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杯子,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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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悅疑惑的看著司景東,好像在問是這樣的么? 看得司景東腦門直冒冷汗,本來腦子就沒有多聰明,現(xiàn)在更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還要被司寒無形的氣勢給壓得喘不氣來。 “阿姨,跟憂憂訂婚是我爺爺?shù)囊馑迹也幌氲?,你一定要相信我?!彼揪皷|用近乎于哀求的眼神看著莫悅。 莫悅一愣,隨即笑了,“阿姨當然相信你了,你是個好孩子,阿姨一直都知道?!?/br> “撲哧”一聲,一旁的容唯萱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指著司景東嘲笑道:“小盆友,你今天幾歲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你爺爺會逼著你去訂婚現(xiàn)場么?不過你跟秦憂憂的訂婚宴,我可是看過的,你笑得很開心,不像是被人逼的?!?/br> “你……”司景東一噎,看著容唯萱又不敢說她什么。 “我什么我,你跟秦憂憂那點破事在整個劇組都傳遍了,現(xiàn)在是怎樣,將秦憂憂玩了還不承認,現(xiàn)在又后悔了是吧,真是沒種又不負責的男人,如果你是我們家的人,爺早就一槍斃了你信不信?!?/br> 對待司景東,容唯萱一向沒好臉色,如果不是表哥和燕無雙,她早就將這個怎么看怎么不爽的男人給斃了。 司景東紅著臉緊握著拳,一臉羞憤的看著容唯萱,容唯萱挑了挑眉,好似挑釁的道:“瞪什么瞪,再瞪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br> 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兩人,莫悅笑著對司景東說道:“景東啊,要不你先回去,等什么有空了再來看阿姨?!?/br> 司景東收斂自己身上的怒氣,轉(zhuǎn)過頭看向莫悅時,又恢復了那副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阿姨,那我就不打擾了,有空我一定來看你?!?/br> 說完,不再看容唯萱一眼,最后淡漠的看了司寒一眼,淡漠中帶著無聲的挑釁,離開了。 司寒并沒有放在心上,只不過對于莫悅的舉動讓他心里不舒服。 進了臥房之后,心情才好轉(zhuǎn)。 “你回來啦,快點過來,我有東西要送給你。”燕無雙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逗笑了司寒。 見她雙手放在身后,不用猜也知道那個要送給他的東西肯定就在她手里。 “什么東西?要不我猜猜?”司寒笑問道。 燕無雙點了點頭,笑得更神秘了,她肯定他猜不到。 不過司寒并沒有像她認為的去猜,而是很無賴的倒在床上,按了按眉心,一副苦惱的樣子。 “腦細胞不夠用了怎么辦?猜不到,不如小乖現(xiàn)在就揭開秘底吧!” 燕無雙心軟了,見他按眉心的模樣,好像很疲憊的樣子,現(xiàn)在更是閉上了眼睛,想到杜家和伍逸相繼出事,應該挺累的吧! 好吧,某女上當了還不自知。 獻寶的將兩個杯子自身后拿了出來,“你看,就是這個?!?/br> 杯子? 司寒一愣,看著兩個白瓷的馬克杯,聰明如他,這會兒也不懂燕無雙的用意了。 見他沒有反應,燕無雙噘嘴,不過她并沒有生氣,而是拿著兩個杯子放在茶幾上,再往里面注滿水。 奇跡發(fā)生了。 原本兩個白凈的杯子,漸漸的顯現(xiàn)了一副畫面,那不是別人,正是他跟燕無雙的合照,他跟她的照片就印在杯子上,兩個杯子一模一樣。 “這是在哪里弄來的?”司寒眼中流露出一抹驚喜,走過去。 “我這次去t市偶爾發(fā)現(xiàn)的,是不是很神奇,這兩個杯子,我們一人一個?!毖酂o雙笑得一臉的甜蜜,杯子,一輩子,她跟他要一輩子在一起。 這也是她借用杯子來告訴他,不管發(fā)生任何事,不管是不是有人阻止她們,這輩子她都會跟他在一起,不會分開。 古董如司寒,如果不是當初在網(wǎng)上查看了一些追女孩的資料,他也不會知道杯子的寓意,現(xiàn)在他知道了,心里自然是開心的。 “好,一人一個。”說話間,司寒已經(jīng)自她身后環(huán)抱住她,將下巴抵在她肩上,心里柔暖一片。 燕無雙呵呵笑了兩聲,轉(zhuǎn)過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樣東西。 “把眼睛閉上?!?/br> 還有驚喜? 這是司寒的第一感覺。 不過,還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的眼睛,左手無名指上多了一個戒指,不是金銀,而是古銅戒指,戒指的花紋看起來很古老,也有些奇怪。 “過來,我告訴你這對戒指的故事?!毖酂o雙牽著他手,坐在床上,并慢慢告訴司寒關于這對戒指的故事。 