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高調(diào)出場,亮瞎眼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逍遙武神、酸杏子、年夫人,你的馬甲被少爺扒了、海軍教父、爹!快躺下,女兒讓你做太上皇
“你……你們繼續(xù)?!币π褴幷f完便趕緊退了出去,還好心的將門也帶上。 然后靠在墻上,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抱著頭整個人看似進入崩潰狀態(tài)。 老大,英明神武的老大,你怎么可以是下面的那個,怎么可以,一定是他看錯了,一定是。 可為什么他覺得那個姿勢那個畫面很有喜感呢! 心里還有一丟丟的幸災樂禍。 房里,此時的燕無雙腦袋顯現(xiàn)當機狀態(tài)。 “還不起來?!彼竞袅颂艨∶?,眉眼含著清淺的笑意開口道。 “???哦?!?/br> 燕無雙后知后覺的從他身上爬起來,美麗的小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耳朵紅得呈透明色,眼睛亂轉(zhuǎn)都不知道該往哪瞧。 燕無雙啊燕無雙,你肯定是魔障了,要不然怎么會干出這么驚世駭俗的事情來呢? 如果被駱小凡那腐女知道了,一定會尖叫到全世界都知道的。 “還愣著干什么?去刷牙洗臉?!彼竞畯脑∈页鰜恚€看見她垂著腦袋坐在那里發(fā)愣,不禁覺得好笑。 燕無雙聞言,抬頭望去,正好撞向他如墨般的眸子,深如幽潭,一眼望不到邊,足以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見她看自己看得失了神,司寒心情愉悅的走近她,親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淺笑道:“再耽誤下去,就真的遲到了?!?/br> 鼻梁上傳來他的溫度,讓燕無雙一下回過神來,見他跟平時沒什么兩樣,暗自咬牙,心中不憤,憑什么他跟沒事人一樣,剛才姚旭軒突然撞進來看到她們兩個那樣的姿勢,一定會想歪的。 他怎么可以那么自然,真是太可惡了。 “遲到就遲到,大不了不去了?!?/br> 燕無雙撇了撇嘴,越過他身邊時,一臉傲然的甩了甩秀發(fā),發(fā)梢從他臉上撫過,輕輕的,撩得司塓心里庠癢的。 見她進浴室,司寒才出了房門,見姚旭軒端坐在客廳里,危險的瞇了瞇眼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 姚旭軒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見司寒向他走來,心里直打鼓,怎么辦?他打擾了老大的好事,讓老大欲求不滿,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老大,你饒了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我早知道你跟小丫頭睡在一起,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進來啊!這些年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就看在我這么拼命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姚旭軒一臉的慫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雙手抱拳,雙腿彎曲,只差跪下去了。 司寒不為所動,眉梢一挑,淡淡的開口:“沒人教你進別人房間要敲門么?” 該死的還是闖進小乖的房間,如果小乖正在房里換衣服,他這么不管不顧的沖進去,豈不是吃了大虧,便宜了他。 所以,必須不能輕饒了他。 “老大,我真的知道錯了,下次我一定敲門,不對,沒有下次了,饒了我吧!”姚旭軒繼續(xù)求饒。 那慫樣比讓他去死還難受,整個人都表現(xiàn)出一副驚恐的模樣。 “沒想到你有這么多的怨言,既然如此,你回m國把伍逸換回來。”司寒對于他的哀求不為所動,淡淡的開口。 “啊,老大你不能這么對我,伍逸那家伙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那里能辦好老大所交待的事,還是讓我留下來吧!” 姚旭軒后悔莫及,為什么他就是那么手賤呢,沒事干嘛去開門,貌似他還開錯了門,此時他有一種想要剁掉那只賤手的沖動,可是不能啊,如果剁掉了,誰來給老大賣命。 司寒唇角勾了勾,如墨般的眸子里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你確定要留下來?” 姚旭軒點頭如搗蒜,只要讓他留下來,讓他干什么都愿意。 “既然你能力這么強,我一定不會埋沒你的,去把臉洗了。”司寒一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真的有損男人的尊嚴。 