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修
只見秦舒的刀已經(jīng)揮成一團(tuán)銀光,可是修羅卻毫發(fā)無傷,花兮翻了個白眼:「所以說能不能衡量一下自己的能力再打啊?沒有神之力你根本就只有被他毆打的份還跑來湊熱鬧?」 秦輸一邊后退一邊吼:「我怎么會知道是這種怪物啊?你還不幫忙你善良聰明而且還沒談過戀愛的秦舒就要再見了啊!」 花兮鄙夷的看了秦舒一眼,手中快速的掐訣:「鳳凰之力,聚!」她隨意的向秦舒的刀一指:「附!」 一道流動著橘黃色光芒的紅色光球如受到磁石吸引的磁體,飛向秦舒的刀,纏繞在秦舒的刀上,一條條光在刀上流淌,像是夕陽下的海面般美麗。 秦舒的刀一揮,揮向換算成人大約是咽喉的部位,惡鬼慘叫一聲,留下一段意義不明的字句就魄散魂飛了。 秦舒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刀,再看看花兮:「這么強和的能力你怎么不早點用啊?!我都快進(jìn)鬼門關(guān)了啊!」 花兮眼神鄙夷的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善良聰明而且還沒談過戀愛的秦舒少爺,我剛剛在治療,請問我怎么幫你?更何況你以為神之力是在地上隨便撿撿就一堆的是不是?那可是要搞很久才要一些的東西啊!神之力沒了我就成廢人了,不然我怎么會慘到需要你們救?」 秦舒沉默半晌,帥氣的轉(zhuǎn)過身砍修羅,他腰間的金鍊子隨著他的動做發(fā)出悅耳的叮噹聲,和修羅的慘叫行成強烈的對比。 突然,這詭異的平衡被秦舒的慘叫給打破:「花兮你神之力怎么沒了啊啊啊啊?!修羅要衝過來的啊!!!」 花兮吐吐舌頭:「唉呀,不小心只給了個臨時的,不然王玉雨你弄吧?!?/br> 云瑤戳戳花兮的臉,吟唱的一段悅耳(花兮堅信這是因為云瑤的聲音很好聽)的樂曲,一顆淺藍(lán)、湛藍(lán)、夜空藍(lán)光芒纏繞的水球附上秦舒的刀:「這個是永久的,不會在失效了?!?/br> 花兮深宮怨婦的眼神在云瑤和秦舒之間不斷徘徊:「你體力給搞這東西能行嗎?你神之力夠嗎?」 云瑤利用完美的身高差揉揉花兮如錦緞般絲滑的頭發(fā):「哎呀,不給他這個我們可要團(tuán)滅了呀,不給不行啊?!?/br> 被迫營業(yè)還要被上任刃怨氣迫害的秦舒:「......說的好像我逼你的,你們倆一天不迫害我是會死是吧?」 花兮以難以界定是肯定還是否定的俏皮語氣說了個:「哎呀~」趁云瑤愣神之際瞬間拉走云瑤。 秦舒:「……」刃的人設(shè)崩壞了啊…… 花兮眼睛微闔,口中輕輕詠唱著令人感到舒適的咒語,再睜眼時,眼睛又變成了那瞳孔為鳳凰,眼的顏色如火焰般漸層和流動的美麗眼睛。 「四海之圣靈,聽我號令!治癒……」花兮詠唱著。 「治療交給我,你們負(fù)責(zé)打架就行?!够ㄙ庠伋换ń驍?,只見完好無缺,渾身散發(fā)著淺淺青光的花疆站在那里。 花兮挑眉:「你行嗎你,可別再暈了,人力緊迫啊,這些凡人可撐不了太久,最后我們和他們掐架時可別要星辰再帶你出去,會出神命的?!?/br> 花疆大大的翻了個白眼,隨手招來一條古木枝條坐在上面,再一揮手,只見一只七弦琴赫然出現(xiàn)在他腿上:「行行行當(dāng)然行,我剛剛只是因為剛覺醒神力爆炸身體承受不了而已,別說的我跟病弱似的。」他閉上眼,感受著風(fēng)的流動、植物的生長,隨即彈奏了一曲,眾人皆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舒服,可惡鬼們卻發(fā)出彷彿被火燒……被人用一大堆符咒打的快魄散魂飛又死不了般慘叫。 