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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逍遙武神在線閱讀 - 第七章 強(qiáng)行收徒

第七章 強(qiáng)行收徒

    兩條胳膊像鐵鉗似的,死死地纏在蕭遙的腰間,怎么都不肯松開;滿是淚痕的嬌美臉頰貼在了男人的脊背上,玉兒用自己那嬌弱的身軀來抵擋蕭琳這凌厲的一拳。

    玉兒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閃過決絕的神色,柔唇揚(yáng)起,突然蕩起了一抹幸福的弧線,為這個多次幫助過自己的男人去死,她心甘情愿!

    “你松開!”

    蕭遙低吼一聲,旋即扭動身軀,想從玉兒的摟抱中掙脫出來,讓蕭琳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身上。

    “絕不!”玉兒眼眸一閉,把他摟的更緊了。

    “啊!”

    蕭遙急了,狂吼一聲,他把剛剛積蓄起來的那點(diǎn)力氣瞬間集中到腳上,隨即一蹬地面,向旁邊閃躲。

    然后,就在他雙腳離地的一剎那,蕭遙的耳邊猛然傳來“嘭”一聲悶響。聽到這個聲音,他頓時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心仿佛都碎了。

    二星武師的一記重拳,怎么能是玉兒這個嬌弱的身軀能夠抵擋得了的?

    “玉兒!”

    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從蕭遙的空腔中迸射而出,他的面色已然冰寒到了極致,眼眸圓睜,里面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殺機(jī)立現(xiàn)!

    竟然對一個嬌弱的普通人痛下殺手,你算什么武者?

    “蕭琳,你去死吧!”蕭遙大怒,渾身散發(fā)出凜凜殺氣,通紅的眼眸里,跳躍著紅色的火焰。

    然而,就在他把全部的力量從雙腳集中到右拳,準(zhǔn)備給身后的蕭琳一記重拳時,耳邊陡然傳來了一道顫巍巍的惶恐女聲:

    “五,五,五叔,我,我……”

    看到自己的拳頭打在了一位中年男人的身上時,蕭琳有點(diǎn)語無倫次,臉色“唰”的蒼白起來,就好像剛剛生了孩子的女人,上面沒有絲毫的血色。

    那雙瞪得溜圓的眸子里黯然無光,任誰都能夠看到里面閃爍出來的兩個字:害怕!

    蕭琳好像是看見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嬌軀亂顫的站在那里,全身的汗毛仿佛刺猬的尖刺一般豎了起來,幾乎要將身上的衣物撐離了皮rou;陣陣的冷汗順著豎起的汗毛孔滲了出來,她甚至都有了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

    中年人冷哼一聲,鋼錐般的眸子里射出兩道寒光,嚇得蕭琳“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眼前一黑,竟然昏了過去!

    緊接著,他目光微移,在不遠(yuǎn)處被人攙扶著的蕭華臉上停留了幾秒,驚的蕭華面如死灰、雙腿打顫,要不是被人扶著,蕭華堅(jiān)信自己肯定會在五叔的眼神注視下,癱倒在地。

    然后,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中年人眼眸低垂,漠然的目光在血rou模糊的冷寒霜身上掃了一眼,方才轉(zhuǎn)過身來,出現(xiàn)在蕭遙的眼球里:

    一件普通的灰色長袍,年紀(jì)看上去不大,但卻滿頭白發(fā),眼角還有了少許的皺紋;頭發(fā)亂糟糟的如同鳥窩一般,一臉的胡子也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沒整理過了。

    他正是蕭遙的老爹,葉塢城赫赫有名的蕭家五爺蕭清峰,實(shí)力不詳,但他二十年前可是個非常狠辣的角色。

    此時,蕭清峰凝視著眼前這個既熟悉而又略顯陌生的兒子,眼眸里的漠然也在這剎那間被一抹柔情所替代,厚重的嘴唇微微揚(yáng)起,看似蒼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蕭遙也咧嘴一笑,想邁步向老爹走去,但渾身力氣都被抽空的他,猛然感覺到眼前一黑,整個人癱軟無力的栽進(jìn)了玉兒的懷里。

    軟軟的,酥酥的,暖暖的,就好像是……

    再一次置身于灰蒙蒙的空間之內(nèi),蕭遙的臉龐像上次一樣,寫滿了茫然。

    “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又到這來了?”他萬分愕然的嘟囔著。

    “前輩,您在嗎?”過了一會兒,蕭遙雙手做成喇叭狀,放在嘴邊,大喊起來。但灰蒙蒙的空間里只有他的回音在環(huán)繞,并沒有人應(yīng)答。

    “算了,那位前輩不在,那我還是先練功吧!”

    痛揍了蕭楠和蕭華兄弟,并在冷寒霜的重?fù)粝掳踩粺o恙,蕭遙算是見識了逍遙神功的威力,這讓他更堅(jiān)定了成為強(qiáng)者的那份信念。

    雙眸一閉,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幕像放電影似的,在腦子過了一遍,蕭遙從中找出自己的不足,然后,他進(jìn)入了修煉的狀態(tài),逍遙九式、逍遙拳、逍遙步、逍遙縱一一展開。

    忽然,蕭遙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從空間深處傳了過來,他猛地睜開雙眼,警惕的看著四周,雙拳緊握,咯咯直響,猶如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猛虎,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嗷嗚!嗷嗚!”

    驀地,一聲聲獸嘯驚雷似的,從四面八方滾滾而來,一股股凜冽的勁風(fēng)也隨即從四面八方向蕭遙席卷過來。

    “妖獸?這么多?”

