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6章 表弟有了女友
第二天,他說什么也不敢在這個房子里住了。于是就想起去表哥那里先住上一兩天,然后再重新租房。 后來唐軍跟二小說起表弟的事,二小哈哈大笑,說瞧你表弟這點出息,跟女人上床時比誰的膽量都大,我看什么都不是,就是屋里缺女人寂寞惹得禍。 唐軍也納悶最早表弟跟他講過,和媳婦離婚后又搞了一位,誰知怎么還一個人守空房?莫非小子做了個小官也喜新厭舊了? 一次酒場中,唐軍特意提到表弟女友的事。表弟說那個情婦不可靠,我跟她睡在一起她總想著以前的老公,這種三心二意的女人不能長久,臨時玩玩還行。 唐軍冷笑一聲,心想表弟看來不會泡妞,搞得女人都很古怪。然后問他:“那你打算以后還找女友嗎?莫非一直獨身?” 表弟說:“找啊,哪能讓自己空著?有機會還是想找一位和自己對脾氣的女孩兒?!?/br> 說完,他用筷子夾了一口菜,剛說要往嘴里放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湊到唐軍的耳根下說:“我問你,你說從洗浴中心撈個小姐做老婆怎么樣?” 唐軍聽了呵呵大笑,說你就能整邪門的,小姐怎么能跟你過日子?她們的工作就是日日夜夜。你找上也是戴綠帽子,何必找那氣受呢? 表弟卻說,你可不知道,我最近認識一位小姐和普通小姐真的不同,跟我那個對胃口,我倆床上玩得特別好。不論是性格愛好還是說話都跟我特別的融洽。而且女子長得也好,那皮膚嫩的都能捏出水;那曼妙的身材突起落下,手感特好。 我每次一摸她就像回到十**,真是奇妙無比。古人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所以小姐也有她不同的魅力之處,要不然,那些夜店的生意能會那么好做?每天門庭若市,熱鬧非凡?” 表弟說起小姐都眉飛色舞,像是著了迷似的。唐軍說小姐再好也是小姐,秉性難改。簡單的玩玩行了,切不可談得太深。 表弟繼續(xù)說那位小姐還有個很好聽的綽號“白牡丹”,皮膚確實白,不服不行,你看老外有多么白,她就那么白。 她還跟我說只要我找她,準備給我花四十萬元買輛車,同時小姐的活她也要放棄,打算開一家洗衣店跟我過生活。 唐軍無語了,知道表弟已經(jīng)被小姐糾纏住了。 其實唐軍表弟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最早每天就像一只寂寞的大鳥憋的到處亂跑。等二小帶著他去了幾次美妖妖歌廳,這廝就上癮了。 尤其小姐們擺弄姿勢向他一招手,再說兩句rou麻的話,立馬就讓他飄的什么都不是了。腦袋就像頂了鋼盔,不鋃鐺不鋃鐺的晃動。心想管她小姐不小姐,一滅燈,全是小明星。 之后,他便開始一個人跑單幫去歌廳消費了。沒多久,通北市所有的夜店幾乎都被他光顧了,甚至哪家店的小姐sao到什么程度他都清楚。 時間一長,表弟就被一位叫白牡丹的小姐迷住了。 白牡丹江南女子,長得那個俊俏、水嫩,一露臉就拽住了表弟的心。接著,兩人就火熱的不能自拔,天天都想見,天天都要床前明月光。 有人說男人迷上女人比迷上毒品都可怕,一樣能消磨人的意志讓人頹廢。表弟雖說不上已經(jīng)被迷到那種程度,但也是被吸引的像中了邪,一天不見白牡丹都會大病一場的感覺。都說小姐是錘鉤的線,這話很有道理。 周末那天,表弟十分惱火,一個攤煎餅的年輕人在里面和白牡丹進行rou欲戰(zhàn)。他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吃醋了,氣的咬牙切此。點燃的煙只抽兩口就被他踩在腳下。 心想一個攤煎餅的臭小子也來折騰我的女人,總這樣下去可不是回事???我應(yīng)該讓白牡丹從良,不再讓她和別的男人有事,這樣她就屬于我一個人了。等攤煎餅小伙兒出來時,表弟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他,有點想動武的意思。 小伙子看都沒看他提了提褲子,精神頭十足的邁著方步徑直走出了歌廳。表弟嘟噥了句媽個巴子的,轉(zhuǎn)身進了包房。 一看白牡丹被剛才那小子蹂躪的頭發(fā)亂成一堆兒,臉色蠟黃,連衣裙領(lǐng)口的紐扣丟了二道,脖子上還深深的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唇印,滿身攤煎餅的雞蛋味。 頓時給表弟氣的腳趾頭都能摳爛鞋底,說:“你怎么能和一個攤煎餅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質(zhì)量???