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3章 小賤女
蔣彩蝶嘮叨不止,繼續(xù)問:“你是什么時候和瓊斯住在一起的?”“別問了別問了,你究竟煩不煩???”鄭成龍大發(fā)雷霆,歇斯底里的樣子,蔣彩蝶看到他心態(tài)這樣不好,也不想繼續(xù)呆下去,扭身從屋里出來了。 遇到這樣特殊的場面,蔣彩蝶想都沒有想到,她一直是認為老公是位最優(yōu)秀的男人,是她背著老公做了對不起他的事?,F(xiàn)在看老公也不是省油的燈,比她玩得還花里胡哨。 回到通北市,蔣彩蝶猶如死了一回,整個身子都是萎靡不振,看到什么都是心煩意亂。 一會兒就給唐軍打電話,向他大罵瓊斯,說她是一個賤女人,不讓人喜歡。唐軍不解的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我meimei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這樣詆毀她?” 蔣彩蝶在電話里被氣哭了,哼唧了半天,才說:“你那個該死的meimei居然和我老公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讓我怎么辦?莫非外國女人褲帶都這樣松,賤骨頭,簡直氣死我了,早知道她這樣氣人,我介紹她干嗎?” 唐軍電話里驚呆了,心想我meimei怎么能跟鄭成龍好上?她那樣年輕漂亮,肯定是上了鄭成龍這個老狐貍的當。靠,玩女人玩到老子的頭上了? 唐軍并沒有責怪瓊斯,反而把氣撒到鄭成龍的身上。 然后電話里對蔣彩蝶說:“不要責怪我meimei好嗎?她一個剛十九歲的弱女子怎么能左右了你老公?分明是被你老公欺騙了,你應(yīng)該譴責鄭成龍的可恥行為,不應(yīng)該拿瓊斯說事。讓我看,他利用工作之便肯定玩過很多女人,你根本不知。因為你距離他遠,身旁沒有人監(jiān)督,他做什么事你都不知。” 蔣彩蝶聽了唐軍的回答,氣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不要把責任都推到鄭成龍一個人身上,雙方都有原因。記住,無風不起浪,一個巴掌拍不響,瓊斯肯定是發(fā)賤了,常言道站得高尿的遠,水至清無魚,女人發(fā)賤世上無敵?!?/br> “我meimei沒有錯,不排除有流氓的sao擾,你還是好好教訓你家老公,他就是色狼?!碧栖娮煊驳恼f,極力在維護自己的meimei。 蔣彩蝶可能嫌棄唐軍跟她頂嘴,哭聲更大,然后從牙縫里冒出了一句:“王八蛋,你不向著我說話,還向著你meimei?你究竟對我有沒有感情?關(guān)鍵的時候,你也要背叛我,是嗎?” 唐軍有點不耐煩了,勉強的應(yīng)答道:“好了好了,都是我meimei的原因,我下來電話里教訓他還不行嗎?”說完,他果斷壓了電話。 唐軍頓時變得垂頭喪氣起來,眼睛盯著地面,腦子里在一圈一圈旋轉(zhuǎn),心里這個臭罵鄭成龍,“這個賊人,簡直是個牲口,我meimei剛?cè)ゾ捅荒阊窘o糟蹋了,她一個小女子懂得什么?cao,這不是明的欺負我嗎?我他媽的恨死你了,你要是在跟前,我真能打斷你的腸子?!?/br> 之后,唐軍撥通了瓊斯的電話問:“meimei,聽蔣彩蝶說,你和鄭成龍住在了一起,是真的嗎?” “是真的,他對我好,很喜歡我,我就要回報他,無所謂的事,請哥哥不要cao心。”瓊斯大言不慚的說,好像一點都沒覺得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唐軍也知道美國人很開放,以快樂為本,男女之間的事看得很淡。 跟中國人的儒家思想觀念完全不同,所以他對meimei的說話態(tài)度也無法指責,害怕她接受不了這種中國式的教育方式。如果生氣了,到時候他還得去安慰她。 然后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再跟他親密了,因為他有妻子的,現(xiàn)在蔣彩蝶很是吃醋,請不要觸碰她的底線” 瓊斯呵呵一笑:“蔣彩蝶也是個笨蛋,他老公是塊兒什么料,她難道就不知嗎?告訴你,鄭成龍和很多漂亮的女明星都上過床,你讓她去管呀?她能管得過來嗎?很多事不是鞋的問題,是腳的問題,腳歪了鞋怎么能正呢?” “meimei,我求你了,不要管別人,首先你不能這樣做,趕快退出來,要么你就回美國吧?我這里容不下你,本來是我求蔣彩蝶幫忙將你送進演藝圈。一般人根本沒有這個路子,可是你進去了不學好,反而要拆蔣彩蝶的墻,這怎么能行呢?要知道人家是咱們的貴人,我們這樣做太不仗義,知道嗎?而且我的臉面也不好受?!?/br> “哥哥,你不要為難我了,我沒有覺得我錯,你讓蔣彩蝶直接來找我吧,我愿意當面對答她。男人有外遇都是女人不稱職,如果她很優(yōu)秀整日伺候在老公身旁,還會有這種事發(fā)生嗎?