那個店主上次說到這是上個世紀末一個大家族的少爺為心愛女人設計的戒指,兩人結(jié)婚之后比以前更相愛了,只是好景不長,在一次戰(zhàn)爭中兩人失散了,而且是越走越遠,兩人僅憑意念經(jīng)歷了千辛萬苦在一個兩人都不熟悉的城市尋找到了對方。 有人說,兩人之所以會團聚,就是因為他們手上的戒指,所以這戒指被稱為“心靈戒指”。 寓意心靈相通,茫茫人海當中,還能尋回對方,這可不是運氣這么簡單。 雖然故事有點老套,但燕無雙卻被這個故事感動了,鬼使神差之下便將它買了下來。 “怎么樣?是不是很感人?”燕無雙說完了這個故事,看著司寒問道。 司寒面色如常,眸光沉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聽到燕無雙的問話,才抬起頭來。 “還不錯?!彼遣幌嘈牛贿^她信那就隨她吧! “其實我是不信的,不過這個故事很美不是么?”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覺得買下來,她絕對不會后悔。 以后所發(fā)生的事情證明,她沒有買錯。 “你喜歡就好?!彼竞堑湫偷膶櫰拗辽?,妻奴。 某醫(yī)院 秦憂憂躺在病床上,即使醒了她也不說話,想起自己掉下去的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可是她卻活了下來。 “憂憂,你今天吃什么?我讓人給你做?!鞭祽穯柕馈?/br> 秦憂憂還是沒有說話,她醒來已經(jīng)好幾天了,可是除了mama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來看她,就連自己的爸爸都不曾來過。 自嘲的笑了一下,這就是自己的親人??! “爸呢?” 秦憂憂終于開口,這些年爸爸只顧工作不管她,mama為防爸爸找小三,一直陪在爸爸身邊,所以在她看來,自己是不是一個多余的。 薜應梅倒水的手一頓,眸光閃了閃,“他工作太忙了,等有空他一定會來看你的。” 其實她心里也在納悶,這段時間她忙著照顧憂憂,已經(jīng)有好些天沒見過自家老公了,只是每天都會通話,知道對方的情況。 難道出現(xiàn)狀況了。 薜應梅對于丈夫那可是抓得很緊的,心思也比較敏感,如果憂憂不提倒還好,這么一提她的心便掉到嗓子眼了。 突然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薜應梅皺著眉頭接聽,“喂?” “表妹,我是志新啊,這次你一定得幫幫我,要不然我會死的。”電話那邊正是被容唯萱整的溫志新,幾天過去了,溫家應該也差不多被同行瓜分了吧! “到底出什么事了?”對于這個表哥,薜應梅是有些生疏的,兩家除了過年過節(jié)來往以外,不再一個城市平時很少交際,現(xiàn)在突然給她打電話,一定是出大事了。 果然,溫志新將事情一說,薜應梅差點昏過去,這個蠢貨,誰不好惹偏偏要去惹容唯萱那個煞星。 “你想我怎么幫你?”薜應梅可不是個傻的,先問清楚再說,要不然這蠢貨把她拖下水那可就不好了。 “我現(xiàn)在是走頭無路了,我也不要表妹你幫我什么,我只想有個去的地方?!?/br> 溫志新是萬分的后悔,經(jīng)過這個事情之后,腦子也清醒了,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破產(chǎn)是最輕的了,他哪敢再乞求什么,能保命就行。 一聽這話,薜應梅暗自松了一口氣,幸好蠢得不夠徹底,如果他真的開口要她幫忙救回公司,她一定會跟他斷絕來往,以免連累自己。 “那你先過來再說吧!” 放下手機,拿了一根吸管放在杯子里,給秦憂憂喝,現(xiàn)在的她還不能動,只能躺著。 喝完水的秦憂憂,看著薜應梅,“是表舅的電話。” 薜應梅點頭,“他惹了南宮家的人,現(xiàn)在被南宮家報復,走頭無路了,想要投靠我。” 薜應梅心里惦記著事,本來打個電話就可以讓家里的傭人將吃食送來的,她非得親自回去,實際上是去公司找秦宏遠。 不過很不湊巧的是,秦宏遠并不在公司,在經(jīng)過她的再三盤問,秦宏遠最近的工作并不忙碌,可見他在撒謊,這讓薜應梅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就怕自己心中那不好的預感成真了。 回到家,也沒有發(fā)現(xiàn)秦宏遠的下落,薜應梅這才想起打電話,可惜卻無人接聽,再打一遍,電話通了。 可是接聽的人不是秦宏遠,而是一個稚嫩的男童音。 “喂,你是找我爸爸么?” “……”薜應梅只覺得一陣晴天霹靂,腦子一片空白,癱坐在沙發(fā)上。 那邊又傳來了聲音,不過不是對她說的,而是朝著另外一邊在喊:“爸爸,你的電話?!?/br> 很快,秦宏遠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試探:“應梅?是你么?” 呵呵,薜應梅自嘲的笑了起來,并沒有說話,只是將電話掛斷。 虧她丟下自己年幼的女兒跟隨在秦宏遠身邊,為了防止他找小三,更是將他身邊的女人都趕走,留下來的不是男人就是一些有家庭不年輕的女人,只是沒想到日防夜防終究還是沒能防到。(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