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眼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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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黑眸幽深如寒潭,淡淡的道:“如果有人敢傷害我在乎的人,我會不折手段的把他打進(jìn)地獄,永世不得超生?!?/br> 雖然他的聲音很平淡,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感覺到不寒而粟,周身籠罩著一股煞氣,唇角的淺笑看起來是那么的詭異。 杜天澤向他舉杯,挑眉冷聲道:“希望我們永遠(yuǎn)不會成為敵手。” 司寒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香檳,“我也希望不會?!?/br> 碰過杯后,杜天澤轉(zhuǎn)身離開了。 司寒危險的瞇了瞇雙眸望著他的背影,眸中的神色復(fù)雜莫名,踱上了一層的冷意。 “寒少?!?/br>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司寒轉(zhuǎn)過頭便看見杜天偉一臉笑呵呵的望著他。 “有事?”司寒挑眉淡淡的問道。 杜天偉把他的淡漠和疏離都無視,笑得一臉自來熟把手搭在司寒的肩上:“寒少,從今以后我可是你未來的二舅子,你是不是對我應(yīng)該熱情一點呢?” 未來的二舅子,這個他愛聽。 不過,熱情? 司寒唇角一勾,“你想要怎么熱情?聽說你最近被逼得進(jìn)了公司給你大哥打下手,日子過得應(yīng)該很充實吧?”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杜天偉整個人都蔫了,一副苦瓜臉:“充實個毛線,都沒時間泡妹紙了,也好久沒有跟妹紙做深切交流,我心里那個空虛??!” 一臉的哀嚎痛苦狀,好似不裝成這樣別人就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似的。 司寒將肩膀上的手拉下,拍了拍他的肩,一副高深莫測的道:“再多的妹紙也填不滿你那空虛的心。” 唯有心中有人,不管是愛還是恨,占據(jù)的又何止是心。 不管杜天澤知道些什么,盡管他的方式過于卑鄙,甚至是不擇手段,但是他的心從未改變。 “你什么意思?”杜天偉摸了摸下巴,狐疑的望著他,“好像你很懂女人的樣子,如果讓我小妹知道了,你猜她會怎么樣?” 狀做高深,當(dāng)他好騙是吧! 都快奔三的男人一枚,誰敢說沒經(jīng)歷過幾個女人*呢,也只有他那個冷酷沒人性的大哥,恐怕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吧! “你說她是信你?還是信我?”司寒淡淡的道。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比起杜天偉的濫情,他潔身自好的可信度自然要比杜天偉高,而且高得也不是一星半點。 杜天偉摸著下巴,看著他陰陰的笑了:“喂,未來妹夫,你在我小妹之前有過幾個女人?嗯?” 后面故意拉長了尾音,再配上他那副猥瑣的表情,真特瑪邪惡到家了。 司寒俊臉一黑,剛想出聲,身后的房門就打開了,駱小凡從里面出來:“你們在說什么?” 杜天偉看到駱小凡,眼睛瞪得老大,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你……潑女,你怎么會在我家?” 抬手摸了一把虛汗,這完全是給嚇的,連臉都白了。 駱小凡雌兔一臉迷茫的看了看司寒,再轉(zhuǎn)向他,鄙視的道:“我是受無雙的邀請來的,怎么?你不歡迎?” 死渣男,故意瞞著她不告訴她,就是想看她的笑話,好樣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她“恩將仇報”了。 雙手搓了搓,面露狠厲的望著杜天偉,今天是無雙的好日子,就先放過你,以后見一次就打一次。 燕無雙一身白色抹胸晚禮服站在門口,有些局促羞澀,臉也有些紅,頭發(fā)已經(jīng)高高盤起,耳朵兩邊的發(fā)隨意落下兩束,順著脖頸落在胸前,肩上披了一件白色的貂毛披肩斗篷,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個小精靈,雖然已經(jīng)將整個上半身包住,可司寒依然覺得不妥。 幾個大步向她走去,牽起她的手往房里去,隨便將門給反鎖,以防萬一某個不自覺的人再去打擾。 “哇噻,大叔好貼心喔!”駱小凡冒著星星的一臉羨慕的喃喃自語。 杜天偉不屑的掃了她一眼:“他那是霸道,沒看見他臉都黑了么?小氣鬼,也沒露多少好不好?” 他覺得挺好看的,不過在某個男人眼里,露得就多了點,上半身雖然包住了,可惜下半身的大腿是露了出來。 駱小凡踮腳抬手就在他頭頂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你知道什么,大叔這是在乎,恨不得把無雙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br> 能被一個男人這么在乎著,如果是她,她一定先告白,如果這都不算是愛,那她真是醉了。 杜天偉伸手摸著自己被打的地方,皺了皺眉,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道:“死潑女,你給我記著,今天這筆帳我一定會向你討還的?!?