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做人也要剛?cè)岵?jì)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酸杏子、年夫人,你的馬甲被少爺扒了、海軍教父、爹!快躺下,女兒讓你做太上皇
走到了一處略顯僻靜的地方,蕭清雅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紅唇一揚(yáng),原本怒氣沖沖的清秀臉蛋上立馬浮現(xiàn)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美麗的眼瞳一眨一眨的盯著蕭遙,弄的他一頭霧水,不好的念頭陡然涌上心頭。 “蕭遙哥哥……” 一只嬌嫩小手遞到了他的眼前,掌心沖上,蕭清雅一本正經(jīng)的問:“我?guī)湍惴謸?dān)了這么大的火力,你是不是得給meimei我點獎勵???” “我……”話音剛落,蕭遙差點就爆個大粗口。 就這一剎那,他終于想明白,蕭清雅為什么會突然跳出來狠狠的修理并教訓(xùn)薛伯陵一頓了。 “蕭清雅,你這是在知道我和風(fēng)天林準(zhǔn)備狠狠的敲薛家竹杠時,**裸的趁火打劫???” 蕭遙在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歇斯底里的狂吼,同時,他也在心里暗贊她這打劫的手段實在高: 薛永峰調(diào)戲了她,薛蓉蓉污蔑了她,單憑這兩點,就足以讓薛伯陵吃不了兜著走,給她一大筆“精神損失費(fèi)”,那都是輕的。 而蕭清雅故意咬牙切齒的對蕭遙說召開長老會,無非就是在隱晦的告訴薛伯陵:想繼續(xù)做你的薛家族長嗎?那就過來求我吧!要不然……嘿嘿! 與蕭遙的苦rou計相比,蕭清雅的手段簡直是高明到了極致,就這么輕描淡寫的把明明針對蕭遙的羞辱性報復(fù),和她扯上那么一點點的關(guān)系,這事件可就升級了,蕭鼎天和蕭家的幾位長老,肯定會旗幟鮮明的站在她這邊,一起向薛伯陵施壓,不怕他不乖乖的就范。 不僅如此,她主動跳出來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她身上扯,表面上看是替蕭遙分擔(dān)了一些來自蕭家的怒火,但實際上,蕭鼎天和蕭昊天根本就不可能找她算賬,這火氣到頭來還是落在蕭遙的頭上: 我們蕭家也有自己的酒樓,你偏偏把蕭清雅帶到薛家的酒樓去,不是故意去找茬的又是什么? 可蕭清雅呢?她卻換來了一個保護(hù)后輩、維護(hù)蕭家尊嚴(yán)的好名聲,更是讓蕭遙欠了她一個不小的人情: 痛揍薛永峰,是因為薛永峰調(diào)戲了她蕭清雅;巧施苦rou計,讓薛蓉蓉落入執(zhí)法隊的手里,是因為她污蔑了蕭清雅。 總之,蕭遙所做的這些事情,完全是替蕭清雅出頭,教訓(xùn)一下薛家不開眼的小輩,何錯之有? 最后,還能**裸的敲詐蕭遙一次,真可謂是一石多鳥,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深的心機(jī),長大之后,那還了得? 想明白這些,蕭遙的眼眸低垂下來,看著盡在咫尺的那只柔嫩小手,肌膚白凈,上面散發(fā)著牛奶一般的光澤,這讓他的腦子里不由的回蕩起剛才這只手緊握住自己手的那種酥麻的美妙感覺,心神有些蕩漾。 但下一刻,他就把目光移走,穩(wěn)定住自己的情緒,臉色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的說:“小長老,看到家族里的晚輩被人欺負(fù),您作為家族里的長輩,向?qū)Ψ接戇€個公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 聽蕭遙這么一說,蕭清雅清秀臉蛋上蕩起的微笑頓時凝固,大眼睛像蝴蝶的翅膀似的呼扇著,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眼前這個男孩: 這家伙兒一眼看穿了我的目的?這怎么可能?他要是有這么聰明,又怎么會遭人暗算,從而修為盡失? “不過……” 驀地,蕭遙話鋒一轉(zhuǎn),摸了摸鼻子,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清雅meimei想要什么東西直說就是,我這個做哥哥的還能讓meimei失望不成?” “清雅meimei?” 聽到他如此稱呼自己,蕭清雅愣了愣,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剛才說什么?能不能再說一遍?” “沒聽清就算了!” 蕭遙訕訕的說,抬腿就走,說出那幾個字的時候,他的心臟狂跳不已,還是有點擔(dān)心這事被父親蕭清峰知道。 “膽小鬼!” 看到他“落荒而逃”,蕭清雅知道他還在擔(dān)憂有人說他亂了輩分,失了禮儀,遂又一次怒嗔道,“在我們蕭家,這種亂了輩分的婚姻多了,也不見得有人說什么,你怎么……” 話沒說完,便戛然而止,她突然意識到這話實在是有些曖昧,清秀的小臉上不由的泛起一抹羞紅,但眨眼即逝。 “我怎么會冒出這個想法來?” 眼神錯愕的呢喃了一句,蕭清雅的大眼睛投在了蕭遙堅毅的背影上,“按我們那里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他的天賦雖然一般,但意志卻異常堅韌,我要不要幫他一把呢?” 沉思間,她的臉上又一次噙上了淡淡的微笑,向著蕭遙追了上去,美麗的眼眸里閃出一抹堅決的神色,好像是下了什么決定…… 當(dāng)西方的天際被一抹紅霞所覆蓋時,蕭清雅和蕭遙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一座庭院的后門,這里正是蕭遙在蕭清雅的建議下所買的新居。 