪的人,哪里會像你說得那樣見色起意。” “不管如何,既然是阿征的意思,那便先把人接進(jìn)來住一段時間吧?!敝劣谥笠绾?,等聞人征回來了再商議也不遲。 聞人極仍然不滿,捂著頭瞪了他一眼,“反正我是不會叫他嫂子的?!?/br> 父親對此也沒有異議,便由聞人修誠做主,命人收拾出一間清凈的廂房。 * 回京的路上,陸長郁不可能真的乖乖跟著聞人征回家,然后再嫁給他,因此一路上都在找機(jī)會逃跑。 只是聞人征實(shí)在看他看得太死,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態(tài)度,晚上連睡覺都是在一張床上的。 偶爾還要偷個香,晚上折騰他半宿。 害得陸長郁根本睡不好,整天困懨懨的、有氣無力,哪里還有心思逃跑。 咚咚—— 前進(jìn)的馬車忽然停了,原本抱著他的手臂也離開了。 發(fā)現(xiàn)聞人征忽然下車,陸長郁有些好奇,掀開窗簾,透過那道縫隙往外望去。 也不知道他們到了哪處山溝溝里,周圍一片荒涼,有三五個大漢子擋在路口。 俱是身強(qiáng)力壯,帶槍帶棍。 這是遇到土匪了? 陸長郁還想著自己能不能趁亂逃跑,剛起了心念,就看見那幾個人還沒動手,一看清楚對面的黑衣人,立刻臉色一白,連連跪倒。 口中高呼大將軍饒命。 聞人征的名號,竟然連這些山民草寇都知曉了,不過似乎他的兇名傳播得更廣。 計劃還沒想出來就胎死腹中,陸長郁氣壞了,狠狠撂下窗簾,懶得再看外面了。 等聞人征一上來,就看到郁郎氣憤地瞪著他,鳳眼圓睜,倒顯得有幾分嬌俏。 他剛踏上馬車的一只腳停頓了一下,思考自己做錯了什么。 “郁郎可是氣我方才沒幫那個書生?” 聞人征想了想,又補(bǔ)充道:“那個書生只是受了皮外傷,又被搶去了進(jìn)京的盤纏,并無大礙,郁郎不必?fù)?dān)憂。” 在他眼中,郁郎清雅正直,是那種會匡扶正義的人。 他剛剛還故意偏身擋住了那個書生,怕被郁郎瞧見了,心軟想幫他,沒想到還是被郁郎看到了。 陸長郁正愁沒處發(fā)火,聽他主動認(rèn)錯,就隨口道:“你說無礙就無礙嗎?人家沒有盤纏怎么進(jìn)京,豈不是又要耽誤三年。” 說罷扭過頭不看他,一雙烏眸中又盈了淺淺的水光,看著要被氣哭了似的。 聞人征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向那個書生那兒走去,丟給他一個鼓鼓的荷包。 “看在我夫人的面上,拿了這些錢進(jìn)京去吧?!?/br> 也不管那個布衣書生有沒有拿,徑直回頭上了馬車,一撩起門簾,左腳剛踏上去。 “為什么先邁左腳?我朝以右為尊,你不尊重我?” 聞人征默默放下腳,這次先把右腳放下去。 “鞋子好臟,脫了鞋再上來。” 他故意找茬,處處刁難聞人征,聞人征也不生氣,一一照做。他并不覺得郁郎驕縱,倒覺得郁郎是把他放在心上了,才這樣撒嬌、和他置氣。 夫妻本來就是如此,恩恩怨怨糾纏不斷。 那幾個土匪早就已經(jīng)跑了,只留一個臉上烏青的青衫書生跌坐在地面上。 發(fā)白的布衣染得臟兮兮,身上也一陣疼痛。 看年紀(jì),他也不過二十出頭,此番為進(jìn)京趕考而來。他淡泊名利,本無意考取功名,是他老師極力勸他,不愿他埋沒才華,連盤纏都是老師借給他的。 結(jié)果才出來沒多久就遇到強(qiáng)盜,被搶去盤纏。 救他的人一身煞氣,一看就不是凡俗,那人無意幫他,他倒也沒有失望。 卻見那個黑衣人在馬車旁邊,和里面的人說了幾句后,忽然折回來扔給他一個荷包。 十足輕慢的態(tài)度,他又怎能接受這份施舍? 勉強(qiáng)撐起身子,一點(diǎn)也不把那個荷包放在眼里。只是有些好奇那馬車中的人。 僅僅一句話就讓那個冷酷的男人改變想法,到底是何人? 恰巧那個黑衣人揭開門簾,透過一道縫隙,他看到了坐在馬車?yán)锏娜恕?/br> 渾身裹在件月白的斗篷里,只露出一點(diǎn)嫩生生的脖頸和伶仃的腕子,發(fā)著光,透著香。似是身子不好,面色略有些可憐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