「哎呀,挺不錯啊~」花兮蘭花指輕捻,又是一段惡鬼的慘叫,彷彿今天是惡鬼樂團(tuán)的交響樂似的,一邊炸鬼,花兮一邊一臉愉快的滿戰(zhàn)場亂跑,隨處可聞鬼的慘叫。 花疆皺皺眉,轉(zhuǎn)頭看向云瑤:「我的錯覺?在你倆相處的一天不到的時間中,花兮變的和小孩子一樣,不對,是恢復(fù)成她小孩子的本性?很肆意妄為、很自我中心、很開朗愉快?」 一直默不作聲的秋竹辰也附和到:「我也這樣覺得,不是說不希望她開心,而是這和她平常的行為差太多了,」他眼睛微瞇:「你們獨處的時候,你對他做了什么?」說著,他甩了甩手,惡鬼身下的地忽然冒出石筍,準(zhǔn)確的貫穿惡鬼。 云瑤笑笑,云淡風(fēng)輕的扔出一道驚雷:「沒什么,只不過是和她說我是王玉雨的事情而以,倒是辰,你怎么陪疆出去一趟就多了巖的能力?再怎么說,你好歹也算花兮的親戚,要覺醒也是火吧?怎么成石頭了?」 花疆驚訝的將琴彈的錚錚作響:「你是王玉雨?」他恢復(fù)冷靜:「既然如此,那你得好好對她,不管如何她為了你所付出的,都足以讓你非她終身不娶了。你要是敢傷害她……」他露出淺淺的笑:「我一屆春神,聯(lián)合四季神搞死青龍還不到太難?!?/br> 秋竹辰這時也慢悠悠的回答了:「嘖,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某隻壞了單傳規(guī)矩的鳳凰和金烏所生的后代的不知道第幾代,然后應(yīng)該是雜交,和cao控巖之力的生物雜交,不小心出了我這么個人。」 云瑤:「……」聽起來跟野狗雜交交出一個人的即視感是怎么回事?! 花兮此時跑了回來,聽到了秋竹辰的出身過程后,幽幽的說:「你是隔壁王大嬸的小黑和路上的白白雜交的鳳凰版是吧?」 秋竹辰:「……我沒有鄙視白白或小黑的意思,只是我好歹也是金烏和鳳凰的后代,能不能用更好聽的一點的比喻?」 花兮眨眨眼,一臉無辜的甩羽毛凈化惡鬼,用純真語氣的說:「可是我覺得這比喻很貼切呀,野狗雜交不是非常貼切嗎?」 云瑤打斷花兮接下來要說的話,打著圓場道:「哎呀,狗也沒什么不好啊,你看看,既能顧家,又忠心不二的好男人是多難找啊?這種好男人的行為像狗一樣令人安心不是嗎?根本就沒有欺竊這等事不是挺好嗎?」 花疆隨興演奏了一曲輕快的歌曲,哭笑不得的說:「我是該感謝你說星辰不會三妻四妾呢?還是該氣你說我郎君是狗?我說你倆一相認(rèn)怎么就變的這么的讓人矛盾呢?我倒底是要說謝謝你阻止我妹去自梳還是罵你把我妹拐了啊?」 秋竹辰一臉超脫:「疆,我們要學(xué)會反向思考,再過不久花兮一及筓云瑤就會帶走她,如此一來,我們也不用受他們禍害了----只要我們撐下去,勝利就會在終點向我們招手!」 花兮:「......你們在我成婚的時候最好給我裝一下,要是你們敢笑出來我就天天回來禍害你們。還有」花兮瞥瞥被惡鬼甩飛的秦舒:「我們也得有命成婚,我覺得把石破伍丟回阿鼻地獄才是首要之務(wù)。哥,你先把刺客村的送回去吧,他們成受不了神仙打架的衝擊波的,記得治療好他們后把記憶抹除喔?!?/br> 花疆咕噥一聲:「為什么體力活都要我做?」就被花兮懟回去:「誰叫你是學(xué)治療不是學(xué)打架,打架這種事你只適合在后面治療和運傷兵啊。你打架能有龍鳳和巖火雜交強嗎?」 秋竹辰:「……」你們到底要抓著我雜交這件事說多久? 花疆不滿的癟癟嘴,心說早知道就當(dāng)夏神或冬神了,然后乖乖的把刺客村的眾位都放到一個個……蛹里,那個蛹很巨大,剛好能容下一個成年人還綽綽有馀,花疆手中結(jié)印,那些蛹就飛向刺客村。 