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7章 以前常寵慣她
兩天后,唐軍又接到白牡丹的電話,她弱弱的在電話里說了一聲“喂”, 聲音很弱,幾乎快哭了似的,說何小龍昨晚又沒有回家,上次你幫我訓斥過他沒有? 唐軍一聽是白牡丹,馬上客氣道我訓過他了,而且他承認錯誤的態(tài)度很好,怎么你倆又吵架了? 白牡丹哇一聲哭了,“快別說了,我估計再活五年就死了,真讓他能氣死。好一會兒,孬一會兒,搞得我腦袋都大了。前段時間確實也跟我發(fā)誓不再和肖娜來往,這才一個月臭毛病就又復發(fā)了,哎呀,真是個半調子貨?!?/br> 唐軍嘖嘖嘴,心說這大晚上的哭什么呀?多掃興啊,我該睡覺了,有話明天談好不好? 白牡丹說我現(xiàn)在的心拔涼拔涼,真的不知該怎么辦好了?估計這一宿又睡不著了。 唐軍馬上安慰道:“妹紙,堅強一些,待會兒我再給何小龍打電話,讓他回家給你說好話好嗎?”白牡丹電話里,嗯了一聲。 唐軍接著又給何小龍打電話,小子果然在肖娜那里。 唐軍火氣很大,“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想泡妞先把老婆擺平,你怎么又犯了這個錯誤?怎么回事呀?如果沒有那兩下子也別出去悶sao,搞得多惡心???今晚上你就委屈一些吧,趕快回家給白牡丹說好話,剛才她又給我打電話告狀了?!?/br> 何小龍愁得深嘆了口氣,說這個娘們,成了我身邊的警察,不僅天天監(jiān)視我,還要告我的狀,搞得她全是對的,我全是錯的。 “不要有怨言了,趕快回去吧?要么白牡丹總是給我打電話,搞得我也休息不好?!碧栖娨彩且欢亲永蝧ao。 末了,何小龍向表哥保證后,才壓了電話。唐軍在屋里愣怔了半天,本來想睡覺,結果被他倆驚動后也沒了困意。 何小龍回到家,兩人默不作聲,白牡丹抽抽搭搭的吸鼻子。 一會兒又跑到梳妝臺前梳頭,何小龍在后面強作微笑,說你還是挺漂亮的,我沒有厭煩你的意思,真的,只是你總惹我生氣。 話沒說完白牡丹眼圈就紅了,拿梳子的手臂哆嗦了幾下,梳子哐啷一聲掉在地上。 白牡丹最近有點瘦了,苗條的以前褲子都撐不起來了。可能是被何小龍氣得,心情不順。 何小龍看著她有點心疼,眼淚撲簌簌的落在潔白的襯衫上。 問你還記得我們剛相識的情形嗎?那時你被我在歌廳里一眼相中,然后我們就有了第一次,有了第二次,再后來我們就分不開了。 白牡丹哼了一聲,你那么留戀過去那些美好時光?為何還要把我扔在空房里?是不是傻??? 一句話說到何小龍的心窩,他無話可答。 何小龍剛來城里時也是個挺沒出息的男人,因為跟老婆分手,屬于光棍生活,時間長了就受不了了。每天就像一只寂寞的大鳥憋的到處亂跑。 跟同事們喝了幾次酒,喝完就跑到歌廳里消遣去了。 那些性感的小姐們擺弄姿勢向他一招手,再說兩句rou麻的話,立馬就讓他飄的什么都不是。 腦袋不鋃鐺不鋃鐺的晃動,心想管她小姐不小姐,一滅燈全是小明星。 時間一長,他認識了白牡丹。當時白牡丹在他的眼里美得都無法夸了,那皮色嫩的,感覺都能捏出水,一露臉就拽住了何小龍的心。 有老婆在的時候認為老婆最美,誰也替代不了。老婆沒了和白牡丹這么一接觸,他的古老觀點立刻又變了,覺得她又是一種味道。 猶如桃酥和蛋糕都屬于糕點類,但風味絕對的不同。有時一個男人迷上女人比迷上毒品都可怕,一樣能消磨人的意志讓人頹廢。 何小龍當時雖說不上已經(jīng)被迷到那種程度,但也是被吸引的像中了邪,三天兩頭往歌廳跑。 都說小姐是錘鉤的線,這話很有道理。周末那天,何小龍十分惱火,一個來城里賣棉花的年輕人在里面和白牡丹調情。 他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這個吃醋了,氣的咬牙切此。 點燃的煙只抽兩口就被他踩在腳下,心想一個賣棉花的臭小子也來折騰我的女人?總這樣下去可不是回事啊? 我應該讓白牡丹從良,不再讓她和別的男人有事,這樣她就屬于我一個人了。 等賣棉花的小伙兒出來時,何小龍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他,有點想動武的意思。 小伙子看都沒看他,提了提褲子,精神頭十足的邁著方步,徑直走出了歌廳。 何小龍嘟噥了句媽個巴子的,轉身進了包房。一看白牡丹被剛才那小子蹂躪的頭發(fā)亂成一堆兒,臉色蠟黃,連衣裙領口的紐扣丟了二道,脖子上還深深的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唇印,滿身沾滿棉花毛。 