與蕭清雅的興致盎然相比,蕭遙一臉的疲倦,雙腳略顯沉重,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陪女孩子逛街竟然比修煉還累。 要是收獲頗豐也就算了,可是逛遍了葉塢城大大小小的各種商鋪,蕭清雅愣是一件東西沒買,白走了一下午。 “下次,打死老子,也不陪她出去逛街了,簡直是浪費(fèi)時間!” 心里恨恨的嘟囔時,蕭清雅一把推開了虛掩的大門,哼著愜意的小曲,就走了進(jìn)去,好像這里是她家似的。 “也不知道老爹他們來沒來。” 早在交錢的時候,蕭遙就讓風(fēng)天林派人去通知父親蕭清峰,順便讓他找人把這里收拾干凈,晚上好能住進(jìn)來。 用陰謀把薛蓉蓉抓進(jìn)了城主府,蕭遙可不想回去聽蕭鼎天、蕭昊天等人的咆哮。 那個蕭府,他一天都待不下去,在這里努力的修煉,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想什么呢?” 六叔蕭清武好像從地縫里鉆出來似的,倚靠在敞開的門上,戲謔的眼眸盯著愣神的蕭遙。 “呀!” 蕭遙嚇了一跳,看到是六叔時,這才如釋重負(fù)的吐出一口大氣,翻了個白眼給他,沒回答,反而是淡淡的問道: “那老頭沒發(fā)飆?” “在里面呢!”蕭清武淡淡的說,“薛伯陵也來了,他們?nèi)齻€正在里面談薛蓉蓉的事?!?/br> “呵呵!” 聽他這么一說,蕭遙竟咧嘴一笑,隨即,眼眸里閃出一抹狠厲的精光,咬牙切齒的說: “這次,就是我父親來求情也沒用!” “小子……” 蕭清武突然抬起頭來,凝視著西方的那抹如血的殘陽,好一會兒,方才淡淡的問:“你告訴我,最強(qiáng)的拳是什么拳?” “最強(qiáng)的拳?” 蕭遙一頭霧水,不明白六叔怎么會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遂想了想,隨即拿起門口的一塊石磚,右拳猛地?fù)]出。 “噗!” 一聲悶響,石磚被他一拳給轟成碎末,隨風(fēng)而去。 “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點爆發(fā)出來,就是最強(qiáng)的拳!”蕭遙斬釘截鐵的說。 “可問題在于……” 蕭清武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眸微轉(zhuǎn),看著眼睛里閃爍著狠厲精光的蕭遙,“我從來都沒見過石頭會打人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對手可是會動的人,不會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讓你打的。” “六叔,你到底要說什么?”蕭遙急了,說話的語氣在不經(jīng)意間提高了好多分貝。 但蕭清武根本沒有理他,又一次抬頭望天,淡淡的問:“最強(qiáng)的防守是什么?” “是進(jìn)攻!” 蕭遙想都沒想,語氣堅決的說:“與其盡力的防守,不如全力的進(jìn)攻,在最短的時間里擊倒對手?!?/br> “這么說,你跟人打架時,都是一直進(jìn)攻到底的?”蕭清武又問。 “怎么可能?” 蕭遙一臉的錯愕,“六叔,修煉的第一天,大長老就告訴我們:剛?cè)比崾抢速M(fèi)力氣,柔缺剛是攻而不可,二者缺一不可。”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蕭清武一撇嘴,訕訕的打趣他說,隨即,臉色一凜,看上去十分嚴(yán)肅,與以往的那副放蕩不羈的形象,判若兩人: “你記?。鹤鋈撕痛蛉粯?,也需要剛?cè)岵?jì)?!?/br> 說著,他轉(zhuǎn)身走了回去,一邊走,一邊背對著蕭遙說:“你還是太嫩了,自己慢慢體會吧!” “剛?cè)岵?jì)嗎?”望著蕭清武離去的身影,蕭遙愕然的呢喃起來。 內(nèi)心深處,他還真沒有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可六叔剛才這番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蕭遙走進(jìn)了院子,第一眼就看到了玉兒。雖滿頭是汗,但俊俏的小臉上卻噙著開心的笑容,看的出來,從蕭府搬出來,住進(jìn)這么豪華的庭院,小丫頭也是高興極了。 “少爺!”看到蕭遙,小丫頭興高采烈的迎了過來。 “嗯!” 蕭遙只是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便讓玉兒領(lǐng)他去自己的房間,耽誤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得去修煉。 很快,他就在玉兒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一處相對肅靜的小院,環(huán)視了一圈,蕭遙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這是玉兒為他精挑細(xì)選的,眉宇間涌現(xiàn)出一抹感動,但剛要開口準(zhǔn)備謝謝玉兒時,身后陡然傳來蕭清峰極其嚴(yán)肅的聲音:“玉兒,你到外面守著,我有點事要和他說。” “少爺,你多保重!” 玉兒好像知道蕭清峰要說什么,遂神色略顯擔(dān)憂的低語一聲,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并輕輕的關(guān)上小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