不能說連豬都不放過吧?” “沒事的,我不在乎是誰,只要掙錢就可以和我玩?!卑啄档ひ槐菊?jīng)的說。 聽了白牡丹的話表弟心里這個怒火,一拳砸在床面上。其實他也是瞎咋呼,再有火也是被窩里的漢子,根本不敢對白牡丹動手。 因為白牡丹從事的就是這個工作,也不屬于他個人的專車,說白了就是公共汽車,大家誰都可以上。 有人說小姐搞亂了輩分也搞亂了男人的身份,一點不假,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手里拿著一沓錢跑來,她就給你開腿。 還有人說小姐的職業(yè)就是在開露天銀行,只要往里存錢,就能如愿以償。 其實,白牡丹見過的男人簡直太多了,不僅是攤煎餅的和她有接觸,就是進城賣棉花的老農(nóng)也和她上過床,她都習(xí)以為常了。 靜了一會兒,表弟突然說,“你趕快從良吧?總這樣下去你很幸福嗎?”“那誰來養(yǎng)我?”白牡丹問。 “我養(yǎng)你唄?!北淼芎茏孕?。白牡丹說我怕你養(yǎng)不起我?表弟還有點不服,說:“我一個月上萬元的工資還不夠咱倆花嗎?到時候我吃啥你吃啥唄。除非你三天兩頭吵吵著要去夏威夷和加勒比海渡假,那我陪你玩不起。” 白牡丹立刻不說話了。 沉默過后,她說你們男人的話我有點不相信,以前有好幾個男士和我玩的時候都狂言要娶我,但一說領(lǐng)結(jié)婚證就嚇得不敢來了。后來我堵住一個家伙強力審問他是什么原因不跟我領(lǐng)結(jié)婚證?結(jié)果他說我有老婆孩子怎么跟你再領(lǐng)證?那不犯重婚罪了嗎? 我當時是哭笑不得,氣得大罵,“尼瑪?shù)?,明知道自己有老婆還跟我說大話干嗎?想玩弄誰???” 罵完,我一腳踹在丫蛋包上,小子痛苦的蹲在地上唱哎呀歌去了。所以我現(xiàn)在誰的話也不信,就包括你,我也覺得不可靠。 表弟嘿嘿一笑,說你放心,我跟別人不同,現(xiàn)在就是一條光棍,說養(yǎng)你就肯定養(yǎng)你,不會改變的。 白牡丹撲棱著頭,看上去對表弟沒有一點信任感。說想玩就來玩嘛別說誰養(yǎng)誰,整那么多濕的干嗎?以前對我海誓山盟的人多了,都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非常不靠譜。 表弟一看白牡丹這樣固執(zhí),開始一次次的給她做工作,甚至都下跪求她從良,跟他一起過日子。。 女人的心都是rou長的,沒幾天白牡丹就被表弟的真誠攻破。表弟當時興奮的難以自控,忽的將白牡丹倒抱起來。她的裙子就像遇到臺風(fēng),全部被掀起,雪白一個幾乎能照亮半個房間。接著,血液全部會聚在頭上,臉色卻跟豬腰子一樣紫的嚇人,大喊“放下我”。 表弟這才將她又反過來,她喘著粗氣看著他,說你怎么如此粗魯?是不是想回到第一次在歌廳和我接觸時的狀態(tài),想用各種法子糟蹋我的身體?你可要知道,想娶我就要愛護我,不能對我太野蠻了。否則,你的美夢無法實現(xiàn)。 表弟說我肯定會好好對你的,剛才是你同意了跟我走,我有點激動了。 白牡丹沒說話,整理了下頭發(fā),進浴室沖澡去了。 一天的疲憊在溫?zé)岬乃飨乱粵_,感覺爽極了。 頭發(fā)上再涂抹洗發(fā)液,用手輕輕的一揉擦,立刻出現(xiàn)一座白白的雪峰,猶如瞬間到了北極。然后用水一沖,馬上又融化在溫?zé)岬乃髦小?/br> 第二天,她拎著大包小包告別了歌廳和表弟住在一起。 沒有女人的日子很多男人都是小腦控制大腦,四處想尋歡。偶爾騙個小姐回家狂歡也不算很離奇。之后,表弟就把白牡丹如掌上明珠捧在手里,病了給她推拿揉摸,渴了沏茶伺候。 某天,發(fā)現(xiàn)白牡丹營養(yǎng)不良,又整天開始為她煲雞湯大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一對羅密歐與朱麗葉似的夫妻,其實就是嫖客與雞演變過來的一種關(guān)系。 尤其是白牡丹,自打從歌廳被撈出來,很快就過上了菠蘿蜜的生活。每天跟表弟親熱的就像新婚夫婦一樣,笑聲不斷,快樂無限的享受著這種與雞不一樣得幸福。 緊跟著,白牡丹給表弟花四十萬買了輛車,自己又開了家干洗店。 可時間一長問題就來了,干洗店的生意做得不好,沒有她當初想像的那么圓滿。因為周圍有三家店互相競爭激烈,誰也吃不飽。 本來白牡丹就是有過小姐生涯的女人,凡是小姐一般都是又饞又懶吃不了苦的女性。而且兩眼緊盯男人的錢包。 于是她馬上又想干老本行了,但表弟肯定是不想讓她走老路。于是矛盾產(chǎn)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