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0章 白骨
二小這個有氣,心想碰上這樣一個執(zhí)迷不悟的家伙,也別跟他解釋,越解釋他越迷糊。 然后二小哐的壓了電話,嘟噥道今天可遇上鬼了,非把我當(dāng)成“狗b”,不停的跟他解釋,他也聽不明白,我算服了。 小芳咯咯笑過之后,說假如你就是狗b,那又怎么了?有什么可生氣的。 二小急了,嫌棄小芳滾火,上去將小芳撲倒,動作就像黑夜里在路邊撲倒一位下夜班的女青年一樣猥褻。 小芳強(qiáng)力的抗拒,用手推他,但她一個脆女子哪里有多大的力氣,就跟推一塊兒巨石一樣,二小一動不動。 小芳用粉拳不停擊打二小的肩膀,氣憤的說你明明喜歡我,為什么還懷疑我?你個該死的家伙,今天我非把你打到第二十九層地獄不可。 二小解釋說妹紙妹紙,你聽哥說呀,其實越是在乎你的人越愛你,你還不懂得這個道理嗎? 小芳嗯哼一聲又開始撒嬌,臉龐溫柔的摩擦二小的胸膛。 二小兩只手環(huán)抱住她的身子,表情像孫猴子剛從花果山回來,火眼金睛,說你就是一個制造快樂的神秘物種,假如我們家停電,你的肌膚肯定能擦亮火柴。 小芳迷笑著,面如桃花,紅唇汪汪濕潤,比香油浸泡后的臘腸都看上去有胃口。 人就這么有趣,剛才還憂傷的坐在沙發(fā)上咬指甲,有一肚子苦惱想說,一會兒又快樂無比。 云收雨歇,小芳發(fā)現(xiàn)衣裙被二小不小心撕爛,氣得流著淚,說你個該死的,把我裙子給撕破了,你給我賠償,我要最好的。 二小回過頭,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我的公主meimei,我賠你好不?給三萬元去買裙子吧。” 二小真大方,順手給小芳丟下一張卡,說上面共有五萬元,三萬元買裙子,二萬元買化妝品。 小芳感動的手都在顫抖,說你娃今天怎么這樣孝順?是不是最近生意又發(fā)跡了?你真不愧是個天才。 二小牛b哄哄的說男人掙錢就是為女人服務(wù)的,要么哪能傳宗接代? …… 早上剛上班,方玉嬋就唧唧歪歪的給唐軍來電話,說病了,你能不能帶我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唐軍哪能找理由拒絕,自己的情人有困難了他即使再忙也得放下一切工作去勇往直前的幫忙她們。 這都是幾年里養(yǎng)成的習(xí)慣,情人第一,工作第二。他講話女人是我生活大部分樂趣,沒有女人我寧愿和世界說88。 然后他跟秘書打了聲招呼,說有點事出去一趟,就帶著方玉嬋去了醫(yī)院。 路上方玉嬋問你上次便秘是怎么好的? 唐軍說我那次不嚴(yán)重,只是肛裂,并非痔瘡。喝了點潤腸藥,又抹了點外用藥膏兩天后就好了。 方玉嬋擔(dān)心的說誰知我這是什么癥狀,我害怕是肛癌。說完就不走了,哭的死去活來。 唐軍說:“去你的,不要胡說八道,哪有這樣年輕得肛癌的?” 結(jié)果方玉嬋哭得更厲害了,估計便秘加重。 唐軍趕忙安慰,“大小姐,你現(xiàn)在是病人,最好不要激動,容易加重病情。等醫(yī)師檢查完你想哭再哭好嗎?” 方玉嬋擦抹著紅紅的眼睛,從掛號口掛了肛腸科,跟唐軍一同上了三樓。湊巧今天肛腸科不忙,五分鐘不到就輪到了方玉嬋。 醫(yī)師最多也就三十出頭,大高個子,白凈臉龐,濃眉大眼,長得還蠻不錯,典型的知識分子面孔。 然后問怎么回事,說說?方玉嬋一口氣把她的情況復(fù)述了一遍。 大夫說仰躺在床上我給你看看。 方玉嬋很聽話,也沒有一絲扭捏,痛快的上床。大夫舉起她的雙腿,鼓搗了半天,說不要動,疼嗎? 方玉嬋說不疼。大夫又問這回疼嗎? “有點疼。”方玉嬋答道。大夫說你的情況是肛裂,并非其它疾病,我給你開點外用藥,再口服一些潤腸藥,就可以了。 方玉嬋問不是痔瘡和肛癌?大夫笑了,說你這么年輕美貌哪能得那樣的病?不會的,放心好了,保你一個星期后就恢復(fù)健康。 方玉嬋羞澀的捂住嘴樂了一下,拿上大夫開得處方連說了好幾個謝謝。 唐軍在外面等了半天,心說這個方玉嬋在里面跟大夫啰嗦啥呀?這么長時間還不出來? 他想從門上看看,結(jié)果里面還反鎖了。于是躲到外面抽了一支煙,再返回時方玉嬋出來了?!按蠓虼_診是什么???”唐軍急著問。 “跟你以前一樣,肛裂?!?/br> “還用這么長時間?就那么小個地方,有傷口一眼就看到了,還怎么檢查?按說一分鐘就完的事。”唐軍有點不解的說。 方玉嬋說大夫檢查的很細(xì)。 唐軍說好了好了,什么也別說了,誰讓你長得漂亮呢?多看你幾眼對某些人來說就是享受?!