少了刺客村眾人的rou身屏障,四人頓時就暴露在惡鬼的攻擊下。 石破伍眼中的瘋狂和偏執(zhí)少了幾分:「欸,一對沒覺醒完全的龍鳳,一隻主管治療的春神,一隻鳳凰旁系后代和巖之力雜交出來的傢伙打不過我吧?」 秋竹辰完全無視了「雜交」這個詞:「兮和瑤沒覺醒完?」 「可能吧……不重要!我先燒他們一頓啊,第一次誰都不準(zhǔn)跟我搶!」花兮霸道的說完,就振開了在被后蠢蠢欲動的鳳凰翅膀:「純凈之火,燃!」 頓時,整個戰(zhàn)場就陷入火海,原本石破伍的火籠是要限制眾人行動的,沒想到這卻成了花兮的助力,成功把惡鬼燒掉掉了三分之1以上。 石破伍輕哼一聲,心說你們繼續(xù)折騰,地獄惡鬼可不是你們幾個初出茅廬的神砍的完的。 秋竹辰如同盜寶團(tuán)看到寶藏,眼將都亮了:「兮,你翅膀能借我玩玩嗎?」 花兮輕笑:「當(dāng)然……不能啦,我怎么借你啊?」 秋竹辰一臉鬱悶,他把滿心的鬱悶發(fā)洩到惡鬼身上:「石柱!」 接下來,云瑤和花疆也上演了一齣「水 草」的大戲,眾所周知,植物生長需要水分才可以成長茁壯,而如果春神的草碰上了青龍的水……自然是長的飛快,成攻懺滅了近乎全部的殘馀惡鬼。 旁邊貌似看戲的秋竹辰和花兮當(dāng)然沒放過這個大好機(jī)會,靠著石破伍呆愣的空檔,一路殺到石破伍面前。 花兮雙手飛快的結(jié)印:「禁火!」 秋竹辰也飛快的甩出石柱:「封石!」 兩相配合之下,形成一個……呃…..由四根石柱組成的封印陣法,中間則燃燒著熊熊烈火,簡直跟廟會烤rou一樣。 石破伍挑挑眉指尖滑過石柱,頓時被石柱給灼傷:「……」凡人rou身為什么這么弱啊…… 只見石破伍似乎頗為無奈的嘆口氣,緊接著,一株極其巨大的、盛開的、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火花就從石破伍的腳下拔地而起。 「顧好這個小朋友喔。」石破伍語氣溫和的詭異,更詭異的是,他在對那株火花說話。 隨即,戰(zhàn)場上的壓迫又強了一分,一個身著黑色華袍,容貌極美,但看起來有些虛幻的男人從石破伍身上走出來,他走出來后,石破伍還在里面,而花卻緩緩闔上。 行成這樣一個奇妙的場景:空中飄著一個穿著黑色華服的人,他身后有一個巨大的火花,而且花苞里似乎還有一個活人;一顆散發(fā)著瑩瑩綠光的半透明的樹木上坐著一個腿上放著七弦琴的人;樹下有一個坐著水龍,滿臉悠哉彷彿是出踏青般輕松的人;而飄浮的黑衣男人下,有兩個人踩在兩塊漂浮的石頭上,滿臉的戒備,而地上,還有幾隻茍延殘喘的惡鬼。多么神奇的一幕。 花兮心說如果劉姥姥看到這一幕該有多震驚,畢竟連大觀院她都那么震驚了,更何況這種連戲中都沒演過的場景。 正當(dāng)花兮在心中默默盤算要不要把這一幕寫下來當(dāng)成話本子賣時,黑衣男人率先開口了:「吾乃修,汝為何名?」他目光緊迫的盯著秋竹辰。 秋竹辰吞口口水:「吾名秋竹辰?!?/br> 怎料修居然皺起眉:「你非神,就別來瞎摻和了,畢竟區(qū)區(qū)一介凡人而已?!?/br> 花兮滿臉疑惑:「等等,你只是來打神的?」 修看了眼花兮,目光和語氣驟然冷的如墜冰窖:「自然,吾只為報復(fù)神罷了,若吾在此殺了這凡人豈不跟神一樣?」 眾人:「……」平常不都說神是高上的嗎?你怎么那么不合群呢? 云瑤的水龍游到花兮身旁:「那請問,神何罪?」 修冷然回道:「棄云云眾生于不顧,只庇佑那貪官污吏,汝說,該當(dāng)何罪?」 花兮嘆口氣,意識到這是個心靈扭曲的孩子:「這個嘛,你長年生活在無間煉獄,怎知神未庇佑眾身,而是庇佑貪官污吏?」 