    蕭遙臉色大變,眼眸里掠過一抹驚駭,牙齒狠狠的咬了咬下唇,他心下一橫,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到了雙拳上,準(zhǔn)備殊死拼殺。

    這時,他眼前突然一亮,里面陡然閃出一道精光,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隨即,他又一次閉上眼睛,慢慢的讓緊張的心情平靜下來。不過,他的身體卻依舊保持著準(zhǔn)備戰(zhàn)斗的姿勢。

    “咦?”

    空間深處,猛然傳來一記沙啞而又低沉的驚咦聲,但靜氣凝神的蕭遙并沒有聽到,此時的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滾滾而來的獸嘯,以及蜂擁而至的勁風(fēng)上。

    “果然如此!”

    過了不一會兒,蕭遙呢喃著睜開雙眼,旋即,腰身突然一扭,原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身后,雙腳一蹬地面,整個人猶如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疾馳而去。

    “喝!”

    一聲低吼,蕭遙騰空而起,右腳掄起,像踢足球似的,向眼前那個飛撲而來的紅色光影,狠狠的踢了一腳。

    “嗷!”

    一記無比痛苦的嘶吼聲響起,那團(tuán)紅色光影,立即像出膛的炮彈,飛了出去。

    “這邊還有!”

    下一秒,蕭遙緊忙轉(zhuǎn)身,右臂肌rou賁起,“呼”的揮出,又把一團(tuán)近在咫尺的紅色光影給擊飛出去。

    “我草,還有,這么多?”

    霎時,蕭遙猶如一只出欄猛虎,雙拳、雙腳,來回?fù)]出,擊打著不斷出現(xiàn)的紅色光團(tuán)。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蕭遙氣喘吁吁、汗流浹背,每一塊肌rou都酸疼無比,身上的力氣即將消耗殆盡。

    但他的腰板依舊挺得筆直,猶如一桿標(biāo)槍似的站立在那里,被汗水覆蓋的臉上滿是堅(jiān)毅。

    “老子就是死也要死在前進(jìn)的道路上!”

    望著眼前密密麻麻的紅色光團(tuán),蕭遙臉色不改,雙拳緊握,又一次擺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

    “喝!”

    重重的呼出一口粗氣,蕭遙低吼一聲,眼眸里紅色的火焰跳躍著,他再次選擇了主動出擊!

    “嘭嘭嘭!”

    片刻后,這些紅色的光團(tuán)猶如決堤的洪水,瘋狂的傾瀉在沒有絲毫力氣的蕭遙身上,而他也終于是站立不住,“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隨著蕭遙的倒下,那些紅色的光團(tuán)瞬間消失,灰蒙蒙的空間里,除了蕭遙大口大口的喘息聲外,什么聲音都沒有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特么的又是在哪兒?”蕭遙眉頭皺起,臉上寫滿了疑惑。

    “啪!啪!啪!”

    忽然,空間深處傳來拍巴掌的聲音,緊接著,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在蕭遙的耳邊響起。

    “前輩,是你嗎?”蕭遙一咬牙,用盡最后的力氣,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是我!”

    隨著這記熟悉的沙啞、低沉而又毫無生氣的聲音落下,那位傳授蕭遙“千錘百煉”鍛造之法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蕭遙的眼球里:

    他身材高大、玉樹臨風(fēng)、肌膚勝雪、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俊美而又略顯邪惡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他還光著上身,絕好的身體突顯的玲瓏剔透,長長的黑發(fā)披在雪白的脖頸后,簡直可以用嬌艷欲滴來形容。

    上次蕭遙光注意看他如何來鍛造了,這一次細(xì)細(xì)打量之下,不由的一愣:一個男人能長成這樣,簡直是天下少有。

    “小子,你的意志力超出我的想象!”

    中年人贊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聲音陡變,好似洪鐘的朗朗說:“恭喜你通過了我的初步考核!”

    “什么考核?”

    蕭遙有些愕然盯著眼前這位俊美的中年人,“你是誰,這里又是什么地方?”

    “我原本叫逍遙子,但現(xiàn)在大家都稱我為逍遙神君?!敝心耆宋⑽⒁恍Γ慕忉屨f,“而這里我稱它為逍遙夢境!”

    “逍遙夢境?”

    蕭遙又是一臉的愕然,“難道說我是在夢中?”

    “可以這么說?!?/br>
    自稱逍遙神君的中年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臉色一凜,語氣嚴(yán)肅的說:“小子,我對你的表現(xiàn)相當(dāng)滿意,還不趕緊跪下來拜師?”

    “拜師?”

    蕭遙心下欣喜萬分,但憑那套千錘百煉的鍛造之法,這個人就值得做他師傅。

    但此時的他并沒有被突然起來的喜悅沖昏頭腦,不僅沒有跪下拜師,反而是揚(yáng)起了倔強(qiáng)的下巴,面無表情的厲聲喝道:

    “收起你這套騙小孩子的把戲,我憑什么要相信的鬼話?你讓我拜師,我就拜師,你以為你是誰?”

    蕭遙深知,但凡是怪人,脾氣一般也都很古怪,不是常人難以預(yù)料的。因此,他決定賭一把,故意說出這番話來。

    要知道主動拜師和主動收徒,這可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前者,只能是循規(guī)蹈矩的按照師父的傳授來修煉;后者,卻能讓師父不得不掏出一些私藏的干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