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慶壽
那段時間,唐軍要給母親過大壽,忙得不可開交。(百度搜索網(wǎng)更新最快最穩(wěn)定)給薛松來電話時,他正在拉臭。 他說你丫哪個點不能打電話?偏偏在我蹲坑時打?唐軍咧著大嘴笑道,母親六十歲大壽,我也想盡一份孝心,后天帶夫人能過來吧。 薛松說老母親的壽日哪有不參加的理由,肯定要去。 唐軍反而客氣道,你還做著生意,真不好意思打擾你,自己看情況吧,實在來不了也無所謂。 放下電話,薛松尋思這家伙給老太太辦壽規(guī)??隙ㄐ〔涣?,不然他也不會邀請我。 就在這時,李靜哐哐的踹衛(wèi)生間的門,喂,你瞧瞧幾點了?還在里面磨蹭什么?我也服你了,每天起來一蹲就是一個多小時,也沒看見你吃多少東西,真是邪門。 好好,馬上就完。薛松趕忙應(yīng)答道,緊跟著就往出跑。 一看李靜早已收拾的利利索索,臉蛋油光油光的,婀娜細腰一扭,高跟皮鞋再嘎嘎的一伴奏,簡直魅力四射。 即使不是專業(yè)模特估計也是業(yè)余最強。 薛松的心一亮,心說人們都夸別人的老婆好,我怎么就覺得自己的老婆最棒呢?靠,這個世界每個人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老婆長得像天仙一樣美麗,別人沒做到,我做到了。 薛松晃了下腦袋對李靜說,這兩天事真多,唐軍要給他爹祝壽,剛才來電話邀請咱倆去呢。 我不去,你的朋友和我沒什么關(guān)系? 你真有個性,關(guān)鍵的時候就給我掉鏈子?你先說你是我的老婆嗎?是我老婆就得接受我的朋友。 李靜氣呼呼的說,辦一個大壽有一個人代表就可以了,沒必要兩人都去。況且這邊的事這么多,放一天假不僅沒掙錢還得賠錢。 李靜的話音一落,薛松琢磨了片刻,覺得她說的也對,兩個人都去了這邊的攤位就沒人照顧。 最后說,那我一個去吧,你留在家里多辛苦點。 這場慶典的確人很多,至少有五十張桌。 薛松正好跟二小在一桌,這家飯店牛rou做得真好吃,又香又辣,薛松吃得眼淚都出來了。 二小跟他叫板,說今天非把你這個賣水果的喝趴不可。薛松不服,端起杯跟二小yingying的干了一整杯,足有三兩酒。 薛松嫌不解氣,過了一會兒,兩人又不知不覺干了一個。這回酒勁上來了,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的,腦袋漲漲的。 然后兩人開始互相譏諷,薛松又提到丟腰包的事,說腰包里面的錢就是二小拿了。 二小當時大怒,臉紅脖子粗,用拳頭一個勁兒的砸桌子向薛松表示抗衡。嚼碎的肥rou都從嘴角流了出來,看上去很膩味。 薛松是罵罵咧咧問候二小全家,也不管不顧,呆住什么臟話都敢說。 唐軍看到他倆在吵鬧有點不高興,過來制止道:“我老娘的大壽,你倆是鬧騰什么?莫非想給我丟丑嗎?” 薛松和二小這才安靜下來。 其實唐軍忙得不可開交,慶典場面這樣大,賓客也多,他一會兒東一會兒西,連跟薛松和二小說話的時間都顯得很短。 最后他拍了拍薛松的肩膀說老太太的壽日,給我點面子,不要再吵鬧了。 唐軍的話音一落,緊跟著后面有人叫薛松的名字。他一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是幾位老同學,薛松和這些人都很熟,他們看到他都也很親切。 薛松就到他們這桌坐了下來、旁別坐著一位最漂亮的女同學,她名字叫秀秀。 這姑娘上學時對薛松有點意思,薛松當時沒有答應(yīng)她,嫌棄她平時太俗氣,不會打扮自己。 今天她和薛松坐在了一起,顯得她的話特別多,她問薛松老婆懷孕沒? 他說沒有。然后又說,趕快要一個吧,你現(xiàn)在也正是要孩子的時候了。不然等你變蒼老了,你兒子才上小學,你想指望都指望不上。 薛松憨笑了一下,指望啥?這一生也沒想過要靠孩子養(yǎng)老,像我這樣的一生磨難較多,活他個六十多歲就很滿足了。 瞧你這思想,只活六十歲就滿足?你的思想也太消極了吧,現(xiàn)在的人哪個不活七八十?新媳婦怎樣?滿意嗎? 薛松點點頭,說:還行,在一起基本沒有鬧過大的矛盾,每天感覺挺快樂的。 快樂就行,人這一生能找到一個讓自己快樂的人就是最大的幸福。聽她的口氣好像對現(xiàn)任老公不是很滿意。 薛松有意觀察了她一眼,竟然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的確比以前漂亮了,懂得了打扮自己,妝畫得很濃,衣服也穿得很艷。 尤其迷人的一雙眼睛和一頭烏黑發(fā)亮的披發(fā),很照人。 