修怒:「若非汝棄蕓蕓眾生于不顧,地獄中何來那么多怨鬼?」 只見花疆嘆口氣,把枝條伸長到秋竹辰身旁:「入地獄的哪有好人?你僅憑他們一面之詞就認(rèn)定神只認(rèn)錢,是不是有些偏激?你知道他們口中的惡人真正的所作所為嗎?起因呢?世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是純?nèi)诲e或?qū)Γ唤嵌扰c立場造就的是非曲直,你敢說他們都沒做錯任何一件事嗎?」 修沉默了一會兒:「那為何他們口中的惡人大多都沒有下地獄,而是舒舒服服的投胎或是直接進(jìn)仙榜?而他們則受地獄種種酷刑?」 花兮笑笑:「聽過因果沒?你口中那些委屈的傢伙在前世欠了他們口中那些十惡不赦的傢伙的債,所以由今生的他們來償還。相對的,那些十惡不赦的傢伙了結(jié)了一切因果后當(dāng)然可以成仙了,還沒了結(jié)乾凈此生也未造孽的自然舒舒服服的投胎去了解因果了啊。這回答,你滿意嗎?」 修瞥了她一眼:「不滿意,所以我這里的人都是錯的,你們所救的就都是對的嗎?」 花兮心說這傢伙怎么脾氣倔起來跟某太子一樣煩,不過她還是耐心的回:「沒說你那兒的都是錯的,只是在之前他們欠了我們所救的人的債,債終是要還的,欠情還情,欠命還命。很公平不是嗎?」 修眨眨左眼,左邊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的,散發(fā)著不詳?shù)臍庀?,他不耐煩的說:「看來理性溝通是沒辦法了呢,只好讓他們自己表達(dá)了,他們可沒有我這么溫和了?!?/br> 「封魔陣,解。」他的漂亮的嘴唇微動,吐出這幾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修:「你還說我是心靈扭曲的孩子!這是我愿意的嗎?!你試試天天和哭嚎聲、尖叫聲還有一堆訴苦的冤鬼待在一起看你扭不扭曲?你聽聽他們說的故事!聽久看你扭不扭曲?!又不是我自愿的,冥府這鬼地方也不是我選的,明明是那個變態(tài)天道丟我到那的?!?委屈巴巴)(角落畫圈圈) 花兮(嘆氣)(拍肩):「說實話,這神獸也不好當(dāng)。天天天不亮一堆傢伙就爭著祈禱,祈禱不成功就向天道告狀,沒有影響過多人世因果的愿望基本都得實現(xiàn),天天忙著處理愿望忙的足不沾地我們也不容易啊,老兄?!?嘆氣)(憂鬱) 云瑤(嘆氣):「確實挺不容易,我當(dāng)太子的時候都比當(dāng)神獸的時候快活啊……」 花疆(同情):「唉,你們看當(dāng)春神多好,能力不差也沒有人天天祈愿,祈了愿只要神靈在睡覺也不用管,多好啊?!?/br> 秋竹辰:「……」我好像不小心聽到什么驚悚的神仙真心話!!!未和諧的那種!! 我上s站的編推了,耶~但我要說的是,花兮的頭發(fā)是白的!!!眼睛是橘紅漸層的!!!還有他們怎么挖我出來的啊?!?!我明明都快成活躍作者榜上的失蹤人口了啊!? 明后天畢業(yè)考(2023/6/6-2023/6/7),嗚嗚嗚我好緊張我好害怕,現(xiàn)實在強姦我,從我上幼稚園開始!我什么時候才不會被現(xiàn)實強姦啊啊啊?!?!(冷靜)算了,我無法抵抗現(xiàn)實的強姦,那我要去反向思考他的好,現(xiàn)實在強姦我之后會給我糖吃,現(xiàn)實有時候會去強姦別人我就會被放過,嗯,他很好(可是他不潔了嗚嗚嗚,他沒有節(jié)cao) 歐耶,這次字?jǐn)?shù)控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