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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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楚南腆著大臉湊上來,嬉皮笑臉道:“誰說我不想老婆?!?/br> “哼,”蕭馨癟著嘴角,踹了楚南一腳,但是沒舍得太用力,抽了抽瓊鼻:“方才的話,我都全聽到了,還想騙我?!?/br> “沒騙你?!背仙斐鋈种福柑炝⑹模骸拔胰绻姓f假話的話,就讓那天雷把我劈死……” 此話一出,嚇得蕭馨一大跳,連忙捂住楚南的嘴,焦急道:“不準(zhǔn)說!不準(zhǔn)發(fā)誓!” 對于修者來說,誓言很靈驗。十有**都會應(yīng)驗,看著楚南如此鄭重的模樣,蕭馨害怕了。 “嘿嘿,還是老婆好。”楚南方才才正經(jīng)幾秒的臉色,又嬉皮笑臉起來。摟著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頭埋進(jìn)蕭馨修長的脖頸與青絲間,狠狠聞了聞。那熟悉的體香,讓楚南心中蕩漾。有些愧疚,從極北之地臨走的時候,怕蕭馨擔(dān)心跟著過來,楚南連招呼也沒打,就悄無聲息的離去。 誰知道,兩人竟然一路尋了過來。這花語平原離極北之地,足足有十萬里之遙。一路上兇險之極,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是怎么找過來的,路上經(jīng)受多少磨難。 想想這些,楚南心里就一陣難受。 楚南雖然性格堅毅,但是這些師姐們,是他唯一的軟肋,也是最重要的牽掛。 如果真在路上出了事情,楚南恐怕都要發(fā)狂。 還好,一路平安無事。既來之則安之,當(dāng)初楚南是擔(dān)心一路上危險重重,所以沒有帶她們來,現(xiàn)在情況有所好轉(zhuǎn),整個黑風(fēng)寨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可算在火剎國奠定了基石。不用她們再犯險。 一種nongnong的思念幾乎將兩人淹沒,。 “讓我看看,老婆瘦了沒有?”楚南將懷里的可人攔腰抱起,說的理由冠冕堂皇,實則是想要做壞。 后者跟楚南相處這么長時間,哪里能夠不明白楚南的想法?驚呼一聲,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誘人的紅霞。 “不要啦~”蕭馨把頭埋在楚南胸膛,幾乎不敢抬頭,聲若蚊蠅,帶著些許羞意:“會被大師姐看到的!” “哈哈,她想看就讓她看唄。”楚南壞笑一聲,抱著蕭馨蹦上了臥榻,撩下賬簾。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這一別又是年許,自然翻云覆雨,無需多言。 **一刻值千金。 此刻,站在屋檐上的一襲紫袍安憶如,撇撇嘴,墊起繡花鞋踹掉一塊瓦片:“誰稀罕看你,真是精蟲上腦了。哼~”她微哼一聲,卷起一陣微風(fēng),飄然而逝,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楚南這一次,足足折騰數(shù)個時辰。果然是小別勝新婚,太久的**都沒有發(fā)泄。 直到蕭馨苦苦求饒,繳械投降后,才肯罷休放過他。 安憶如與蕭馨來后,給楚南的枯燥的修煉生涯注入了一記強(qiáng)力的興奮劑,生活短暫的輕松悠閑,滋潤了起來。 聽安憶如說,等楚南走后,蕭馨這一年來都茶飯不思,差點(diǎn)化作望夫石,沒日沒夜念叨盼望著楚南能夠快點(diǎn)回來,極為擔(dān)憂。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蕭馨這幅魂不守舍的模樣非但沒有減輕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不止一次提到過想要去尋他。 而且以蕭馨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是絕對可能做出來的! 所以,安憶如思忖之后,眼下整個小極宮已經(jīng)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下,不用再擔(dān)心。 反正蕭馨會主動走,不如安憶如自己提出來,一起去尋他,然后便有了接下來這一幕。 聽完這話,楚南心中流淌過陣陣暖流,愈發(fā)覺得愧疚。 氣氛有些尷尬沉默。 這時,南宮瑜忽然扭頭看向安憶如,微微一笑:“你身上有沒有靈石?” “……”楚南無奈,這女人最近好像掉進(jìn)了靈石窟窿,整天變著法子去搜刮靈石,連安憶如都沒打算放過。 安憶如似笑非笑的看著南宮瑜:“你問這個干什么?” 倆個女人都屬于比較強(qiáng)勢的女人,放在一起,必然會擦出一些火花。不過還好,她們彼此都知道,對楚南忠貞不渝,也盡量避免火花,免得讓楚南尷尬。 楚南此刻插言道:“瑜兒,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靈石都花在哪兒了……三萬多上品靈石啊我靠!又都花完了?” 南宮瑜撇嘴,聳聳香肩一副我也很無奈的樣子:“沒辦法,修煉研究陣法很是廢靈石唄,不然本小姐怎么會天天愁眉苦臉的?!?/br> “嗯?”