薛松心里一陣飛速的跳動,瞬間腦子里給了她一個很高的分數(shù),心說人的命天注定,好女找不到好男,好男卻找不到好女,擦肩而過總留下太多的遺憾。 如果秀秀和我能走到一起,那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快樂?可惜啊,老天爺不長眼睛。 旁邊還有一桌同學,高胖子就在這桌,他一見到薛松就喜歡和他開玩笑。就見他突然插嘴說,薛松,今天你丫的別坐在女人堆里裝正經(jīng)了?誰不知道你的酒量?喝多了到老鄉(xiāng)地里拿麻袋偷西瓜。 薛松騰地臉紅了,迅速反駁道,你胡說什么呀!這是什么場合,注意點影響好不好? 高胖子梗著脖子說,中央領(lǐng)導又沒在這兒,有啥不敢說的?快過這邊來,那邊哪有人陪你喝酒?跟娘們兒在一起談心能談出啥?只能說些家常話,最后搞得活著更累了。 薛松被這廝說的很沒面子,站起來對秀秀說那我去他們那邊了。 秀秀一轉(zhuǎn)身,朝高胖子就嚷,你個胖子,在jiejie面前也開始調(diào)皮了?以前那么的照顧你,你都把jiejie忘了不成?真是個白眼狼,沒良心。 高胖子特會來事,立刻反應(yīng)過來,嗤嘴樂道:秀秀,我哪敢針對你呀?今天薛松難得和大家一聚,高興嘛,我是在給他上課,想讓他今天醉在這里。 秀秀說你快少讓人家喝吧,人家已經(jīng)沒少喝了,呆會兒再醉在這里出點洋相,唐軍就該怪罪你了? 高胖子笑了笑,雙手合十做了個阿彌陀佛的動作。 薛松抵不住高胖子的熱情,跟他干了一杯。高胖子還不滿意,嫌棄薛松這一陣子跟走往的少,要懲罰他,還要跟他干。 沒轍,薛松又喝了一杯。這杯下去感覺就不同了,明顯的多了。 最后他是什么時候離開酒店的,連他自己也忘了。 但他腦子里唯獨對唐軍老太太過大壽這件事家記得很清清楚楚。 外面,薛松沒舍得打車,而是乘坐公交車。汽車晃蕩了一會兒,他才發(fā)現(xiàn)左坐著一位女子。 此女子長的一般,也不化妝,腳底下穿一雙深藍色的男士拖鞋。腳趾頭很長,腳趾甲也好長時間沒有修剪,里面黑乎乎的全是污垢。 薛松看了她一眼,女子倒很健談,問他喝了酒了吧? 薛松點點頭,然后她捂嘴就樂。薛松說妹子你在笑什么?她不說話還是咯咯的笑個沒完,這給他整的非常尷尬。 薛松特意觀察旁邊人的表情,他們也莫名其妙的沖他發(fā)笑。他說妹子,我一來你為何這般神秘,我又不認識你,你干嗎要扭扭捏捏向我挑逗? 女子終于開口了,說我是看見你長得很逗樂,特別像我上學時的同桌張大龍。 靠,這哪跟哪?我怎么能和你同學扯到一起?況且你這副樣子我會和你有什么接觸?你這不是在糟蹋我吧?薛松心里嘀咕道。 請問你要去哪里?女子很膽大的問,薛松說西郊橘子市場。 她哦了一聲,然后從桌子上一個袋子里拿出一根黃瓜非要讓薛松吃,他說不吃,你別客氣,我剛從酒館里吃飽了出來現(xiàn)在還沒有消化呢。 只見女子很隨意,吭哧一口,有半個黃瓜進了嘴里,接著咯吱咯吱的就嚼了起來。 薛松望著她尋思,她說我長得逗樂,我倒看她有點滑稽。 一抬頭,薛松看到旁邊站著一位很時髦的美女,趕忙給她讓座,說沒關(guān)系的,你先坐吧,我已經(jīng)坐半天了,站會再說。 美女很客氣的向他說謝謝,薛松心說這樣擁擠的公交車也能看見美女? 像這樣的美女不開自己的車也得打車,莫非這身打扮都是虛偽的?真正的生活比我還窮? 不會吧,如今社會應(yīng)該有多少美女都不夠,追求的人有老有小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像她這么亮點的女子還能逃脫獵人的手? 薛松連住晃著頭在分析女子的身世。美女正好抬起頭看他,說先生還是你坐吧? 薛松說沒關(guān)系的,要不大家互相擠擠。美女點點頭,然后他坐在了吃黃瓜女子和美女之間。 這回也中了薛松的意,覺得是美女多坐幾個也容得下,要是男同志坐一個就足已。 薛松坐在兩個女人的中間,可以說一邊是塵土,一邊是火焰。 左邊的女子特別俗氣,幾乎看不到女人的一點嫵媚,吃東西也沒樣子,一根黃瓜吃完,緊跟著又是一個西紅柿大口的往里塞。 薛松對她是沒有任何感覺,看著都有點眼暈。 而右邊美女就不同了,她貼在他的身上讓他感覺渾身在guntang,汗滴嘩嘩下落。 他平定了下緊張,壯著膽問美女是干什么工作的?她說剛從國外回來,回老家去看父母。 怪不得打扮這般洋氣,原來是從國外回來的。薛松心想好姑娘越來越少了,有一部分都投奔了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