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萬斤重棍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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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清雅也感覺到蕭遙的心情略顯激動,不由的對那個能夠增加肌rou力量的藥方來了幾分興趣,遂玉指探出,指向那塊繪有丹藥字樣的牌子: “薛族長,那我們先去那里溜達溜達?” “沒問題!” 薛伯陵前面帶路,蕭遙和蕭清雅跟著他沿著樓梯往上走。薛家并不是什么煉藥世家,因此,雖傳承了幾千年,但所珍藏的藥方卻沒多少。 走上來后,蕭清雅的目光在這不大的空間里掃了一遍,就把滿是失望的目光定格在那個“大力丸”的牌子上。 “薛族長,那個大力丸就是能夠增加肌rou力量的丹藥?”她好奇的問,這里的丹藥,只有這個她沒聽說過。 “是!” 薛伯陵淡淡的說,并沒有做過多的解釋。說著,他就向存放大力丸藥方的架子走了過去。 “他答應(yīng)的如此痛快,小心有詐!”蕭清雅低低的提醒蕭遙一聲,緊跟著走了過去。 感覺到她話語里的關(guān)心意味,蕭遙感覺到自己好像吃了蜂蜜似的,心里甜滋滋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浮現(xiàn)出一抹愜意的微笑。 “蕭遙,這塊獸皮上記載的就是大力丸的配方,你抄一份就是!”薛伯陵從大力丸的架子上拿起一塊表面泛黃、看上去很有年頭的獸皮,很隨意的就遞給了蕭遙,但卻被蕭清雅搶先一步接了過去。 她并沒有先看獸皮上的文字,而是察看了一下獸皮的邊緣,看了看它的風(fēng)化程度,然后,又放在鼻翼間,輕輕的嗅了嗅,眼眸里陡然閃出一抹異樣的精光,但卻眨眼即逝。 “這塊獸皮竟然有幾萬年的歷史?” 蕭清雅心下忍不住的驚呼起來,下一刻,她把目光移到了獸皮上的文字,文字雖不少,但她掃了一遍,就把這些文字統(tǒng)統(tǒng)鐫刻在自己的腦子里。 然后,她把獸皮遞給了蕭遙,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紙和筆,憑借著記憶,把這個大力丸的藥方默寫了下來。 隨后,蕭清雅又有些不放心的與原件對比了一下,這才把她所寫下來的藥方遞給了蕭遙。 晃了晃手里的那塊獸皮,蕭清雅朱唇輕啟,淡淡的說:“這東西,歸我了?!?/br> 說著,也不等薛伯陵開口,就直接收入靈戒,在她看來,薛伯陵根本就沒有和她講條件的資格。 “真霸道!” 看到這一幕,蕭遙心下驚嘆一聲,隨即,略顯自嘲的自問道:“我什么時候也能像清雅meimei這么霸道呢?” 或許是知道自己沒有談條件的資格,見到蕭清雅毫不客氣的把那塊獸皮據(jù)為己有,薛伯陵臉色一拉,嘴角撇動了幾下,幽幽的長嘆一聲,什么也沒說的走了。 緊接著,蕭遙二人又在薛伯陵的帶領(lǐng)下在其他幾個地方轉(zhuǎn)了一圈,可惜,眼光極高的蕭清雅沒一件相中的。 溜達了好半天,只剩下最后一個存放兵器的地方?jīng)]有看了,蕭遙和蕭清雅從閣樓上下來后,下意識的來到這最后一處樓梯的入口。 “呵呵呵!” 但薛伯陵卻是突然笑了起來,“蕭長老,蕭家可是有名的煉器世家,我們家的這點珍藏,怎么能入您的眼?” “我上去看看那根重達萬斤的棍子!”蕭清雅淡淡的說,抬腿就往上走。 “咯噔!” 蕭遙心下一凜,胸腔里的心臟立馬又提到了嗓子眼,這丫頭該不會是要“虎口奪食”吧? “蕭長老……” 薛伯陵叫住了踏上樓梯的蕭清雅,又是一笑,“那棍子重達萬斤,怎么可能放在上面?” “這倒也是!” 蕭清雅輕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走了下來,但清秀的臉蛋上卻泛起了兩抹淡淡的羞紅,顯然是為自己的唐突而感到不好意思。 “真美!” 自下而上的看著蕭清雅那副略顯嬌羞的模樣,蕭遙有點癡了,不受控制的失神了,直至有一只嬌小但卻異常有力的腳掌落在腳面上,他略一吃痛,清醒過來。 “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 含羞帶怒的低嗔聲在耳邊響起,蕭清雅惡狠狠的剮了臉色尷尬的蕭遙一眼,面若桃花的跟著薛伯陵走了,但路過蕭遙身邊的時候,嬌嫩的小手狠狠的在蕭遙的腰間細rou上掐了一把。 蕭遙咧嘴一笑,隨即恢復(fù)了原先那般嚴肅的模樣,緊跟著蕭清雅二人而去。 走了沒多遠,薛伯陵一指大門口旁邊平放在地上的一根長棍,淡淡的說:“就是那個!” 心里有點忐忑的蕭遙,是真的擔(dān)心蕭清雅會當(dāng)著薛伯陵的面,開口索要?;蛘?,直接就把它收入到靈戒里去。 所以,薛伯陵的聲音才一落下,他就迫不及待大步上前,仔細的觀看起這根有很大可能是逍遙子留下來的長棍。 長棍通體為古樸的黝黑色,第一眼看上去和武器店里的鐵質(zhì)長棍沒什么兩樣。 