安憶如被勾起一絲好奇,問:“什么陣法?” 南宮瑜隨口一提:“最近在研究一個很龐大的陣法,在裂天滅仙陣的基礎(chǔ)上,這個陣法已經(jīng)初步取得效果,興許什么就能夠派的上用場。” 到了現(xiàn)在她也不得不交代了。 安憶如沉吟片刻,想想道:“那么好吧,你需要多少靈石?我這里還有帶了一些可以給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以后花語城的收入我來掌控?!彼囊馑际欠謾?quán)。 這可能是在小極宮長期養(yǎng)下來的習(xí)慣。 原以為南宮瑜不會答應(yīng),誰知道她竟然想也沒想一口應(yīng)承下來:“好咧,以后整個花語城你說了算!” 南宮瑜本身就對這沒什么興趣,她對陣法研究非常感興趣,正想當(dāng)個甩手掌柜,安憶如就主動提議出來,正如她意。 安憶如掌管小極宮,自然也包括了小極宮的靈石收入,她也算是腰纏萬貫了。 南宮瑜接過靈石袋之后,立刻笑容滿臉。既丟了個沉重包袱,又得了便宜,而安憶如也掌握大權(quán),皆大歡喜。 楚南看到這一幕,只能裝作沒看到,撇撇嘴向別處張望。 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他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向著哪邊自己都倒霉。 這時,南宮瑜忽然道:“嗯,最近我有打聽過赤焰妖丹,但是整個花語城都沒有消息?!?/br> 這個結(jié)果楚南不吃驚,畢竟赤焰妖丹若是好找的話,以皇甫家族這么龐大的勢力,怎么可能找不到。 恐怕這幾日,皇甫新已經(jīng)快要把整個花語城都翻了個底朝天吧。 也就在這時,一名黑風(fēng)寨的修者猛然竄了進(jìn)來,聲音急促:“寨主,皇甫家族有人求見!” 楚南心中一咯噔,似乎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大牛,大牛剛走進(jìn)來還未曾說話,便只聽楚南搶先道:“帶我去看看?!?/br> 仙閣之中。 皇甫家族已經(jīng)把整個仙閣全部包了下來,里里外外都是皇甫家族的修者。 此刻,這些修者護(hù)衛(wèi)臉色都異常沉重,布滿了擔(dān)憂。 “小姐的病情……”大??觳礁仙砗螅行┆q豫但是又不得不說:“小姐的病情已經(jīng)發(fā)作了,俺,俺有一事相求,希望楚南兄弟能夠出手相救,大牛感激不盡!” 楚南并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問:“現(xiàn)在你們小姐是什么狀態(tài)……” “具體的情況不清楚……”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到達(dá)仙閣之外。 皇甫修者自然都認(rèn)識楚南,沒有絲毫阻擋就讓他進(jìn)了門,而大牛則是帶領(lǐng)著絕大部分護(hù)衛(wèi),將整座仙閣守護(hù)住,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推開門,皇甫新正盤坐在玉榻上,內(nèi)力源源不斷的順著他的手臂雙掌,灌入皇甫若婉的體內(nèi)。 而前者,那張帶著絲絲靈性的臉頰一片灰白,病態(tài)蒼白色越來越嚴(yán)重。 眉宇間,不時便流淌著陣陣森寒之氣,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蔓延。 瘋狂的摧殘著她,這個正逢豆蔻年華的女子,此刻已經(jīng)好像是即將凋零的花骨朵。手腳冰涼,手心之中滲出的冷汗竟然已經(jīng)凝聚成冰霜。 此刻的她,已經(jīng)完全是在靠著皇甫新幫她灌入內(nèi)力,而勉強(qiáng)的維持著。如果不是皇甫新的話,恐怕皇甫若婉早已被那極靈深雪獒的真靈寒氣凍結(jié)成冰了。 而容軒則是站在一旁,面色焦急,滿是擔(dān)憂。 看著自己心儀的大小姐正被病魔摧殘,他卻無能為力,幫不上任何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心里難受至極。 雖然楚南跟他互相不對眼,但是也不得不贊嘆一聲,容軒對這皇甫若婉的用情頗深。 “這么嚴(yán)重???” 楚南剛步入仙閣中,便感覺一陣森寒之氣迎面撲來,溫度驟然降低。他暗暗心驚,這極靈深雪獒的真靈寒氣力量之狂暴。 “楚兄你來了?!被矢π履樕?,盡皆是疲憊,他體內(nèi)的內(nèi)力幾乎都快要被掏空了。 沒有任何客套,楚南直接坐上床,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澳闶展Π?!”說著楚南輕柔一掌拍打在皇甫若婉的香肩上,炙熱的鳳凰之焱頓時傾瀉而出,皇甫若婉的情況很明顯緩和了許多,但是俏臉上那肆意蔓延著的極靈深雪獒的真靈寒氣,并沒有被消散去。 “多謝楚兄?!被矢π录纯淌栈厥终疲贸鰞蓧K真元靈丹開始不斷的恢復(fù)著內(nèi)力,以免發(fā)生意外他還可以替換楚南。 楚南咬咬牙,沉聲道:“替我護(hù)法,我需要入定,神識沒入她的體內(nèi),查探一下這極靈深雪獒的真靈寒氣,到底濃郁嚴(yán)重到什么地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