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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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柔,第一次見到?jīng)]罵我們的貴族?!?/br> “這么高貴美麗的小姐,應(yīng)該至少是二等人吧?” “二等?一等!” “可一等不是軍方或者皇室嗎,肯定一早就有人叫咱們放人了,哪里會等這么久?!?/br> * 薩羅剛出外勤回來,邁著大步進了執(zhí)行署的大廳,縮小到肩高至膝蓋的雪狼就跟在他腳邊。 “長官,您回來了?!备笔稚锨坝铀?,把剛剛整理好的資料傳輸給薩羅。 一道細(xì)微的風(fēng)從耳邊吹過,薩羅敏感的神經(jīng)動了一下。 就好像腦電波被撩撥了一樣,細(xì)微地顫動著,叫他去找那個源頭。 他偏過頭,一縷烏黑的發(fā)絲從鼻尖飄過。 腦子里嗡的一聲,空白了一瞬。 “長官,您的精神體在做什么?!”副手一臉驚訝地看著他那只雪狼,一向冷傲得不屑搭理別人的雪狼,現(xiàn)在跟個癡漢狗一樣撲倒那位小姐懷里,埋下頭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先生,請叫您的狗放開我!” 薩羅怔了一下,命令雪狼回來,這回雪狼卻一點也不聽他的話,趴在陸長郁身上用腦袋拱來拱去,都快把陸長郁撲倒在地上了。 “抱歉。”他一把薅起雪狼的后頸皮,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扶住快栽倒的陸長郁的肩。 作為一個道德感極強、不容許有任何錯誤的人,薩羅補充了一句,“需要補償嗎?我可以給你一些錢?!?/br> 這話說得好像交嫖資一樣。 副官見他不會說話,連忙補充道:“長官的意思是給您一些道歉禮!” 陸長郁頭也不抬,有點嫌棄地擦了擦手上的口水,“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br> 他低下頭瞥了一樣薩羅腳邊那只縮小的雪狼,要不是怕有損“貴族小姐”這個形象,真的很想拔腿就跑。 ……千萬別被這個哨兵發(fā)現(xiàn)身份,他一點也不想被關(guān)進白塔里。 “還有人等我,我要走了。” 薩羅看著他纖瘦的背影,微微瞇起眼睛,回憶著剛剛看到的情形。粉色的透著驚惶的眼神、肩頸那塊皮rou柔軟、肌膚也細(xì)膩的不像話。 他低下頭看著剛才抓著他肩膀的那只手,微微握拳,甚至還伸到鼻子底下輕輕嗅了嗅。 是錯覺嗎?感覺好像刻意用了香水隱瞞混淆身上的香味。 濃烈到有些刺鼻的香水味里,有一絲細(xì)微的、讓他一向穩(wěn)定的神經(jīng)忽然亢奮似有電流穿過的味道。 還有那個女人的眼睛,發(fā)粉的顏色漂亮剔透卻不自然。 脖子上帶著的絲綢細(xì)帶子襯得肩頸纖細(xì)雪白,卻正好擋住了喉結(jié)的位置。 他這樣一直盯著人家的背影看,還聞摸過人家的手掌,怎么看都像個癡漢。 副官不忍直視,咳了咳,“長官……” 薩羅收回目光,“審訊室不是剛抓了一批嫌犯,過去看看。” 面容冷峻的男人邁著長腿大跨步離開,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還是一副冷酷無情的精英做派。 到了審訊室,幾名執(zhí)行者立刻站得筆直,行了一個禮。 “維爾,審訊記錄拿給我過目?!本S爾就是那個負(fù)責(zé)審訊的人。 他們頓時面露驚慌,互相眼神對視了一下,想著怎么把陸長郁的審訊記錄蒙混過去。 這視線輕易就被薩羅捕捉。 “副官,你去拿?!?/br> 薩羅只看了一眼就皺起眉頭,“這可不合規(guī)矩,為什么不嚴(yán)格按照程序來?” 維爾上前解釋了一番,大抵是說那位小姐有多么可憐無辜,絕不可能有問題。 “你有證據(jù)嗎?” 維爾啞口無言,其他幾個人也幫陸長郁說好話,然而正如薩羅的評價,“感情用事”。 這幫執(zhí)行者都跟迷了魂似的幫一個嫌犯說話,讓薩羅很不滿。 他討厭感情用事的人,這類人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違反道德、甚至違反法律。 薩羅翻了翻審問記錄,看到了那張小小的照片。 是個黑發(fā)粉眼的女人。 他立刻站起身,轉(zhuǎn)身離開。 剛走到大門口的陸長郁,悄悄翹起唇角,露出一道挑釁、惡意的笑。 “執(zhí)行署的人真蠢,這都能被騙?!?/br> 剛要踏出大門,身后出現(xiàn)一道人影,他的手臂被人牢牢捏在手掌中。 第89章 有心疾的惡劣向?qū)?/br> 被薩羅抓住后,陸長郁臉一白,立刻就要沖出去,卻被他長臂一攬死死抱住了腰。堅硬的臂膀抵在柔軟的腰腹上,差點讓他嘔出來。 他重新被抓回審訊室。 刺目、慘白的燈光打在臉上,暗粉色的瞳孔緊縮,強烈的燈光刺激得他神經(jīng)緊繃,腦仁一陣刺痛。 陸長郁被關(guān)在黑暗狹小的審訊室里,由薩羅親自審問。 “編號x—339,上午十點事發(fā)時你在中央公園里?!?/br> “你是何時去的,為什么要去?” “當(dāng)時你在做什么,是否有人陪同?” 薩羅神情冷漠,語氣也很強硬,一點也不溫柔。于他而言,審問嫌犯是工作,他們的立場根本是對立的。 對一個嫌犯、甚至是罪犯報以同情是件很可笑的事情。 陸長郁微微抬起臉,水汪汪的粉色眼瞳和他對視。強光照得濃黑的睫毛泛白,眼眶也溢了一些淚珠,映襯著一對清澈的粉瞳,像兩顆泡在水里的粉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