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噩夢(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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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沉韞就做了噩夢。 夢中她被帶回了三年前那個混亂不堪的夜晚。 她不知第幾次得罪到梁昱珩,晚餐時被一杯接一杯地勸酒,不喝就灌,紅的白的啤的,到最后整個人暈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爛泥般癱在沙發(fā),被兩個人架著胳膊拖出會所丟進車里。 車里空調打得低,她穿得單薄但渾身散發(fā)著熱氣,整個人紅得像個蝦子,不用靠近就聞得到滿身酒味。 梁昱珩掐她的脖子,扇她的臉,她臉又熱又漲感覺不到疼,但頭是真的很疼,像刀插在里面攪,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恍惚中似乎聽到男人咬牙切齒的威脅,但她太暈了,太難受了,她真的忍不住了。 車子從減速帶上壓過,帶來輕微顛簸,沉韞跪坐在車里“哇”的一聲,稀里嘩啦地全部吐在了梁昱珩身上,空氣中立刻彌漫起濃重的酒氣和食物發(fā)酵后的酸味。 “媽呀?!比尾┢皆谝慌钥瓷盗搜?。這么一灘實在難處理,只能等到了地方洗澡。 一瓶冰水兜頭澆下,沉韞渾身濕透,環(huán)抱著胳膊打了個冷顫。梁昱珩用力拽起她頭發(fā),陰沉著一張臉,眼睛微微瞇著,一副要生吃了她的表情,“沉韞,你是不是想死?” 沉韞披著還在不停滴水的頭發(fā),微微張著唇,有些迷??粗?,忽而胃里又是一陣翻涌,喉嚨滑動,又一次吐了出來。 這次吐完胃里幾乎空了大半,身體稍微舒服了點,大腦也恢復了些神志。 梁昱珩根本不想再碰她一下,任博平給她拿了水,沉韞漱了口沒地方吐,她鼓著腮幫左看右看,就是不不向上看,因此沒有和梁昱珩殺人的目光對上。 任博平翻出了個閑置的冰桶,趕忙遞過去讓她吐出來。沉韞漱了口將剩下的半瓶水喝光,七魂六魄算是回來了一半。 但有時清醒并非什么好事。 他被帶到任博平的一處房產,梁昱珩這會兒不嫌臟了,拿了個毯子一裹親自把沉韞抱下車,抱進別墅。他畢竟軍隊出身,臂力好,抱著沉韞并不費勁,進門后直奔二樓浴室,將渾身亂七八糟的女人扔在花灑底下,將開關擰到最大。 梁昱珩其實更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他一邊脫衣服一邊命令沉韞脫光。 沉韞“唔”了一聲,老老實實把濕透黏在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梁昱珩是瘋狗,他今晚被吐一身怕是已經氣瘋,還不知道要怎么報復,沉韞不想再激怒他給他更多折磨自己的借口。 她把自己脫得干干凈凈跪在那里,熱水自頭頂傾瀉而下,滿臉都是水,眼睛更是被水流打得有些睜不開,但即便這樣她也不敢挪動分毫。 梁昱珩先把自己沖洗干凈,打了兩遍泡沫才感覺心里舒服點。 之后的事對沉韞而言只能用噩夢形容。 任博平在另外的浴室洗過澡,披著浴袍過來,沉韞被兩人拖到裝滿水的浴缸旁,無論怎樣哀求都難逃被按進水里的厄運。 濕長的頭發(fā)纏繞在任博平手上,她被反復按進水中,只是每次的停留時間都不長,不過五六秒鐘的樣子,水還沒來及灌進鼻子,人就被拉了出來,但這個過程依舊讓沉韞極為恐懼,且身體本能的對抗十分耗費體力,最后一次被拉出來后,任博平松開緊握的頭發(fā),梁昱珩看她扶著地板大口呼吸,用腳輕踢她大腿,“知道錯了?” 梁昱珩和旁人不同,沉韞很難摸透他想法,不知道他究竟會做到哪一步。她趴伏在他腳面,抱著他小腿,賣力哭求,將淚水蹭在他身上,“知道錯了,您怎么罰我都行,我真的好怕水,求求您不要這么對我。” 梁昱珩將她甩開,要她抱著腿躺在地上。 沉韞不敢不照做,雙腿剛一打開,急促的水柱就打在yinchun。強烈的刺激下,沉韞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聲,松開了抱著腿彎的手。 梁昱珩把她揪起來,扇完她的臉,又去扇她的奶子,再泄憤般狠狠擰著rutou,“沉韞,你是不是犯賤?是打算故意激怒我好讓我跟你玩點狠的?” 沉韞哭著搖頭說她不是故意的。 任博平從后面架起她,梁昱珩將水溫調至最低,冰冷的水柱在她胸前和陰處來回沖刷,好似冰針扎進皮rou,沉韞在任博平懷里不住扭動身體,“啊啊啊啊——我錯了,不要——” 梁昱珩無視哀求,直到她身體抽動著高潮才停下。 那晚她在浴室被cao了兩次,又給兩個男人一人口出了一次。梁昱珩用灌腸威脅她吞精,甚至要她把蹭到腿上的也全部舔干凈。 沉韞感覺自己像狗一樣被玩弄,或者說她就是在扮演一只母狗。她被要求踮起腳半蹲在地上,雙手虛握,胳膊在胸側曲起,頭微微仰起,張著嘴吐出舌頭。 她一邊照做一邊委屈流淚,眼眶通紅被男人射了一臉,jingye沾在睫毛上,黏黏糊糊。 梁昱珩不許她哭出聲音,還讓她用手將臉上的jingye刮下來舔干凈,太惡心,她怎么都不肯。本身踮腳蹲著就累,沉韞破罐子破摔坐在浴室地上,用手將jingye糊得到處都是。梁昱珩沉默了會兒,沉韞正奇怪他為何沒有動作,就被迎頭落下的尿驚到,她趕忙低下頭,然而還是被淋了滿頭滿身。 梁昱珩捏著她下巴逼她抬頭,用手指沾了點硬塞進她嘴里,“舔。” 沉韞哭到崩潰,差點兒又嘔出來,她真的要被梁昱珩折磨瘋了……但沒辦法,她只能舔。沉韞哭個不停,如果知道這是只擺脫不掉的魔鬼,她當初一定不來招惹他。 夢里她哭,醒來還是想哭,趴在枕頭上大哭一場。 —— 和正文關系不大,隨便寫寫rou