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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如果問他什么是愛,他大概也只會歪著腦袋嘴硬,說自己懂。“十八歲,你求我吻你。”薄覃桉揭開擋著游嶼臉頰的衣服,低頭輕輕用唇蹭了下他的眼皮。“你那么小,讓我覺得是在犯罪?!?/br>他對那些主動送上門來的年輕人做過的事,他不能灌輸給三觀才剛成熟的游嶼。“我給過你機會?!北●衩畹?,“游嶼,睜眼看著我?!?/br>游嶼嚇得連忙睜眼,胸口起伏地毫無章法,呼吸幾乎沒進肺里便被排出去。他心臟從未有過現(xiàn)在這樣,好像要穿破身體這層屏障,將他整個人炸得稀巴爛。薄覃桉剛剛說,說自己那么小,是在犯罪。什么犯罪?游嶼猛地意識到薄覃桉傳遞給自己的信息,他正欲說什么,咽喉處傳來一陣劇痛,薄覃桉收緊手冷道。“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br>“游嶼,我可能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溫和?!?/br>這句話是警告,也是一扇門,寫著薄覃桉門牌號的門。“我知道。”游嶼扯了下嘴角,心中的恐懼忽然消散不少,可他還是害怕,全身仍在發(fā)顫。薄覃桉掐著自己的脖子,已經(jīng)夠危險。已經(jīng)在警告他,他可能在人前是君子,是值得依靠的薄醫(yī)生,但拋開薄醫(yī)生這個身份,作為薄覃桉。他向自己坦白,他不完美,不夠溫柔,甚至?xí)谀撤矫妗?/br>“我居然忘記問問羅景?!庇螏Z偏過頭,望向窗外。擁有無數(shù)個情人的人,該是何種面貌。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對于少年的自己,薄覃桉大概是傾盡演技。他用作為薄醫(yī)生的那一面對待自己,保持理性的同時隱藏丟失的那部分理性。因為是成年人,所以避開自己陰暗的一面,呵護一個孩子看待世界的心,所以他并未看到最真實的薄覃桉。“所以你不愿意吻我?!彼砣婚_朗。他咬牙切齒,猛地掙脫薄覃桉一躍而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拳沖著他的臉砸過去。薄覃桉偏身讓過,反手抓著游嶼的胳膊將他重新按在床邊,膝蓋抵在他的腰部,俯身唇貼在游嶼耳邊,“現(xiàn)在沒有機會了?!?/br>……翌日,游嶼渾身酸痛地去浴室洗漱,看到鏡中自己眼底的烏青,嘴唇被咬破已結(jié)痂的傷口,腰也被折磨地不成樣子。是人嗎?他悔不當(dāng)初,不該大膽襲擊薄覃桉,追溯源泉,不該在薄覃桉懷里邊哭邊罵人。他想到薄覃桉露出的兇相,后背冷汗直冒。如果是剛成年的自己,如果見到這樣的薄覃桉,大概會拔腿就跑。但九年后的現(xiàn)在,他也仍然想跑。一夜之間,薄覃桉在他心中的形象天翻地覆。去大學(xué)后,他只要想到薄覃桉就會躲去畫室畫畫,畫他和他看到的那片海。畫他和他看過的每一處風(fēng)景,他怕自己忘記,他更怕自己所珍藏的,薄覃桉轉(zhuǎn)頭就當(dāng)玩意似的丟進垃圾堆。