叭ツ愕?,大頭鬼?!狈接駤群萜母觳病?/br> 將方玉嬋送回家,唐軍準(zhǔn)備返回單位,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快11點了,心想快吃了中午飯再去吧。 …… 昨天晚上米萌萌就沒有來唐軍家,今天外面下大雨她肯定更不會來了。 唐軍有點想米萌萌了,一個人呆得無聊,早早的睡了。誰知睡著后就開始做惡夢。 他夢見跟米萌萌結(jié)婚了,并且兩人還生有一個四歲的兒子。但兩人情感不和,總是因為一些事情吵得天昏地暗。 一個刺骨凄冷的冬夜,他步履蹣跚的向前走著,腦海里卻亂成了一片,不知為什么突然想起米萌萌走時候的留言:唐軍,現(xiàn)在我特別的心煩,總想出去走走,如果幾天得不到我的消息,請不要再找我了。 一回想到這些,唐軍立刻害怕了,頓時臉上的肌rou開始抽搐起來。他的手不由的捋了一下頭發(fā),誰知右眼皮卻猛烈的跳了起來,一剎那讓他變得更加恐慌。他根本不敢往不好的地方想,那樣他的精神會承受不住。 于是,他加快了腳步,結(jié)果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倒,那冰冷堅硬的路面竟然狠狠地蹭破了他一塊兒皮,直疼的他嘴角向上翻。 就在他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白花花的東西,他好奇的向前湊了一下。仔細(xì)一看卻讓他大吃一驚,原來是一塊兒白骨。 “我的媽呀!”他突然驚叫起來,然后用力跳出了十幾米?!斑@究竟是什么骨頭?難道是人骨嗎?” 唐軍心里一個勁兒的反問道。然后腦海中頓時出現(xiàn)了一片白骨,而且都是會行走的白骨,它們就像一堆螞蟻密密麻麻的向自己包圍。 一瞬間他再也找不見方向了,而是不顧前不顧后的倉皇奔跑。“鬼?。∮泄砝?!有鬼!”他拼命的狂喊道。 此時,寒冷的冬夜空曠的要命,幾乎看不見行走的路人。在他絕望的同時,頭頂上反而冒出了一堆冷汗。也不知究竟跑了多少里,無意中看見有一戶亮著燈的人家。于是,他把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輕輕的向人家的窗戶望去。 只見有一奇怪的女子,盤著腿懸空在屋子里。她微閉著眼睛披散著頭發(fā),一只手里卻握著一塊兒白骨。 “??!白骨,又是白骨!”唐軍在驚恐中不小心從高處滑了下來,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他用手捂著摔疼了的屁股,嘴里無意識的自言自語道:“白骨骨白白骨骨白……” 誰知他的舉動驚動了屋里的女子,只見一道黑光瞬間穿透窗戶直接奔他襲來,隨后他一聲驚叫就昏死了過去。 等他蘇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他看到眼前空曠的一片,感到格外的奇怪,然后自己問自己:“我怎么來到這里了?難道是被白骨追趕的嗎?” 他不由的望了望藍(lán)幽幽的天空,心里感到非常的無奈,于是一個人默默的向著前方走去…… 此時,他的心里好亂好亂,根本無法知道米萌萌的任何消息。于是急切的不知該怎樣是好。 過了一會兒,他無意中仰起脖子,沖著山頂望去,只見山坡上到處都是奔走的羊群,而那白色羊毛又增添了他的恐怖感,讓他即刻想起昨晚上曾見到的那些白骨。 “我的媽!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除了白骨還是白骨?”他不由得虛驚起來。立刻有一種想逃避的意識。 公路上偶爾能看見幾輛飛馳的機(jī)動車,他用力的招了招手,但沒有一輛能為他停下。于是,他只好奔著下方跑去。 一路上他喘著長氣,心里空虛的要命。等回到家中,他一看到米萌萌留下的衣物,即刻哭了起來,仿佛在心里有很大的傷痛。 記得他和米萌萌第一次爭吵的時候,是因為米萌萌和兒子的鋼琴老師發(fā)生了一段婚外戀,搞得是滿城風(fēng)雨。起初唐軍根本不相信別人的話,后來從四歲的兒子嘴里得到了一句話讓他大吃一驚。 兒子是這樣對他說的:“爸爸,我每次去學(xué)琴,老師總是先親我,然后再親mama?!焙髞硖栖娋陀辛税ぃ刻炷X子里都是米萌萌和別人zuoai的影子。于是他沖著米萌萌的面總是想砸東西來解心頭的怨氣,誰知這一鬧騰可好,米萌萌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