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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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后敲門,開門的卻不是趙舒川。而是另外一個跟趙舒川差不多年紀(jì)的少年。 羅芮俠將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他的眼神直接純粹不帶任何敵意,單純的是在目測來人是誰。傅子淼手里提著一個保溫桶,大方坦然的接受著少年的目光。 羅芮俠對傅子淼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帥。 “你就是傅警官吧?” 傅子淼“嗯”了一聲,接著開口:“你是小川的同學(xué)?” “我是他最好的兄弟,” 羅芮俠強(qiáng)調(diào)的說,“啊,快進(jìn)來,小川在收拾東西馬上就好?!?/br> 羅芮俠很熱情的把傅子淼讓進(jìn)屋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屋主人。他之所以會在這里,是因為趙舒川昨天突然跟他說要搬去傅子淼那里住,于是他一大早跑過來堅持要給趙舒川送行。 傅子淼一進(jìn)屋就看到兩個行李箱,冰箱門敞開著,里面還能吃的東西全都被清理出來,單獨用了一個塑料袋裝好擱置在桌上……看得出來少年的細(xì)心。只不過傅子淼不知道,這些都是羅芮俠弄的。 趙舒川剛好從臥室走出來,手里還提著一個包,兩人視線碰到一起。 傅子淼笑了笑。 “我還擔(dān)心來的太早,東西都收拾好了?” 趙舒川點點頭,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 “我熬了粥,還沒吃早飯吧,你跟…” 傅子淼頓了頓,去看羅芮俠。 羅芮俠立刻心領(lǐng)神會。 “我叫羅芮俠,羅馬的羅,叢芮的芮,大俠的俠。“ 傅子淼笑著繼續(xù)說:“你跟小羅一起來喝點?!?/br> 趙舒川沒有推辭,直接走進(jìn)廚房取來碗勺,羅芮俠也不客氣。 傅子淼挽起袖子,露出結(jié)實力量的小臂。 “我先把東西搬上車,你跟小羅慢慢喝。” 說完,就拎著行李箱下了樓。 趙舒川發(fā)現(xiàn),原本很重的行李箱在傅子淼手里就跟沒有分量一樣。要知道,由于自己現(xiàn)在這個身體的力量實在太弱了,方才他把箱子從房間移到客廳,可是用“拖”的方式。心里頓時失去了平衡感。心想:憑現(xiàn)在這個廢物身體,哪天要是跟傅子淼打起來了,會不會被他秒殺? 趙舒川不動聲色地一邊想,一邊喝著粥。不得不說傅子淼熬的粥確實很好喝,趙舒川忍著只喝了兩碗。 相比于他的虛偽,羅芮俠十分坦誠,他把剩下的粥喝了個見底,依舊意猶未盡。 “這粥真好喝,比我媽熬的還好喝。” 趙舒川沒說話,他不想給予任何評價。他現(xiàn)在稍微能理解為什么前女友離開他后,又立刻投入了傅子淼的懷抱了。一碼歸一碼,像傅子淼這樣的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哪個女人不喜歡……除非不是女人! 東西實在少,傅子淼只用了兩趟便搬完了。趙舒川和羅芮俠跟著傅子淼一起下了樓,來到車旁。 “傅警官,我能跟過去看看嗎?” 傅子淼沖他笑了笑,“很歡迎?!?/br> 趙舒川暗里不樂意,卻也沒把情緒擺在明面上。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你去做什么?” “就去看看啊,” 羅芮俠搭著他的肩旁,“摸清你以后住哪里,離我家遠(yuǎn)不遠(yuǎn),要是不遠(yuǎn)我們以后還能一起去學(xué)校?!?/br> 趙舒川作為一個擁有著成年人靈魂的“少年”,無法理解羅芮俠這種早上要跟他一起去學(xué)校的執(zhí)念。不過家好歹是傅子淼的家,自己充其量也只不過是臨時居住的,所以他沒權(quán)力拒絕羅芮俠。 上車后,羅芮俠的嘴依舊停不下來。只是他的話題離不開趙舒川,傅子淼專心開著車,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會回應(yīng)兩句。傅子淼開車時習(xí)慣帶著墨鏡,他皮膚本來就很白,黑色的鏡片這么一襯,白的幾乎都要發(fā)光了。 “傅警官,你以后可一定要照顧好阿川。你看他太瘦了,跟塊小鵪鶉凍干一樣。一定要給他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br> 趙舒川不動聲色地腹誹:誰他媽是小鵪鶉凍干了?這死孩子的嘴怎么這么討厭! “那是一定的?!?nbsp;傅子淼嘴角揚(yáng)著迷人的弧度,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不錯。 “他這個人很獨又能忍,吃虧得脾氣。一直以來在學(xué)校也就我這一個能講話的朋友。平時有什么話都藏心里,越挖他埋得越深。” 說著,羅芮俠‘嘖’了一聲,“看著深沉,其實心思單純的很,特別好欺負(fù)?!?/br> “你好像很了解小川。” 傅子淼說。 “那是當(dāng)然?!?nbsp;羅芮俠看著趙舒川的后腦勺說:“我跟阿川小學(xué)三年級就認(rèn)識了,我倆一直是同桌直到現(xiàn)在。他每天放幾次屁我都清楚?!?/br> 趙舒川:“……” 趙舒川按捺住自己的拳頭,心想:啊,誰能把這聒噪的小崽子收走?真想給他一拳頭。 傅子淼卻被羅芮俠的話逗樂了,淡然一笑。他發(fā)現(xiàn)羅芮俠跟趙舒川的性格完全相反,一個外向一個內(nèi)向。相比而言,羅芮俠身上更具備他們這個年紀(jì)該有的那種隨心所欲的快樂。而趙舒川原本該有的那股“隨性所欲”的勁兒早被他支離破碎的家庭所扼殺。 傅子淼記得,第一次見到趙舒川時,少年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陰郁氣質(zhì)吸引了他。雖然只是短短幾天的相處,可他從未在趙舒川臉上看到過笑容。甚至連一點“開心”的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傅子淼心里滋生出了一個念頭——從今往后,他想盡全力幫趙舒川將他缺失的快樂一點一點的彌補(bǔ)回來。想到這里,傅子淼不禁被自己這突如其來地的念頭嚇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對趙舒川總是產(chǎn)生一些信誓旦旦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