驀地,俯下身來仔細察看的蕭遙,眼眸里陡然閃出一縷細小的紅色火焰,好像遇到了一位許久都沒有看到好朋友,在那里興高采烈的跳動起來。 猛然間,蕭遙感覺到了棍身隱約的散發(fā)出深邃的迷人光澤,仿佛可以吞噬掉靈魂似的。 這讓他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兒里體會過這種感覺。 觸手一摸,冰涼的感覺,瞬間從棍身傳進掌心,讓蕭遙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呀!” 這個時候,蕭清雅的小手也伸了過來,冰涼的氣息,讓她驚叫一聲,把手抽了回去。 緊接著,一記低不可聞的呢喃聲,從她的小嘴里下意識的、慢慢的吐了出來:“這棍子怎么跟我家的那根一模一樣?也這么涼?” “什么?” 雖聲若蟲蚊,但卻清晰的落入蕭遙的耳中,剎那間,他感覺到好像有顆驚雷體軟在耳邊炸響,震耳欲聾,讓人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頭暈?zāi)垦!?/br> 好在他定力夠強,眨眼的功夫就回過神來,但心里卻猶如大海的波濤似的,無法平靜。 她家也有跟一模一樣的棍子?那就是說傳聞是真的,這真的是萬年前,逍遙子留下來的十根棍子里面的一個? 蕭遙的心里泛起無數(shù)波瀾時,蕭清雅又一次把手探了過去,這一次是雙手。她抓住了棍子的中間,看樣子是想把它拿起來。 “喝!” 清脆的低喝聲響起,蕭清雅卯足了渾身的力氣,小臉憋得漲紅,可那根棍子依舊是安靜的躺在那里,動也沒動一下。 “真的是重達萬斤?和我家的那個一樣?” 她的眼睛里又一次閃出異樣的神色后,遂松開了長棍,美麗的大眼睛忽閃了幾下,她盯著蕭遙,用很小的聲音問: “蕭遙哥哥,能拿動嗎?” 聲音里透露著一抹關(guān)心的味道,言外之意,拿不動的話,豈不是要會被薛伯陵那家伙兒給笑話死? “拿不動也得拿!”蕭遙臉色一凜,雙手死死的抓住棍子的一頭。 長長的喘了一口大氣,雙腳緊緊扣住地面,低喝一聲,一發(fā)力,雙臂肌rou竟然詭異的膨脹起來。 “嗤嗤!” 本就貼身的勁裝,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給撐得撕裂開來。雙臂青筋凸起,好像要爆裂一般;一條條錯落有致的肌rou好似密集的鋼筋似的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充滿了無盡的爆發(fā)力。 “起!” 在薛伯陵和蕭清雅那不敢相信的目光注視下,這根平靜的躺在地上的重棍,被蕭遙憑借著身體的力量,硬生生的抬了起來。 雖然只是抬起了一頭,但這驚世駭俗的一幕,足以把薛伯陵和蕭清雅的下巴驚掉下來。 “真重!不過,從現(xiàn)在開始看,它是我的了!” 這正是蕭遙夢寐以求的武器,因此,他那堅毅的臉龐上,涌現(xiàn)出無法掩飾的喜悅。 為了節(jié)省力氣,蕭遙雙手抓著重棍,拖著它,慢慢的往外走去。每走一步,都好像是巨人踐踏,令腳下堅硬的地面不斷裂開,而長棍劃過之處,更是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印痕…… 夕陽西下,血紅色的殘陽慘淡的照射著大地,整個葉塢城都被這紅光所籠罩。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走走停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重棍拖回來的蕭遙,“噗通”一聲摔倒在自己所居住的這座小院里。 “少爺!” 看到蕭遙臉色蒼白、像條死狗似的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玉兒心疼極了,急忙跑了過來。 “?。√?!” 柔嫩的小手剛一觸摸到暴露在外的胳膊肌rou,蕭遙立馬呲牙咧嘴的叫喊起來,臉部肌rou因劇烈的疼痛而扭曲、變形,看上去恐怖極了。 玉兒嚇得驚慌失措,花容頓失,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活該!” 蕭清雅的櫻唇蕩起幸災(zāi)樂禍弧線,吃吃笑道:“叫你逞能,這下有苦頭吃了吧?” 蕭遙忍不住的剮了她一眼,沒有言語,默默地運轉(zhuǎn)靈氣,滋潤著因用力過度而酸痛的肌rou。 “是活該!” 驀地,蕭清峰的聲音在小院上空響起,看了嵌入地面的那根重棍一眼,隨即看著累的差點吐血的蕭遙,剛剛聞聲趕過來的他,瞬間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可下一刻,注意到蕭清雅的眼眸流轉(zhuǎn),始終在蕭遙緊緊捂住的胸口打轉(zhuǎn),看都沒看那根棍子一眼,這心里不由的泛起狐疑: 難道她對蕭遙懷里的東西比這棍子的興趣要大?那樣的話,蕭遙把費這么大力氣的把這棍子弄來,豈不是沒有了絲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