他的確是當(dāng)初想把自己當(dāng)做情人待在薄覃桉身邊,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但薄覃桉不領(lǐng)情,讓他覺得薄覃桉只是覺得自己可憐。說來也好笑,昨晚原本就深夜困得要命,哭了一通被薄覃桉又一頓嚇,打架打了個開頭,薄覃桉在耳邊才說一句話,眼睛一閉一睜便是天亮。“怎么這么沒出息。”游嶼對著鏡中的自己皺皺眉,恨鐵不成鋼。重要時刻居然是被瞌睡打敗。洗漱結(jié)束也才七點,公司九點打卡,還可以簡單做份早餐吃。“早上好?!?/br>剛走到客廳,游嶼便聽到鍋碗碰撞的聲音,他好奇地站在廚房口,探頭問道:“你今天不上班嗎?”“可以去遲一點。”薄覃桉的衣袖挽至手肘,正動手清洗口蘑。“還疼嗎?”他看了眼游嶼唇上的傷。游嶼點頭又搖頭,“腰比較疼。”薄覃桉皺眉,“找醫(yī)生看過嗎?”游嶼眨眨眼說,你不就是醫(yī)生?第七十七章薄覃桉讓他躺到沙發(fā)上去,釣魚那天游嶼開了一個多小時車,他從后頭看著他下車后,扶著腰,好一會沒直起來。游嶼說算了,術(shù)業(yè)有專攻。眼見著薄覃桉的臉色原來越差,手上的動作倒是不見加快,游嶼快走兩步單手扯著薄覃桉的衣服說這不是怕你累。薄覃桉開口:“冰箱里有汽水。”游嶼立即飄向冰箱,從冷藏室內(nèi)取了瓶無糖的氣泡水。他坐在餐廳說:“最近加班,可能得住公司。”“別接送?!彼终f,“我有車?!?/br>公司與醫(yī)院,一個朝北一個向南,來回接送太折騰。再者,薄覃桉和自己的身份在這個時期太敏感,雖說清者自清,但還是小心避險為好。“啊,對了!”游嶼忽然記起什么,放下汽水起身跑回臥室。很快又跑出來,來到薄覃桉身邊,伸手將一條金屬鏈戴在薄覃桉脖子上。薄覃桉低頭,游嶼捏著鏈子上的鑰匙說,“禮尚往來?!?/br>雖然他最近有換指紋解鎖的意思,但太忙,得等工作告一段落。其實游嶼的成長速度超過薄覃桉的預(yù)料,更沒想到游嶼的性格會比小時候開朗許多,看待事情也似乎也變得豁達。他打了兩顆雞蛋在碗中,打散,然后又倒了點牛奶進去。加牛奶會使雞蛋更加鮮嫩,再加點胡椒最合適不過。最近游嶼上班去得都挺早,早餐也都按時按點吃,無論吃多少總算是像模像樣裝作養(yǎng)胃的樣子。早晨較為重要的會議何之洲會來參加,眾人商量好如何計劃后散會,何之洲瞥見游嶼腳踝上的青紫,問他昨晚是又傷到哪了。游嶼愣了下,低頭稍微抬起小腿去看。流血的地方貼著創(chuàng)口貼,但藏在褲腿里的其他地方隨著身體的活動,隱隱約約露出青紫的斑駁。是薄覃桉昨晚掐出來的,醫(yī)生手術(shù)臺上做著精巧的活,需要極大的體力支持。薄覃桉有健身的習(xí)慣,但游嶼沒見過,只是偶爾看著他手臂肌rou流暢的線條感嘆這個人過于自律。老男人手勁重,不然也不至于一只手將他提溜著,像抓個什么輕巧的小玩意似的。游嶼面帶微笑,腦海里劃過無數(shù)辱罵詞匯,最終聚集成一句,昨晚回家又磕著了。他的腿藏在桌下,光線較為昏暗,如果再亮堂點,何之洲就會發(fā)現(xiàn)這道傷的形狀是個明顯的指印。回到辦公室,正欲讓秦珊珊送咖啡進來,放在抽屜里的手機振動,拿出來正欲接起,但看到來電顯示,游嶼沉默片刻,清了清嗓音確定是平時對待陌生人的音調(diào)后才接起。“您好?!彼f。“小嶼,小嶼你最近怎么樣?”電話里的男人問。“砰砰?!辈AчT傳來極為輕巧的幾聲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