鄭成龍也是人,他需要異性的關(guān)心與溫柔。在這種情況下,男人出軌也是能理解的,所以我不認為鄭成龍品質(zhì)不好。” 唐軍看到瓊斯的態(tài)度,一下子上火了,腦袋里像鉆進了熱氣流,又漲又燒。 瓊斯那幾乎能閃光的絕妙秋波的雙眼,有極力誘惑和勾引男人的嫌疑。 即使她長得天使般美麗,且溫柔軟弱、以及乖順的屈從在鄭成龍的富貴之下,讓他盡情享受。 但蔣彩蝶認為這不是鄭成龍幸福的來臨,也許是他倒霉的開始。 所以蔣彩蝶有時還有天性能洞察別人內(nèi)心的判斷力,談不上是什么“神功”,就是她個人的一點看法。 另外,過于迷戀女人還有這樣一種不良之處,就是它能把人的意志泯滅,使人失去原有對事業(yè)的愿望,成為一個前進中的弱者。 甚至使人多了會享受的意識,轉(zhuǎn)移了精力,從而少了朝理想發(fā)奮的毅力。 于是,蔣彩蝶為鄭成龍的將來深深的捏了把汗,有所擔憂。 害怕他以后路上會在女人身上栽了大跟頭,最后將自己的事業(yè)全部毀在女人的魔力之間,給自己靈魂深處留下一片狼藉的沮喪。 到那時,如果老公成了一個殘兵敗將,就不值得了。 …… 鄭成龍和瓊斯在一起被蔣彩蝶堵在屋里,這是鄭成龍沒有想到的事情。 雖然有點突然,但他很冷靜,能掌握住平衡。先是去勸說瓊斯,因為瓊斯被蔣彩蝶無理奚落后,表面很堅強,內(nèi)心就跟瘋了似的,不在家里呆,一個人在馬路上瞎逛。 鄭成龍怕她一個女孩子再出點事。于是,不管她走到哪里都跟著她,整整走了一個下午,倆人都很疲勞了,才坐地鐵返回。 都市里除了人多,車多,就是樓房多,但地鐵里卻顯得很安靜。瓊斯依偎在鄭成龍的懷里,溫柔的將頭側(cè)靠在他的肩上。 鄭成龍雙手摟抱著她的身子在想,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先喝一瓶冰鎮(zhèn)的燕京啤酒,然后再把冰箱里那只豬手吃掉。 想到這里他的嘴都快要流哈喇了,一高興在瓊斯的面頰上吻了一口。 瓊斯仰起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又埋下了頭,停了好一會兒才說,“親愛的,你在想什么?怎么看上去神神道道的?” “我什么也沒想???只是在想電車快點到站,我們好快點回家?!编嵆升堈f,“那么心急干嗎?是不是肚子餓了?”瓊斯慢條斯理的問,“嗯,有點,被你猜中了”,鄭成龍笑瞇瞇的說道。 瓊斯半睜著眼問,“我們晚上在回家吃嗎?” “當然在家里吃,我家冰箱里還有只豬手和兩只胖頭魚,然后再拌個土豆絲就可以了”,瓊斯撅起小嘴哼了一聲。 “你就愛吃豬手和胖頭魚,你看你的手和腦袋都也變成了肥大型,像這樣你再吃上兩年,你就會可以擺擂臺了?!?/br> 鄭成龍被瓊斯說得有點羞澀,然后揉搓著她的小手說,“我的手是大,不過,以前有個半仙給我算過卦,說我的手又大又厚,將來定是個有錢的主。但是還有一條,說我能創(chuàng)業(yè)卻不能守業(yè),就是所謂的能掙能花” “你覺得半仙給你算得靈嗎。”瓊斯問。 “當然很靈了,現(xiàn)實中的我就是這樣,不論我手里有多少,到最后總是要把它拿出來花了?!?/br> 瓊斯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忽地一下又直起身子,“你說的這位半仙現(xiàn)在還在嗎?” “咋的,你也想算?”瓊斯點了點頭,一種幽幽的眼神望著他,仿佛想讓他幫她盡快找到那位半仙。 鄭成龍嘆口氣道,“這已經(jīng)是三年前的事,當時我是在西郊找到的那個半仙,估計現(xiàn)在他早就搬家了?!?/br> 瓊斯立刻一臉的晦氣,眨巴了下眼睛,接著又依偎在他的懷里。 此時地鐵嘎地停了一下,沒下幾個人,卻上來很多人,一時間,車里顯得擁擠多了。就在這時,不知為什么有人罵開了臟話:“cao你大爺?shù)?你踩了我都不放個屁?你是死人還是活人?”是一位年輕人在蠻橫。 只見他長著倒立的兩條八字眉,一發(fā)怒,兩條眉尖在鼻梁頂端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個類似疙瘩的死扣,簡直是天生的一個怒人。 旁邊這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像是一位音樂人留著一個女人披肩發(fā),他也不示弱,開口道:“你丫的真他媽的流氓?是你先踩的我,你還倒有理了?是不是活的膩味了,找削呢?” 年輕人頓時大怒,上去一把拽住中年人的脖領(lǐng)子,另一只手直接沖中年男子的左臉來了一拳。 中年男子立刻蔫了,剛才的兇猛瞬間從空氣中蒸發(fā)了,他站在那里沒敢還手,可能是被對方的野蠻勁怔住了。而是用手捂住受傷的臉,仇視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