頓時把他氣得腳趾頭都能摳爛鞋底,說:“你怎么能和一個賣棉花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質量啊?不能說連豬都不放過吧?” “沒事的,我不在乎是誰,只要掙錢就可以和我玩?!?/br> 白牡丹一本正經(jīng)的說。聽了她的話,何小龍心里這個怒火,一拳砸在床面上。他即使再有火,也是被窩里的漢子,不敢對白牡丹動手。 因為人家從事的就是這個工作,也不屬于他個人的專車,說白了就是公共汽車,大家誰都可以上。 有人說小姐搞亂了輩分也搞亂了男人的身份,一點不假,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手里拿著一沓錢跑來,她就給你劈腿。 其實,白牡丹見過的男人簡直太多了,不僅是賣棉花的和她有接觸,就是進城掏大糞的老農(nóng)也和她上過床,她都習以為常了。 其實白牡丹不僅是何小龍喜歡,歌廳老板也很器重她,有什么事都喜歡跟她商量。 之前,白牡丹認識一位藝校畢業(yè)的一位女子,真有尿,自己成立一家藝術公司,開了一家瑜伽會所。這女子身材十分陡峭,前胸賽如珠穆拉瑪,后臀猶如豐田面包,走路揚眉吐氣,赳赳有力。 歌廳老板看上了她,十分眼饞,多次讓白牡丹拉攏過她未成。 女子很務正、很骨氣,說做女人就做好女人,堅決不賣yin,還揚言給座金山也不出賣自己的貞cao。 最近歌廳有位小姐賺錢紅了眼,一天接了好幾個客人,最后一位小伙倒霉,直接把這位小姐累到在床,身子無法活動。 去醫(yī)院檢查后大為震驚,小姐由于超負荷疲累導致終身癱瘓。 當時小姐們得到這個消息,各個嚇得臉色難看,肢體顫抖。接著就開始罷工,白牡丹聰明,直接跟老板提要求,要其為她們上保險。 老板開始發(fā)愁了,說一個小姐還上什么保險?我頭一次聽說,專心致志的掙幾年錢得了,那么講究干嗎?你們就是想高尚可能嗎?職業(yè)就是賣yin。 不是我打消你們的積極性,我說的全是實話,把革命工作干好比什么都強?假如你們中某位同志遇到一位款爺,人家給你個零頭你這輩子都花不清,還要什么保險? 其實保險這玩意都是給窮人準備的,覺得自己一但得病招架不了。如果你們各個腰纏幾百萬,你們說什么昂貴的病看不了? 歌廳老板大道理講起來也是一套一套,說得幾位小姐鴉雀無聲。 即便這樣,第二天還有幾位撂挑子的,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過后歌廳老板就唉聲嘆氣起來,說這年頭什么生意都不好做,出現(xiàn)一次意外立刻就攏不住人心,眼看著要唱空城計。 最后歌廳老板給朋友打電話求教,說你是玩職場的,懂得管理學,你幫我分析一下,現(xiàn)在我這里的小姐培養(yǎng)的差不多了就跳槽了,我怎么才能拴住她們吶? 朋友笑了笑,“這也算難題嗎?cao,你多壓她點錢不就有了嗎?隨便讓她們走,你走押金就不給了。” 歌廳老板恍然大悟,說好主意好主意,這么簡單的方法我當時怎么就想不起來呢? 不過,老板這個方法已經(jīng)實施的有點晚了,白牡丹立刻不想干了。因為老板很不給她面子,她無法繼續(xù)在她那里干下去,準備換個地方。另外那位小姐的死,突然對她的心理有所震驚,使其害怕,覺得從事這個工作有高度的危險性。 正好這幾天,何小龍糾纏的厲害。晚上他突然對白牡丹說,“你趕快從良吧?總這樣下去你很幸福嗎?” “那誰來養(yǎng)我?”白牡丹卻直言道。 “我養(yǎng)你唄?!焙涡↓埡茏孕?。白牡丹說我怕你養(yǎng)不起我? 何小龍還有點不服,說我一個月有幾千元的工資還不夠咱倆花嗎?到時候我吃啥你吃啥唄?再給你找份工作,我們和普通人一樣去生活。 白牡丹立刻不說話了,沉默過后,說你們男人的話我有點不相信,以前就有個男的要娶我,騙了我一年多。 等到領結婚證時他又后撤了,說他父母不同意,如果和我結婚她母親就要跳樓。所以我現(xiàn)在誰的話也不信,就包括你我也覺得不可靠。 何小龍嘿嘿一笑,說你放心,我說養(yǎng)你就肯定養(yǎng)你,不會改變的。 白牡丹撲棱著頭,看上去對何小龍沒有一點信任感,說想玩就來玩嘛,別說誰養(yǎng)誰,整那么多濕的干嗎?以前對我說這樣話的人多了,都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