姚旭軒怔了怔,就這么簡單? 為什么他有一種挖坑埋自己的感覺,老大的樣子看起來好陰險詭異,該不會又有什么陰謀吧? 不管了,先過了這關(guān)再說。 自從早上發(fā)現(xiàn)了那件事之后,燕無雙看見姚旭軒的時候,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再看看司寒,他倒好,一副老神在在,淡定得不得了,心里那個恨??! 同樣被抓包,為什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燕無雙心里極其不平衡,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司寒上了車,來到一家私人地盤,一進去就被人拉著坐在椅子上,然后開始就弄頭發(fā),化妝,一直到換好禮服,整個過程燕無雙都在迷迷糊糊之間度過。 “ok,大功告成。” 直到發(fā)型師化妝師一致認定,燕無雙才正視自己的妝扮。 望著鏡中的人,燕無雙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這是她么? “喂,這就是你的小公主,眼光不錯,就是年紀小了點,不過這年頭大個十來歲也不算什么事,只是人家年輕貌美,你可要守住了才行,大學里那些什么學長學妹的可是經(jīng)常搞曖昧的,你要加油才行,不要輸給一群什么都不懂的愣小子?!?/br> 發(fā)型師是司寒在m國的高中同學,兩人關(guān)系不錯,這番話雖然說得不中聽,可也是實話。 司寒聞言,俊臉慢慢變得陰沉起來,剛才眼中的驚艷也變得冷冽,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幾分,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發(fā)型師渾身一顫,翻了翻白眼,走了。 司寒望著眼前這個少女,身穿水藍色抹胸禮服,露出纖細修長的美頸,性感的鎖骨如白玉一般毫無瑕疵,腰間系著水藍色緞帶的蝴蝶結(jié),搖曳生姿,禮服下擺鑲嵌著滿滿的手工亮片,精致完美,猶如夜空中的繁星,閃耀動人。 長長的秀發(fā)隨意綰成了一個寬松的髻,光彩照人,慵懶中帶著一絲俏皮,尤其是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眨得司寒心里庠庠的,就像有只貓在心中撓著。 燕無雙被他盯得心里有些發(fā)毛,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的問道:“不好看對不對?我也覺得不合適?!?/br> 今天的主角是司景東和秦憂憂,如果她穿這一身,肯定會搶了人家的風頭,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司景東的“前任”,這么高調(diào)不是她的風格。 看著美麗的小臉上化著淡淡的妝容,一雙明亮氤氳如水的眸瞳閃爍著璀璨的光芒,這一刻司寒后悔了。 “嗯,去換了它?!?/br> 他的本意是想讓她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讓所有人都知道,她過得很好,不是一無所有的落難公主,只是現(xiàn)在,他只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燕無雙撇了撇嘴,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失落,其實她覺得這樣很好看,如果今天不是司景東和秦憂憂的訂婚宴,她真想這么穿出去。 耷拉著腦袋,順便在衣架上拿了一件禮服往更衣室走去。 “算了,不用換了,時間來不及了,就這樣吧!”就在她踏進更衣室的時候,司寒眸光閃了一下,突然出聲。 燕無雙錯愕的回頭,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這死男人肯定是故意的。 不過,在看到他的時候燕無雙也狠狠的驚了一把,今天的他居然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白色燕尾服,優(yōu)雅如王子,使得他更加的英俊挺拔,不再是一副冷冰沉悶的樣子,整個人充滿了溫和陽光的氣息,這樣的他燕無雙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寒叔叔,你穿成這樣,別人肯定以為你是我哥哥?!毖酂o雙笑得眉眼彎彎,甜美燦爛,很自然的挽著他的胳膊,抬眸望他。 司寒眉梢一挑,如墨般的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唇角上揚,拉下她的小手,從身邊的一個盒子里拿出來一根項鏈戴在燕無雙如玉的脖頸上。 燕無雙低頭看去,皺了皺秀眉,這項鏈是什么材質(zhì),為什么她完全看不出來呢? 