/br> 這還是女人么?明顯就是一個披著女人外衣的漢子,可惡。 “隨時奉陪?!瘪樞》草p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搖搖頭:“同是男人,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唉。” 說著,就下了樓。 杜天偉的臉黑得難看,對著空氣狠狠的打了兩拳,潑女,居然敢諷刺他,給他等著。 房里,燕無雙莫名其妙的望著他,“你干嘛拉我進(jìn)來?” 司寒摸了摸鼻子,從衣柜里拿出來一件大衣,面色平靜的問道:“你不冷么?要不要穿件衣服?” 燕無雙嘴角直抽,看著他手里的大衣,苦笑不得:“這里有暖氣你忘了?” 穿件大衣參加宴會雖然是說得過來,但關(guān)鍵是她不覺得冷?。∵@男人是要鬧哪樣? “有暖氣也會感冒,還是穿上比較放心?!彼竞娌患t氣不喘的說道。 總之這種露胳膊露腿的禮服他一律不喜歡,這還是肖揚(yáng)那里比較保守的一件。 燕無雙見他別扭的樣子,捂嘴偷偷笑了起來,眸子一轉(zhuǎn),小聲問道:“寒叔叔,你剛剛不是有話要跟我說么?你想說什么?” 其實吧,她們倆個,除了“喜歡你啊愛你”這些話沒說之外,情侶之間該做的都做的,她不知道在司寒心里把她當(dāng)什么了,小女孩?還是只是一時的興趣所致。 司寒眸光閃了一下,抿了抿嘴,道:“我想說的是,你今晚只要留在我身邊就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br> 只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沒人敢對她怎么樣。 “就是這些?”燕無雙心里有些小失望,這些就算他不說,她也會這么去做。 “不然呢?”司寒挑眉,再等等吧,她還太小,等事情塵埃落定,再說。 燕無雙失望的哦了一聲,門外傳來秦冰蓉的聲音,燕無雙只好先行出去。 “天昕,你看,這都是mama精心為你布置的,喜歡么?”秦冰蓉一身旗袍加披肩,雍容華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抓著燕無雙的手一臉希翼的問道。 “喜歡?!毖酂o雙點頭應(yīng)道,有多久沒有人為她精心布置宴會了,想到此,心里不免有些傷感。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鼻乇啬樕系男σ飧鼭饬?,拉著她就往樓下走去,還一邊細(xì)心問道:“你餓不餓,要不要mama給拿點吃點過來?” 看到這里,司寒突然有些后悔這么做了,看這杜家護(hù)短的樣子,他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寒少?!倍盘於餍Φ靡荒橁柟庀蛩竞邅?,杜天澤在其身后面無表情的也往這邊走來。 “;s決定要注資燕氏,今天上午已經(jīng)公司正式命名,這么大的手筆就不怕得罪司家?”一向話少的杜天澤今天的話特別多。 杜天恩一聽這個,馬上接了話,“是啊,這;s的老總還真是闊氣,想不到燕氏會得到他們的資助,真是太好了,如果無雙知道的話,肯定會很高興的,這算是雙喜臨門吧!” 杜天澤只是看著司寒,而司寒也直視于他,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仿佛能聽見“呲呲呲”的聲音。 “沒錯,對小乖來說的確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彼竞浇菐е荒\笑,可暗中的較量卻是半分不讓。 “寒少覺得是好事?”杜天澤冷冷一笑。 “當(dāng)然。”司寒理所當(dāng)然的道,眸光更是冷了幾分。 “那么就請寒少離無雙遠(yuǎn)一點。”杜天澤收回目光,轉(zhuǎn)向杜天恩,冷冷的道:“你親自去收拾寒少的行李,宴會過后送寒少離開?!?/br> 司寒嗤笑一聲,嘲諷的道:“杜大少爺,杜總,你有什么資格讓我離開小乖,就憑你?似乎還差得遠(yuǎn)?!?/br> 他司寒做事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來指手畫腳了,如果杜家執(zhí)意要跟他作對,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我說過,如果有人敢傷害我的親人,傾盡所有我也不會放過他?!倍盘鞚生楒赖捻颖虐l(fā)出寒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司寒,一字一句的道。 “我也說過同樣的話,不過我還有一句要告訴杜大少爺,不管是誰只要敢阻攔我跟小乖在一起,我同樣會不擇手段將他打入地獄。” 司寒輕啟薄唇,臉上在笑,可說的話卻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恐懼。 杜天恩看來倆人你來我往的言語交鋒,眼神犀利,空氣中充滿了*味,不笨的他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尋常,而且關(guān)鍵人物就是燕無雙。 “為了你的私欲,而傷害她的親人,至她如絕境,讓她獨自承受面對這一切,你真是……太可怕了?!?/br> 如果不是因為mama的病,燕無雙的事情他恐怕理都不會理,但是現(xiàn)在卻是mama的病系在燕無雙身上,而且她即將成為家中的一份子,身為大哥的他就要保護(hù)好她而不受任何傷害。 眼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