雖然她不愛好打扮,也不喜歡那些珠寶鉆石什么的,可她好歹也是豪門千金,這上面的吊墜好像是兩個英文字母,字母上面鑲嵌著細小的鉆石,璀璨耀眼。 只是…… “寒叔叔,這個要送給我么?”燕無雙歪著腦袋問道。 司寒輕輕點頭,斜視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道:“戴在你脖子上,難道還要送給別人?!?/br> 燕無雙頓時語塞,撇嘴一臉的嫌棄:“你也太小氣了,拿一個假的項鏈來糊弄我。” 司寒嘴角直抽,俊臉黑得能滴出墨來,尤其是見她一臉嫌棄的模樣,眸色深了幾分,霸道的出聲:“不準拿下來。” 雖然鏈子兼價了點,可意義非凡,她居然敢嫌棄。 “好吧!”反正她現(xiàn)在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司寒給她準備的,她那敢再嫌棄。 司寒丟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給她之后,拿來一個白色毛絨披肩將她整個上半身都包裹在里面,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滿意的點了一下頭,霸道的拿起她的小手挽在自己的胳膊上向外走去。 遠遠看去,還真是男才女貌令人羨慕的一對壁人。 燕無雙看著眼前這家皇太子六星級酒店,嘲諷的勾了勾唇角,司家人還真是會挑地方,一個星期前在這家酒店,司景東訂婚的對象是她,一個星期之后換人了,還真是諷刺。 污辱,這是赤果果的污辱。 “小乖?!?/br> 耳邊傳來司寒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我們進去吧,別讓主人家等太久了?!毖酂o雙抬高下巴,唇角噙起一抹嘲笑地笑容,想看她的笑話,那就讓她們看仔細了。 很自然的挽著司寒的胳膊,徐步向酒店走去,訂婚宴在一樓大廳,金碧輝煌,所以的擺設(shè)都跟一個星期的一樣,只是換了個訂婚對象而已。 一身水藍色禮服的她跟一身白色燕尾服的司寒很是般配,兩人一進入酒店的大門便引起來眾人的注目,從他們驚艷的眼神中燕無雙得知,恐怕她跟司寒已經(jīng)搶走了主角的風頭。 “咦,那不是燕無雙,司家跟燕家已經(jīng)絕裂了,她怎么跟寒少一起過來?” “燕氏夫婦失蹤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她居然還這么高調(diào)。” “你們快看,她身上的那件禮服?!?/br> 大家議論紛紛,也不知道是誰大叫一聲,把眾人的目光都轉(zhuǎn)移到燕無雙身上的那件禮服。 “天啦,那是雷諾的最新作品,我在雜志上看到過,only,世界上只有一件?!边@時一名豪門千金捂住了嘴巴,驚訝的尖叫起來。 “什么?怎么可能?燕家都快要破產(chǎn)了,她怎么可能會買得起這種衣服,你一定是看錯了?!?/br> 有人開始不相信了,酸酸的言語中帶著nongnong的嫉妒之意。 “對啊,上半身都包住了看不見,你就能肯定這件衣服是雷諾的那一件,真是大驚小怪。” 此話一出,現(xiàn)場就安靜下來了。 那邊燕無雙保持著微笑,手挽著司寒走過大廳,女的優(yōu)雅高貴如公主,男的英俊帥氣如王子,簡單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都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仿佛是多年的情侶那么的契合,兩人一登場幾乎亮瞎了全場人的眼睛。 “老爺,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自己作的孽。”大廳里,司老夫人看著那一對在人群中穿梭中的男女,目露狠厲,咬牙切齒的嘲諷。 司老爺子微微瞇眼,面無表情,可那只握著龍頭拐杖的手緊了又緊,青筋突現(xiàn),微瞇的雙眼里閃過一抹陰冷的光芒。 “司森,去把二少爺叫過來?!?/br> 司老爺子低聲吩咐司家的老管家,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一定親自過去問他這個小子,為什么要跟他作對。 老管家領(lǐng)命,向司寒的方向走去。 遠遠的司老爺子看著老管家跟司寒交談了兩句,司寒扭過頭往司老爺子這邊看了過來,神情淡淡,漠不關(guān)心。 司老爺子轉(zhuǎn)身走進一間房,身后跟著司老夫人還有司家的眾人。 當房門打開,見司寒往這邊走來,司老爺子的臉色柔和了很多,那雙精明的眼睛也帶著淺淺的笑意,露出滿意的神情。 只一秒,他的臉就黑了。 “老爺,他這是什么意思?”司老夫人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手挽著手向這邊走來的司寒和燕無雙。 司老爺子不吭聲。 那邊的司景東早已經(jīng)按耐不住上前走了一步,帶著希翼的目光望著燕無雙。(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